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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宋卿芸正低头认真寻思着,那里一个小厮跑了过来,通传说该下一个准备了,宋卿芸点了点头,便往七号的门走去。
“姑娘,快到你了,准备上场吧?”
宋卿芸在门外说着话,门忽的被人一开,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焦急的道:“我家姑娘被人叫去了,现下还没回来呢!”
“什么?”宋卿芸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想起温如玉再三强调的不能出错,忙开口道:“你家姑娘被谁叫走了?”
“不知道,估计是哪个熟客……对了,我听那个喊话的人说什么贵客在东厢房!”少女又重复了一遍,“对,是在东厢房!”
“可是大堂二楼的东厢房?”
“就是那里!”
宋卿芸安抚了下少女,便不再多停留,转身小跑向大堂二楼的东厢房。
眼见着东厢房在眼前,宋卿芸顺了顺气,便敲门道:“里头可是七号房的姑娘么?”
东厢房里无人回答,安静得只有宋卿芸微喘的气息。
“有人吗?姑娘?”
回应宋卿芸的依旧是安静的空气。
眼见着楼下六号的舞蹈快要表演完了,宋卿芸也顾不得其他,大力推开了房门,却在推开的瞬间,整个人怔在了那里,随即马上反应过来,躬着身子道:“卿芸并不知是王爷在屋里,冒犯之处还望王爷见谅,卿芸这就告退。”
“卿芸不是在找方才的姑娘么。”夏逸寒着一身华袍,依旧折扇在手,玉杯在口,一副逍遥愉快的样子。
宋卿芸垂下眼眸,恭敬的道:“不知王爷是否告知……”话未说完,台下便一阵闹哄,显然是六号已经表演完毕,可是紧接着,宋卿芸清楚的听到七号上台的介绍词,不由一愣。
夏逸寒把宋卿芸的神情都看在眼里,擒一抹笑容,“本王知道快要轮到她表演,便让人送她下了楼,免得误了花湖坊的生意。”
宋卿芸在心里轻嗤,论地位,他才是这花湖坊真正的生意,有谁能比得上夏连国的王爷来得重要,况且这位爷还是常客,光是她来花湖坊两次,就都碰上了他。
既然人上了台,宋卿芸也不想再与眼前之人多说什么,便道:“既然如此,卿芸就先告退了,楼内还有事要卿芸去做。”
“无妨,”夏逸寒忽的叫了一个人进来,让宋卿芸有些不解,但夏逸寒接下来说的话,更是让宋卿芸黑脸起来。
第10章 摊牌()
“本王要与宋三小姐谈谈心,你先顶了她的事情,回头来本王这领赏钱。”
“是,王爷。”
那人还很顺手的把门关了上去,让宋卿芸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夏逸寒依旧挂着笑容,看着宋卿芸略微尴尬的神情,心中莫名觉着有丝好笑,“卿芸似乎不大喜欢与本王相处?”
宋卿芸迅速扯出一个微笑,“卿芸绝无此意,只是卿芸是奉旨来花湖坊的,楼里有许多事要卿芸去做,王爷本是好心让人顶了卿芸的差事,但若让有心之人传了出去,只怕王爷要受卿芸的连累了。”
“这点卿芸尽管放心,本王在外的名声不比卿芸好得多。”
宋卿芸听到他拿自己的名声相比,顿时心里有些不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夏逸寒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眼睛盯着宋卿芸,专注地留意着她的表情,“不过本王一直有个问题想请教卿芸。”
“王爷有话只管问便是,卿芸若是知道一定告诉王爷。”
夏逸寒若无其事的摇晃着玉杯中的美酒,缓缓道:“为何不找皇兄求情?”
宋卿芸一愣,恍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听到的话,理了理头绪道:“皇上乃一国之君,卿芸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出个府门尚需经得家父的同意,如何找皇上求情?再者,自己是何身份卿芸再清楚不过,皇上怎会为了卿芸修改圣旨、收回成命呢?”
