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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云呢?什么时候到?”如果万秋云在,易鹰臻铁定会粘着她,哪还有闲工夫关注他们。易鹰臻和万秋云的事情,安灏乐得其见。
易鹰臻叹了一口气,“她还要明天才到。”这才分开几天,他就思念如狂了,盼着她早日回来。“来来,我们先吃我们的,明天她回来再说。”
因为之前易鹰臻安排好了,所以他们一进包间,菜肴已经排好了。举了举放在桌上的美酒,对安灏讲道:“这美酒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可不要让我希望了。”转而对夏予帆说:“肴西格的招牌菜都在这里了,希望你会喜欢。”
安灏勾了勾嘴角,直言道:“今天我们可要好好的喝一场。”
夏予帆只觉得口腔的唾『液』不断地分泌出,咽了咽口水,忙不失地点点头。这些菜真的很香,而且刀工十分来了得,看着这些菜肴就像是看到一部部的艺术作品,十分赏心悦目。还有菜香,绝对是她来这个时空以来觉得极香的几道菜。也不知那味道会如何。
正想着,安灏便夹起菜放到她碗里。“好好尝尝。”
夏予帆夹起才放入口中,那一瞬间,她被这些佳肴征服了。她不知道那个师傅是这么做到的,菜的原味并没有消失,反而更鲜美了。从一道菜中她惊讶地发现,她竟然能吃出几种味道,再细细咀嚼,又有另一种感觉。明明只是一道菜,却给人一种千变万化的错觉,实在是妙哉。
“这……这……真的很好吃。”这是她来这个世界以来,吃得最好吃的菜肴,那么多人慕名而来绝非是假的,这里的菜真的是一绝。“肴西格果然名不虚传。”
得到夏予帆的称赞,易鹰臻也十分愉快,“哈哈,那你再尝尝别的菜,不是的自夸,这要肴西格的菜放眼整个联邦,都没有能够与之比肩的。”
安灏有些好笑地摇摇头,继续给夏予帆布菜,不过心里却是认同易鹰臻的话,之前来肴西格吃过一回,至今还记得那感觉,真的是被惊到了。那时候他都有种冲动,要把那厨师挖走了,但想想便作罢了。跟自己是身边,那厨师的才能也就被埋没了,这样美味的菜肴应该让更多的人来品尝。
夏予帆吃得无比欢快,今天她准备吃到肚子撑不下才停下。
夏予帆负责吃,安灏和易鹰臻两人却不断地狂饮,对他们来说,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酒,从出事后,他们就没有这么狂饮了,一杯接着一杯。期间,夏予帆也想喝一杯,但是被安灏拦住了,这酒十分烈,她喝了还得了,一会肯定难受,何况夏予帆还没喝过酒。
“来,在干了这杯。”易鹰臻举杯吼道,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神却已经开始『迷』离了,身体斜靠在一边,显然已经快醉了。他们都没有用异能化解体内的酒,而是想个普通人一样,即兴狂饮。
反观安灏,眼神还非常清明,看不到有一丝醉意,他扫了一眼易鹰臻,故意讲:“你还能行吗?”
易鹰臻被这么一激,顿时坐直身体,大声道:“谁敢说我不行的,劳资喝给你看。今天我要看看谁先倒。”
“我们拭目以待。”安灏也没再跟他废话,直接端起酒瓶喝。
易鹰臻一愣,随即也直接拿起酒瓶喝。
夏予帆看着俩人你来我往,一点也不为他们担心,现在看似是易鹰臻要醉了,但是她怎么有种错觉,觉得安灏并非像表面看起那么平静。
难道安灏已经醉了?
第56章 肉渣()
“喝……”
“喝……”
夏予帆嘴角抽了抽,她怎么觉得眼前的场景那么喜剧,易鹰臻已经趴在桌子上了,但是手上还举着酒杯,口中不断地喊着:喝!安灏则直着腰,脸上没有一丝醉意,继续举着酒瓶笑眯眯地跟着易鹰臻喊,还一边给易鹰臻倒酒。如果不是酒瓶是空的,夏予帆都觉得他还清醒着。
夏予帆轻轻地唤喊了几声:“安灏……安灏。”
安灏抬头盯着夏予帆好一会,随即放下酒瓶,缓缓地向夏予帆走来,捧着她的脸,左瞧瞧又看看,随后幽幽地说:“媳『妇』儿怎么变成几个了,莫非……这是所谓的分。身之术?”说完皱起眉头,十分严肃地讲:“媳『妇』有几个,我只有一个怎么办?”
夏予帆扶额,她就说这人醉了,还分。身,当她是齐天大圣啊。好在这两人的酒品都不差,若不然打起来就麻烦了。至于媳『妇』这次,夏予帆已经完全接受了,经常听安灏这么叫唤,心里也很开心。
不过难得看到安灏这么一面,夏予帆忽然升起一丝作弄地想法。她拉下安灏的手,往安灏的脑门印上一个响亮地吻,然后无视安灏那傻笑,故作神秘地问:“有几个媳『妇』亲你?”
