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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惊慌?有何惊慌?有我在一天,你便可以安然的享受荣华富贵,你会是天下间最尊贵的女子,谁也无法和你比拟。至于无极,至于楼澈,待你想起一切来的时候,再做打算吧,现在,你只是太渊的皇后。”
彻夜难眠,青婴翻来覆去的,赫连清崎的话让她久久不能入睡,不能安心,谜团一个接一个,她想要试图揭开,却好像所有的线索都在某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午夜梦回之时,又会有一块块破碎的记忆出现,是真是假,她根本无法去定夺。
一天天的靠近那个即将到来的日子,青婴还是一筹莫展,京城中最好的绣娘拿出来五件凤袍任她选择,无一都是摇头否定,赫连清崎亲自前来,拉着青婴的手,“要何种样子,你说,我便命人去做。”
青婴还未提笔,无极的贺礼就送来了,必须赫连清崎亲启,当着青婴的面拆开,几乎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那些个绣娘一个个目瞪口呆,唯独只有两个人,看着那件礼盒中的凤袍,表情各异,青婴不知有多喜欢这件凤袍,似乎很熟悉,却又是很遥远的事,但她知道,这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再没有人任何人能穿的上它。
赫连清崎目光清冷,无波的眸子深邃到空洞,静静的看着那件明黄的凤袍,仿佛是一种讽刺,明黄的几乎刺眼的九凤,让他想起了那一日远观时她的绝世容颜,伸手将她凤袍拿在手中,抬眸看着青婴,“可喜欢?”
微微的点头,青婴轻笑,“喜欢。”
无人发现那凤袍下他隐忍的拳,递给她时的,却又轻柔的过分,“喜欢,那便是它了,大典当日,便是这件九凤朝阳袍,”
九凤朝阳袍?是它的名字吗?是无极送过来的吗?青婴爱不释手的捧着,像是捧着珍贵的宝物一般,屏退了所有人,只为细细的看看这件凤袍,小心的将它挂在衣架上,端倪了许久。
登基大典的前一日,发生了一件令所有人都不愉快的事,赫连清崎大怒。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后宫,似乎所有的后宫都是如此,一旦有了女人,这样的争端就不会少,青婴很想远离是非,可心中却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能被轻易的打倒。
第十章 封后大典的前奏()
赫连清崎的后宫,不似其他皇帝,只有个别的几位,还有的,便是一些侍寝的宫女,那日与青婴有了冲突的大宫女,也是其中一人,有着那样的态度,也不难猜出。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原本就少有嫔妃的后宫,一直没有皇后,谁知,青婴才来,便坐上了那个位置,这可激怒了不少人,暗中不知道有多生气,可赫连清崎的脾气不好,又没人敢招惹,只不过对于青婴,能自保便是最好的。
那后宫位份最大的,当属宰相的嫡女,洛迦,人长得亭亭玉立,一双眼眸满是风情,细腰丰臀,说不上的妩媚,青婴与她站在一起,就显得太过的素净。宰相在太渊,几乎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又是国丈,为人谨慎,却惟独对这个嫡女,太过的骄纵,当年若非为了巩固地位,拥立赫连清崎,是断然不会讲女儿嫁给他,这女儿的脾气,也不知道像谁,火气大的,有几次险些和赫连清崎起了冲突。
青婴哪里知道,坐在小院里,春芽正在给她背书,自从进了宫,赫连清崎变为春芽请了先生学习,这孩子也懂事,女红什么的就是不学,专门学习一些正史,军史之类的,小小的女孩,却有着一股子男孩的气概。
洛迦进来时,一见到青婴,先是一愣,随即整个人都冷了下来,明日便是封后大典,她不仅不紧张,反倒是如是镇定的坐在这里,心中积郁的气又怎么能不释放出来。慢慢走上去,挑眉轻笑;“妹妹自打进宫,姐姐还不曾来看过呢,明日封后大典,妹妹竟然不紧张?”
连忙起身,青婴不知是否该行礼,现在她什么都不是,这是左右为难,最后索性,服了服身子,“妹妹初来乍到,不知这宫中的规矩,还请姐姐见谅。”
一见青婴如此小心谨慎,又彬彬有礼,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不曾想会是这样,心里却一再地强调,这是她的情敌,所有和她分享赫连清崎的女人都是敌人。
青婴站着也不说话,春芽胆怯的站在她的身后。院子里其他的宫人哪里敢说话,看着洛迦在院中看来看去,也不敢去制止,一幅画吸引到了她的眼光走上去,细细的看,突然转身,“你是无极的夜青婴?你就是赫连清崎日思夜想的夜青婴?“原来是她,原来是她?
