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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胁差行完礼,上川行定面无表情地指了指龟甲贞宗“带来幸运什么的再说吧,第一项命令——先把这家伙带走。”
物吉贞宗好脾气的应下,拉着龟甲去一边儿说话。
上川行定那边的召唤结束后,九原杉才低下头端详手里的打刀。他和山姥切国广在一起朝夕相处近一年,对他的本体无疑是很熟悉的,“这是……山姥切?不,有些细节不太一样。”
但也仅仅是刀鞘上丝线的颜『色』不同这种程度的差异罢了,“他是……”
“你不知道也正常,这振刀实装没多久。他是长船刀派的,长船长义。”上川行定指了指九原杉身后的烛台切光忠,“他们家的。”
被点名的太刀对着看过来的九原杉点了点头,“虽然长义是与长船派的主流不同系统的刀工,但他也确实是出自长船之手,以后,还请主人多多关照了。”
召唤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身正装,白发蓝眸的少年。
“我才是长义锻造的本歌山姥切,之前一直在聚乐第的作战中担任监察官,现如今到了你这里。让我好好地发挥作用吧,这是拥有能力者的义务。”
少年的声音十分清朗好听,带着点微微上扬的语气。眉梢斜飞入鬓,唇角稍稍弯起,西装革履,站姿笔挺。虽然和山姥切国广一样披着披风,但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比起山姥切国广用来隐藏自己,弄的破破烂烂的披风,这振本歌的披风更像是用来装点自己的漂亮的尾羽:洁白、干净、整齐,有着宝蓝『色』的里面,边角用花形金属收好,坠着金『色』的流苏。
精致、美丽、自信、干练……比起他们几乎完全一样的本体,这两位付丧神毫无疑问,根本找不到任何相似之处。
“我是九原杉,从今天开始担任你的审神者。”九原杉怀着某种莫名的心情,缓缓开口:“初次见面,长义。”
“山姥切长义,这是我的名字。你为何不以山姥切来称呼我呢?”九原杉对他的称呼,让新来的付丧神颇为不满,“既然有我在,人们所知的山姥切就应该是我,至于某个假货,不过是盗用我的名号在出风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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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川行定指着烛台切光忠:长船长义,他们家的。
烛台切光忠:是的,长义算是我们家的,请多关照。
山姥切长义:我才是本歌山姥切,至于某个假货balabala……
九原杉:哈,你刚刚说了什么?
烛台切光忠:……主人,请允许我解释一下。山姥切长义的刀派,刀帐上根本没有任何标注,他属于长船刀派这件事,只是他的一面之词……总之,他和我其实没什么关系@#¥&*#……
媒介()
无论你想要做些什么;
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这句话现在依然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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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国永当初为了让烛台切光忠给他做内应,招供了不少信息。烛台切在亲眼见到九原杉之前就了解过小孩来时之政之后的基本经历,算是对现在的审神者和山姥切国广之间的关系知道的比较清楚的一个。
所以他听到山姥切长义说第一句的时候就知道要遭,赶忙上来拉打刀,可这位兄弟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毫不停顿地说完了那些话。
太刀无奈回头; 果然看见了审神者瞬间冷淡下来的神『色』。
“山姥切国广就是山姥切国广。”九原杉看着山姥切长义; 一字一顿,“传说、名号、仿品、真品……那些都跟我没有关系。”
“我呼唤‘山姥切’这个名字的时候; 一定是在叫山姥切国广; ”九原杉从山姥切长义身边走过,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你只要记住这一点; 就够了。”
九原杉带着近侍小夜左文字回了三楼,上川行定也没拦他。
客厅里安静了好一会儿都没人说话; 处在众人注目中心的烛台切光忠无奈开口; “长义……”
没等他说什么,打刀就转过头摆出一副不合作的态度; “哈,那种不会鉴别真伪的家伙,随他去好了; 反正我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那是你的主人……”
“是他在讨厌我吧?”山姥切长义根本不想和烛台切光忠讨论这个; “我的房间呢; 在哪里?”
烛台切光忠试图劝说山姥切长义不要继续跟审神者杠; 『药』研偶尔也会『插』几句,山姥切长义的神『色』越来越烦躁;而压切长谷部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胆敢对主人不敬的家伙,几方拉扯下,场面有点混『乱』起来。
髭切、鹤丸国永、笑面青江三个围在一边儿,吃瓜看热闹似的;还有一个在九原杉书房自己本体里躺尸的大俱利伽罗,和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的暗堕刀山姥切国广……
一期一振不属于九原杉的队伍,看到隔壁这幅场景都替小孩头痛,“主人,这样真的没关系吗?”说到底,太刀根本就想不明白上川行定为什么要把那振打刀弄进来,“山姥切长义……他不太适合呆在九原大人身边吧?”
