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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走进来,恰好看着她捏着指尖蹙眉,大步上前,将她的手指夺去,含入嘴中,轻轻的吸允,口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腥甜。
扭捏的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奈何他紧紧的拉住,一股骚样竟将整颗心都撩拨的奇痒。含羞着抬眸看着他:“没事的,是我自个儿手脚笨拙。”
舌尖轻tian着她指尖的温度,嘴角勾起一丝懒洋洋的笑意,随即放开:“甜的。”
两颊滚烫,将还沾染着他气息的指尖缩进衣袖,轻轻的擦拭,埋头继续手中的活,更加的小心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他看到了她此刻的窘迫。
“这些活怎是你这样一双手做的,你本是执笔的手,女人的这些不会便罢了,一手的针眼,看多了,心中倒是十分的不自在。”整个身体都靠在了她的软榻上,单手支头,一脸的倦色。
“整日画画看书的,太过乏味,从未做过女红,本想着试试看,谁知竟是这般的难。”面上扬起一抹浅笑,微微的摇头,手中的活计依旧小心翼翼。
一旁的人早就看不下,起身将她手中的东西拿过,仔细看了看,不禁失笑,“这上面是是什么?公鸡?”
面上大窘,真恨不得找到一处地缝钻进去,伸手去拿他手中的小衣衫:“给我,我又没有让你看。”本就是坐在软榻边上,赫连清崎整个人都在软榻上,她这么一抢,脚下趔趄,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双手顺势将她拥进怀里。
撞进他怀中的那一刻,心头一颤,整个人都已经用极其暧昧的姿势落进他的怀中,身下是他充斥着男性气息的身体,他的呼吸就在耳边缭绕:“我,我,我这样不舒服。”
猛然意识到她腹中即将三月的孩子,不禁将手松了松:“那就躺在我的身边,好累,想要睡一会。”
僵硬的身子在她身边,本以为这是睡不着的,谁知片刻之后,那一阵阵困意竟将她慢慢的淹没。又是一个充斥着烟雾缭绕的梦境,一个面带青木獠牙面具之人身著一身黑色烫金长袍,负手立于一课梧桐树下,青婴慢慢的走近,那人竟然一动不动。这是梦,她很清楚,可是却又那般的真实,竟是眼前所发生一样。
那人立于眼前,静的可怕,隐约间竟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那一股股冷意。
脚下的步子顿了顿,不知是否再向前走去。而那人,这才惊觉她的到来:“夜青婴,你过来,不要留在他的身边。”声音沙哑而又低沉,带着不耐和愤怒,口气竟是异常的冰冷。
身子不由得一怔,牵连着唇角都在微微的颤抖,脚下一虚,转身就跑,明知这是梦,仍旧从内心感到惊恐,那双慑人的眸子,早已不是当初的清澈,那掩藏在深处的阴霾,竟让她无比的惊恐。
“你准备跑到nǎ里?你以为这样就可以离开我吗?”那人竟似鬼魅一般的出现在面前,回头看去,身后竟还有一人,一摸一样。心中早已不能正常的判断此刻的惊恐与疑惑,看着那熟悉的人,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身子却越发的无力。
似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阻挡那即将落下的眼泪,紧咬着牙关,整张脸上都是苍白的惧色。
“楼澈,你既然早已将我放弃,又何苦这般的纠缠,你一心只为江山,就要有所付出,我不是傀儡,经不起你们的摆弄,即使如此,你便放手,从此形同陌路。”眼泪,不争气的落下,那深陷在掌心的尖锐指甲,经不过如此,这是梦,这还是梦,她感觉不到疼,正是这样,她的心才会更疼。
第六十二章 心意已决追君决()
这是梦,这还是梦,这是每日熏神蚀骨的疼,久久的索绕心头,还是那颗梧桐树,还是那个一身黑色烫金长袍,还是那个青木獠牙的面具,一次比一次看的真切,终究在这一日,看的一清二楚,那张面具下让她魂萦梦系,却又惊恐万分的面容。
看着前后一摸一样的人,那种无助的惊慌,那种疲惫的身心,竟让她跌坐在地。正当万般惆怅之时,另一侧,一身净白长袍,面上平静无波的男子悄然走出,心中一松,一扫刚才的惊惧,心中竟是隐约看到了希望,不禁又再暗自悲伤,何时开始,自己竟对赫连清崎如此的信任。
她面上的表情迫使对面之人突然暴怒,碎不及防的大步走上前,一把拉起地上的她,拥进怀中,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衣衫:“不许看他,不许想着他,你是我的,我的。”
“不!”
