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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小姐,怎么不杀了她灭口?”十一叔刚才是想直接扭断她的脖子的,但收到韩一念的眼神就只把她打晕了。
“她不会把我们闯入她家的事情说出去的,她能这么干脆的出卖自己的老公,可见在她心底也是很想丁贵死的。那她肯定不会说见过我们,不然也成了凶手之一了。”韩一念说道。
十一叔顿时觉得有道理,他从来都是懒得思考这些,直接动手杀了更简单。
车子停在了距离市医院不远处的地方,两人下了车步行进了医院。在进去住院部之前十一叔先摸到了监控室,将监控室里的保安全部打晕,然后关上了监控摄像头。
做完了这一切,十一叔和韩一念才坐电梯上了十楼,找到丁贵住的病房进去了。
丁贵被秦城费了双手和*,现在躺在病床上显得很虚弱。也许是伤口太疼了,他睡的并不安稳,听到病床的门咔嚓一声就惊醒了。
“你们是谁?”丁贵一看有两个黑影,吓了一大跳。
“要你命的人。”韩一念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丁贵一张嘴要喊救命,却被韩一念提前一步扣住了脖子,只能发出无声的喊叫。
“你试试是你喊的快,还是我的手快。”韩一念掐着他的脖子像捏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丁贵说话很费力,一字一字的问道。
韩一念稍微松开了下手说道:“你敢碰画墨姐姐,以为只是被打残了就完事了?”
丁贵全身一颤,哀求道:“女侠饶命,不是我,我怎么敢打苏画墨的主意,是乔治,是他看上了苏画墨,跟我没有关系,女侠饶命啊”。
“乔治是谁?”韩一念一愣问道。
“就是这次举办画展的画家。别看他是国际知名的画家,其实骨子里很色,他经常潜规则一些新人。这次就是他提出要给苏画墨下迷药的。”丁贵很没义气的把乔治给供了出来。
韩一念小脸一寒,问道:“他住在哪里?”
“希尔顿酒店2003号房。”酒店是丁贵的秘书订的,所以他也特别清楚,立刻就回道。
“很好。”韩一念点头说道:“不过你还是要死”。
咔嚓,话没落音,手腕一拧,丁贵的脖子就歪了,再看他的样子,显然是已经断气了。
十一叔轻车熟路的用一种特殊材质的消毒手帕擦掉了韩一念留在丁贵脖子上的指纹。出门的时候又把门把手上的指纹也擦掉了。
这样一来,警察是怎么都不可能找到有关韩一念的任何痕迹的。这也是为什么每次韩一念发病杀人都不会留下任何线索的原因。
“去希尔顿酒店。”回到车上,韩一念就要顺便把乔治也解决了。
十一叔自然不会阻止她,直接开车去了希尔顿酒店。同样的也是十一叔先摸到监控室把监控关了,他们才上了二十楼。
第三百九十一章 :搬救兵〔文〕()
韩一念从服务员身上顺来的总卡刷开了房门闪身进去,房间里的灯光微黯,隐约能看见有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
韩一念随手捞起一个花瓶就朝隆起的被子上砸去,咚的一声,花瓶直接将沉睡中的乔治给砸醒了。
乔治朦胧的睁开眼翻了个身,顿时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惊慌失色的喊道:“救命啊”。
“闭嘴”韩一念眉头一皱,冷声问道:“你是乔治?”
“你们想干什么?”乔治脸色一白,他自己是个名人,有钱有名气,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来入室抢劫的。
“你是不是乔治?”韩一念耐着性子问他,要不是怕错杀无辜,她早一掌拍死他了。
乔治看着她一脸的肃杀之气,一股危险的气息驱使他撒谎道:“什么乔治,我不认识,你们一定是找错房间了”。
“是么?”韩一念显然不相信,给十一叔使了一个眼神。十一叔会意,开始在房间里翻他的有效证件。
最后在抽屉里找到他的护照,翻开一看上面写着乔治的名字,才对韩一念点头说道:“是他”。
韩一念点点下巴,缓缓举起手掌,乔治吓的就要滚下床去,可他的速度远没有韩一念的手掌快,一只脚还没着地,天灵盖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一道鲜血顺着他突出的五官流了下来。
……
却说年轻男人从酒吧里逃命似的跳上出租车,直接就奔着蒋卫东的堂口而去了。
“东叔,东叔”年轻男人进了分堂就大声喊叫。
“丁小堂主怎么来了?”蒋卫东的手下看到是他问道。
年轻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去年被人杀害的丁富的儿子丁田丰,他看到是蒋卫东的心腹手下,马上说道:“我有急事找东叔,东叔在不在?”
“东哥自然在。”蒋卫东的手下看到他手上的伤惊问:“丁小堂主受伤了?”
