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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开茗歌的双肩,让她好好看着自己,随后竖起食指幽幽地道,“嘘,娘娘,这里人多耳杂,待换个时间地点我们们再谈不迟。”
茗歌没有看见他的笑容,左右环顾四周,这里已是燕王的地方,不再是她随处活动的安落之所,“那他呢?安郡王死后他已经无处可去了,他还有成为我们们棋子的价值。”
於阵看向茗歌所指的安信,那男子一身伤痕,光是站着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让人看了生怜。他闭起眼睛摇摇头道,“不,这家伙没有价值。燕王留着他自是防备万全,又怎可能让他有下手的机会。”
“也是,”茗歌忽然变了口气,“比起他,还真不如丞相更有机会。”
“……”
“听闻丞相上次自尽以后性格大变,不知有没有连我们们的约定也忘了。”
“娘娘机警过人,於阵自愧不如呀。不过把安信交给於阵,倒对大家没什么损失,也好我们们的下一步行动不是?”
茗歌古怪地看着他,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却也不好再问。更何况,她还是头一次被柳丞相这样接近,近到他抬手就能抚弄她的长发,柳丞相原本是这样轻佻的人么?
“好,他就交给你了。”
柳於阵抬眸去看她身后的佩环,这个丫头垂首跟在众人之后,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安分的举动,见他出面也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动摇,这是为什么?她难道就是茗歌娘娘的人吗?再观察观察吧。
茗歌转身离去,最后的火光消失在丞相府之外。
安信果然还是想跑,却被柳於阵老鹰捉小鸡一般揪了回来,见他还是不安分,於阵便把他用力往天上一抛,等他跌入自己怀抱。
毫不意外地,安信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丞相府。
“那么,你现在无处可去了?”方桌边的柳於阵露出了危险的笑意。
“是。丞相若不收留我,我无处可去。”那名叫安信的公子喝过茶后,倒是安定了些。
“你知道我跟茗歌的事?”
“是。我知道。”
“你会把这事告诉燕王吗?”於阵慢条斯理地问道。
“安信恨不得他死。”
虽然这想法极端了一点,但通过这个人,或许能成为他获得重要线索的关键。
这几天柳於阵一直在想,为什么还没有人对他出手,果然那帮会用枪的人并不是冲着他来的么,如果燕滕华不与他接近恐怕就更没有机会抓住他们了。
灭亡岛的恐怖分子很可能存在于这个世界,想想都让他浑身寒战。
那些人到底什么来头,竟能跟他们全副武装的战力匹敌,如果不是看到那人使枪,他绝对会扔掉燕滕华自己跑去过日子,任务还在继续,他是军人,必须继续自己的使命,哪怕好不容易得到了重生。
“安信,你就留在我的府上吧,若是燕王来了,我会为你挡开他。”他举杯邀请,邪恶的笑容在摇曳的烛光下如此诱人。“相应地,你也要帮我几个忙。”
安信从小在战火和政权不稳的家庭中长大,从来没有见过母亲以外的人对他这般好,从燕王的魔掌中毅然救下他,还笑得这么灿烂,简直就是他的神啊。“安信知道。”
柳於阵安顿好他之后才心满yi足地回房休息,那个魂淡居然让他明天寅时早朝,这个时间换做现代也就早上五六点,对他来说不算早,只是要他一大早就去听领导讲话,这是要死的节奏有木有!
一夜无梦。
次日大早,便有侍者前来替他梳妆更衣。
他们进来的时候柳於阵正在做运动,大手一挥,八支竹箸就从四面八方穿墙裂壁而去,吓得几名刚进门的侍者两腿一软,瘫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
柳於阵全然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衣裳也懒得换,洗漱过了就打算出门。
这时,一名白衣男子不偏不倚地堵在了他的门前,带着还没有消退的伤,一脸欢喜地冲着他道,“丞相早。”
饶是眼力很尖的於阵也被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特别的防备白衣裳的温柔男人,柳陵眼中的邪气,让他无时无刻不在警惕着。“是你?这么早起来干嘛?”
白天里的安信比夜里看上去精神的多,是个很阳光的男子,“丞相可是要去早朝?穿成这样怎好,让安信来帮你吧。”
“……”有个人来帮忙确实不错,但他不过是把这家伙扔到天上然后又抱了一下,犯得着这么积极地讨好自己?柳於阵盯着安信面容中人畜无害的天真,愣是不知道他那喜悦从何而来。“你的伤还没有好呢,回去休息吧。”
安信摇摇头,“燕王脾气极差,安信不想丞相遭遇伤害。”
於阵“哦”了一声,不明不白,他可没少受燕王的气,至于伤害,从现在起谁伤害谁还是未知之数呢。
053 一同早朝()
在安信的帮助下穿上黑紫相间的官袍,来迎的侍从紧紧跟随,他大步地跨入了紫金殿堂。
不用理会那些诧异的目光,他习惯性地站在队伍的最末端。
但是,高高在上的人却朝他伸出了手,命令道,“丞相,到本王身边来。”
“哈?”你在开玩笑嘛?
