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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女犯人扔了一个东西给路娆嬗,她被那东西砸了一下之后,慢慢坐起来,捡起了那瓶子。
“这是什么?”路娆嬗问道,她这是第一次见到隔壁的女犯人除了超然物外还有别的举动。
“这是一种合骨『药』水,对你的腿有用。”女犯人开口了,声音有一种多年不曾说话的嘶哑。
“你给我这『药』水也太突然了……”路娆嬗有些受宠若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这女人怎么会知道她的腿受伤了。
“怎么,不信?那就别用。”女人的语气有着几丝淡淡的不屑。
路娆嬗把玩着手中的『药』瓶,眼尖地发现有几只老鼠窜出,她在帝都不曾见过老鼠,还以为老鼠已经灭绝了,现在看来不管是过了多少年,老鼠都是生命力最顽强的生物。
她拖着身子,刚刚杀怪物和跑路,她一直强撑着,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手伸出抓住那只老鼠的时候,都是在颤抖着的,真怕她一个松手,这只老鼠就跑了。
老鼠被抓住发出了“吱吱吱”的叫声,挣扎着,路娆嬗抓紧了它,用手使力弄断了它的腿,又倒了一点『药』水给它的腿抹上,然后放在地上等待结果。
只见老鼠在地上扑腾了两下,滚了两滚,恢复了生机,又撒腿就跑,已经完全看不出曾经断过腿的样子。
路娆嬗看到这幕,不得不感叹这『药』水的神奇,她把『药』水撒出一点,涂在腿上。
“老鼠不比人类,它们更为弱小,所以恢复较快,若是你的话,怕是需要一日一次涂抹几天,方可见效。”那女人轻轻缕着自己的头发,虽说头发看起来很是脏『乱』,她却缕得开心。
路娆嬗觉得此女一点都不像是被困在这监狱中,而是魂飞天外,像在这里颐养天年一般,可若是简单的一个女人,又何以被关在这单人牢房。
“多谢你的『药』。”路娆嬗双手合十,以作感谢,可她很好奇,在这看似禁卫森严的监狱,这女人的『药』从何而来。
“不必好奇,我也和你一样自有藏物之法。”女人翻了个身,定定看着路娆嬗:“我倒是意外你可以从哪里离开。”
“我被关入这里不久,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怪物。”
“那些怪物大多是死刑犯和之前的狱警们变成的。”女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缥缈,又有些悲伤。
“是这样的吗?他们……是为何会变成那样的。”路娆嬗有些心惊胆战。
那女人仰起脸,脸『色』因为长期的不见光而显得惨白:“你的问题太多了,不如作为交换,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路娆嬗被她的脸『色』吓到,甚至还可以看到她脸上的血管,十分可怖。
“你是谁?和路家有什么关系吗?”女人一眼看穿了路娆嬗的身份,只因为她那张脸,和曾经在画像上看到的人长得十分相似。
“我算是路家的晚辈,不知道您是?”
“一个可怜之人罢了,不必多问。”女人看来是不想多说。
路娆嬗听着这话,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喜怒无常,说话语气说变就变。
“你可知我为何问你是不是路家人?”那女人又道。
路娆嬗摇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这里不见天日,终日只有栏杆陪伴:“不知道。”
“我变成今天这个模样,都怪你们路家为了处理政敌,把顾严武迁往这里,他夺了我的一切……把整个监狱弄得鸡飞狗跳。”
路娆嬗惊的一下,她转头望向周围的犯人,又回过头来看着那个女人,心里有了自己的想法。
之前她被押往星际监狱之前,曾听自家姑姑和顾严武的争执,好像是有提到是因为路家的缘故,他才被送往了星际监狱,成为监狱长。
“你是上一任的监狱长?”路娆嬗问出了心中的答案。
“你还挺聪明。”
路娆嬗不明所以,之前她来到这里,还是对她不管不顾不理不睬的,怎么突然就和她说话拉近关系了。
“你想做什么?”路娆嬗问道。
女人从床上起身,下了铁床,一路走着还拖几把稻草,她站栏杆前,侧头说道:“今日这里的监控被毁,是否是你所为?”
路娆嬗一脸懵『逼』,什么监控,她怎么不知道。
女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癫狂:“路家为权谋之争,将异己遣送往星际监狱,却给这里带来了灾难。”
“是那些怪物吗?星际监狱里关着这些怪物到底是为何?”
路娆嬗想起那些坑里的怪物,张牙舞爪的,这是帝国所不容的,况且帝国建立前饱受丧尸的困扰,如今却在帝国的眼皮子底下,豢养丧尸。
这私养丧尸怪物可是帝国的重罪,还养了那么多,这得活活坑死了多少人。
路娆嬗可是没想到,坐个牢而已,居然可以遇到此等大事,简直可以为她的事故体质再加上几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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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锦,公认票选娱乐圈最讨厌女明星。
名气挺大,本事倒也挺大。
能怼天怼地怼空气,能直接跟导演拍板说我不干了。
被她气走的经纪人大概将近两位数。
就这么一个人,谁能想到她突然有一天变得服服帖帖了?
