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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於阵愣了愣,他不觉得燕滕华有啥是他能够帮忙的,这么贸贸然靠过去很危险好不好?
燕滕华见柳於阵愣在那里没有反应,又唤了一次,“你在做什么?”
柳於阵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接近他,“叫我干嘛?你能有什么要帮的?”
见柳於阵这么排斥自己,燕王心中柔软的地方不免有些疼痛,如今的柳於阵虽然仍然是他认识的柳於阵,实则上却是比从前更加坚不可摧、无法占为己有的陌生人。
如果柳於阵说“不要”,他一定不会强迫,仔细想来,他就快一无所有的时候柳於阵重新出现,这必然是上天的眷顾,很可能一生只有这一次。
如今自己居然这么害怕失去柳於阵。
柳於阵察觉到他眼底的失落,几乎同时地与燕滕华的疼痛交相辉映,双腿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你到底有啥事?”
燕滕华系好绷带抬起头时,发现柳於阵的脸就在自己跟前,忍不住心里一暖,“前几天宫里收到了这个,无人可以解读。本王想让你看看。”
他从床上取来一张无字牛皮纸,牛皮纸是向内卷起来的,非常薄,“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本王寝宫,你看看可否看出些什么。”
柳於阵抓在手里摸了摸,上面没有任何能识别成字的凹凸痕迹,再者古代的字他也认识得不太多,说到底他文化课学得实在不怎么样。
摆弄了半天也没找到门路,柳於阵毫不客气地坐在了燕滕华的床上,将牛皮纸翻转三百六十度仔细观察。
“你确定它是突然出现的?”
“本王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捉弄於阵。”
柳於阵把头一仰,倒在床上,借着日光透视牛皮纸。这个时候,牛皮纸上突然显现出文字来!
好特么神奇!在没有任何凹凸痕迹的情况下,那个透明的字体就好像打印上去的一样!
“有字!”柳於阵喊了一声后,燕滕华也顺着他的姿势躺下去看。
那信是用古体文书写的,柳於阵看不懂,燕王看罢却露出震惊的神色。
“写了什么?”柳於阵侧头焦急地问他,哪有让人找出了信的秘密却不让人知道信上写什么的道理啊。
燕滕华顿了顿,脸色不太好看,“是致歉书。”
“致歉?”柳於阵眯着眼睛看向他,“怎么我觉得这事不靠谱啊。”
“我放他们走是为了让他们找你,可事实上他们没能做到。”
燕滕华正要往下说,然而他不禁咽了咽口水,看着就在面前的柳於阵,只觉喉咙干渴。
柳於阵一眼看破他眼神中的变化,马上坐起身,让得远远地。
燕滕华轻声咳了两下,重新把牛皮纸摆在面前,也好以此遮住柳於阵诱人容貌。
信上所言乃是月兰所写,不可思议,那个女人是如何将牛皮纸送来的,而且怎么可能有这种信?
“燕王,月兰与安信路上遇劫,无法顺利进入御灵国陪伴丞相。月兰对王上说了谎话,实在抱歉。命中自有定数,若有幸王上与丞相再度相见,还请让他忘了月兰。偷偷告诉王上,柳丞相是得知王上纳后一事后,伤心欲绝才愿接受忘年香的。兰双国第一巫女月兰上。”
信纸遮住了燕滕华润红的面颊,偏偏柳於阵突然靠过来,一把将信抢走了,正与他红彤彤的脸颊撞个正着。
133 无由沸腾()
诶呀诶呀,他柳於阵看到了什么?
柳於阵真有一种想把牛皮纸还给他的冲动,不过既然都做了,不说点什么好尴尬啊,他突然想起来刚刚自己想问啥了,“对了,混蛋我问你,那个叫月兰的丫头上nǎ里去了?她是不是到处跟人家说我死了?”
“……你要找她?”燕滕华坐起身来,靠在床边问道。
柳於阵点头如捣蒜,“可不是嘛,我见到她妹妹了,那个女人好厉害,我还想问问月兰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她的媚术呢。”
燕滕华一时没有明白柳於阵说的是什么,但突然提起月兰着实让他有点犹豫,对柳於阵来说,月兰这个女子是很好的侍女,不会背叛柳於阵。既然是“遇劫”,想必是不安全了。
正当燕滕华想要告诉他这件事,柳於阵却盯着他的眼睛,火辣的目光好似拥有焦灼人心的能耐。
柳於阵半响盯着燕滕华,沉默不语,在他身上的血液无缘由沸腾起来。
真是奇怪极了,他是何时何地因何而对这个暴君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兴趣,而且这个兴趣很快就聚焦在了某个地方……
不对不对,自己肯定是出了什么毛病!
柳於阵把牛皮纸扔给他,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本以为这样会好一点结果恰好相反!他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来,那时候他去追捕李虎,浑身上下那个疼啊,那个撕裂的痛啊,都拜这个混蛋所赐!