“一言难尽,先带我去见东叔吧。”丁田丰气恼的说道。
蒋卫东的手下意识到可能是大事,没敢耽误,马上领路带他去找蒋卫东了。蒋卫东晚上有练拳的习惯,他是一个粗人,动脑子的事情他不管,动手倒是一个能放倒一片,他算是耗子手下第一猛将了,也是丁富生前的好兄弟。
丁田丰进了拳室,哇的一声就哭喊道:“东叔,你要为侄子做主啊”。
蒋卫东听到声音一转身,就看到丁田丰一脸残像,手还包成了粽子,顿时大惊问道:“田丰,你这是怎么了?”
“东叔,有人来砸我的场子,我的手下都折了,我也是死里逃生才捡回一条命,差一点点我就得下去找我爸了。”丁田丰抱着蒋卫东的大腿哭喊着。
这个侄子是什么性格蒋卫东还是了解的,他说的话得打完对折才能信。不过看他的确受了伤,被砸场子的事情倒不假。
“谁干的?”蒋卫东恼怒的问道。
丁田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是惊天的少主,他带人把夜莺砸的粉碎,还斩杀了我十几个手下,完全不把东叔和耗子叔放在眼里”。
“秦城?”蒋卫东眉头一皱,一股火气蹭的一下就冒了出来,丁富的事情自己还没去找他算账,他现在还敢惹上门了。
“张照,喊兄弟们集合。”蒋卫东气炸了,立刻吩咐手下。
“东叔,咱们得抓紧啊,去晚了他们就砸完夜莺跑了。”丁田丰一把眼泪说道。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妈蛋的,老子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你还愣着干毛,快去啊。”蒋卫东一瞪眼斥道。
“是,东哥。”张照立刻应下出去,一出来就马上拿出手机给叶超打了电话。
“超哥,东哥发怒了,要去找惊天的麻烦”。
“怎么回事?”叶超一下子没了睡意问道。
“是丁小堂主来找东哥告状,说秦城砸了夜莺酒吧。我觉得秦城不会无缘无故就朝咱们发难,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丁小堂主没说的原因。
现在东哥叫我召集兄弟过去,我劝不了东哥,就只能给超哥你打电话了。”张照在这方面比蒋卫东想的仔细。
“丁田丰真他娘能惹事,行了,你先按照卫东的话做吧。我也立刻过去跟你们汇合。”叶超挂了电话就起来穿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熟睡的老婆。
“大半夜的你又去哪儿?”叶太太揉着眼睛坐起来,语气担忧的问道。
“有点事,很快回来。安心睡吧。”叶超说着就走出了卧室。
叶太太哪里还睡得着,自己老公天天在刀尖上舔血,她是白天也担心,晚上也担心,就怕他哪次出去就回不来了。尤其是在丁富被杀之后,她更是吃斋念佛的祈祷。
张照按照蒋卫东的吩咐,召集了几十号人,由蒋卫东的车子打头,浩浩荡荡的开向了夜莺酒吧。
光头强在砸了夜莺之后就带着手下离开了,所以蒋卫东在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一片狼藉和横七竖八躺着的或死或伤的人。
“东叔,我们来晚了。”丁田丰恸哭,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艹他妈的,老子今天要让他赔两个场子。”蒋卫东炸毛了,一挥手就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
“卫东,不要冲动。”叶超紧赶慢赶的总算没来晚,直接将蒋卫东堵在了门口。
“超哥,你来的正好。你自己看看,惊天现在嚣张成什么样子?”蒋卫东看到叶超,让开身子让他看到里面狼藉的场面。
叶超自然是看到了酒吧被砸的面目全非,拉着蒋卫东进来,把酒吧的大门一关说道:“卫东,九小姐不是交待了么?让我们暂时不要跟惊天正面冲突,你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九小姐九小姐,我们一群大男人听一个女人的话,还有个男子汉的样子么?”蒋卫东吼道:“我不管,今晚谁也拦不住我,老子拼了这条命也要给丁富报仇”。
叶超一把将他推到一边也吼道:“动不动就拼命,只会逞一时之勇。你能一夜之间就把惊天给灭了么?要是没那个能耐就别他娘的跟我喊”。
“我……”蒋卫东一时语塞,倔强的说道:“杀一个够本,宰两个赚一个”。
“你想让这些兄弟都跟着你去送死,你答应我都不答应,我答应耗子哥都不答应。你连什么事情都没搞清楚就要去跟人家拼命,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不是田丰先招惹的人家?”叶超气道。
蒋卫东一愣,这会光顾着生气了,哪里想起来问这事了。现在听叶超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转头问道:“你怎么跟秦城结怨的?”
“冤枉啊,东叔,超叔,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到秦城,之前怎么能跟他有恩怨。”丁田丰大喊冤枉。
“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叶超冷哼一声:“去找找,看还有没有活口”。
“是”叶超一发话,就有人开始在横七竖八躺着的人里翻找了。
丁田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