“几个?”迟疑了一会,安灏竟然真地开始数了起来,“一个……两个……四个……不对,怎么看都是三个。”而后十分苦恼,蹙眉道:“可是媳『妇』儿明明只有一个,哪一个才是真身。”
“哈哈!太有趣了……安灏你太逗了。”
夏予帆实在忍不住了,不禁放声大笑,这一脸委屈样真的是安灏吗?喝醉酒原来还有这面,实在太萌了。要是把这视频拍下来,以后就有得说了,还能把视频拿出来笑笑。这一想,夏予帆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浑身激动,准备打开光脑录下这一切,但是接下来发生地事情令她始料未及。
“啊!”安灏忽然把夏予帆抱起来,夏予帆惊叫出声:“安灏……你,你干嘛?”要做什么也要提醒一声啊,这样突然会吓到人的。
安灏抱夏予帆的手紧了紧,望着夏予帆的眼神带着炙热的光芒,仿佛能够把人灼伤,抿抿嘴沙哑地说:“媳『妇』儿,天黑了,我们去睡觉,睡觉!”
轰!夏予帆瞬间满脸通红,瞧着安灏的眼神还有说的话,她哪还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可知道是一回事,也架不住紧张。张了张嘴,舌头像是打结了,一句话也说不出,何况此刻她脑袋一片空白。
偏偏安灏还继续自言自语地说:“媳『妇』儿,*一刻,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一刻……夏予帆恨不得找个洞砖进去,这话说得可太直白了。
夏予帆紧绷着身子,把头埋在安灏的胸膛,不敢直视此时的他。安灏抱着夏予帆慢悠悠地向前走,就算是在此刻,他的步伐没有一丝的凌『乱』,只是速度慢了许多。易鹰臻安排的包间是在独立的一个小院里,易鹰臻一吩咐过不得有人来打扰他们,出了这个包间穿过一条长廊便到客厅和卧室。
好在虽然醉酒了,安灏还记得路怎么走,两人就这么走了,就这么把易鹰臻一个人丢在那里,浑然已经忘了他的存在。
安灏每走一步,夏予帆便多一份紧张,心嘭嘭直跳,脑袋也晕乎乎的。直到背靠在柔软的床上,她才回过神来。想到待会要放生的事情,夏予帆心底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她推了推安灏,想站起来。可下一刻,安灏却压了下来,嘴里不断地喊着:“媳『妇』儿,媳『妇』儿……”
“你……别叫了。”明明只是一个称呼,她怎么觉得那么羞人。她忍不住伸手堵住安灏的嘴巴。安灏眯着眼睛,也非常听话地不叫了,只是静静地看着夏予帆。夏予帆疑『惑』地瞧一眼,这又是闹哪样?
忽然,手心一阵湿润滑腻之感,惊得夏予帆想把手抽会来,可安灏却紧紧地抓着她的手,眼睛注视着她,眼底掩埋的情感异常浓烈,仿佛要迸发而出。他嘴角挂着笑,而后伸出舌头,顺着她的掌心缓缓地亲添,像是刻意放慢了动作,一点一点地往上,又一点一点打圈,极为暧。昧又十分火热。
夏予帆瞪大眼睛,感受手上传来触感,还有呼的气息打在手心上,再看安灏沉醉的神经,像是突然被抽干了力气,浑身软绵绵的,双颊通红,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雾,这……这太刺激了。
“媳『妇』儿,你真美!”
安灏着『迷』地说,顺着夏予帆的手缓缓往上移动,视线停留在夏予帆的红润的嘴唇上,随之覆上。含着她的唇,细细地□□轻咬,用灵巧的舌头描绘她的唇形。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此,撬开她的牙关,之前的温柔瞬间被霸道取代,舌头在她口腔内不断地扫『荡』,急切地掠夺、索取。未咽下的银丝顺着嘴角溢出,滑过下巴,缓缓地没入衣服里。
夏予帆浑身酥。软,微微仰着头,任由他索取,她闭着眼睛,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花,耳边的喘。息声被无限放大,一阵阵地击打在她的心头。鼻间全是他的气息,把她紧紧地包围住。
“嗯……”
一声低『吟』从她口中溢出,却极大的刺激了安灏的神经,舌头侵。占得更加的猛烈,炙热地情感仿佛要把她燃尽。
“媳『妇』儿……”安灏喘息地唤着,每叫一声,心底便激动一分,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享受他的大餐。
“安……灏……”一声声地呢喃令人脸红心跳,却又让人十分安心,使她不由自主地抛开一切,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随他一起沉沦在这场欢。爱中。
粉『色』而暧。昧的气息弥漫整个房间,喘息、呢喃声不断地房间内回『荡』,只说*一刻动春。情。
第二天清晨。
安灏按平常的生物钟醒来,只觉得头一阵胀痛,想伸手去『揉』『揉』自己的额头,可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被压着,无法伸张。侧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甜美的睡颜,夏予帆枕着他的手,抱着他的腰,靠着他入睡,『裸』。『露』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安灏一愣,扫了一下房间,这凌『乱』的一切,还有随处衣物,以及怀中浑身赤。『裸』的人,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忽然,脑海里涌入许多片段,都是极其动人和火热的场景。安灏急促地喘息,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涸,身下那物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