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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药』研藤四郎的声音称呼他“大将”。
少女身边的五振刀都勉强压下了因为这次意外的相遇而波澜顿起的情绪,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和少女说,要说吗?说什么呢?
一期一振安抚地『摸』了『摸』身边几个弟弟的脑袋,笑着接了少女的话,“好像是个年纪尚幼的审神者,跟『药』研的关系,似乎也很好。”
少女点了点头,『药』总也是废审制造机之一嘛,正常。将清点好的优惠券放在一边,少女继续跟自己的刀剑聊天,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她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意识到自己和那个人的距离只有一个篱笆,五虎退差点就这么跑过去,要不是一期哥刚刚按住了他。
到了现在,小短刀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比较好,只能心不在焉地吃着快被他戳烂的草莓蛋糕,一边点头应和审神者的话,一边竖起耳朵去听隔壁的动静。
九原杉喝过果子茶,就靠着压切长谷部开始犯困。昨晚和夏目贵志玩到很晚才睡,刚又吃过高糖的食物,再加上暖洋洋的太阳……连另一边模糊的谈话声都变得像催眠曲一样。
“主人累了吗?”压切长谷部抱住快要滑下去的孩子,“这里很快就会吵闹起来,我们回去再睡好不好?”
九原杉『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坐在外面的几刃先起身打开了篱笆门,最后是『药』研和抱着审神者的压切长谷部。
鹤丸国永结完账回来,看到窝在打刀怀里的九原杉就伸手在他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说好的长大了就不让我们在外面抱你呢?”
九原杉明显还记得这事儿,一下子清醒不少,“对,我已经长大了,等会儿我们还要经过万屋的街道。”
他拍了拍打刀的手臂,示意他放自己下去。
压切长谷部瞪了鹤丸国永一眼,这才弯腰把审神者放下,轻声安慰他:“主人坚持一会儿,这里离队舍也不远。”
七岁开始就为执行除妖任务奔波的九原杉哪里就这么娇气了?
但他不讨厌长谷部娇惯他,不讨厌鹤丸溺爱他,也不讨厌『药』研坚持不了三秒的严厉和其他刀剑对他的爱护放纵……这些他都喜欢。
审神者点了点头,像是接受了打刀的安慰。
风铃声响,店里的玻璃门又一次被人从外面推开,这次是买完东西来找少女审神者他们会合的烛台切光忠和压切长谷部。
“主……人……”烛台切光忠寻找少女的呼唤声在看到九原杉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卡带,跟在他身后进来的压切长谷部也因为被另一个自己牵在手里的小孩一下子愣住。
虽然也曾想象过这样的画面,但这一天还是来的猝不及防。
坐在里面吃蛋糕的几人已经听到了烛台切的声音,最先跑出来的是五虎退,然后是『乱』、鲶尾、骨喰、一期一振,最后是有着温柔笑颜和甜美声音的少女。
九原杉敏锐地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超出萍水相逢应有的重量……
鹤丸国永上前一步,金『色』的眸子里光影交错,别人什么也看不分明,“麻烦能让让吗,我们要出去。”
“是啊,咪酱、长谷部,别堵在门口挡路啊,快过来。”少女招手呼唤他们,“我点了你们爱吃的东西,一期他们告诉我的。”
拿着沉重食材的烛台切光忠和压切长谷部缓缓挪步,和被刀剑围着的九原杉擦肩而过。玻璃门上好听的风铃声又一次响起,然后渐渐归于平静。
从始至终,那个孩子只在最初看了他们一眼,全然的陌生和稍许的疑『惑』,连细看的兴趣都无。
他们都曾为彼此,吞下了足够的苦果。
然后拿这还未结疤的成长,去成全和别人的其乐融融。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这居然就是他们,能够得到的最高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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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推荐本章搭配刘若英《亲爱的路人》一起食用,绝配。
我,我……哭唧唧……
分量()
我总不会每次都输给他;
现在走过的分分秒秒,
砝码都加在我这一边,
这一次,就让我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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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清光觉得烛台切他们几个跟着审神者去了一趟万屋后就有些怪怪的; 审神者刚来不久可能没那么敏感,但作为初始刀的他就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不对。
再说这些家伙在审神者吃过饭回天守阁午睡之后,连遮掩都不遮掩了。
“在万屋发生什么事了吗?”自觉失职过一次的初始刀很关注大家的状况; 他将目光转向出过门的几刃; 广间里其他刀剑的视线也有意无意地落在他们身上。
『乱』藤四郎几个低着头不说话;五虎退则绞着手指; 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大家;一期一振也有点犹豫。
烛台切光忠看着庭院不说话。最后; 还是压切长谷部回答了加州清光的问题,“我们……”
打刀也有些不确定,到底要不要说出来,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波折; 影响到现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
权衡了片刻之后,他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我们在万屋遇到主……二代大人了。”
少女就任审神者时日尚短; 还未锻新刀,这里坐着的全都是以前的同伴; 43振刀; 一个不差。
稍许的『骚』动在付丧神间扩散开来; 他们也不敢闹出大动静; 到时候惊动新来的审神者就不太妙了。
“……是; 是吗?”这个答案实在出乎加州清光的预料; 他低头看着自己刚染好不久的指甲,张了张口似乎是想问什么。
“那么……九原大人,”三日月宗近垂眼看着面前茶杯里的自己的倒影,眸子里的光因为氤氲的水汽看不太分明,“他还好吗?”
