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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业有专攻,他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时之政这方面的专家当然不是堀川国广这个业余级别能比的。
上川行定的解决方案简单粗暴,直接用灵术毁了所有的仪器,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最后所有能找到的标本和资料都到了理央手中被他收了起来。而他们也从一些实验记录中找到了关于九原杉的确切消息:
5月31日,实验体死亡。
推测死因:实验体拥有的时空钟摆血脉过于稀薄,无法承受重大改变的因果力量。
实验失败。
……
京野瞬一执掌政务司数年,他手中握有的本丸极多,许多本丸的坐标甚至没有记录在时之政的电子地图上。
京野依靠这些隐秘的无主本丸中的时空转换器进行时空跳跃,再加上时空『乱』流等一系列别的障眼法,这次还是被他溜掉了。
不过据他们从抓到的京野残党口中得到的消息,京野瞬一身边只剩下不到十人,且京野自己也在数日前重伤,受伤原因不明。
因此,京野能『操』控的溯行军数量大大减少,没有余力维持大规模的侦查,所以被他们『摸』到门上才发觉,损失惨重。
这次稽查队打扫战场的时候要比之前仔细的多,这里作为敌人的据点,留有许多重要的情报,尤其是……实验室这种敏感的地方。
上川雅史感知到那些已经损毁的仪器上属于上川行定的灵力,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
上川行定迎着他的目光不闪不避。
“把痕迹清理干净。”最终,总队长只留下压低声音的这一句话,就转身离开去别的地方。
他大概能猜到,让上川行定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罢了,当初软禁九原杉的命令是他下达的,算是他欠那小孩的吧。
……
因为理央的情况比较特殊,上川行定把他安顿在了充满九原杉灵力的本丸中,希望能让这个看起来随时要发狂的神明好受一点。
理央传信给九原家让他们把『药』再送来一些,然后就开始躺在床上休养。那『药』确实有压制吸血鬼血『液』影响的作用,但对他本身的伤害也不小,毕竟是短时间内研制的半成品。
他们这次的行动不能说毫无成果,毕竟毁掉了敌人的据点,铲除了京野瞬一的势力,得到了许多重要情报,收回了不少被隐匿的本丸,也确定了九原杉已经自己跑掉。
可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京野瞬一还是逃脱了,他们依旧没找到九原杉,理央看起来还很糟糕。
上川行定的队伍和九原杉的刀剑都坐在了本丸的大广间里。
因为上川行定之前的安排,压切长谷部跟鹤丸他们都没有参与后面的搜索行动,先是由堀川国广简略地跟他们交代了一下情况。
上川行定坐在矮几前,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上,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告诉了九原杉的刀一些细节,“我们在京野那里找到了小杉的尾巴尖,但看理央殿下的表现,实验室里的东西似乎都跟小杉有些关系……”
坐在上川行定对面的刀剑付丧神皆是心中一紧:这是他们的审神者被敌人切片做实验了,现在不知道还剩下多少的意思吗?
山姥切国广尝到了唇上的血腥味儿,指甲也深深掐进肉里,但他的神『色』却分外冷静,“主人还活着,我很确定这一点,虽然力量变得微弱,但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作为本命刀的山姥切国广和审神者的契约关系最密切,感应的也最清楚,其他刃当然是信他的,上川行定也跟着放松了一些。
之前不是没问过,但无论是谁看到那些东西后都难免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笑面青江用手捂住了自己藏有幽灵的那只眼睛,他到现在都有些无法相信髭切会那样对待审神者。
他没像大俱利伽罗那样怀疑髭切,倒不是跟一起被召唤出来的髭切有多么深厚的同僚爱,而是以他的观察,髭切对审神者并不冷漠,就算经常说些不讨喜的话,也不像鹤丸殿那样把审神者百般放在心上,但也能称得上疼爱。
那是他们的主人,还是个那样可爱的孩子,他们身上流淌的都是那孩子的灵力,髭切怎么下得去手?
主人被带走后遭到那样的对待,髭切全都无动于衷,什么都没做?
笑面青江爱开玩笑,但其实是个非常细心有洞见的付丧神,可他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眼神不好还是脑子不好了。
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想,如果髭切还活着,他们有没有可能从他口中得到关于审神者确切的消息?
