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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婴不知道那么多,喝了一杯又一杯,赫连清崎也不知晓,所以没有妄加阻止,直到肚子里因为喝了太多而感到不适,面上一红,匆匆忙忙的跑去如厕。来回几次,竟是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耽误的几天,青婴感到自己就好似风一吹便会摔倒一般,整个人都变得微微的苍白,无精打采。不愿耽误赶路的速度,硬撑着在马车上晕晕乎乎的。
无极因为天禧帝的驾崩举国哀悼,皇宫之中,已经离开的七日的青婴俨然已经成为整个宫中的禁忌。下葬当日,沈璃月才从这一场惊世的权谋中觉醒,呼喊着,撕打着,却已经无济于事,临死前的册封,让她成为了无极史上唯一的一位殉葬的皇后。棺材板关上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听到了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指甲撕挠的声音,个个寒颤若惊,惊恐不已。
新帝即位,是下葬后面临的最大的事情,朝中却在此时起了突变。恭亲王楼澈高举一物,在楼英登基当日,伸手快要接过传国玉玺时走出,身旁时一脸淡定的国师。
手捧一物的楼澈款款走上祭台,大声高呼,“父王枉死,儿臣必将清君侧,还父王一个公道。”
台下的大臣议论纷纷,七皇子楼然站出,伸手指着楼英,“太子殿下当属谋朝篡位,父王便是被他毒死。”
这一突变,将楼英弄的措手不及,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向与他交好的两位弟弟,抬手指着楼澈,“你休得胡言乱语,我既已是太子,为何要毒害父王?”
“因为你窥视皇后,所以不得已之下,才将父王毒死,好霸占皇后,大吉之人乃是我无极之大幸,你狼子野心,试图占为己有,还有何话可说?今**若不承认,本王便会誓死与你抵抗。”话落,楼澈将手中所拿之物的红绸打开,里面赫然是那只虎符。
第一百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五)()
沈家的虎符问世,让那些许久不曾见过之人一阵阵的惊呼,楼澈端在手中的虎符小巧的好似一个孩童的玩物,谁曾想,那居然能号令千军万马,一挽狂澜。
楼英不识虎符,看了又看,眼眸掠过楼澈,看着后面的花无念,“国师以为,这可是虎符?”
“正是虎符,我沈家的信物,又可会有错,只是不知恭亲王此符是从哪里得来?”沈宰相站出,毕恭毕敬的看着楼澈,眼眸中的那一丝稍纵即逝的贪婪没有逃脱楼澈的双眼,微微一笑。
“沈家的信物,宰相一定好奇为何会在本王的手中,此事还要慢慢的说来,现在,所要说的,是清君侧,太子不能登基。”楼澈将虎符装入怀中,转身看着楼英。
手足相残,皇子夺嫡,正在无极的皇宫上演,一幕幕将无极从建国到现在,所经历的不断重现,权利的争夺,让他们迷失了自我。楼英一派和楼澈一派,已经将争夺白热化。楼英甚至感觉到,这场争夺是将他和楼澈的兄弟情彻底决裂。
那些反对的声音充斥着那威严的祭祀台,楼英俊冷的双眸死死的盯着楼澈,兄弟之间的前程往事历历在目,就好似昨日一般,可眼前,那昨日的兄弟却已经争锋相对,转而又想起那张白皙清澈的脸颊,淡淡的轻笑,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马车依旧在前行,前方的路充满了什么,她不知道,心却是那般的淡然和镇定,就好像进宫前,只是心中的那些伤痕却已经如烙印一般的,将整颗心折磨的面目全非。
“太渊有多美?是不是像书中所讲,有山有水,有数不尽的鲜花美景,四季如春,不用穿那笨拙的厚衣,也不似夏日里的那般燥热?”开始幻想那未知的都城,那里的人,那里的美景,虽只是看书,还是能从中感受到那里的美。
“你比想象的还要美,去了便知,”赫连清崎似乎没有什么兴致说话,眼眸却在青婴的身上流连忘返。
被看得不自在,将头扭到一边,掀开车帘往外看,一路上没有什么人烟,全是一样的景象,不免看的疲乏。“前几日追杀我们们的人是谁?”
