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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零叔相助。”容情与若情忽然发出了声音。
但是她们毫无预兆的发音,却让众人一时迷惑,大厅里的一双双眼睛全都疑虑地看向她们。
“愿为二位小姐效劳。”平地生风,一个冷峻的声音随之在大厅里响起。众人的心中同时浮现出了那个犹如黑豹一般的神秘中年人,他就在这座怡春院的大厅里。
不见其人,但闻其声,隐藏在空气中的神秘人让众人惶恐不安,一层诡异的气氛登时笼罩住了整个大厅,他们看向容情与若情的眼睛中立时多出了许多的敬畏之色。
尤其是护卫队长春彪,他的双腿已在轻微的颤抖,如果神秘人要击杀自己,只怕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他的心中已经蒙上了恐惧感觉,多年的安逸已经磨灭了他向上的修炼之心,他的成就或许只有悲哀地止于此步了。
“春娘,夜入怡春院的盗贼并非我二人,不过我们却知道他是谁,你跟随我们前去,我们带你去找他。”神秘人物的“虚实一击”,已经深深震撼住了怡春院中的所有人,再也没有人胆敢阻拦容情与若情,她们向着春娘发出了一声招呼,随即走出了怡春院。
春娘在见到神秘人物的强悍一击之后,她心中委实惧怕再招惹到了强大的修炼者,虽然人间有正义,但是同样遍地都会存在假仁义。可是她却难以割舍罗柔这颗摇钱树,要知道前日夜间的西门大官人宁肯花费两万两银子要买下罗柔的初夜,春娘在心中祈祷着苍天护佑,以及在危难之时容情与若情出手相助。
时间回到黎明时分,鬼九阁庄园中的后花园里,夜空中的繁星闪烁,星光普洒大地,凉风习习,几只虫鸣为这温润的夜里增添了一分宁静之夜的活力。
“漫漫长夜,星光如此灿烂,小姐可有雅兴赋诗吟对?”
在一个凉亭里,一袭黑衣、手握四尺青竹的慕容九仰面望星,在他的背后,一位身穿旗袍的高挑女子端坐在凳子上,一双眼睛好奇地观望着他的背影,忽地闻听到了他的声音,罗柔的身躯条件反射一般一颤、心中一紧。
不怪罗柔会如此紧张,自慕容九将她劫持,在怡春院上下一片混乱之际,他迅速的退身而走,来到了这处凉亭里。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在这半个时辰里,他未发一语,也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仅仅只是仰面观星,他的奇怪举动让罗柔心湖难平,劫持自己到此,他定然憋着更坏的阴谋。
“这位侠士,小女子名为罗柔,不知你带我来到这里是为何事?”
一身黑衣,身躯凝立不动的慕容九让罗柔感到了压抑,今番遭到了劫持她的内心凄苦,一个女子在夜间遭到了一个男子的劫持,其结局令所有人敏感地认为,不外乎是被圈圈叉叉了,更何况她很自信自己的容貌和身段。
可是眼前的盗贼,他不同于流窜在世间的菜花大盗,他太安静了,安静到身穿黑衣的他近乎要融入到了黑夜之中,安静到在他的体外散发着一拨一拨的诡异气息,这样邪异的一个人直直刺激着罗柔的精神防线。
“侠士、小姐、孤男、寡女、星夜……不知小姐能够联想到了什么?”慕容九依旧背对着罗柔,他吐出的话语在黑暗的空气里旋转了一圈,再次悠悠地飘向了罗柔的双耳中。
罗柔的躯体再颤,慕容九的话正中她的下怀,自己在怡春院中处心积虑地巧妙应对各式各样的男子,保护自己躯体的清白,难道今夜要在此地埋葬掉自己二十年的青春贞洁?两行泪水无声地滑落下了脸颊,此刻的她娇弱无助。
“罗柔,怡春院中的当红小姐,内心清傲,卖艺不卖身,沦落在风尘半年之久,现在仍旧是完璧之身,不知我如果把你圈圈叉叉了,你是否会寻了短见?”慕容九转过身来,他的眼睛开合间犹如星辰闪耀,语音平淡地说道。
“你……我不会自寻短见,我会想方设法地先杀了你!”罗柔的眼睛里好似流转过了坚决之意,狠狠地说道。
“杀了我……那你走吧。”慕容九的脸上不显任何的异样表情,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张嘴下了逐客令。
“那你走吧”,这短短的四个字猛然令罗柔陷入到了喜悦的不可思议中,他辛苦地将自己劫持到了这里,会这么轻易地放任自己离开?还是他的良心发现,今夜盗贼不菜花?
