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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本捞出来的难度就大了!捞出来,转世的身份也不会多好,会扣除相应的成本的。”
“我还以为道超给他『奶』『奶』选了一个不好的转世呢!”正凡石在一边说。
“怎么可能,如果他要这么干,不来这里就行了!”李道丰说,“要相信道超!如果不孝的话,连私家都进不了,何况是总坛?”
第一百五十六章 告别门派()
不错,孝是基本的品质,无论在私家,还是总坛,都是基本的要求之一。
李道超的事情解决了,几人又重新离开总坛上路了。
他们第一个目标是去找内自在的长辈们。
李道丰几个把手机给寄存了,然后才去李守德家。
果然,几位长辈还没有走。
“守德大爷呢?”李道超进了院子就问。
“什么事?”李守德一听这几个小子回来了,又准备了全羊宴,又炖了半头牛。
“真是没白疼几个小子,到了就先找我!他们的几个新家长,肯定心中郁闷的紧!”李守德心中有些高兴。
“你果然还在呀,守德大爷,你可把我们坑苦了!”
李守正、李守公、李守明、李守且、李守德几人一听,赶紧问怎么回事。
李道丰等人把事情说了一遍。
五个大爷相互看了看,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先让他们吃饭。
“这件事,我们也帮不了你们!”李守正说,他是李道丰的家长,又是内自在守字辈的老大,说的话,就决定了事情的走向。“你们先是内自在的人,后是总坛的人!规则还是要遵守的,不过,你们替守德大爷挡灾的行为,守德大爷应该谢你们,但,内自在的人真管不了这样的事情!”
“我觉得不该这么算了!”李守德说!
因为凭白无故地把他也算计进去了,令他心中很不舒服。“他们总算是我们内自在的人,你们还是他们的家长,撒手不管,可不是我们的做风!”
“怎么管?和总坛翻脸吗?”李守正问,“即使我们的实力足够能和总坛平等地谈判,你以为总坛的规矩是摆设吗?这不只对我们没有好处,对他们了没有半点儿好处!他们的任务,即使完不成,也不会有多大的损失,但如果我们因为他们和总坛翻了脸,不只我们要倒霉,他们也要吃瓜落儿!另外,这件事,不只涉及了我们,还涉及了许多私家,还有胞母等以及总坛内部的人的利益,就这件事情来说,他们既然做了,不可能有改变的余地,否则总坛就不叫总坛了!”
“大爷,其实,我们也这样认为,这件事没有回转的余地了,道超的埋怨,其实只是情绪上没有完全接受而已!再说,守德大爷只是借口之一,就是没有我们这边的问题,还有二道子那边的问题呢,我们总不能袖手旁观吧?”李道丰说。
“不错,道丰倒是说的在理,没有我们的事情,你们也不能就算了,二道子的小辈儿也算是你们的生死兄弟了,怎么可能不去救他们呢,如果你们袖手旁观,以后你们就会被内自在除名,另外,我想,总坛也会把你们除名的!”李守且说。
没多久,这几个长辈又分别带着李道丰等人到处行走,去认识其他内自在的人。
守字辈的和道字辈儿的人,还是很多的。
但是,克字辈的和己字辈的长辈,他们一个都没有见到。
这算是最后的别礼了。
几位守字辈的没这么说,李道丰他们也没这么说。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他们不是道字辈儿最新的人,不过道字辈儿的新人,也进入了总坛,可这些人,他们大概没有机会见到了。
正凡石总是觉得这次出来,有些悲凉。
他们和自己的“门派”算是进行一种永别,而且,他们与“门派”的关系真的没那么深。
于是拜别自己的“大爷”们,四人又相互分手。
每个人有自己曾经或仍然想做的事情,也许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机会再出来,所以要赶紧地做。
任务出发的时间没有确定下来,但是总坛用“卑鄙”的手段『逼』他们就范,就意味着,他们这些“次子”离出发的日期不远了,否则,总坛明明可以用更加温和的手段来处理这些事的,但时间上,也许真不允许他们这么做了。
黄延阔并没有回家,他说,先要去自己上大学的地方去看一看。
正凡石一听,觉得有道理,不过,他决定,先回家看一看,然后再去自己上大学的地方看一看。
仍然是回乡情怯,如果说自己这个年龄段的人,在村子里大概都已成家立业,即使现在男女比之间的缺口有些大,但这么大岁数没有成家,仍然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
一只大象,在一群野猪里,如果不去炫耀它的个头带来的武力的话,那么,它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它也许会是整个猪群里最自卑的。
果然,一进村子,大多数人,已经不认识他了。
他也不太认识一些村子里的人了,即使认识,也不想打招呼——万一人家问他“在哪儿工作,挣了多少钱,娶媳『妇』儿了吗?”他真不好说。
当然,大概不会有人真会去这么关心他,谁会在意他呢?