“也许是追杀你的,也许是追杀我的,追杀我的可能性比较小,应该是针对你,许是沈家。”赫连清崎将身子微微移动了一下,垂下了眼睑,手中正把玩着一块上好的血玉。
血玉难寻,上好的,和血色纯正的更是稀有,他手中的血玉却通体幽红,只夹杂着一丝丝的净白,实乃血玉中之极品。青婴看着,一时兴起,眼眸里竟流露出一丝好奇。那只白皙的手,葱白的指尖,纤长的好似女子一般,静立在她的面前,掌心上是那块上好的血玉。
抬眸看去,撞上他无波的眸子,匆匆逃离,她似乎是在惧怕那双眸子,可只有自己知道,那是一双充满吸引力的眸子,她是怕自己在那之中沉沦,最后万劫不复,遗失了自己最初的心。
“送给你,宫内这样的玉颇多。”赫连清崎不以为然的将血玉放进她的手中,她不收,心知血玉的价值,他便拉住她的手,放在了掌心,“身外之物而已,只要我高兴,什么时候都能有。”
手中的血玉带着他的气息,暖暖的躺在掌心。
“王,前方有一城,需备一些粮草,马匹也该休息。”
“嗯,前方休息一日便可。”
这是一个热闹的城镇,他们的马车缓缓的驶进,在一间客栈门前停下,赫连清崎率先下车,掀开车帘,伸进一只手,青婴微微犹豫,最后将自己的手落在上面,下车时,他将她的腰身紧握在手中,腰身处便传来阵阵的暖意。
蓬莱客栈,意欲客似朋来,却又将两个简单的字改成了现在这般的复函诗意,好比蓬莱仙阁。经过几日的舟车劳顿,青婴那一身青色长裙早已沾染了污渍,赫连清崎心知她素来洁净,索性趁她走神之际将她抱起,走进了客栈,那侍卫已经将一切打理好。
泡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青婴的肚子开始咕咕作响,面上一红,轻柔的揉揉肚子。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将门打开,是那个侍卫,“姑娘可是收拾妥当,少爷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轻轻的点头,青婴走出门,反正关好,随着侍卫一起下楼。
正直午后,客栈中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坐在大堂内,一人抬眼看去,正看到从二楼走下的青婴,不禁失魂落魄,身边的同伴随之看去,竟也被深深的吸引,久久不能回过神。
青婴本就与旁人jiē触的少,微垂着头,跟在那侍卫的身后,随着步子的摆动,那一身的淡香竟将堂内的人纷纷吸引。坐落在赫连清崎身旁,脸上还有未褪尽的红润。
俊眉微蹙,赫连清崎的目光掠过那些人,阴沉的好似身处冰天雪地之中。青婴抬手落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的晃动,“我,有点饿了。”
回眸的瞬间,已经将那眼中的寒意收敛,点点头,那侍卫连忙招呼着店小二上菜。菜色不似宫中的丰盛,清淡的几样小菜,青婴却吃得津津有味,不曾想这民间的菜肴竟有如此的味道。
比起青婴的大快朵颐,赫连清崎举止优雅的小口吃着,全无平常男子的虎气,甚至带着女子的精致。直到腹中饱胀,青婴才有了机会认真看着周围,好在这里还算干净,她也不是挑剔之人,不过那些投过来的目光,难免让她有着丝丝的不耐。
用了膳,青婴的精神头要比昨日好了很多,主动邀请赫连清崎带她到街市中看看。一座不大的城镇,却比预想中热闹的多,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青婴看着好奇的张望,身旁的人好似怕她走丢一般,将她紧紧的拉住,不再松手。
路过一家成衣店,青婴驻足朝着里面看,转眸看着身旁的人,“我想买两件衣衫,现在穿的,难免让人起疑,毕竟是宫中的。”
第一章 意外的黑衣女子()
成衣铺子里,青婴走进,环顾着店内的摆设,和各色的衣衫,充满了好奇。
许久不曾穿民间的衣衫,即便是以前在夜家,也是穿的夜青鸾所剩的,从未因此穿过新的衣裳,直到进了宫,才有幸经常穿新衣。店内的老板是一个流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的男人,隆起的肚子,眯着眼看着两人,一看便是那精于算计的商人,眼睛一转,就看出两人非富即贵。
热情的走到青婴面前,抬手介绍着那些成衣,专挑好的,样式新颖的,青婴看了几眼,不免失望,连连摇头。
“可有素净的,不是这样鲜艳的花色,”赫连清崎已经坐到了店内的会客椅上,一脸淡定的看着那些各色的成衣。
店老板面有难色,吸了一口凉气,犹豫了再三,“有,是有,只不过,价格可不一般。”
“拿出便好,看上了,万两一件也绝不会少你。”淡定的口气丝毫不在意那所说的万两。
老板一喜扭动着肥胖的身子走到了屋后,不多时再出来时,身后跟着三位衣着华丽的女子,三人合力捧着一件白色的霓裳羽衣走出,青婴只一眼,便被那衣衫深深的吸引,通体的净白,加上那璀璨的宛如琉璃的刺绣,而那种针绣法,却是她前所未见的。
想要伸手去触摸那华丽的衣衫,却被老板伸手阻止,一脸的轻笑,“姑娘若是要自然可以随意的摸,只是这衣裳价格不菲,若只是看看,还是莫要伸手触摸了。”
听了这话,青婴微微一愣,欲伸手从袖口中那银票,才想到出来时太过匆忙,竟没有来得及带银票,面上一窘,回眸看着站起身的赫连清崎,大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尺寸是否合身,试过才知,这衣裳你都不让碰,若我们们穿不上又怎么办?”走到老板面前,赫连清崎看着那衣衫,也颇为满yi。
“这位爷尽管放心,这三位便是缝制这件衣裳的绣娘,若是尺寸不合理,两个时辰之内便可修改好。”店老板的笑意让青婴耸耸肩,转身就往外走。
赫连清崎闹不清楚她要做何,紧跟在她的身后,只听那老板突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