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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於阵使劲地摇了摇头,扑到肖子配身边急着要走,“谁要做。喂,我是认真的,他打得我真的很疼啊,小配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我,我刚才还吐血了!”
向来严肃冷漠的肖子配都给他撩得笑容可掬,有毛好笑的,他是真的吐血了啊,无情!
回到寝宫后,柳於阵二话不说就奔向他柔软的大床,连伤都忘了。
说起受伤,柳於阵对受伤很敏感,他通常都是接着受伤的机会才能跟队长靠近,可怜队长总会把他扔给队友立即救治,那该死的队友却又是医术过人,在他手里的伤员能够立即恢复主观能动状态,想在队长那撒娇简直异想天开。
不过他为什么那么黏着队长,这还要从队长那冰冷又霸气威武的模样,到天才的战略指挥和天神般救下柳於阵的故事说起。
正要回忆和队长之间感人肺腑的故事,忽然,刚与床jiē触没两秒的柳於阵从床上弹了起来,一把掀开他平日最爱的柔软被褥。
但他这个反抗动作以最快速度被阻止了,一个有力的臂膀水蛇般从腰际缠来,把柳於阵拦腰一搂,重重地扔回床内。
柳於阵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混球隐藏气息都隐藏到床上来了啊。
那龙袍男人此时正穿着雪白的亵衣,胸膛袒露,侧坐在他身边,把他放倒还不满足,整个人立即压了下来。
柳於阵惊慌失措,他既不想再被燕滕华来一掌,也不想在这个混球身下失贞。
他马上拍开燕王的手,扯来被褥将燕王再次攻来的双手缠住,见鬼般大叫着,“滚开!”
“这是本王的床,”燕滕华一点被擒住的自觉都没有,他那张嚣张霸道的脸毫无认输的意思,“柳丞相可是聪明人,上了本王的床还想逃走是绝不可能的,这种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柳於阵眼看着被擒住的燕王两手一挣,毛被褥竟断作两截,诧异得嘴都合不拢了。
很明显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的强很多很多……
“小配!!你陷害我!你这猪一样的队友!姓燕的混蛋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柳於阵抓狂起来,只觉得心口又是一疼,好似又要流血了。
燕王把想要逃走的柳於阵拖回来,高高兴兴地骑在身下。
柳於阵觉得菊花隐隐发紧,忙求饶道,“你你你别碰我,我今天不是有心去挑衅的。今天不要,今天我受伤了。改天吧?”
“可本王觉得你等不及了。”说着,又要上去脱他的衣服。
“谁说的?!我能等的!不,等你丫的头,给我滚下去!”
柳於阵心跳飞快,眼看自己的衣服在燕王的手中慢慢滑落肩头,而自己却死死被压在身下,这是侮辱,侮辱啊!
他并不是欺软怕硬,而是没有想到燕王能耐可以这么硬这么靠谱!他那一身的伤痕果然不可小觑。
“是你让宁香唤本王来的,怎么可以不要,”燕王在他耳边亲昵耳语,腾腾热气叫人瘙痒难耐,“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本王这几天跟宁香在安宁阁都在做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这几天每天都想揍你!”柳於阵嘴硬道。
身体越来越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燕王压着真有那么讨厌,但是任他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一切又回到了当时被强/暴的场景。
燕王伸出手来,他还以为是要摸他的脸,立即露出了厌恶的表情,然而,燕王小心翼翼地为他擦去了嘴角又渗出来的血。
这动作让他愣了愣,心思转到了那殷红的液体上,忍不住抽出手来,自己抹了嘴角一把,又是源源不断的血液奔涌而出。
“快把衣服脱了吧,再耽误下去,恐怕你支持不了多久。”燕王催促道。
他不是来强/暴他吗?难道理解错了?
029 不是强你()
柳於阵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燕王,直到那人将他抱起来盘腿坐好,又准备扒他衣服,他才紧张起来道,“我为什么还要脱衣服?”
“隔着衣裳怎好传送内力?你若不要本王救你,大可以现在躺下等死。”
“我才不死!”他动作飞快的脱下衣服,一边好奇地思索着古人是怎么传功的,“还是给我找个大夫吧?你能行吗?内功什么的,好像很不靠谱啊。”
燕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扯飞他还没脱完的衣服,一只温热的大手立即抵在流域真的背上。
心口燥热,好似心都要融了,那股从背后传入全身的暖流不停地在身体里游走,但只有被打伤的地方特别的疼,而其他地方却不断传来阵阵舒坦感。
他慢慢开始受不了心口火烧般的疼痛,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哇”地喷一口血出来,估计燕王也不会让他在自己床上喷血,但他仍然感觉到血液沿着嘴角不停地滑落出来。
眼前大片的亮白瞬间夺走他的五感,昏迷了过去。
刚刚穿越到这副受过严重创伤的身体大概还不能适应吧,被燕王这么一弄,仿佛有种灵魂又要出鞘时的感觉。
但他醒了,正要飞入天堂的他,活生生被燕王拉回地狱。
只觉脖子又湿又痒,就好像有水蛇爬上来了,他顿时浑身一震,打了个激灵,醒来郝然见到燕王正抱着他赤/裸的身子亲吻啃噬,丝毫没把他当作受伤的病人。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根本就只是把我弄晕了而已吧?快给我找大夫!混蛋!”他用力地推开身上的人,直到看到那人野狼般可怕的眼神正盯着自己。“干嘛?”