在三日月宗近吐『露』那个称呼的瞬间,不光是压切长谷部,一边出神许久的烛台切光忠都忍不住转头去看他。
这座本丸里,知道九原杉真名的付丧神,应该就只有山姥切国广、鹤丸国永、烛台切光忠、压切长谷部这四刃而已,三日月宗近到底是什么时候……
还有,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使用这种称呼,他什么意思?
“他很好。”那一场不期而遇非常短暂,可烛台切现在还能回想起画面里的每一个细节:小孩气『色』很好,脸颊丰润,眼里的光彩明亮而愉悦,身上穿的也是高档衣料……他被照料的很好。
还有……还有对身边的刀剑付丧神毫不掩饰的亲近和依恋,看起来真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鹤先生也陪在他身边。”
“他们看起来都很好。”
片刻的沉默之后,是三日月宗近慢悠悠的回应,“哈哈,鹤丸殿得偿所愿了吗?”
“嗯,如此甚好,对吧?”
没刃说不好。
“二代……”压切长谷部微微皱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跟着三日月宗近换了称呼,“既然九原大人跟鹤丸殿都平安无事还过的很好,我们也……”
“我们也能放下心来,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众刀剑点头,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经历了那么多,他们总不能一点长进都没有,收敛了所有不合时宜的情绪,又是平常的样子。就算少女现在出现在这里,也看不出任何不对。
……
五虎退独自站在一根布满划痕的柱子前,手里拿着自己出鞘的本体,对着廊柱比划着,他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几次抬起手又放下。
“好像是比『药』研哥低这么多。”
在短刀打算刻出痕迹的时候,另一只手扶着他的本体往下移了一些,“应该是这么高才对。”
“烛台切先生……”五虎退握紧了手里的本体,却没有按照太刀所指的位置划下去,“烛台切先生是俯视,会把主……他看矮。”
“那退你感觉到的高度肯定是高了。”烛台切光忠放开手,退后两步,对着身后神『色』复杂的太刀道,“你说对么,一期殿?”
一期一振是来找五虎退的,不防看到了刚刚那一幕,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论是对着五虎退还是烛台切,他都有点……
“这里。”跟着一期一振一起来的『乱』腾四郎伸手指着介于那个两个之间的位置,“我的视线最接近平视,差不多就是这里了。”
五虎退沉默了一会儿,在那个位置划出痕迹,却没有去看自己身侧的兄弟。
自从扔御守那件事情起,五虎退和『乱』腾四郎之间就闹的不太好,后来一度更糟。现在早已经缓和不少,基本能正常相处。
但偶尔,就是在那么些特定的时候,五虎退心里还是有些刺刺的感觉,很难再和以前一样亲密无间。
他还需要一点时间,需要时间去抚平心底那些还未消散的东西,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烛台切光忠没有理会他们粟田口兄弟间的官司,靠在旁边的另一根廊柱上,少见的松散姿态,没像其他烛台切那样时时注意仪表。
他看着院子里的春景,手掌不自觉地按上胸口衣袋的位置。
那里躺着一只御守,一只装着珠子的御守,这么按上去的时候有些硌人,但也正因为硌人,让他能更好地确定它的存在。
“抱歉,烛台切先生。”一期一振很清楚,自从发生了手合场那件事以后,烛台切光忠一直都过的不怎么开心。
在场的几振刀剑都知道一期一振在说什么,烛台切光忠却没应他的话。
过了一会儿,高大的太刀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没人亏欠我什么。”
他站直身体,又成了一直以来温柔可靠的样子,“毕竟被称作‘审神者最重要的两振刀之一’呢,我可不能输给长谷部,那样就太不帅气了。”
像是因为这句话想起了什么,烛台切眼里的光芒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