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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女子毫无防备地发出一声低吟,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
她的身体相比寻常女子要更为结实,大概是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虽然不比那些温香软玉般来的动人,可又别有一番风情。
齐恪俯身在她颈间布下细密的亲吻,他的嘴唇所到之处无不燃起炙热的邪火,将浑身无力的沈汐烧的滚烫。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胸前的外衫被小心翼翼地解开,再看齐恪,他早就失去了理智,眼里只有将要得逞的快意。
不,这不是他,神智清醒的齐恪绝不会放得下自尊和骄傲,他向来都只喜欢别人向她投怀送抱,用武力逼迫这样的事,他不会,更不屑于去做。
但今天,他也是早有预谋的,否则他就不会给自己下软筋散。
沈汐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懂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从前他为了自己的大计利用了她,他想要的无疑是名利和权位。
他想要至高无上的地位,那么眼前就有个极好的机会,娶焯心璃为妻,一跃而上成为洪国的驸马爷,谁都知道焯迅素来宠爱焯心璃,将来把王位传给她也不是不可能。
他偏偏不肯接受这样完美的安排,对那位公主避之不及,反而苦苦纠缠自己这个已经无权无势,寄人篱下的人。
沈汐咬牙意图封闭自己的感官,她害怕自己的身体正在回应齐恪的爱抚,她祈求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你嘴上说不想被我触碰,身体却很老实,你看,你的身体已经滚烫,分明是情动了。”齐恪撩拨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一边还口出yin言秽语折辱她。
走开,快点走开!她在心底呐喊,可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沈汐,你终归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谁都不能得到你,除了我。”
“我知道你已经喜欢上了慕容谦,可是没有关系,我原谅你。”
“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哪里?他在另一个女人身边,风流快活,呵呵。”
齐恪慢慢解开沈汐的腰带,右手伸进她的里衣,当他完全没有阻隔地触摸到女子肤若凝脂的肌肤,他的眼神变得越发刻骨而疯狂。
沈汐黯淡的眼眸里忽然闪过一样的光彩,她方才听到齐恪说的话,他说慕容谦在另一个女人身边。
“你说什么,你又想骗我。”她咬住自己的舌尖,随之而来的剧痛让她勉强能够抵抗住软筋散的毒性,趁着齐恪放松警惕的时候,她一把将其踢开,胡乱地把散落的衣服遮在自己身上。
见沈汐一听慕容谦的名字便这样不顾一切,不惜伤害自己,齐恪伏在一旁咯咯直笑。
看来命中注定他这一生都要和沈汐互相伤害,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想拥她入怀,只是想再往后的人生里都有她的陪伴,可是为什么,老天爷就是不肯帮他!
“你以为自己是谁,慕容谦早就恨你入骨,就算你逃离了洪国,找到了他,他也会一剑杀了你。”
沈汐站起身,从竹篮里抽出一柄做工精湛的匕首,刀锋朝向坐正了身子齐恪。
“告诉我所有的事情,否则我就一刀杀了你。”她握着匕首的手微微颤抖,支撑着站立起来已经是她的极限,可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真相,哪怕是拼尽最后的力气。
前一刻的暧昧旖旎早已不复存在,沈汐和齐恪,到底还是落得个相杀的结局。
真相有的时候总是狰狞不堪,齐恪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一片痴心,换来的却是刀剑相向。
不,他的确做错了,错在心软,错在他对沈汐的深情。
如果用真情无法得到她,那么就换一种方式,将她彻底摧毁,等她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他再将她牢牢禁锢,到那个时候,她就再也不会离开自己身边。
“看来你不单在酒里下了药,连这些饭菜里也一并下了。不过很可惜,从小到大我就以身炼毒,寻常毒药奈何不得我,不过你下了什么药,竟然能够让我迷失一刻的清明,也算厉害。”齐恪讽刺地轻挑剑眉,把自己异常的行为一股脑推到了中毒身上。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沈汐下的药,只让他一时茫然,立刻就压制了下去,他对沈汐出手完全出自自己的意志。
听了她的话,沈汐倒松了口气,这才像她所认识的齐恪。
“原本只是让你昏睡的药罢了。”
“哦?这么说来我还真该谢谢你,不杀之恩。”他说话总是这样夹枪带棒,弄得沈汐尴尬无比。
她从没有想要杀了齐恪,夺他性命,就算他欺骗了自己三年,用尽阴谋诡计陷害自己,他在沈汐的心里,永远都还是当年疼她爱她的师父。
齐恪和宫少陵本就是同一个人,她再怎么努力想逼自己将这两人区分开来也是枉然。
经历了那么多挫折和苦难,她以为自己变得心狠,变得世故,可人性有怎是如此轻易能够改变的东西。
这句话也同样适用在齐恪的身上。
第一百零四章、自信()
第一百零四章、自信
有人说过,你越是爱一个人,你就越对那人无能为力。
齐恪决心狠下心肠,他不会再任由自己的那点不忍毁了所有的希望。
“你想知道慕容谦现在的下落,好,我告诉你。”
沈汐警惕地看着他,心想是否其中有诈,他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告诉自己。
“他就在黎国,你想见他那就去见。不过你要想清楚,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昔日温柔儒雅的羽国太子,等你见到他,你就会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齐恪停顿了一下,像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顺带一提,姜斌已经下了全城搜捕你的命令,要去往黎国势必会踏足昆国的地界,恐怕你前脚刚踏入昆国就会被抓回去。”
全城搜捕?
