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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超和基因汉拼命地挣扎,呼叫,无济于事,阿娜还是被几个士兵拖进了地王窟。
几个士兵刚刚退出地王窟,独磨俄及像饿狼一样冲了进去,猛地扑到阿娜身上,死死地压住了她,疯狂地在她脸上乱吻乱舔,一边伸手抓她的胸脯。她拼命反抗,无奈力不从心,又急又气又恨,张口大骂:“独磨俄及,王八蛋,姑奶奶我杀了你!”
突然,独磨俄及猛地抽回手,惊诧地望着她,疑惑地问:“你是贝多尼街的吗?你去过贝多尼街吗?”
她听了,灵机一动,说:“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他松开了她,舔舔嘴角,说:“快说!”
她爬起来,跑到一旁,双手紧紧护住前胸,惊魂难定地说:“去过又怎么,没去过又怎么?”
他淫荡地笑着,说:“小娘们,还想跟本王绕圈子?不用你说了,本王来说,你就是贝多尼街的,你的两个大面包本王都抓过,好软啰,真香啊。”
她吃惊不小,愣了,好一会才镇定下来,怒问道:“原来是你这个色鬼糟蹋我们啦。老实说,你是怎么装神弄鬼害人的?”
“说就说!”他一副死皮涎脸的样子。“说了让你开心,好伺候本王。你听着,贝多尼街那几个漂亮女人的胸脯,不,是ru房,肥肥的,酥酥的,大大的,热乎乎的**,都让本王抓了摸了。遗憾,嗯,真遗憾,没有往下摸,害的本王好苦,天天做春梦。本王天生喜欢摸肥**。那天,你挎着一个白包,跟你**一样白嫩嫩的,穿一身白裙子,也跟**一样白嫩嫩,肥笃笃。嗳,对啦,哈哈,你的**上有一个小肉疙瘩,软软的,绵绵的,就像个小奶儿子,嘿、嘿、嘿,你有三个**。”
“呸——”她重重地啐了他一口。“你这个该杀千刀的,真是恬不知耻,畜生!你就不怕下油锅,砍脑袋吗?”
“砍头?下油锅?哈哈哈!”他狂妄地说。“谁敢砍本王的头?只有本王砍你们的头,要你们下油锅。不瞒你说,本王会隐身术,谁都看不见。马克那个狗日的,克萝蒂那个**,旁波宁那个疯子,都休想看到本王尊容,嘿嘿,没有到时候嘛。哼!看见了也咬不到本王半根球毛。”
“别看现在闹的欢,就怕将来拿清单。你等着,很快就会有人来取你的狗头。”她愤恨地说。
“好,好,好!我听美人的,等着,等它个几万年。你赔本王一起等,来吧,让本王先吃掉你的**,让你快活到心头。华宇美智超真他奶奶的是个书呆子,十几年都不让你快活,有心留给本王啊,本王最喜欢女人第一滴血,来吧!”
他如狼似虎地扑到了她的身上……
半个多小时以后,独磨俄及出来了,边吐唾沫边嘟囔:“什么玉女,呸!呸!都长茧子啦。”
他的身后紧跟着胡里奥德娃。她指挥几个士兵将昏过去了的阿娜扔到阿超基因汉面前,阿超和基因汉赶紧替她穿好衣服,一边愤怒地大骂。
地罕眼珠子骨碌一转,紧走两步,踮起脚尖,凑到独磨俄及耳根下,压低声音说:“大王,你说有茧子啦,那一定不是真货。刚才你光顾快活,没顾上动脑子。快,上思维干扰器,要他们说实话。”
“性……噢,行房谁还动脑子。是残脔就对了,华宇美智超也是个色鬼。”独磨俄及摸着胸口,眯着眼,恬不知耻地说。忽然反应过来,顿时眼冒凶光,猪一样吼道:“威斯全胜,你这个老东西,敢弄个老南瓜来耍本王,本王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思维干扰器没劲,参谋长,快去,牵狗来!”
四个喽罗听过地罕吩咐,急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便牵来了三条大狗。
独磨俄及指着狗狞笑道:“华宇美智超,说不说?不说,就拿你们当狗的夜宵!”
阿超他们还是怒目相向,他轻轻一挥手,喽罗们松了绳子,三只大狗立即扑到他们身上撕咬起来。一半是疼痛,一半是恐慌,阿超他们顶不住了,一齐大喊:“我们不是真的,你们放了我们吧。”
三个魔鬼虽已猜到,还是大大吃了一惊,喝住狗,定定神,不那么相信,盘问再三,回答并无两样。独磨俄及这才想起检验基因汉的脖子,发现那8分黑色小台球是像皮胶粘上去的,狠狠地揪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威斯全胜,你个老不死的,好阴毒,竟敢欺骗本王,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断。”
胡里奥德娃一旁献媚道:“大王,先把这三个冒牌货送到狗窝去,替你解解恨。”
独磨俄及用力一摆手,冷笑道:“你太仁慈了。”指着旁边的三条狗,又说:“咱们的宝宝正垂涎三尺哩。先把体温调节器取下来,冻死他们,也省得狗儿们费事。”
“我们都是自愿来的,不怕死。”假扮阿超的男子愤怒而无畏地说。“我叫陈大勇,早就想为消灭你们做点贡献,死在你们这帮人民公敌手里,我们会千古流芳。”
假扮阿娜的女子紧接着骂道:“独磨俄及,你是恶魔,人渣,早晚会死无葬身之地。你糟蹋了多少妇女,迟早会遭报应的。我路易斯死了,也要化作厉鬼,掐死你们,咬死你们。吸你们的骨髓,拿你们的魂魄。”
假扮基因汉的男子扶着陈大勇,指着独磨俄及的鼻子,讥笑道:“你们这群妖怪,还要统治地球村,痴心妄想。冻死,咬死,来呀,来!”他哈哈大笑。“你们都是蠢猪啊。也不想一想,华氏基因人配方在我们手中。”他用力拍拍胸脯。“我龙正高,我的战友陈大勇、路易斯,都可以死而复生。两年以后,我们又是三个英雄。”
独磨俄及气得直跺脚,吼道:“不怕死,能复活?好啊!老子就叫你们先死了再说。地母,还不动手?”