不知为何刚刚还好好的人此刻变得面目狰狞,青婴心里还在盘算着该如何应对,这耳光便铺天盖地的朝着她的脸上打来,每一下都是重重的,几乎用尽了洛迦全部的力气。春芽一看姐姐被打,小小的孩子使劲冲了上去,护着姐姐。
青婴哪里肯让春芽被打,拉住她,护在身下,洛迦一个人毕竟力气有限,这绝对不够,此刻的愤怒已经让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来人,给我拉住她,本宫今日一定要泄了这股气。”
一众人走上来,将青婴拉住,把春芽拉开,洛迦这一下,抬手就朝着她的脸上打去,丝毫不留情面。那张白皙的脸上,瞬间变得殷红,一道道的青红交错,就连嘴角都流下了血渍。
迷迷糊糊的已经不知道脸上的痛感,青婴的脸肿胀着,隐约听到洛迦的笑声,“看你这个样子还如何和我争,赫连清崎还如何喜欢你。”
赫连清崎下了早朝,坐在殿中批阅着奏折,心思却已经飞到了青婴那里,正想着她此刻在做什么呢,小海子连滚带爬的就冲了进来,“皇,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元妃娘娘闯祸了,她,她把皇后娘娘给打了。”
手中的笔停落,抬眸看去,紧蹙着眉,“你说什么?给朕说清楚。”
小海子跪在殿下,就快哭出来了,“皇上,去看看吧,皇后娘娘被元妃娘娘给打了。”
轰的一声,赫连清崎整个人都惊呆了,愤怒的大步走下来一把拉起地上的小海子,还想质问,最后索性将他一扔,刷的一下,施展着轻功离开。
到了青婴暂住的朝霞宫,便听到洛迦放肆的笑声,心中万分焦急之下,身子已经落定,看着奄奄一息,一脸肿胀的青婴,转身伸出手扼住了洛迦的脖子,愤怒的眸子里满是杀意,“谁允许你碰她的?说?谁允许的?”
窒息的感觉充斥着洛迦的,涨红的脸颊让她失去了平日里的绝美,根本说不出来话,那流出的眼泪都是一种讽刺,失控的男子将她用力一甩,背后便是僵硬的地面,不带有一点的怜香惜玉,他的眼中除了她,谁也没有。
抱起那晕死过去的女子,春芽也跑了上来,“皇帝哥哥,救救姐姐,救救姐姐啊。”
“太医,宣太医。”
宫中的震荡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想,洛迦直接被打入冷宫,赫连清崎的怒火已经让所有人的震惊,他对青婴的宠爱也让所有人害怕。看着床上已经消了肿,却还未醒过来的人,赫连清崎一直紧蹙着眉,不吭一声,那些参与此事的宫人,从上到下全部拉出去斩了,一个不留,仍不能消除他的怒气。
幽幽的转醒,入目的便是他满是焦急的脸,“春芽没事吧。”
“姐姐,我没事,姐姐,都是春芽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春芽趴在床边,嘤嘤的哭泣。
“不怪你,不怪你,姐姐没事。”青婴的脸上消了肿,整个人却苍白的无力,赫连清崎屏退了所有人,目光死死的看着她。
“答应过你的事,我一定办到,明日封后大典,你等我宣布,绝不会再有下次,绝不。”青婴看着他,不知道他们曾经有过怎样的约定,亦不知道他答应过什么,脸上的痛楚让她的眉间微蹙。
天还未亮,便有宫女走进来,手中端着凤冠和首饰进来。青婴起身,身上依旧酸痛,被人侍奉着穿好凤袍,果然十分的合身,甚至就好似是为她量身定做。青婴一阵恍惚,这件凤袍,她似乎很熟悉,熟悉到上面每一朵花,一针都是那般的了解。
第十一章 只为她废除后宫()
微微肿胀的脸显得很红润,火辣辣的,青婴并非那种刻意将自己打扮到出尘的女子,可女人都是爱美的,她也不列外,眼看着脸颊这样,不免暗自伤神。
“将这个涂在脸上,可以缓解肿胀,昨日心急了,竟忘记了你脸上今日会肿。”赫连清崎站在她的身后,伸手将一个青花的小瓷瓶递给她,掌心一阵凉意传来,神色微微一愣,似是感觉不对,总觉得那个小瓷瓶不应该会是这般的颜色,又或者,应该是白色的瓷瓶。她不是挑剔之人,看着不如意,也不会轻易说出,点点头,接过瓷瓶,倒在指尖一点,小心的涂抹在脸颊上,顿时,一阵凉意传来,再无刚才的火辣。
等了许久,身后的人一言不发,一直站在那里,俊美的面容上看不出来是喜是忧,淡然的让人觉得疏离。青婴转身,从椅子上站起,他目视着她,伸出了手,牵着她朝着门外走去。
自古封后大典,当今圣上只需在大殿上等候,新后独自一人走上台阶,而今日,他赫连清崎,却要向所有人昭示,她夜青婴,是他的皇后,唯一的皇后,配的起与他同行,配的起与他一同走上台阶。
帝后一同走上通往龙渊殿的台阶,自古这是第一次,所有的殊荣便在此刻落在了青婴的身上,那刺目的几乎耀眼的凤袍,让所有人惊呼,让所有人失神,淡雅的妆容,白净的像一朵怒放的莲,清澈如水,不带有浑浊。
掌心是温热的,青婴一步步的向上走,身边是一个她感觉熟悉,却又时而觉得陌生的人,此刻,封后大典已经开始,她会是他的皇后,那么他们是否能够白头偕老,青婴开始疑惑,她似乎没有别人眼中的那般高兴,心头隐隐觉得,这就是一场典礼,一场他说的约定和赌约。
隐隐感觉身边人的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