沈汐心里咯噔一下,其实姜斌会搜捕她并不出乎意料,出乎意料的是为何慕容谦会跑到黎国去。
黎国现今是洪国的盟友,而羽国正在与之交战,在此敏感时期,慕容谦去哪里做什么?
自己平白无故地失踪难道他就没有丝毫的担心吗。
这么想着,沈汐脸上露出一抹略微失望的神情,齐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抽痛。
他不知道沈汐是为什么而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只知道,她的喜怒哀乐都与自己无关。
不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一定要去找慕容谦,她已决定放下一切跟他走。
“你把出城的令牌给我。”沈汐凑近齐恪,冰冷的匕首紧抵在他咽喉处,没有出城的令牌,凭她现在还未痊愈的身子恐怕连出城的也做不到。
齐恪面无表情地拒绝了沈汐的要求,像是很有自信不论怎样,她都不会真的动手杀她。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到他身边去,你就该自己想办法。连洪国都出不去,你要怎么潜入黎国?我可不想看你死在半路上,不如,你还是放弃吧。”齐恪明知沈汐不可能放弃,却故意出言相激,他就吃准了她的个性倔强。
他说的很有道理,要找慕容谦,一路上艰难险阻众多,洪国只是第一道难关,接下来要越过昆国的国境,避开姜斌的耳目,就算顺利到达黎国境内,她又该去哪里找慕容谦?
对此,她一无所知,只是想要见他,想要再感受他怀中温暖的冲动支撑着她无怨无悔的去选择那条艰难的道路。
“就算你不给我令牌,我还是要去。齐恪,我想这一次,我们们再见无期了吧。”沈汐一声叹息,她收回掌中的匕首,放回刀鞘。
就在她想要抽身离开时,齐恪却再次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论容貌,论功绩,论计谋,他没有一项强过我。”
“是啊,他容貌不及你,功绩不及你,计谋更是不及你,可是他比你简单纯粹,一眼就能看到心中所想。”
齐恪静静地听着沈汐那些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心脏里空了一块。
“我现在才知道,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真真实实,有血有肉的男人。”
“我不需要总是小心翼翼的对待他,生怕自己惹他生气;不需要将他看得高高在上,抱着不安和忐忑的心情一直等着他;更不需要害怕有一天他会丢下我,追求那些更为远大的理想。”
“师父,我曾经把你看得多重要,你知道吗。”
你知道吗。
沈汐曾发誓绝不会再轻易流泪,可她打破了自己的誓言。
当她看见齐恪眼中晶莹的yè体顺着光洁的面颊缓缓滑落,她的眼泪也无法再抑制,一下子夺眶而出。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他还爱着她,那么深刻的爱着,却不得不以爱为名重重伤她。
他曾经拥有过她全部的爱,是他自己不好,把那份纯粹的爱意弄丢了。
是他的宏图大计,生生消磨了那些难能可贵的真心,最后他终于失去了她。
他恨不得亲手掐死她,怀里的沈汐是这样无力,只要自己握着她脖子的手轻轻用力,她就会在他怀里破碎。
“你走吧,在我后悔以前,走的远远的。”突然,他粗暴地将沈汐推开,一把拿起桌上的酒壶往自己嘴里灌起酒来。
在他失去理智伤害她之前,他必须放她走,必须放她走。
女子整理好凌乱的衣物,看了一眼颓废的男子,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独留在湖心小筑的绝美男子几欲起身,他不想看到沈汐的背影,可是他很怕,如果他今日强行占有她,留住她,她会死的。
她一定会,因为她是自己最了解的小徒儿,她的心思,从来就瞒不过自己。
但这只会是一次短暂的离别,慕容谦已经失去记忆,欢娘的情报如果没有错误,他喝下了忘川水,如同三年前的沈汐一样。
现在的他,只知道沈汐是自己杀父仇人,往日那些有关风月的情事,已经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