胡里奥德娃就要上前取下他们身上的体温调节器,地罕急忙叫道:“等等!大王,取不得。”
“为什么,为什么来?你总是打我的拦头板。”独磨俄及气恼地说。
“不敢。”地罕躬着身子,“我们还有三个人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想,恐怕是栽了。威斯全胜总是诡计多端。我们得……”他欲言又止,用期待的眼光看着独磨俄及。
独磨俄及这才恍然大悟,拍了一下脑门,又搔搔裤裆,很滑稽地笑了一下,上前踢了陈大勇一脚,骂道:“冒牌货,臭狗屎,把本王都气糊涂咧。”他在路易斯面前蹲下,嬉皮笑脸地说:“你冒充阿娜,很像嘛,本王在网上看过她的美貌,多少天都睡不好觉,到现在心里还痒痒。”他摸了摸她的脸,忽地站起来,接着说:“参谋长提醒了我,好,本王慈悲为怀,网开一面,就不杀你们了。你们的小命不值得我费劲。”他猛然一把抓起路易斯,淫笑着,说:“来,亲爱的,再赔本王玩玩,你到底比地母嫩点。嗳,你听着,能得到本王宠幸,是你的大福气。你得好好感谢本王。”说完,动手扒拉她的衣服,被路易斯狠狠扇了个大耳光。“畜生,死去吧!”她愤怒得像头母狮子。陈大勇和龙正高随即上前护着她,呵斥道:“滚开!你再敢动她,我们就跟你们拼了。”
“真的反了你们了。”独磨俄及“刷”地亮出了手枪,“老子全崩了你们!”
地罕急忙上前拽住他的手,大叫:“大王息怒,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露馅了,不值得你生那么大气。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独磨俄及推开他,伸手再去抓路易斯,死皮赖脸地说:“美人,不玩,给本王摸摸也好。要不,就让本王再看看你的山包包和水沟沟。”
陈大勇和龙正高紧紧护着路易斯,他抓不着,在转圈子时,被路易斯借机一脚踢倒在地。
胡里奥德娃本在一旁大发醋意,见状不由窃笑,见地罕去扶独磨俄及,她趁机上前,喝道:“三个替死鬼,跟我走!”
独磨俄及急忙喊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别给他们饭吃,饿他们个半死。”
胡里奥德娃叫四个喽罗把陈大勇他们押到了天卒洞,找来军大衣,让他们睡觉,又吩咐四个喽罗看好他们,便回到了地母窟。
四个喽罗等胡里奥德娃走远了,给陈大勇他们喂些冰,凑到一起议论,说三个魔头太凶狠了,对谁都残暴得很。又说他们敢代替三个大科学家来探魔窟,真有胆量,威斯全胜真会用兵,以假乱真,把大魔头气得七窍生烟。还问基因汉啥时候诞生的,怎么生出来的……说了一会,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其中一个紧张地“嘘”了一声,几个人立即回到原来位置,扎古正经地站着。
回到地母窟,胡里奥德娃见独磨俄及和地罕在等她,便问还有何事。他们跟她商量如何交换俘虏。没说几句,独磨俄及不耐烦了,把脸一沉,说:“不说那么多了,就这样定啦!参谋长,你快去安排。”
地罕朝胡里奥德娃一挤眼,语意双关地说:“大王,你放心,我会安排的天衣无缝。你们好好歇着吧。”
他刚跨出门,窟里便传出嬉闹声。
“宝贝,快脱,我憋不住啦。”
“谁憋你啦?路易斯吧。她到底嫩一点嘛。去!啃嫩草去。别纠缠我这个老南瓜。”
“小**,还欲擒故纵哩。本王早就听说,小鸡不卡牙,老x不打滑。各有各的妙处。再说,我不纠缠,你不渴死也得烧死。”
“讨厌!好像地球上只有你有枪似的。走开,走开嘛。”
“我懂,走,走进你的窟。开,打开你的洞。我的枪,专打你的洞。打的你,新洞变旧洞,小洞成大洞,好洞变破洞,浅洞变深洞,水洞变冰洞……嗳哟喂,我的小乖乖。你就是路易斯,你就是嫩草……”
四壁防空洞的灯光都熄灭了。狗叫声稀落下来。天空的星星疲倦地眨着眼睛。风儿疲惫不堪,“呜——呜——”的雄浑叫声听不见了,开始示弱,发出“咝咝”的声音。大地一片沉静。天空又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