柳於阵穿过数十名大臣的身影,那名龙袍男子正坐在他遥不可及的地方,高堂之上,是万人瞩目的对象,就好比无数聚光灯打在他身上一样耀眼。
这么一个地方,他居然让他过去?
柳於阵咬唇瞪眼,略不高兴地从了他,走上去,弯腰附耳小声对座上的燕王道,“你特么好歹也给我个坐的地方啊!”
燕王回头把眼一瞪,说时迟那时快,柳於阵整个人竟被他拉入了那张长形龙椅上!而后还似笑非笑地对他道,“这个位置可合你心意?”
柳於阵整个人瞬间石化,看着座下顶礼膜拜的大臣们露出各式各样的神情,他就恨不得立即跳起来。
不料燕王却是死死地搂着他的小腰,“你再乱动,本王可要触犯那一个月的约定了。”
他这才安定了几分,忽而又警惕地看着他道,“你就不怕让我上朝会出洋相?”
“柳丞相智勇双全,怎会出洋相。好了。今早的议会就从庆林将军开始。”燕王大手一挥,完全不在意柳於阵的想法,似乎他只要老老实实在他怀里呆着就可以了。
座下的庆林将军一身戎装,洗去边塞风尘,看上去仍是将相模样。
“回王上,我国西北、南方皆以稳定,同赵国修好一事势在必行,赵国已接待我方使臣,不日将率兵回国。”
“哦。”座下喧哗,想来不用于赵国开展能避免不少麻烦,赵国是大国,南下还有正在崛起的炎之国,若是能与赵国联合,对付北秦就有了几分把握。
燕王侧倚龙椅,单手撑着面颊,放开了环抱柳於阵的手,借机道,“此等计谋可是我们们在座的柳丞相告知将军的?”
“正是。”
“那么从今日起,柳丞相你可愿意为我国大计效忠?”
燕王狭长的眼睛里,那双黑得闪耀如宝石的眼眸正看着他,柳於阵心里一动,哦,原来叫他来就是为了确定这事,的确,如果能当众证明柳丞相的作用,那么伤害柳丞相的人就会锐减。
於阵连忙学着安信那乖巧的样子,人畜无害地点了点头,“对,就是那样。”
话音刚落,燕王又重新将他搂入怀里,这次的力道更大,手中的温度更热,这一搂差点没把於阵给拽过去,要知道座下可是看不到燕王在搂他的,两人都面无表情地做起了样子。
混蛋,回头一定要揍他,一定要!
这时另一名将军上前来报,“南方虽稳,北方却有变。”
“这位是守护北方的定远将军。”燕王小声地在於阵耳边吹气,直到柳於阵厌恶地往旁边缩开。
“自那次事件以后云双国停止了对我国的挑衅,却与北秦发生了争执,据闻……”已有些上了年纪的定远将军欲言又止。
柳於阵低声说道,“说起来,上次我让庆林将军带兵故意挑拨秦国和云双,难道是为这事两边打起来了?”
“你还让他做了这种事?”燕王又凑过来,这次笑容毫不掩饰地跃然脸上,却含了几分浓浓的醋意,“怎么不跟本王说,要跟他说?於阵,以后有事要跟本王说,知道了吗?”
“……”於阵把眼一闭。
定远将军继续说道,“据闻北秦的帝王被云双国派人刺杀了……”
“刺杀?!!”再一次哗然,就连柳於阵也猛地睁开眼睛。
堂堂秦王被人刺杀?虽然他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秦国实力如何,但听这些人的叙述想必秦国是世上战力至尊的国家,难道他没有秦始皇那种开挂一样的生命力吗?
“能杀秦王必定少不了用毒,难道云双跟御灵国有所交集?”
“不,大人您不该妄加猜测,御灵国向来独来独往,不会与任何国家结盟。”
“秦王若被杀死,我国在中原岂不是可以堪称第一?!”
“莫忘了还有东方泽之国。”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信息全进入了柳於阵的耳里,他是顶级信息收集器,从前在小队里就是这样用的。看来他接下来要去了解了解秦国的事才行了。
就连身边的燕王也显得有些不安,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柳於阵倒是没有什么所谓,他要做的只是找出那个会用枪的组织,把他们除掉。对了,如果伤害秦王的是组织的人,是不是事情更说得通呢?
这么一想,柳於阵立即跳起来说道,“马上加固我国边防,搞好跟各附属国的关系,免遭人离间。同时……同时着手调查事情真伪。”
“这个时候攻击云双岂不是最佳时机?柳丞相为何不说破?”
“不行。这要是计呢?”於阵警惕地看着燕王,虽说自己的确想说开战,但要是不小心一点便会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