燕滕华被他这仇视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见柳於阵表情变了又变,还不得不制止胸腔欲火上涨,于是就演变成了两个男人坐在床上互瞪。
过了许久,燕滕华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道,“不要去找月兰。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被打断情绪的柳於阵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也对,过两天我还得去踩点,得,不找就不找。”他边往燕滕华床上的被褥里钻,边把燕王往外面踢,“我要睡觉了混蛋,你难道要看着我睡吗?”
柳於阵是吃了豹子胆敢对他这么凶残?
燕滕华长长地输了口气,如今柳於阵还会钻到他的床上,不知何时就会回到御灵希的怀抱,对他生气只是自讨无趣罢了,他轻声道,“日光高照的好天气,这么早就要睡了?”
柳於阵乖巧地点点头,“天气好就应该睡觉。白天太阳很烈,我的眼睛还没痊愈,得多睡一点。喂、你可不要骚扰我睡觉。我跑到你这里来可是出于队长,不对,出于秦王相信你,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燕滕华拉长了脸,这么说他再见到柳於阵,还算是托秦容的福了?
他十分不悦,丢下柳於阵,闷声不响地离开了房间。
柳於阵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燕滕华已然不在身边。
他翻了个身,裹上被子准备入睡,突然又转过头来望向宽敞明亮的寝宫,仍然没有燕滕华的身影,心里顿时空荡荡的。
将被子拉过头顶蒙头不语,并非是秦容让他来大燕他才率先来此的,秦容的命令是让他在柳国驻扎随时了解动态,可是他却先来了大燕……
在被子里辗转反侧动来动去,被子温暖厚实的质感却叫他透不过气来。
闷得让人受不了!
柳於阵霍地掀开被子坐起身来,烦躁涌上心头。
然而——他坐起的同时却发现面前有个人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而且正是那个暴君!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柳於阵心虚地看着他道。
燕滕华蹙起眉头,他手中拿着一个刚刚从床内抱出来的枕头,“怎么了?”
燕滕华很想向柳於阵传达一种名之为在乎的感情,可是他霸道惯了,每句话说出口都带着浓浓的傲气,边担心着柳於阵会被自己吓跑,边说着高傲的话。
想把话收回去那是收不住了,燕滕华心道:还是不要打扰他休息的好。
正当他要走,衣角却被生生拽住,硬将他留了下来。
柳於阵低着头,把身子向床内挪了挪,“别走……陪陪我吧。”
柳於阵感觉到深深地不对劲,可到底是nǎ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正确地说,他觉得燕滕华在怕他。
他很想对谁说一句:其实我很害怕,我不想去柳国,更不想直面李雨楼……
可见到燕滕华对自己有所敬畏的模样,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不知道,若不是听到御灵希那样形容自己的伤,燕滕华也许不会变得这么柔软。这千般的苦恼都源自于一个词:不配!
燕滕华坐在他身边,不经柳於阵同意便伸手摸了摸那张俊俏的脸蛋,拨开挡眼眸的发丝,眼前的柳於阵还是那个男人,变了的人,其实是自己。“好,本王陪你。”
柳於阵顿了顿,待燕滕华靠过来的同时,突然伸手将他反压在自己的身下!
力道之大让燕滕华无法动弹,柳於阵掀了被子,自己扣着燕滕华的两只手腕,原先想过欺压君王会有的巨大成就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却是巨大的失落感,他竟然那么轻易就能擒住燕王!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柳於阵咬着唇,忍下的怨火终于不得已要发泄,他怒冲冲地扯着燕滕华道,“看来我果然不应该来大燕找你。是我理解错了。你身上根本没有什么是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燕滕华讶异,他已经这般低声下气了,柳於阵居然还要走?!
“我滚了,对着你会让我心神不宁。”柳於阵吐出一口恶气,突然他开始掀燕滕华的衣裳,“不过走之前让我上你一次如何?”
“柳於阵,”燕滕华一字一顿地喊出他的名字,怒气值早就冲破了上限,“你别得寸进尺。”
身下的人儿好似突然力量徒然暴增,鼓足的内力只要稍稍分到手腕,就将柳於阵用力捏握的手给弹开了。
燕滕华猛然回身将柳於阵抓住,恶狠狠地摔在床上,“欠你的,本王自然会还,但绝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折磨本王的心!”
说着,他扣着柳於阵的双肩,一口吻上柳於阵的唇!
唇齿交汇,热烈的亲吻如lang潮奔涌翻腾。
柳於阵闭上眼睛,在燕滕华的攻势下,张开嘴迎接他的疯狂。
每一抹香艳都叫人无法抵抗,柳於阵的迷人不止是外貌而已,燕滕华深深吸吮着他的味道,如此柔软灵秀的人儿,含在嘴里真怕他会化了。
直到这一吻宣泄终于缓解了心头热火,燕滕华才打算放过他,偏是这个时候,却发现嘴边的柳於阵居然“呵呵”一声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