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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仲浅笑:“闷坏了吧?”
白玉阙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随即将头凑近闻仲,小狗一般四处嗅了嗅,皱眉道:“你喝酒了?”
闻仲无奈浅笑:“师祖适才带着几个师兄弟们起哄,我便少饮了两杯。”
白玉阙不满道:“通天前辈真是胡闹,哪有坑自己人的!”
半响,却没有听到应话,白玉阙奇怪的抬头,便见闻仲正定定的看着自己,向来冷清的双眸里,似乎多了一些火热的东西,直烧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
白玉阙的心,瞬间“咚咚咚”擂鼓一般剧烈的跳动起来。
她刚掩饰的低下头去,下巴却蓦地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抬起,耳边听得闻仲低哑的声音道:
“小妖怪,你今日——很美。”
白玉阙的小脸,一瞬间红成了胭脂,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什么,饶是闻仲耳力过人也没听清,不由得俯身,挑眉轻道:“你刚刚说什么?”
白玉阙略略不自然的别过脸,咳了一声轻轻喉咙,半响,才悄声道:
“咳,我是说——你今日,也很俊美。”
“呵呵……是么?”今日的闻仲,跟以前不大一样……看着闻仲骤然轻笑起来的俊脸,白玉阙迷迷糊糊的想,这貌似是自己第一次见到闻仲真正的开怀之笑吧……
她还在仔细的回忆着这个问题,却蓦地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抱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白玉阙一瞬间惊吓的抬起了头。
闻仲俯身,定定的注视着怀里紧张的女子,她平日里素面朝天,总是一身素净白衣,看上去仿若纯净的山茶花。
而今日,这人却红衣娇艳,略施脂粉,红唇水润小巧,仿若一朵只为自己惊艳绽放的玫瑰,艳丽无双……
只是,唯有那双大眼,还如三年前北邙山上初见时那般,纯碎而清澈,此时,这双眼睛正紧张的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空气中的氛围渐渐暧昧起来……
闻仲轻轻的将怀里的女子横放在铺满红色轻锦的大床上,低头,哑声道:“小妖怪,怕么?”
白玉阙紧张的捏紧了拳头,深深的望进了闻仲幽深的双眸,半响,缓缓笑了开来:“不怕!因为……是你。”
一句话,仿若导火索一般,瞬间点燃了闻仲眼底压抑许久的欲望,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蓦地奔涌而出!
闻仲的呼吸重重一窒,蓦地伸指一弹,桌子上的红色喜烛便瞬间无声无息的被扑灭了……
遥远的大荒山最深处,一个青衣男子负手站立在高高的山巅,他的眼前,是一面凭空而立的巨大铜镜,古朴而华丽,镜子里的画面定格在红色喜服的男子挥手熄灭烛火那一刻。
帝俊的视线,却只专注的望着画面里那个满眼爱意的望着男子的年轻女子身上,不知过了多久,他轻叹一声,蓦地挥了挥衣袖,终是收起了观尘镜。
那张俊美的令天地失色的脸上,缓缓绽开一抹江南烟雨般飘渺而落寞的浅笑:
“小玉,你要幸福啊……”
第126章()
三年后。
这一日清晨;白玉阙睡眼惺忪的醒来,只觉得浑身被车轮碾过一般难受;她一怔;登时想起昨晚的自己和闻仲因为久别重逢,一时不慎……咳,那个……两人都激动了一点……
于是,就造成了现在——她刚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想起身,却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于是;又重新重重的跌向了床上!
白玉阙心底一惊,正静等着剧痛袭来的时候;旁边蓦地伸来一只胳膊,将她整个人揽了过去。
白玉阙心底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意识到,因为截教三年一度的修行测试即将到来,因此,已经好多天早出晚归的闻仲,今天太阳升的老高了,竟然还陪着自己躺在床上!
不由得惊讶的问道:“咦,你今天怎么没去督促你那些师弟师妹们修炼?”
闻仲揽着满脸见鬼之色的白玉阙一起躺好,又帮她裹好被子,这才支头轻笑道:
“我把剩余的事情暂时交给青蜂了,他这几年进步很多,我也放心。”
闻仲顿了顿,看着白玉阙的眼睛,又调~笑一般道:
“闻某也是有家室的人,总要留出时间陪自己的妻子。”
看着闻仲专注的带笑目光,不知为何,白玉阙很不纯洁的立刻想到了昨晚的一幕幕……咳,少儿不宜的场景,便登时红了脸!
怕被闻仲看出自己的不纯洁思想,白玉阙忙一下子将头埋进他的胸膛,嘟囔道:“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有个老婆……哼。”
闻仲失笑的看着使劲往自己怀里躲藏的小脑袋,轻轻拍了拍,笑道:
“前些日子是我冷落了你,所以,今日便好好陪陪你。小妖怪,欢喜么?”
白玉阙耍赖的蹭蹭闻仲的胸口,鼻间传来令人安心的淡淡茶香,她悄悄弯了弯唇,却口是心非的小声道:“去,有什么好欢喜的,我一点都不欢喜……”
闻仲伸指抬起白玉阙滑嫩的小下巴,点了点她的鼻头,无奈道:“那你想怎样?”