“怎么不适合?”上川行定慢悠悠地喝了一个口茶,一向讨厌吵闹的他今天似乎格外宽容,“小杉自己选的刀,不是吗?”
“再说,髭切的公文太烂了 ,小夜左文字比髭切强的有限,鹤丸国永坐不住,大俱利伽罗动不了,笑面青江的措辞太奇怪,烛台切要负责全队的三餐,总不好还给他分派额外的工作……那么小杉的队伍里,除了长谷部,也就『药』研差强人意。”
反观上川行定这边,一期一振、歌仙兼定、龟甲贞宗、堀川国广、膝丸都擅长公文,做的又快又好。小狐丸和三日月也能写,只是速度慢点。
这么看来,莫名觉得九原大人那边的刀歪瓜裂枣的是怎么回事?
“而且长谷部要总领小杉身边的大小事务,『药』研的主要工作是照看小杉的身体……”上川行定也觉得刀选的颇有问题,“总之,山姥切长义,不是来的正好吗?”
“哈哈哈,居然是因为公文吗?”坐在一边的三日月宗近笑着打断了一期一振继续追问的打算,“主人考虑的真周到。”
“哼,”上川行定对于三日月宗近毫无诚意的夸奖兴致缺缺,他有他的考虑,不过不想明言罢了。“就这样吧,交给小杉就好。”
……
已经快到晚上休息的时间,审神者卧室的灯还亮着。两振刀摆在九原杉身前的刀架上,一字排开。
九原杉的左右手分别按在两振刀上,手上灵术的光芒闪烁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孩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没过多久,九原杉的双手从刀身上垂下,撑在地毯上开始喘息。
烛台切光忠之前一直不敢打扰审神者,等灵术彻底停止了,这才端着托盘跪坐在九原杉身边,先用『毛』巾帮他擦掉汗水,等小孩的喘息平复了一些,再把准备好的温水喂给他。
“主人,您不必如此勉强自己。”烛台切效忠九原杉的理由虽然不纯粹,经历过太多位审神者之后感情也比最初淡漠许多,但既然签订了契约,他还是有为人家臣的基本自觉的。他温声劝九原杉:“小伽罗的事情没那么紧急,还请您保重身体。”
九原杉休息了一会儿,有了点力气,重新坐直了身体。他偏头看了太刀一眼,声音有点疲惫,“烛台切,你别装糊涂啊。”
“我在尝试这个治疗方案之前,已经事先征求过你和大俱利本刃的意见了。这也是在给将来净化山姥切打基础,你们不是同意了吗?”
“我没有反悔的意思,主人。”太刀有点无奈,“我只是在关心您。”
“您要是出了问题,鹤先生、长谷部还有『药』研,他们都不会放过我的。”上川行定就不用说了,后果肯定比碎刀可怕。
“嗯,”九原杉点了点头,“别告诉他们三个。”
烛台切:……“您这样说可太让刀伤心了,所有刀剑都很关心您的。”
“不是关心的问题,”九原杉精神疲惫,干脆放弃正跪的姿势,直接坐在了地毯上,背靠身后的床,“小夜很听我的话,不会反驳我,髭切不是很在意这种细枝末节,青江的话,不太过分他也不会逆我的意……”
“可是长谷部和『药』研就会过分紧张,虽然根本没那么严重。鹤丸,鹤丸他很讨厌我因为山姥切的事情弄伤自己……”
所以你就瞒着他们『乱』搞吗?烛台切光忠心情有点微妙,“那我呢?”
“欸?”九原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最希望我快点治好大俱利的,应该就是你啊。”
“干嘛问这样的话?”
“您……”烛台切心塞,他承认自己对九原杉没有十分真心,但审神者说话也太直白了点。太刀立马把话题从自己身上移开,“长义也会担心您的。”
一说出口,烛台切就觉得自己干了蠢事。
果然,九原杉听到他的话后表情更奇怪,“根本就不用理会他吧。”
这么些天,九原杉和山姥切长义完美地上演了什么叫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即使是长义做近侍的时候,两个人一整天也说不了三句话。这两只也不知道是谁在跟谁赌气……
九原杉没继续跟今天的近侍闲聊,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刀架上的两振刀上,除了大俱利伽罗,另一振是没有付丧神的『裸』刀,上川行定给他弄来的。
按照九原杉最初的设想,是打算在那振『裸』刀上重新召唤大俱利,舍弃掉已经无法修复的本体。可是,链接『裸』刀和付丧神分灵的桥梁和媒介,他还没有找到。至少,只有审神者和刀剑之间的契约是不够的。
足够强力的媒介,应该是什么呢?
……
上川行定看着政务司发过来的公文皱眉,“特别调查?”特别调查本身没什么,让他心生警惕的是上面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