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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是因为他明显感觉到对方那句玩笑话里竟然有着几分本不应该存在的真诚。那并不像一个真正的玩笑,但是,如果说白玉堂是认真说那句话的,却显得十分不合理。
“难道不允许我们一见钟情?”
这样一句话,怎么可能是真诚的?他跟白玉堂,不可能,也确实没有一见钟情。但是那一抹真诚的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展昭长这么大,还没在什么人身上察觉到这样古怪的情绪。而且这个人还是白玉堂,这个简单到了让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相信的白玉堂,这一切就更显得古怪甚至诡异。而且最让展昭感到忐忑的是,最近这段时间,这种情绪曾经不止一次地在白玉堂身上出现过。展昭觉得他好像有些明白,但是却又不敢深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还好,对于像展昭这样时时刻刻有着忙碌工作的人来说,用来给他胡思乱想的时间少到了极点。所以,在短暂的失神过后,他立刻就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没有理会身后的白玉堂,展昭快步来到何岭的办公室门口,敲门走了进去。
原本白玉堂还想直接送展昭出校门呢,结果一眼没看住,人家就去找何教授汇合了。白玉堂郁闷地盯着前边的办公室门,不知为何,竟然莫名其妙地很想扑过去踹上一脚。当然,白玉堂是有理智的人,他不会做这种糊涂事,不过心里的郁闷很明显地反映在了他英俊的脸上。
就在白玉堂对着那扇门运气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
“呵呵,小白,你在这里看什么呢?”
白玉堂一皱眉,这个声音他现在已经很熟悉了,不是别人,就是那个阴阳怪气的宋老师。卧底的这几天里,白玉堂几乎认识了整个学校所有的教师和教官,虽然这些人性格各异,也没有几个可爱的,但是最让白玉堂反感的却正是这位阴阳怪气的宋老师。可是偏偏就是这个宋老师,总是喜欢时不时出现在白玉堂面前,有事没事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按照自己的本心,白玉堂真是懒得应酬这个家伙。但是想起他此时的身份,却不得不对这个神秘兮兮的宋老师另眼相看,每次对方主动搭话,白玉堂都要忍着想要一拳揍过去的冲动跟他周旋。
此时听见宋老师叫他,白玉堂只得调整了厌恶的表情,转过身不冷不热地答道:“没看什么,刚刚结束访谈。”
“哦。”宋老师微笑着看了一眼那扇关闭的门,又瞟了白玉堂一眼,状似无意地道,“也是那位展老师给你做的访谈吧?”
白玉堂微微一皱眉,点了点头。
宋老师笑道:“那个展老师看上去还真不像是当老师的人,看他的长相,我还以为是个学生呢。”
“只是长的年轻,”白玉堂不喜欢对面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谈论展昭,不冷不热地道,“能给何教授当助理,起码也要是博士毕业,年纪再轻也至少二十五岁了。”
“是吗?”宋老师似笑非笑地看了白玉堂一眼,“我怎么觉得也就二十出头,跟学校里的那些小孩子差不多呢。白教官,你是不是有点看上他了?”
宋老师这句话问得太突兀,白玉堂一时间竟然没有立刻听懂。然而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眉头一皱,死死盯住了宋老师,冷冷地道:“宋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老师一点也没有害怕白玉堂的凶脸,甚至还笑眯眯地对白玉堂道:“这有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光是你,就是我——”
“你又怎么样?”宋老师的话让白玉堂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火,他甚至已经握紧我拳头,相信如果宋老师敢再多说一句对展昭不敬的话,他就会一拳揍过去,让他满地找牙。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门突然开了,何岭和展昭从里面结伴走了出来,两个人的手中各自捧着一大叠访谈资料。
展昭一眼就看见了白玉堂,同时也察觉了他身上暴戾的情绪。猛然皱了皱眉,展昭急忙对白玉堂道:“白教官,能帮我们个忙吗?这些资料太多了,我们需要一个人帮忙拿一下。”
第6章 .第26章()
白玉堂喘了口气,瞥了展昭一眼,阴沉着脸点了点头。展昭将手中的资料夹递给白玉堂,自己接过何岭手里的那一份,又对宋老师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宋老师目送着展昭和白玉堂的背影,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是展昭刚才那句话才让他躲过一劫。
何岭眯着眼睛打量了宋老师几眼,平静的脸上也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宋老师留意到何岭在看他,转过头盯了何岭一眼。何岭微微一笑,对着宋老师点了下头,也追着展昭和白玉堂走了出去。
