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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角『色』惹人讨厌了他就必须坏到底坏的纯粹,让人放心地恨,不然就是洗白。
后来我一直在想,看这篇文的读者到底是多大的人居多呢?相对于读者们而言我是不是过于“老东西”了?
不够道德高尚黑白分明(让讨厌的角『色』坏到底不要恶心人),不够热血豪爽敢爱敢恨(让主角受了委屈的角『色』都去死去死去死,五马分尸,不得好死),这大概是某种潜规则?我不太明白。
4、这文我自己是没哭过的,但是就评论的反馈而言应该是不适合有哮喘、心脏病以及有脑梗风险的人群食用,请不要勉强自己。
5、关于更新
以后就是日更了,但是章节会变成3000+。
我的存稿在这次入v的过程中已经消耗一空了,所以是『裸』更了。
『裸』更的话,难免会因为一些意外情况断更,到时候我会在文案最上方请假。
我努力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但真的不能更的时候,也请大家体谅。
6、关于感谢
我没在作者有话说里贴过投雷读者的名单,或者灌营养『液』读者的名单,这点有些对不起他们,大多数作者都会贴的。但是投雷的我都有单独回复,营养『液』的名单我也一直在关注,并不是无动于衷。
没有贴名单是因为怕作者有话说里全是那个了,很多读者会屏蔽作者有话说,我真有什么想要传达的东西的时候那些人就看不到了,比如今天。
评论我都有看的,虽然不是每个都回复。一方面是时间和精力有限,另一方面也是……很多时候,我是不是闭嘴比较好?但真的是每个都有看,请不必担心你骂人对方却没听到。虽然偶尔也会觉得,我们是不是也在相互折磨呢?双方都觉得心累……
不过还是要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请相信一点:
在你们注视着我的时候,我也一直注视着你们。
求救()
为什么要变成人呢?
获得人身
拥有人心
遵循着人类的道德和感情而活着
明明是一件如此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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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原杉一回到四时院就将狐之助叫了过来“今天在演练场的时候; 有位审神者跟我说什么公文里发布了禁止进入的战场,灵力污染什么的,狐之助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是的,审神者大人”听到九原杉的问题; 狐之助神『色』郑重起来“最早是在两个月前发现的,战场上出现了一种变异的时间溯行军; 表面上看不出和普通的溯行军有什么区别,但是和他们交手的刀剑一旦被他们砍伤的话; 就会出现很严重的灵力污染”
“这种污染十分特别; 会吞噬腐蚀付丧神们和审神者的契约,一旦感染,契约的约束断裂,刀剑们很快就会在被污染灵力的影响下暗堕; 要知道刀剑付丧神的暗堕是不可逆的; 一旦暗堕,就没救了; 只能斩杀掉。”
九原杉因为狐之助的话皱起了眉头“没有救治的办法吗?”
“暗堕以后是没有的”狐之助摇了摇胸前的铃铛; 关于这次灵力污染事件的各种资料投影在空中“但是在刚开始感染的阶段; 只要审神者用高浓度的灵力对付丧神进行冲洗净化,还是能救的回来的,但是……”
“很多审神者的灵力并不足以支撑这种净化的过程”它把资料划到最后“所以到目前为止时之『政府』已经因为这次溯行军的变异损失了不少战力,有的审神者甚至在净化付丧神的过程中也被感染; 最后整个本丸都……”
“所以; 现在出现过变异溯行军的战场都列入了禁止进入的名单; 已经由稽查队和s 级的本丸接手了,其他本丸已经被剥夺了进入这些战场的权限。”
九原杉在查阅完狐之助提供的所有资料后轻声道“我之前居然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
狐之助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您那时候正因为打演练场的事情睡得天昏地暗,吃饭都能睡着,哪里还顾得上看公文。
“审神者大人不必担心,出阵和远征的事情都是由压切长谷部来安排的,他经验丰富,会注意这些的。”
“不是长谷部的问题”九原杉看着资料的投影: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
……
自从审神者打开了四时院的结界,这半个月本丸的刀剑们连审神者的影子都没『摸』着一次。
演练场的传送地点直接挪到了四时院,审神者饭也不和他们一起吃了,烛台切送过去的东西也全被退回来了。听狐之助说,审神者和山姥切国广要么在万屋吃,要么买了东西由山姥切来做。
虽然山姥切做饭的水准也就是勉强能做熟那种程度,但审神者都没说什么,狐之助也只能一脸菜『色』地跟着一起吃。
这种彻底划清界限的方式,很……孩子气呢。
但是这会儿却没有哪个刀剑笑的出来。
五虎退将今天早晨刚刚采来的野花放在了结界外,这是他现在能靠近的离四时院最近的地方。
在此之前,他都是直接进入四时院的办公间,每天给花瓶里换上最新鲜艳丽的花朵,然后期待着主人能够在看见这些花的时候,『露』出那种浅浅软软的笑容。
一直这样期待着,所以在审神者之前累的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的时候,也每天每天,怀着这样的心情继续着。
但是现在……这条连接着他们和审神者的廊桥竟然长到没有了尽头。
……
确定审神者是不会再吃他做的东西了,除了在本丸初期人手不足的时候,后来大多是留在本丸负责内务的烛台切光忠开始频繁出阵。
只有不断地沐浴着血与火,生与死,战争与硝烟……只有在这种刀剑命定的存在中,他才能产生一种他仅仅是一块冰冷铁器的感觉。
然而,身上的伤口痛到麻木,但站在四时院外试图用手强行穿过结界的时的那种痛苦却能让人心脏都抽搐起来。
为什么要变成人呢?