正凡石真是多想了。
一回家,里面又在吵架。
这是每一个人都头疼的事情。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句和稀泥的话,正凡石很不喜欢,他认为任何事都可以理清楚原因,找准对错,世界上没有不能厘清的纠纷,说“难断家务事”,只不过是不想断清而已。
现在,事情落在他头上,就把他砸的头晕脑涨了。
不过争吵很快停止了,“儿子回家”是一件能迅速定纷止争的良方,只是很难经常服用。
母亲赶紧收拾自己的眼泪,父亲又抿了一口酒来平复心情。然后,一起出门迎接儿子的到来。
“爸爸,娘,我回来了!”这是第一句话。
“你们又在吵吵!什么事情不能心平气和地说?”这是第二句话。
“还不是因为狗的事情!”母亲说。
“到处拉屎,每天还要吃馒头,又不看门儿,要它有嘛用处?”父亲的脸『色』又开始阴沉下来。
于是战火有着复燃的可能了。
“打住吧!”正凡石知道理不在父亲,但是,他不能说父亲的不是,否则,就是自己与父亲的战争了,母亲呢,以其懦弱的『性』格,必然在以后,更不好过,父亲肯定会以“你们娘儿俩合起伙来……”为借口,多次引发战火。
第一百五十七章 赔偿()
道理,并不是对所有的人能说清楚的。
实际上,大部分人,是不会听所谓的道理的,即使明明错了,也会给这个错误找到一个道理。
比如经常说的“存在即合理”,存在一定合乎自然规律,却不一定合乎情理。
虽然父亲不一定会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句话,但父亲一生在用行动和语言践行这一句话。
他的到来,使家人又高兴了一阵。
这次,他控制着自己的『性』子,不再和父亲发生冲突。
有时候,他下地干活,有时候,他也走走亲戚。
平静的生活,会使人沉『迷』其中。
有的人喜欢激情,有的人喜欢平静,智者乐水,仁者乐山。
正凡石就是那个乐山者,在他看来,时间如黄河之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正凡石知道是时间出发了。
“现在我有一个任务,可能很长时间才能回来!”正凡石跟他的父母说。
这一句是真话。
“多长时间?”母亲问。
“很长时间!是潜伏任务,如果没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的话,我会一直很安全地在那里潜伏,一直到退休,但是如果发生了事情,你们也许会在新闻上看到我!”现在正凡石是满嘴跑火车了。
“去吧,一天呆在家里干什么呢?”正凡石的父亲吸着烟,用手指点了点桌子。“出去工作,要注意安全,要用心,别三心二意的,要踏实。”
“能不能换一换,你现在还没成家,怎么能跑那么长时间!”正凡石的母亲说。
“放心,组织上会有安排的!”正凡石说。
“哎呀,小儿要上进,怎么可能呆在家里呢!”父亲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别在这里『乱』说。为国家出力,这是多少人想做的事情,只要他们过得好,又有什么呢?”
屋子里的劣质的酒精味儿,刺激着屋子里的人的鼻子。
“那去吧,娘支持你,为国家出力,娘也骄傲,你记着,一定要对得起国家,千万别叛变,当那蒲志高!”
“你说地嘛话!算了,吃饭!”父亲又用力抿了一口酒,之后发出“呲哈”的声音,话锋一转,“就是,千万别当蒲志高,要不,我死了,也闭不上眼!”
父亲说到这里,脸都被酒精刺激的红了起来,“一定要对得起国家!”
“我给你说,小儿,咱国家侬么多年,日子过得好了,就是咱这穷的,也能天天吃上肉,就是以前的地主,也不敢这样儿的!”说得好像自己经历过地主时代似的。
“就是,以前村里的知书家,也只是在过年过节时拉点儿肉吃,哪像现在!所以你对不起我与你爹不要紧,一定得对得起国家!”
两个老人说教了半天,全无难舍难分之情。
大概在正凡石走了之后,他们才会突然醒悟吧,——他们永远的失去了儿子。
唯有一线希望,那就是儿子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
也许,从此,两个人每天都要用心地看新闻联播了,他们要看看有没有他们不想看到的东西。
正凡石告别父母,和黄延阔汇合后,又和李道丰、李道超一同回归了总坛。
现在他们是轻车熟路,多次出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