伴随着一声惊呼,她猛然从梦中惊醒,身上早已香汗淋淋,身旁之人不知何时,竟紧蹙眉宇,静静的看着她。
“梦中你在哭,究竟是什么样的梦,让你连夜的睡不踏实?”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感受着她不断颤抖的身子,那般的清瘦。
“一个噩梦而已,没事的。”难掩面上的疲倦,再度躺在榻上,蜷起身子,缩成了一个团。伸手之人犹豫了片刻,轻叹一声,从身后将她抱进了怀中,那种温度迅速的传遍全身,眼泪一滴滴的落下,即便是颤抖,都不愿转身。
那温热的呼吸便在耳旁萦绕,叹着气,将她拥紧:“你梦里,一直在叫我的名字。我很高兴,你的梦中,有我。”
难得的那片柔情是对着她,竟是这般的撩拨心扉。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那瘦弱的身子倔强的令人心疼:“青婴,我可以保护你,相信我。”
她想去信,先要给他一个机会,可心中却为何这般的纠痛。
次日醒来,她依旧蜷缩着,酸痛的身体每动一下都会一阵阵的酸痛,身上盖着软絮,身旁之人早已无影无踪,心中燃起了一丝怅然若失。静静的起身,敲打着,揉捏着自己酸涩的肩膀和手臂。
宫女挑帘走进,看着她,俯身行礼。点点头,任凭着他们为她梳妆打扮。
“娘娘,前方近几日恐有战事,皇上说,让您安心。”小宫女低声说道,手中麻利的为她梳着长发。
安心?这话为何让宫女传达给她。
“皇上人呢?”
小宫女闻言,面有愁色,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话来。
挑眉看去,两人同时垂首不敢说话,心中隐约觉得恐有变节发生,猛然站起身,“究竟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一声疑惑,竟将两个小宫女吓得瑟瑟发抖,连连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娘娘,您就别问了,皇上不让说,若是说了,奴婢担当不起啊,娘娘,求您了。”
一咬牙,推开站在眼前的小宫女,拔腿就往外跑。外面十分安静,既没有操练的将士,亦没有巡查的侍卫,途径的每一个营帐内都是空无一人,此刻心中一惊,随即想到昨晚他异常温柔的举止,断然不会是因为出征才会有的表现,这里面一定有何不言而喻的事。
四处寻找,好不容易在马间寻得一人,那人不识她的身份,抬手指着东南方向:“那个方向,皇上亲自前往,与无极交战。”
听闻此话,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焦虑,无极大军来了,他来了,赫连清崎因为知道他来了,才会将她安排在此,让所有人隐瞒。眼中酸涩,一两滴泪珠滚滚而落,轻咬着下唇,竟是这般的彷徨无措。
马声长啸,转眸看去,通体乌黑的马暴躁的打着鼻息,四蹄乱踏。心中一颤,脚下却比脑中想得快,趁那人不备,徒然加快脚步,瘦小的身子用力的攀附着那黑壮的马,马儿更加的厌烦,几乎无法控制,青婴面色焦急,忍不住吼道:“畜生,我这是去救你的主子,安静。”
那马似乎有了灵性,竟然渐渐的安静下来,虽然还是那副眼高于顶的摸样。青婴坐上马,手握着缰绳,微微有些忐忑,那人一回头正看到她坐在马上:“你,你快下来,怎好坐在皇上的宝马上。”
这人还真是不认识她,面上微微轻笑:“放心吧,皇上既然留下了它,就是让我骑得,若非如此,你看这马,不闹了呢。”
那人嘴上不知说什么好,却也是个精明的人,这营中本就女眷不多,唯一的一个精贵的,还是皇后,细想来,眼前女子气质出尘,面容绝美,很有可能便是那皇后。面上一犹豫,只见青婴紧拉缰绳,夹紧马肚:“可是东南方向?”
那人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青婴得此,“驾”的一声策马而去。坐在马上,整颗心都是悬着的,此时不比当时,腹中还有尚未成型的,一路颠簸,谁知后果会如何,可心中隐约的焦虑让她无法坐以待毙,身下的骏马也似乎通了人性,收敛了以往的脾性。跑的稳稳当当,朝着东南方向飞奔而去。
东南方向,赫连清崎半夜突然得到消息,带着大军速速前往,没有惊醒身边人,只有慢慢的留恋,深知此行的凶险,却仍然义无反顾,临走时,早已料定了一切,留下了自己的坐骑,只因太了解她的个性。
前方无极大军按兵不动,太渊慢慢的靠近,静立于对面,两军相见,竟是谁也没有率先进攻。倒是无极一边,派人送来了请帖,在两军之间的一处空地上,楼澈邀请赫连清崎一见。
犹豫再三,赫连清崎决定亲自前去,只带一把长剑。
午后正值烈焰之下,炙热的太阳烤灼着大地,楼澈一身湖蓝长袍静立于太阳下,细眯着眸,静静的看着那一抹深黑的身影走来,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怎么独自一人前来?”
“你觉得我应该带谁前来?有何事,说吧。”
第六十三章 何以与君长相存()
嘴角阴冷的轻笑因为他的漫不经心渐渐的弥漫开来,两人四目相对,隐隐有一股隐藏的火花激起。
“西昌本与你无极无关,几座金山而已,堂堂大国无极,难道还会将这几座金山看在眼里?”淡淡的挑衅味道,那双无波的双眸因为烈阳的照耀,竟隐约闪烁着幽亮的冷光。
敛息,摇头轻叹,“太渊的皇帝,总是贵人多忘事,当日,你们离开时,不是答应过朕,再相见,她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