在她遇到季非白之前——
没人会觉得时锦被降伏是真的。
此乃基友的文文《听说你要吃掉我》
描画地图()
“这里的监控不是我弄的。”路娆嬗摇摇头; 她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 可是她也很好奇到底是谁做的。
她刚刚在与地坑下的怪物搏斗,哪里有空去摧毁监控。
“这里之上有一个私密的地方; 他们在拿人做实验,妄图研究出‘无妄’; 制造虫族军队人为颠覆帝国。”女人看出了路娆嬗的疑『惑』; 并为她解答。
“人为?那你……”路娆嬗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大阴谋; 眼眸紧然一缩; 有人在星际监狱里妄图造出对抗整个帝国的军队。
“我是前监狱长诺亚。”女人回答。
顾严武被派完这里之前; 星际监狱虽说看守严苛,可是依旧有人权在。
他来时故意装作自己是因为被政敌所胁迫,以此来博取诺亚的同情。
诺亚家族的人世世代代都在守护星际监狱; 到她这一辈,只剩下她一个独女守卫着星际监狱。
诺亚想起顾严武刚来的时候,一副阳光大男人的模样; 做事情马马虎虎; 还丢三落四,却对她这个所谓的上级极好。
星际监狱常年不见阳光; 寸草不生; 他还托家里人送来阴生花送与她; 这对于一辈子被家族禁锢在这里,终身不能离开的她; 是多大的荣幸。
他们相爱了……不; 也许应该说是她爱上了顾严武; 进了他的爱情圈套,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所有的一切。
直到她和他决定在这暗无天日的星际监狱办一场最美好的婚礼,可婚礼那天,她等到的不是新郎,而是背叛,终生被监x禁在单人牢房。
对外他说娶了她,怕累了她一个女孩子家,进而代替她成为星际监狱新的监狱长,控制了整个监狱,用雷厉风行的手段杀掉了所有对他有异议的人。
那个时候,诺亚才知道,顾严武从来到星际监狱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为她,准备了一个浪漫的阴谋,为的就是让她『迷』醉于情爱之中,失去了最初的判断力,拱手把最薄弱的地方交给他,甚至把星际监狱的设计图都给了他。
“那你如今,怎么会被困在这里?”路娆嬗百思不得其解。
“你不必知道,你想离开这里吗?”
“当然很想离开,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路娆嬗义正言辞地回答,还想去找寻元帅『奶』『奶』死去的真相,以及让所有谋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诺亚笑了起来,她抬起头,路娆嬗这才完全看清她的脸,脸上被好几道红红的伤疤贯穿,已经看不出她原来的模样了。
“你没办法离开这里的,这里守卫森严,外面有腐蚀气体作为屏障,不过你若是能拿到监狱地图,也许还有一线转机。”
路娆嬗想只要能有机会让她离开这里,做什么都行,而且她要把这里私自豢养丧尸,研究虫族军队妄图背叛帝国的消息送出去。
“我还怎么做?”
“先活下去,并且找到破坏监控的人,第一步必须把这里的系统弄瘫痪,监狱的最东方,那里有专用的电梯,可以上到狱警和监狱长住的地方,地图一定在那里。”
路娆嬗心想眼前这女人只不过是之前的监狱长,她怎么就这么肯定呢?
“最安全的藏物方式,不是在自己的身上,随身携带不是更好吗?”
诺亚摇着那张可怖的脸,脸上的笑多了几丝苍凉:“我了解他,他绝对不会把东西放在身上。”
总感觉这两人之间有故事,路娆嬗抿抿嘴,前监狱长和现监狱长,总觉得他们的关系不简单,甚至还彼此了解。
据今天路娆嬗大概的了解,如果说电梯在最东边,最西边便是大坑里面全是怪物,而她现在的方位是在正北方,早上出去义务劳动的地方是西北方,最中间是多人牢房,唯一的出口大门是在正南方。
“这个监狱的四周,正好可以组成一个正方形。”
“没想到你挺聪明,这里除了星际监狱有点人气,佐罗星球的其他地方全是烂泥沼泽,没有任何植物生长,你若是离开这里,去到外面也会沉入沼泽溺死。”
诺亚说的话并非危言耸听,先祖们受帝国皇帝之命挑选星球建立监狱,就正好是看上了佐罗星这看起来恶劣的环境。
路娆嬗听着,她好奇地问到:“这里是建在沼泽之上吗?”
“不是,我的先祖们发现唯有这块地方是陆地,而且可能是大自然的巧夺天工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