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的冷风。伶子觉得自己快要感动得哭了。身子慢慢前倾,最终靠在了杨清墨的怀里,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着。
“回去,你还会赶我走吗?若是会的话,回去又有什么意思。”
抬手轻抚着伶子的秀发,心里却忍不住问自己,还会在拒绝她于千里之外吗?他究竟是想要她回来还是想要那张脸回来?此刻,他真的分清了怀里的人究竟是杨思思还是伶子了么?日后,他也可以分清这两个人吗?
“回去再说吧,夜深了,天凉,外面站久了会生病的。”
第二十七章 迟到的圆房()
天未亮,月色笼四方;风微凉,衣不暖心房。不思量,谁漂泊在远方;徒焚香,给不了希望。
杨追风站在阁楼之上,俯瞰着整个风雨楼。杨追风很喜欢这样站在高处俯瞰低处,哪怕是像这样并不太高的小阁楼楼顶之上。尤其是在这种深夜,漆黑的夜晚,万籁俱寂的时候,站在高处,明亮的双眼透过雾霾,俯瞰着灰雾之下的世界。
杨清墨的房间仍是一片黑暗,快过子时,还未回来真是稀奇。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正决定不要再等准备转身下楼去休息的时候,看见远处,有一男一女并肩而行,向着风雨楼的方向走来。
月光拉长的人影看不见他们表情,紧紧相扣的十指猜的出故事结局。终究,你还是回来了,比想象中的还要快。
“欢迎回来。”
轻声对着渐渐清晰的人影说了一声欢迎,杨追风轻身一纵,跳下屋顶,今晚,可以做个好梦,为明日起新的故事做好准备。
站在风雨楼前,看着紧闭的大门,旁边站着杨清墨,伶子难免有些惆怅。伸出右手握起门上铜环,转身看着左边的杨清墨,突然有些犹豫的问道:“这么晚,会不会打扰他们休息?”
“不会,守夜人是不会夜里休息的。”
“可是……这样被人看见,总觉得有些不好,怎么办?”
虽然天很黑,但是杨清墨依旧可以看见伶子脸上因为害羞而泛起的红晕。如领家小妹般纯真羞涩的表情,久违了。
抬起没有与伶子相握的那只手,撩起她额前散落的刘海,温柔的笑道:“如此,那就不走这里。”
牵起伶子的手,转身向右边走去。走到一处墙角的时候停下,抬头看了看墙的高度,约摸有两丈多高的样子。松开紧握的手,移向腰间,转过头,朝着伶子淡淡一笑。
那一笑,太温柔。温柔到致命,让人忘记这个人白日里的冷漠、阴狠。只觉得,有了这一笑,死也值得,夫复何求?
“怎么了?”
杨清墨柔情的呼唤将伶子飞远的思绪召回,伶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嗫嚅到:“没、没什么。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不会是要在外面站一夜吧。”
伸出食指靠住伶子的嘴唇,低下头付在她的耳边,悄声到:“嘘,准备好了,不要说话,等下也不要叫出来惊到了其他人。”
伶子还未反应出杨清墨此话是何含义,便忽然觉得脚下一空身子一轻。待她在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的时候,以及已经被杨清墨抱住飞过了围墙,置身风雨楼里面。看着惊魂未定的伶子,只是爱怜的刮了刮他的鼻子。
再次牵起她的手,回到房间,点起蜡烛。偌大的房间,只有一根蜡烛,却赶走了整个房间的黑暗。昏黄的烛火,却映红了两人的脸颊。
杨清墨轻轻的托起伶子的脸,看着她带着些微期待却又害怕的眼眸,慢慢的因为害羞而闭上,长长的眼睫毛不停的抖动,薄薄的双唇粉嫩的可以滴出水来。真叫人把持不住了。
两唇相交的一刹那,伶子的身子如触电般僵硬,双手慢慢的抱住杨清墨精瘦的腰身。她的紧张,却是对他最好的回应。慢慢的加深这个吻,到最后已经完全变成了掠夺。
双方嘴唇骤然分开的以后,两个人都喘着粗气,伶子更是羞涩的低下了头。看见伶子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杨清墨无奈的笑笑。捉住她抱在腰间的手,慢慢的向前移动,停在腰带上。然后低下头,咬着她的耳朵挑逗道:“解开它,帮我宽衣。”
伶子不由得一怔,脸烧得通红。她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是这期间的过程,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连恋爱都未曾经历过的懵懂少女,又怎会懂得这夫妻房事?可是,伶子虽然是连恋爱都未曾经历的懵懂少女,杨清墨却不是,尤其是这男女之间鱼水之欢的事情,对他而言自不陌生。
双手搭在伶子的腰间,上上下下游走爱抚着,轻轻的咬住她的耳根,呼吸渐渐变重。杨清墨粗重的呼吸在耳边,下巴也时不时的摩擦着脖子。伶子的身子开始渐渐发抖,双手也开始不由自主起来。
今夜,尘欲香,夜缠双,花开芙蓉帐,颠鸾倒凤彻夜欢。
天光乍破,伴随着渐渐平稳的呼吸,她们进入了梦乡。只是,却不知他们能否这样,同床共枕,从第一个天光乍破到最后一个暮雪白头。