“别人或者不知,但是本王可是听得真切,皇兄那日亲口与本王说卿芸是如何如何的深得他心,本王也一直把卿芸视作未来的皇嫂,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若是卿芸找皇兄求情,或许皇兄会念在当日的情分上让卿芸回到宋府。”
这夏逸寒不开口还好,越说话越让宋卿芸心里恼得慌,话里话外无一不是暗指她与皇上有私情,只是不知她做了什么事触犯了天威,这才没得嫁于皇上,还被贬到了花湖坊。
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甚至连宋府的人都想害她,令她心里本来期盼的家庭温暖也顿时烟消云散,这花湖坊更不是她想久住的地方,心里不免有些不快,面上的口气也不再温和,清冷的道:“这话王爷搁在卿芸面前说便是,如果让别人听了去,卿芸自是百口莫辩了。”
“哦?”夏逸寒挑了挑眉,看着宋卿芸在说着“皇上”二字时毫无动容之色,开口道:“看来的确是本王误会了,卿芸似乎对皇兄……不若传闻中的一般,看来流言非真。”
宋卿芸轻轻一笑,“外界也盛传王爷为夏连国第一风流之人,时常留恋于脂粉堆中,依照卿芸来看,犹若传闻中的一般,看来所言非虚。”
夏逸寒懵了懵,随即大笑了起来,眼眸闪过一丝精光,“谁说胭脂粉黛不好,我倒觉得依红畏翠,尽得风流,挺好。”
宋卿芸心里冷哼,他自然是乐在其中,换做是天底下哪个男人,都乐在其中。
“不过,”夏逸寒忽的话锋一转,眼睛直直盯向宋卿芸,优雅的吐纳着,“像卿芸这般的女子,本王倒是第一次见。”
宋卿芸也是一挑眉,那神情与方才夏逸寒的差不多,微笑道:“王爷阅天下女子无数,像卿芸这般毫无特色的,自当是头一回见,让王爷见笑了。”
“毫无特色?”夏逸寒呢喃着重复了宋卿芸的话,然后拿眼浅扫了一眼宋卿芸,嘴角轻扬,一脸无害的道:“卿芸太过谦虚了,单是这皮囊就胜过无数青楼花魁,引人无私遐想。”
宋卿芸脸色一寒,并不是因为夏逸寒拿她和花魁们想必,而是夏逸寒若有若无的看向她上半身的某个部位,令她又愤又羞。
“卿芸不知原来王爷待人接客都是以这身皮囊为主。”冷冷一道,宋卿芸便无法再好言相待,不知为何,似乎她伪装得再好,在夏逸寒的面前,总能被激得露出自己的一面,这样的行为让宋卿芸很是不快。
“皮囊固然重要,不过本王更看重一个人的才智,试问一个才思敏捷,谋略皮囊尽有的人,本王不该更加看重么?”
宋卿芸一愣,对上夏逸寒黑曜石般的眼眸,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这话,像是特意说给她听的。
夏逸寒换上邪魅的神情,“本王也不与卿芸再兜圈子,今日找卿芸,是有一事与之商量。”
“王爷尽管说。”
“不知卿芸是否愿意与本王合作,共谋各自的利益?”
宋卿芸微怔,“卿芸……不知道王爷说什么。”
“本王的意思是,希望卿芸用对付何郡的才智帮本王做些事。”
宋卿芸蹙起眉道:“你派人跟踪我?!”
见宋卿芸露出真性情,不再用敬语,夏逸寒一脸悠闲自在,全然不顾宋卿芸那可以杀死人的眼神,道:“我不过是怕宋家的人对你下手,这才派人跟着你,不想倒让我见识了一场好戏。”
夏逸寒第一次没用尊称,直呼“你、我”,让宋卿芸略微有些惊讶的同时,也让她真正认识到了眼前的少年。
知道夏逸寒不是自己原来所见的那般姿态,宋卿芸索性也就坦然应对道:“你怎么知道宋家的人会对我下手?我的命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你以为你是怎么到青楼的,当真以为是皇上腻了你才下旨的么?至于你的命,原先不过是我替皇上帮你留着,现在却是我想自己留着,或许哪天,它会变得不重要。”
宋卿芸听到夏逸寒连当今圣上都不叫皇兄,直接叫皇上,看来他的城府是极深的了,竟能隐藏得如此好,若非现在夏逸寒自己摊牌,她是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有着绝世非凡容貌的年轻王爷,会是这么一个心思缜密之人。
宋卿芸看着夏逸寒,说道:“那么你要我怎么与你合作?”其实宋卿芸无需多问,她也大致能猜到夏逸寒想谋的利益是什么,无非是权利,名利,甚至是皇位。可是当夏逸寒清幽的开口后,让宋卿芸又是一愣。
“我要你帮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绝尘公子,让他出手救治一个人。”
第11章 被吻()
“救人?救什么人?”按理说,夏逸寒是当朝王爷,皇上唯一的亲弟弟,他想救的人自然可以请得天下名医为其诊治,若救不好也大可找无药神医,为何找他的徒弟呢?而又是什么人,能让夏逸寒这么想救活呢?
“这你无需知道。”夏逸寒浅笑道:“无论你用什么法子,只要能让绝尘公子出面医治,你的任务便算完成了。”
宋卿芸并不太多想,“如此你把王爷的身份亮出来,请他帮忙救治病人,言语上客气些他应该会帮的,外头不都说他是老百姓的福星么,又是医者仁心,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绝尘公子的确妙手仁心,但他救人却有两个原则,一是救他愿救之人,二是不救皇宫贵族之人,不巧那位两则都符合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救的那个人是绝尘公子不愿救的人?还是……皇亲国戚?”
“你要做的事我已经和你说了,其他的无关琐事你最好不要多问。”夏逸寒依旧带着笑容说着,语意里却透着威严,叫宋卿芸怏怏住嘴。
她本就无心过问这些,毕竟有关宫闱的秘事还是少知道些的好,可是她如果不知道得详细些,怎么想办法让绝尘公子救人呢?单凭夏逸寒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要她找绝尘公子救人,其余的她什么也不清楚,如此没信息的任务,她如何有十足的把握完成。
夏逸寒又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