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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但事情由你定!”
“看来,我得亲自上门一趟呀!”肖德彩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真的要去?”
“如果老头子让我感觉到了杀气,那就不是老头子了!所以,我每一天,都觉得我是一个快要被杀死的人,这样,我才永远不敢松懈下来,我不想当那待宰的猪,临了在屠夫下刀子前,还以为只是吓唬它一下呢!如果我真是一头猪,第一天,我就要想办法逃出去,而不是等到自己长肥的那一天!”肖德彩叹了口气。
“他们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夜说。
“至少,他们没有杀我的理由,而且,杀我没有收益,反而会有损失!”肖德彩轻轻地拍打着腿,这是一种很不自觉得行为,他的思维大高速地运转着,所以,不知道自己正在拍腿。
“什么时候动身?”
“不急,不急,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至少等六七天再说吧!”肖德彩说着,“至少,我也可以探一探他们的底儿!这也算是一个借口吧,老头子不会拒绝他的儿子去接触敌人的!”
正凡石的值班,其实不是值班,而是修习气功,值班,有石头在做。
现在,正五和石玉都在到范下城的路上了。
石玉,明天早就就会到了。
正五,也会在明天早上到。
这不是没有目的的,石玉和石头,在明天要开始有大用途了。
鸡鸣三遍。
正凡石从屋子里出来了。
因为,戏呈广在敲他的门。
“什么?”正凡石出了门。
“正哥,你看!”戏呈广把右手伸到了正凡石的面前!
五根手指头,整整齐齐的,不过,有一根的颜『色』很红润,就像婴儿的手指一样,明显的和其他四根不太一样了。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个手吗,又没有长花儿!”正凡石说。
“那根没了的手指,已经完全长出来了!”戏呈广高兴地说,就差抱着正凡石亲一口了。
“好了,这点儿事情,还用说,我家的丹『药』,我还不知道效果吗?”正凡石装出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没有哪个人不喜欢自己受到夸奖的,“好了,准备去吃饭吧!”
“不对,正哥,我现在修行时,速度也比之前要快得多了!你这丹『药』不只是治伤的吗?”戏呈广高兴地问。
“当然,我这丹『药』如果只有这一点儿功效的话,那就不好意思带在身边了!”正凡石吹着牛,现在,韩进生的老娘已经把饭煮好了,老人家起的早,正凡石现在又从不睡觉,所以他俩个都忘了,把人从清早的被子里叫醒是件多么令人愤恨的事情。
当然,一天之际在于晨,如果一个人老是想晚起床,那么他很容易在这种安逸中『迷』失自己,成为一个懒惰的人。
戏呈广把自己的手指头展示给所有人看,像一个孩子一样。
众人都称神奇,更加佩服正凡石了。
这时候,有人敲起了院子里的门。
尺一浦去开门。
“你是?”尺一浦不认识来人。
“我是正五!正哥的亲随!”来人,正是正五,他背着一杆枪,腰里别着一把宝剑。
“亲随?”尺一浦从没有听正凡石讲过正五,所以一头雾水。
“让他进来,他是我的亲随!”正凡石在屋子里说。
日出日落,范下城在这日出日落里,繁华着。
正五很快和所有人都熟悉了。
现在,又到了天『色』变暗的时候,韩老太太要给正五去收拾房间,被正凡石制止了,“不用,他不在这里住!”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敲门声。
“笃笃——”
这次,还是尺一浦开门,“怎么每一次去茅房都会有人来敲门?”
“你是?”
“我找正先生!”是一个锦袍的年轻人。
“你——”戏呈广在饭桌上望向那个来人,眼睛都立了起来!
来人正是肖德彩!
戏呈广最恨的伪君子!
“戏兄,别来无恙,前段时间多有得罪了!”消德彩远远地看着戏呈广,一脸的诚肯。
“哼!”戏呈广也抱了抱拳,“前段时间,承蒙款待!来日必有厚报!”
这话,就太难听了,什么叫厚报!所谓的款待,就是派人暗算他,把他的手给废了,还要杀死他!厚报,当然是至少对等的回报了!
“好说,好说!”肖德彩则是笑了笑,因为他知道,这里面做主的不是戏呈广,他只是给这个废人客气一下而已,这个姓戏的还真把自己当颗菜了!“正先生,冒昧打扰!”
肖德彩对着正凡石鞠了一躬。
不用介绍,肖德彩的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谁是里面当家作主的人,如果他不能一眼看出来,那这么多年的坏事白干了。
第三百零四章 绝对防御特性的皮肤()
“没有冒昧,且往里面请!”正凡石笑了起来,“肖先生果然是个冰雪聪明之人,一点就透!”