一整天的工作结束了,展昭和何岭先一步开车离开。他们走后不久,王忠伟立刻召集所有教职员工开了一个大会。在会上他询问了今天何岭他们都问过什么,老师和教官们又是怎么回答的。在得到答复以后,又警告他们明天何岭展昭再来的时候要提高警惕,千万不要乱说。
这一番的折腾下来,等到散会放人的时候,外面的月亮已经升起很久了。白玉堂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学校,坐上出租车以后立刻给展昭拨了电话,这才知道siu那边也散了会,现在已经回到旅馆了。
白玉堂直接回了旅馆,一打开自己的房门,却发现里面除了展昭以外,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不速之客。
“何教授?”白玉堂本来还算痛快的心情瞬间变得别扭起来。但是扫了一眼被铺了满地的复印纸张,白玉堂也明白了为什么何岭会陪着展昭一起坐在这一大堆资料中间。人家那是在工作,而且是在帮助siu工作,白玉堂不但没资格生气,反而应该感谢人家才对。
何岭看见是白玉堂,微笑着对他挥了挥手。展昭就干脆没抬头,手里不停地翻动着一张张调查问卷,眉头紧锁,表情也很是严肃。
白玉堂走过来,想要跟展昭说句话。何岭却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白玉堂不要出声打扰展昭。白玉堂有点郁闷,但是也知道何岭既然这样做了,那就意味着展昭正在做的工作是非常重要的。白玉堂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展昭,他绝对知道这小子在全神贯注地投入工作的时候是一种什么状态。要是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他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脾气。
不过眼看着面前这二位面对面坐着,一起专心致志地工作,白玉堂就觉得心里别扭。他很期待展昭能够在百忙当中抬起头看他一眼,哪怕是发现他回来了,对他笑一笑也好。但是无奈此时这个没良心的小神棍满脑子都是案子,白玉堂在他心中的存在感接近于零。白玉堂站在那里快有一分钟了,展昭愣是根本没发现他的存在。只有何岭还微笑着看着他。
白玉堂一皱眉,撇了撇嘴,干脆眼不见为净,转身出门左拐,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
开门的是丁月华,一看见白玉堂,小丁就是一愣,“你怎么跑我家来了?”
白玉堂没理这个小丫头,越过她就进了屋,一进来才发现庞统和公孙策正坐在客厅里,两个人也都翻着一些资料在读,只不过比隔壁心理学二人组手里的资料稍微少上一些。
白玉堂一挑眉,“怎么,你们两个也被抓了壮丁了?头儿呢?”
庞统瞄了白玉堂一眼,没答话。倒是公孙策善良地解答了白玉堂的疑问,“你们头儿去申请搜查令了。”
“哦?”白玉堂一挑眉,“终于决定彻底搜查那个鬼地方了?”
公孙策晃动了一下手中的资料,笑道:“其实现在申请搜查令还是有点没把握。我们有了这些资料,最多可以说明那学习里面有很多学生有心理问题,有一些老师和教官也有暴力倾向。至于想要有足够的证据指控他们,就只能看接下来的调查了。”
白玉堂皱了皱眉,“也就是说这个搜查令可能搞不定?”
“放心吧。”此时,庞统一边看着资料一边说道,“有包子出马,找对了人,交涉个一两天也就ok了。”
“一两天?”白玉堂一撇嘴,“好麻烦。”
庞统终于抬头瞄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道:“你现在知道我跟包子平时要面对的是多么官僚的工作了吧?小朋友,不要以为只有你们这些负责打架跑腿的才辛苦。让你做我和包子的工作,用不了三天你肯定会哭的。”
白玉堂敬谢不敏地摆了摆手,转身进厨房搜刮了一番,把所有可以搜刮出来的酒精类饮料全部弄了出来。
“这么早就喝酒?”小丁看着白玉堂打开了一罐啤酒,忍不住道,“还有十分多钟晚饭才能送来呢,你没吃晚饭就直接喝酒?”
见白玉堂不搭理她,小丁也没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凑了过去,八卦兮兮地对着白玉堂眨了眨眼睛,“讨厌鬼,你还没说你今天为什么跑到我家里来了?怎么,被师兄抛弃了?”
被小丁说中了心事,白玉堂郁闷地瞥了她一眼,冷冷地道:“说起来,这个何教授真的能帮上忙么?”
白玉堂的问话让小丁瞬间瞪大了眼睛,“那是自然啊!不说别的,没有何教授的话这些问卷也不可能做出来。否则师兄为什么那么相信他?”
“不就是分析问卷么?”白玉堂不服气地道,“我之前也帮展昭看过他那些问卷呢。”
“你?”小丁瞥了他一眼,“隔行如隔山你知道吗?你能想象让师兄替你扛着狙击枪追罪犯的画面么?”
白玉堂一怔,他还真的按照小丁的提示想了一下。他先是想起来展昭的枪法还不错,但是不知道会不会用狙击枪,估计是不会。然后他又想起狙击枪有多重,展昭就算会用能不能扛得动,扛得动的话能不能扛起来跑。最后他很自然地想到了展昭原本的体力是多么差劲,紧接着就顺其自然地想起了上个月在别墅顶层他对展昭进行的单独体能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