和髭切、笑面青江一起被召唤的小夜左文字就没他那么多想法,只是握紧了自己的本体。他要替主人复仇,无论是髭切还是其他对主人动手的人,都要死在他的刀下。
压切长谷部看起来则有些焦躁,“上川大人,这不对劲儿。”
“上次我和主人滞留在四百年前的奴良组时,主人一醒过来就通过契约告诉了鹤丸殿我们所在的位置。”
“现在鹤丸殿就在这里,山姥切殿和主人的契约关系还要更紧密,通知他们两个自己的所在并不算难,就算主人不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可只要他成功摆脱了对方的控制,怎么也会尽早跟我们报平安的。”
九原杉是个很懂事很体贴他人的孩子,尤其不会让自己身边关系亲近的人担忧。正因为如此,他的毫无音讯才显得如此异常。
压切长谷部按住桌面上那张写着“5月31日,实验体死亡。”的记录单,语气急促,“按照这上面的时间,距离主人从敌人手中逃脱已经过去了近20天,但是大家有收到主人的讯息吗?”
“鹤丸殿?”
鹤丸国永摇头。
“山姥切殿?”
山姥切国广也摇头。
随着压切长谷部的目光扫过,其他刃在摇头之后也尽皆默然。
“也就是说,”『药』研藤四郎开口,“大将现在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很可能处于一种失去意识的状态吗?”
……
在那边陷入焦灼讨论的时候,被讨论的对象九原杉却安安静静地窝在鹤丸国永怀里听他应付外面的其他刃。
三日月宗近:“鹤丸殿,我们把鱼和地瓜都带来了,水缸里的水也已经打满了,那位主殿醒了吗?”
鹤丸国永一边试图把『奶』娃娃九原杉藏进自己的壁橱里一边扭头回应,“啊,东西就放外边吧,三日月。我等会儿再出去做饭,小杉现在还没醒呢。”
被放进柜子里的九原杉拉了拉太刀雪白的袖子,“鹤丸,我醒了,饿。”
鹤丸国永捂住九原杉的嘴压低了声音道:“乖,别出声,等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
然而外面的三日月宗近已经听到屋里小孩的声音了。
明明醒了却说没醒,鹤丸殿,在隐瞒什么?
这座本丸的刀剑付丧神在必要时刻是不会顾及什么礼仪情面的,日式的障子门又没锁,三日月宗近轻而易举地拉开纸门非法入侵。
屋里只有鹤丸国永一个,榻榻米上的被褥散『乱』着,三日月宗近翻了翻,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抬头看着坐在壁橱前眼神发飘的鹤丸,“猫呢?”
鹤丸国永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地抱怨道:“别不打招呼就进我房间还到处『乱』翻啊,三日月,你这是耍流氓。”
三日月宗近对于鹤丸的指控无动于衷,一直盯着他,“鹤丸殿,本丸就这么大,你还能藏住什么不成,猫呢?”
鹤丸国永也知道大家一起生活,瞒是瞒不住的,干脆让开了地方,“他在里面。”
三日月宗近敏锐地注意到了鹤丸所用人称代词的不同,心中微微一动,走过去拉开了壁橱的门。
一个有着猫耳的『奶』娃娃坐在鹤丸的一堆衣服上,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一愣,不光是因为他通过灵力和契约判断出这孩子就是那只小猫,还因为这孩子长着一张他颇为眼熟的脸。
再者,这还是九原杉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之前小猫一直都只叫鹤丸的。
他曾经怀疑过这猫妖的本丸是不是只有鹤丸国永没有三日月宗近,这猫儿不认识他,现在看来不是。而如今,他已经有了个更不妙的猜想……
“既然主殿醒了,我们就快些准备食物吧,三天了,主殿肯定饿了。”
九原杉的肚子配合着三日月的话发出了咕咕的声响。
三日月宗近笑了一下,先出去生火烧水。
未料到三日月的反应如此平淡,鹤丸国永挠了挠头,把孩子从柜子里抱了出来,也到了走廊上。
明石国行和萤丸见了这孩子,虽然有些吃惊,但居然什么都没说,削红薯的继续削红薯,刮鱼鳞的继续刮鱼鳞。
鹤丸国永:……
这不就显得只有我大惊小怪吗?
他们三个在干活,一直忙忙碌碌的鹤丸反倒闲了下来。
九原杉又拉他的袖子,“鹤丸,山姥切呢?”
鹤丸国永翻着被他从厨房搬到走廊这边的调料罐子,有点漫不经心,“山姥切国广?早在第一任审神者在的时候就死在战场上了,怎么了?”
不是那个山姥切……小孩皱着眉头,又问他,“长谷部呢?”
鹤丸虽然不知道九原杉为什么突然对这些感兴趣,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这座本丸的第一振长谷部被他效忠的主人当做弃子推出来被大家折断了,第二振跟着秋山千穗那女人跑了。”
按着秋山千穗那种恩怨分明的『性』子,这振长谷部应该能有个好结果,但那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句子太长太复杂,九原杉其实没全听懂,也表达不好,只是拼命摇头,“不,不是这样……”
鹤丸国永拍了拍小孩的背安抚他,“你说不是就不是呗,反正那些事儿都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