想起闻仲最近的一系列冷落行为,以及昨晚……自己明明都受不住求饶了,这人还不放过的可恶行为……
白玉阙瞬间恼羞成怒,一把咬住闻仲的手指,在嘴里磨了两下,恶狠狠道:“我不要怎样,就想咬死你这个坏蛋!”
指尖清晰的传来濡滑的感觉,一瞬间,闻仲的眼神倏地一沉,看着白玉阙玩闹间不经意露出的一小段雪白的小胸口,他的眼神瞬间烧成了一团大火,然而,到底知道昨夜已经累坏了小妖怪。
闻仲最终还是艰难的压抑着晨起的欲~望,哑声道:“小妖怪,松口!”
白玉阙正得意洋洋的打算驯服“夫君”,蓦地听到闻仲低哑的声音,意识到不对,她赶紧乖觉的松了口,咳了两声清清喉咙,望着闻仲渐渐绷紧的额角,很是明白他如今的痛苦状况,白玉阙幸灾乐祸的仰头问道:
“咦,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好奇怪啊~”那声音语气,要多无辜便有多无辜。
看着白玉阙如花笑靥上咕噜噜的灵动大眼睛,闻仲一窒,呼吸瞬间更加急促了,眼底深处,一团幽深的小火苗在苦苦的压抑着……
难得见闻仲吃瘪的白玉阙,尚且没有意识到危机,她突然来了演技灵感,又得寸进尺的伸指点了点闻仲的胸口,继续神清气爽的秀演技:
“啊咧?你,你不会是想强迫人家吧……呜呜呜,好可怕!真没想到,堂堂截教教主,私底下却这般好~色,哇,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那个……唔唔——”
白玉阙正得意洋洋的演着戏,冷不防话未说完,那人的薄唇已经重重的压了上来,嘴唇被迫打开,迎接着那人火热的舌头……
晕晕乎乎之际,衣服不知何时,被一双熟悉的大手轻轻解开,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白玉阙忍不住在心底悲呼:
“雅~蠛~蝶……堂堂截教教主,白日宣~淫呐……坏银!……呜呜呜,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呐……”
三月时光一晃而过,这一日,白玉阙一早醒来,心情就很是不爽。
最近是截教内部三年一度的修行比试,闻仲作为教主,不是在指导师弟师妹们修炼,便是在制定本次比试的规则,已经早出晚归好多天了。
向来乖巧体贴的弟弟白小珏偏偏也外出历练去了,这样一来,白玉阙一个人已经“孤苦伶仃”好多天了,一想到这些,白玉阙就气闷。
再加上最近大约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向来嗜吃的她,已经好几日没正经吃过一顿饭了,白玉阙难得的多愁善感起来,在寝殿里郁闷的转了好多圈,她噔噔噔跑下楼,索性一路闲逛着去今日截教弟子们比试的习武场,打算看个热闹。
白玉阙悠闲悠闲的溜达过去的时候,习武台上,弟子们的比试已经正式开始了。
没轮到的弟子全都肃然的站在台下,紧张的观看着台上的比试,因此,没有人注意到,人群的最后,多了一个“教主夫人”。
白玉阙踮起脚尖向高台上看去,只见闻仲一袭墨袍,肃然的端坐在巨大的乌木椅子上,专注的看着面前正在比试的两个弟子。
台上术气相撞,不断有或大或小的光球炸裂开来,然而,炸裂的碎片到了闻仲面前,却静静的消弭在空气中。
不知过了多久,闻仲抬手:“停。”
台上打的激烈万分的两个年轻女弟子陡然停下,分开,皆是忐忑的望着面无表情的闻仲。
闻仲开口,一语定乾坤:“清越胜。”
其中一个女弟子登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向着闻仲恭敬的行了一礼,这才转身对着另一女弟子道:“青语师姐,承让了。”
白玉阙这才看清,那个含着泪水一脸愧色的“女弟子”,不是当初设计自己的青语是谁,没想打这么几年过去了,她的“逢人便使白莲花思密达”的招数还是没变。
闻仲淡淡道:“青语,你的修为为何一点都没有长进,这三年,你都在做什么,给诸位师兄弟们说说。”
青语被闻仲话里的冷意吓得小脸煞白,哆嗦着道:
“启……启禀掌教师兄,青语,青语有好好修行的,只是,只是天资驽钝,所以……”
闻仲挑眉,站起身来,负手缓缓走到青语面前,一针见血的道:
“天资驽钝?这倒没说错,不过,你若是肯勤奋修习,却必定不会在50招之内便输于清越。”
被恋慕了几百年的掌教师兄在数万同门面前如此训斥,青语一瞬间羞窘的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闻仲点到为止,不再多说,挥手让她们下去。
青语楚楚可怜的垂着脑袋下台,自觉无言见人,便哭泣着一路奔向人群的最后。
唔,真可怜,女人最是爱面子,这青语被闻仲大庭广众之下这般训斥,想必想死的心都有了,白玉阙在心底喃喃念叨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