第二十八章 隐患()
翌日。
辰时已过,杨追风已经练完功,吃了早饭,顺便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仍未看见杨清墨的身影。想必,是昨日睡得太晚?呵,男人嘛,心里痴情是一回事,身体上又是一回事。更何况,遇见了伶子,时间久了,恐怕杨清墨连心里的痴情都守不住了。
“风堂主,楼主在书房等候。”
“恩,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放下正在擦拭的短剑,站起身来,朝着杨清墨书房的位置淡淡看去。真正的劫是什么?真正的劫就是你分明已经躲过去了,却偏偏还要作死的再去撞一下。赌上手中短剑,杨清墨此生的劫正式开始了。
配带好自己的短剑,朝着杨清墨的书房走去。
杨追风到的时候,书房里只有杨清墨一个人,坐在书桌上拿着一封信,面色沉重。见到杨追风来了,杨清墨放下手中的信,敛起脸上沉浮不定的怒意,笑着道:“她回来了。”
杨追风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静静地等待着杨清墨后面的话。这两个人,应该正是小别胜新婚的时候,杨清墨却这么一早将她喊来书房,定还有什么事情要说才对。总不能,只是为了告诉自己伶子回来了?他,貌似还没有喜欢跟别人分享自己家长里短的习惯。
“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她回来本来就是迟早的事情,意料之中的事情,本就应该早有准备,为何惊讶?”
杨追风静静的解释着,她知道伶子会回来的,对于一定会发生的事情,她从来都是早早的准备着。现在,哪怕从房顶跳下个人要杀她,她也可以从容应对。手上的血债太多,仇家太多,便就要时刻防备着不速之客。
“哈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手下,放心省心安心。”
听着杨清墨的赞扬,杨追风不禁有些疑惑,眉头微皱,双手抱臂,盯着杨清墨,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最可怕的敌人是什么样的,是有逆天的武功?赛诸葛的谋略?都不是,令你捉摸不透的对手才是最可怕的。
“小别胜新婚,新婚第二天你丢下了新娘子跑了就算了,怎么这小别重逢的,你也不好好陪着她。这一大早的,喊我来,就是为了表扬我?”
小别胜新婚?杨清墨又将这五个字在心里过了一遍。忍不住笑了出来,和一个替代品分别十来天至于这样吗?就算短暂的离别会让他有所想念,可是,伶子和杨丝丝之间毕竟还是有差距。
“不过一个替代品而已,我们各取所需。她来风雨楼找寻她想要的东西,我需要她在寂寞的时候让自己不要过度想念一个人。除此之外,不必要产生一些莫名奇妙的感情。”
如此这般?这个答案,还真是让人意外啊。他是否故意这样回答的?杨追风皱皱眉头,心里的狐疑又多了一分。
彼此沉默了一会,杨清墨忽然抬起头来,冷笑着问道:“怎么样?她走了,你是否满yi了?”
此刻,杨追风却低下了头,他果然是故意的。故意说给她听,究竟是为什么呢?杨清墨最近也越发的叫人看不透了啊。他抬头盯着她,目光严峻,她却低着头不说话。短暂的沉默让屋子里的气氛显得异常的压抑。
见杨追风良久都不说话,杨清墨重新拾起桌子上的信,甩给杨追风。杨追风接过飘到面前的信,展开只瞟了一眼,嘴角抹过一丝不经意的微笑。她终于知道了为何这一大早的杨清墨要找自己来这里了,也终于知道了他为何那样怒气冲冲了。原来是杨清墨派去找杨听雨的人,又被打伤了送回来了。
将手上的信揪成一团,这个结局可以料到,只是为什么,杨清墨会忽然想起来要去找听雨?他,又有什么打算?
“哀大莫过于心死,她对这里已经心死了,如何能喊得回来?放弃吧。”
“即便是你在这里,她也不会回来?”
“恩。因为我才是让她心死的原因。”
杨追风淡淡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悲喜。究竟是她抛弃了杨听雨还是杨听雨抛弃了她呢?不过,就这样离开风雨楼,也好。请你,不要再回来。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姐妹两个人,自己已经注定一生如此了,注定为权利奔波厮杀,注定披上冷血杀手的标签过完这一辈子,那么妹妹如果可以离开,就请你自由的离开,没有顾忌没有想念的走远。或许有一天,你可以彻底的撇开和风雨楼的关系,卸下杀手的身份,做回一个普通的女子。那一天,我会在王座之上,默默地祝福你,并且,独自享受着高处不胜寒的孤寂。呵,你看,我虽然嘴上说的那么无情,但是心里还是会偶尔想到你的。你若是知道了,会不会也很开心呢?
杨清墨有些微失落的站起身来,走到杨追风的身边,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拍了拍杨追风的肩膀:“你和听雨是我亲手磨砺出的两把锋利的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