“哪里,哪里!听其言,则知其人!正先生是异常高人,能被您夸奖,实在是三生有幸!小子前来聆听教诲,还要请不吝赐教!”肖德彩跟着尺一浦,向着客厅里走了过来,现在大家刚吃完饭。
“好说,好说!”正凡石笑了笑,叹了口气,“肖兄弟,也算是人中之龙,只不过,身体完全垮了呀!其实,不用那位动手,你的『性』命也不久矣!”
“正先生,这是怎么说法?”肖德彩进了屋中。
“请坐!”正凡石吩咐韩进生泡了茶水。
“刚才先生说我命不久矣,这是如何说?”肖德彩问。
“哼,你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呀!忧虑过度,伤及心肺!”正凡石看着肖德彩的眼睛,“你看过很多大夫了吧,可惜,你的心思太重了!”
“难道先生在医道方法也有很高的造诣?”肖德彩当然有些不相信正凡石在医道方面有什么异能。
他知道眼前这人,不能以常理度之,此人肯定对自己的消息了如指掌,指出自己身体的问题,并不代表懂得医术,更可能是早就的打探了他的身体情况!然后来诈他!
“不懂医道,会管你的事情吗?”戏呈广的右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戏呈广早就耐不住,要来恐吓肖德彩了,让他看到自己并没有被废掉。
肖德彩的心细如发,但一进门,并没有重视戏呈广,现在戏呈广把手放在了桌子上,由不得他看不到了。
现在,肖德彩看到了戏呈广右手那个粉嫩的大拇指,眼神中出现了光彩,他知道戏呈广的右手食指被暗器打断了,老大还拿着食指向他说明了情况了,不过,现在看起来,戏呈广的食指又长出来了,看他食指颜『色』明显和其他手指不同的样子,一眼就知道,这是新长出来的了。
“戏兄的食指,竟然无恙?”肖德彩当然不能凭猜测去确定这种事情,因为他就没听过断了食指,还能长出来的,这又不是掉了一坏肉,再长出来,这是掉了手指。
“哼,你说呢?你家的杀手没向你说用卑鄙的手段,击断我的一个手指吗?”戏呈广说。
“断指再生?这怎么可能?”肖德彩嘴里说不信,眼里却放出了光。
“谁说不能再生的?”戏呈广倒是有些得意地说着,拿手抚着右手的这个新长出的手指,然后看了看正凡石。
“好了,不要纠结戏兄的手指了!”正凡石把关于戏呈广手指的话题结束了,然后把话题转移到他关心的事情上来了,“肖兄想明白了吗?”
“正先生的话,我的人已经带过去了,不过,我想,正先生的话中真里有假,假里有真!”肖德彩对正凡石讲。
“那有什么区别?”正凡石笑着问肖德彩。
“当然有!真不是假,假不是真!”肖德彩笑了起来。
“你想说你对我们的好处!”正凡石看着肖德彩的眼睛,然后笑了起来,“我们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以及你身边的势力不被你父亲剪除!肖兄或都接受,或者不接受,我这个人喜欢直一些,无论我们如何谈,我们这边能提供的也就这些!你说说能提供什么吧!”
正凡石虽然有的耐心来谈判,不过,现在他要尽快把事情落实下来,省得再有变化了,直接把底片亮出来。
“我可以提供情报,包抱盟主这些年做的一些阴私之事!而且我手里还有一张大的情报网,可以帮你们收集一些消息!而且,我有一些江湖上的朋友,也可以对你们提供帮助;更重要的是,我如果投靠的话,那么对盟主的名声,还有他们的士气的伤害也会很大,这一点,你们应该考虑到了吧!”肖德彩说。
“嗯,你说得不错,对我们是有帮助!我接受你的条件!”正凡石说着,笑了起来。
“不过,我还要对你们的条件,再加上一个条件!”肖德彩说。
“不!”正凡石摇了摇头,“不能再加!一口价的事情!行就这么定了,不行的话,肖公子请离开这里,我们就当没有见过你!”
“嗯——”肖德彩沉『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我也喜欢痛快点儿的,不过,你们总得派人负责我的安全!”
“那是当然,你以为你父亲的武功,真的很高吗?我们有的是人能对付他!”正凡石说着,把头转向了正五,“老五,你去负责他的安全!”
正凡石对自己的战身说。
“是!”正五来到了肖德彩的身边。
肖德彩一见,正五是个看起来比自己都年轻的人,心中就有了八分的不信。
他的表情中,也显出了这种想法。
其实,不光他,戏呈广、戏莫、尺一浦和民脍都显出了这种表情。
韩进生倒是没有『露』出这种表情,而是一脸的平静。
“不信?”正凡石看肖德彩的表情,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