获得人身、拥有人心、遵循着人类的道德和感情而活着,明明是一件如此辛苦的事情。
刀剑为主人所用,然后什么都不去想,那不是很好吗?
……
“小光和鹤先生最近怎么一直出阵啊”太鼓钟贞宗觉得本丸现在整个都很不对劲“尤其是鹤先生,长谷部,你为什么会同意他一直单骑出阵啊?”
被质问的压切长谷部放下手中的文件,神『色』复杂“鹤丸国永,他和我们是不同的。”
这话说的十分奇怪,鹤丸国永虽然确实是稀有的四花太刀,但是这会儿屋里屋外坐着的付丧神也不少,连三日月宗近、数珠丸恒次、莺丸几位都在,比起他们,鹤丸国永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然而不只是长谷部,本丸的初始刀加州清光和另一边靠着走廊柱子的和泉守兼定都有些奇怪,似乎也知道内情。
“鹤先生有什么不同?”太鼓忠贞宗追问道。
明明他们都是伊达组的刀剑,有什么事情这几个知道,他和小光他们却不知的?
然而那三个似乎是知情人士的刀剑却都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三日月宗近和他对面的莺丸对视一眼,也没说什么。
虽然他们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么多年下来,多少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鹤丸国永,和他们确实有些不同。
……
“『乱』,你在干什么?”
一期一振一早起来路过广间的时候,就看见了水鬼一般湿漉漉趴在湖岸边的弟弟。
“一期哥”『乱』藤四郎将贴在脸上的头发拨开,『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我,我把这个找回来了”
『乱』藤四郎手里有三个湿漉漉的还沾着不少污泥水草的御守,正是当初他、鲶尾和骨喰丢下去的那三个。
里面的符纸是有灵力保护的,只要将御守外面的袋子洗干净熨平整,还是能恢复七八分样子的。
一期一振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乱』,你……”
“我知道的”『乱』藤四郎将御守在一边放好,开始拧自己衣服上的水“我知道这是徒劳的,他现在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了,但是,但是我……”
“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在他离开的时候,好好跟他道歉吧,一直以来,都是我……要好好和他道歉。”
……
随着审神者完成所有演练的日子一天天『逼』近,这座本丸的刀剑越来越焦躁不安,但即使如此,他们也不得不去接受审神者即将离开的事实。
鹤丸国永总是独自一刃出阵,虽然早出晚归也没谁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但总算是每天都平安归来了。
直到这一天。
已经是深夜了,五虎退顾不得反弹回来的巨大力道使劲地拍打着结界“主人,求求您了主人,救救鹤丸殿吧,主人!”
五虎退破碎的嗓音在夜『色』中泥牛入海一般,太鼓钟贞宗、和泉守兼定、歌仙兼定等刃也跟着一起朝着四时院的方向喊着。
但是他们不确定这个结界有没有隔绝声音的功能,也不确定即使审神者听到了,会不会还是不打算理会他们。这种时候,他们也只能别无选择地重复这个唯一有可能给同伴带来生路的举动。
狐之助感觉到结界被触动,不同于以往刀剑们试探『性』地试图越过结界,这一次有些不太对。
看到狐之助出现在面前,前来求救的付丧神们精神一振。
“狐之助,快去告诉主人,鹤丸殿被变异的溯行军打伤了,现在他已经……”
狐之助听到“变异的溯行军”心下一凛,来不及听刀剑们啰嗦,转身朝着四时院奔去,这可不是小事。
狐之助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在结界外等待消息的付丧神们度秒如年,看到审神者卧室里很快亮起的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