燕王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傲慢道,“柳於阵,你给本王记着——本王绝不会让你死的。除非你交出本王的妹妹,否则,本王就要你一生一世都在本王床上受罪。”
在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竟有几丝兴奋,明明怀疑柳於阵的身份,如果他不是柳丞相,这辈子都不可能交得出他的妹妹,偏僻他觉得这样倒也不错。意识到这想法很对不起芷君,他才收敛起来。
“你!”柳於阵哑口无言,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见过无数种刑罚,还受过几种,却没听说过在床上受辱的,不禁又羞又怒,低声说道,“我不是说了给你找么,是你自己不让我出去的。”
“你找?”燕王的手指加重了力道,他桀骜不驯的面容毫不掩饰愤怒,“是你把芷君带走了,你会不知道她的下落?”
於阵吃痛,脸被抬高了几分,露出了他细滑的脖颈,对军人来说这是非常忌讳的事情,因为自己的死穴完全展露在敌人的掌控之内。他心慌意乱地扯住燕王的手,拉不开,就去拉燕王单薄的亵衣。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举动,燕王的视线微微滑动,又忽然迎上他的,这一瞬间功夫,眼眸里却多了几分温柔。
燕王俯下身子靠近柳於阵的脸,毫不客气地在他唇上烙下象征权威的一吻,“今天先不谈芷君的事。本王听说……你跟庆林将军见过了?”
柳於阵脑海中如有千万乌鸦飞过,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胡乱地抹着自己嘴巴,露出一副很受伤地样子,却不知这个模样在燕王眼里是有多可爱多诱人。
“与南方联合那主意是你出的?”燕王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先说正事要紧,于是继续问道。
柳於阵呆愣片刻,“是我给他出的,怎么了?”
燕王渐渐露出欣喜的神色,比他严厉冷酷时好看多了,“你不是一直不肯帮助大燕么,怎么会突然帮我们们?”
“……成功了吗?”柳於阵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期待地问道。他不是队伍里的军师,虽然也有些好点子,但因为年纪小顾虑不周,队长不会全听,因而很期待自己的战略决策得到认可。
燕王淡淡地点点头,“不伤一兵一卒,与赵国交好,又让云双和秦乱了分寸。你的才能若是能继续为我大燕效力,本王必不会为难你。”
“不会为难我?”柳於阵眉头一挑,兴高采烈地道,“那从我身上下去!”
“前提是你交出芷君。”燕王嘴角弯起醉人的微笑,不但没有起身,反而压得更低。
“不是说不提她了么喂?!”柳於阵无奈极了,还是拼命地抵抗着这个人毛手毛脚的抚摸,不断往床外挣扎。
可提到“芷君”,一个很危险的信号正不断传入他的脑海:这个姑娘该不会……遭人绑架了吧?!
几次想往爬出去都被燕王死死拽回来,“於阵,你若是愿意帮我大燕,本王同意恢复你丞相职位,你本就是本王从柳国请来为臣的,如今你不再抵抗,自然可以恢复你的职位。”
“真的?!”柳於阵大喜,终于不用被关在这个黄金牢笼坐等发霉了。
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柳於阵的笑容一点点淡下去,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古代的这些个字,可以说看得非常之勉强,尤其是那些龙飞凤舞的字。而柳丞相素闻天资过人,才智无双,是世上国家都争着想要的人才,那他这点三脚猫功夫能算什么呢,简直是出去丢脸的。
“我不要!”柳於阵得出结论后立即吼道,“放我出去!我宁愿去给你找人。”
“就算你现在想要复职,本王也不会让你出面,这件事等柳陵开大燕再做商议。”燕王道。他的心情自然比柳於阵还要矛盾,若说他不是柳丞相,为何还能想出这些法子帮助他大燕,难道另有图谋?
这个决定倒是与柳於阵一拍即合,“那柳陵到底什么时候走?”
“怎么,你舍不得?”燕王的语气十分暧昧。好像燕王不再那么讨厌他了,至少他虽然凶暴霸道,但语气却不算过分。
於阵真的搞不懂为什么他能把自己想得这么恶俗,他明明对男人没有兴趣,为什么要硬生生把他掰弯。想要柳陵走得更快一点的话自然要答——“呵呵……是啊。”
燕王的火气果然“噌”地就上来了,整个人都在冒火一般,眼神凶得吓人,难道他才是在吃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