“你说的是真的?”罗柔下意识地出言求证道。
“我不介意你把它当作玩笑……呵呵,我名慕容九,不过在你离开之前,你要答应我的一个要求才行?”慕容九的嘴角含笑,瞬间恢复到了从前的反叛姿容。
“你……”罗柔的内心剧烈波动,眼前的人太难以猜测了,如果他没有故作姿态,就只有表明他的行事违反常理、难以琢磨,作为朋友的确很好,但是与之为敌,他极有可能就是那决杀千里的狗头军师,让人难以防范,道:“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第八十二章 清晨事件()
“旗袍,是一些女子比较钟爱的服饰,高雅大方,可是有些男子也对旗袍情有独钟,恰好小可就有收藏旗袍的嗜好,不知罗柔小姐你可否割爱……”
慕容九的眼睛中陡然闪过邪魅的光彩,他展动身法瞬间欺向了罗柔,手掌轻拍了她的秀肩,他的躯体倏忽返回,而在手掌中已经生生取回了她身上的旗袍,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旗袍的柔软材质,可是眼光却又无意间地落到了她的光洁身躯上。
“啊……”由于罗柔被慕容九劫持时的时间匆忙,她并没有取出来自己的贴身衣物,此刻她的旗袍被他一扒而去,她的美丽酮体立时暴露在了空气中,如今天空破晓,淡淡的晨光越发清晰地映照出她的身躯曲线凹凸的朦胧美感。
罗柔的双臂猛然环保在胸前,慌张而迅速地躲避着慕容九的窥探,她的眼睛中噙满了羞怒的泪水,嘶声骂道:“慕容九,你混蛋!”
“罗柔,你才混蛋!我仅仅是向你讨要了一件衣服,况且我会履行我的诺言,好了,旗袍我收藏了,你走吧。”慕容九的两眼一瞪,毫不客气地据理而谈。
“慕容九,你混蛋,你无耻,你流氓……”慕容九的无耻言语再次让罗柔落下了屈辱的泪水,没有了衣服,自己还能怎么走,自己还傻傻地认为他良心发现,谁知道他自开始就不怀好意,一肚子坏水!
慕容九瞪大的眼睛中近乎直射出了犀利的光芒,罗柔你胡言乱语,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同时在他手中的四尺长的青竹,居然又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它的竹躯慢慢向着罗柔的酮体弯曲,前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前延伸,它的躯体在拉长,五尺、七尺、一丈……
“师父,你在干嘛?”在罗柔越来越惊恐的注视中。在慕容九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七灵的叫喊声。
“呃?哦,是灵儿啊,清晨我漫步经过此地,偶遇迷失的女子,和她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她名叫罗柔……唉,这妮子客气的很,非要脱下衣服到池子里给我抓条金鱼。我久劝不下,幸好你来了,快帮忙劝说劝说。”
在罗柔的眼瞳注视中,正在诡异地延长的青翠竹子好似受到了惊吓一般,它倏地一下子缩了回去,而慕容九的神情也猛然一僵,随即却显露出了一副笑呵呵的面孔,声情并茂地讲述着罗柔莫须有的故事,他的表情转换之快让她讶异。
“是吗?师父你可是从来没有起床这么早过。”七灵走到慕容九的近前。她看着慕容九的脸颊,眼眉一挑,压根就不信你的话。
“咳……那个,我夜里失眠,所以就早起了那么一会儿,快别看着了。给她把衣服穿上,你看她都冷的缩到一块儿了……”慕容九把旗袍塞到了七灵的手里,好似刻意回避罗柔的酮体一般,他颇具礼仪之风地向远处走去,可是摇头吐出的无奈言语却又清楚地传到了七灵与罗柔的耳中:“唉。这妮子真是太客气了……”
“这位姑娘,清晨的天气挺凉的,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
七灵将旗袍递给了罗柔,心内微微替她惋惜,看来眼前的女子定然是在师父那里遭到了屈辱,不过还好,他虽然有的时候行为很不着调,可是本质并不坏,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看着消失在远处的慕容九的身影,罗柔的眼内怒火熊熊,慕容九!你就是一个谎花连篇的无耻小人,今日的屈辱,我一定要你百倍还回来!
半个时辰以后,在那片竹林里,慕容九与火云围坐在火堆旁烧烤食物,面带笑容地观看着眼前的歌姬七女的舞姿,对于昨夜夜入怡春院的事,他们二人极为默契的只字不谈,仅仅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位清早观舞,好高的雅兴啊。”宫珍一袭书生的装扮,他背负着双手,面带自信笑容地飘然而至,姿态说不出的俊逸、潇洒。
“雅兴?我们是山野之人,何敢言谈雅兴一说?倒是你宫珍,愈加地漂亮脱俗了,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妖孽。”慕容九目视着宫珍的美丽脸颊,心中不住地嘀咕,世上哪有这么俊的男子,一定是投错了胎。
“确实,宫珍你的这张脸真的是妖怪的很,你说你一个大男子长那么俊干吗?这下好了,男子、女子都把你给忌恨上了,如果你不是神武学子,指不定明天就会被人拖到茅厕里,花了你的这张脸。”火云甩手扔给宫珍一个酒坛,也嫉妒般地瞎嘀咕道。
“哈哈,嫉妒,这是你们*裸的嫉妒。”宫珍拔下酒塞,仰头灌了一口,自得地笑道。
慕容九、火云、宫珍,三个年龄相仿的青年因臭味相投,而令朋友的情意迅速升温,虽然他们未曾将自己的身份、经历倾心相告,但是这些并不能影响他们三人开怀畅饮、放肆高笑。
宫珍的不请自到,微微打乱了现场的升平歌舞,歌姬七女正值豆寇年华,对俊朗、帅气的男子心生欢喜,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