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於阵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他开始觉得自己疯了,肯定是疯了,他居然让一个男人给上了啊!
“啊呜,啊啊啊……”於阵的身体反应剧liè,才不过片刻时间,他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白,晕了过去。
“於阵?”被亢奋包裹的燕王见身下的人顿时没有了反应,欲/火顿时泻下,离开的瞬间连带着涌出一片殷红。“怎么还是这样……”
燕王脸色煞白滴看着眼前蹙眉而寐的绝美人儿,心中微微颤动,忙将於阵搂入怀里,用温暖的被褥裹上,一手抵在他的丹田处缓缓输送内功。
他不能叫太医来,否则把於阵带到自己的寝宫也就没有了意义,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柳丞相天生体弱多病,这早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既不接受药补,又要承受日日审讯逼供,体力每况日下,别说反抗燕王了,平日里就连基本的行动都十分困难。燕王见他近日活蹦乱跳的,还能拿铁链拷锁自己,应是恢复得不错,没想到仍然是一碰就破的花瓶。
只是这尊本不完美的花瓶,如今在他心里却变得这般精致美妙。
内力输送了几分,他穿上衣裳离开了床榻,从寝宫的木柜里找出伤药,给昏迷不醒的於阵抹上。亲自为於阵寻找伤药,这还是自他欺负於阵以来的头一次。
可怜他的激情无处宣泄,硬生生让於阵给逼回去,不知道会不会惹出内伤来。
燕滕华盯着床上蹙眉的男子,轻轻贴在他的唇上猎取一吻,饶是觉得有趣,“这小子只差一点就能见到柳陵,却又不上前去,要说是刺客可能性太小,但如此曼妙的人,又怎会是柳丞相。”他捏起於阵的下巴,细细赏玩,“等你醒来,本王再好好调/教你。”
“王上,庆林将军有要事启奏,现正在宫外等候。”
哪个不识趣的太监打扰他的观赏,燕王叹了口气,放开於阵漂亮的脸庞,“传肖子配进来。”
才不过转眸功夫,便听到肖子配的声音在寝宫门外响起,“臣在。”
燕王颇有一种被二次滋扰的感觉,心里颇有不爽,感情这个肖子配竟然跟得那么紧,让他监视柳於阵,并没有让他贴身跟随吧。燕王冷眼盯着他道,“柳丞相有伤在身,待他醒来,不得让他随意走动。”
“遵命。”
“还有,此人醒来若是发什么牢骚,你便全当没听见。等本王回来再收拾他。”
“是。”这肖子配真是句句遵从,实在没什么意思。
燕王快步走入大殿,纯金打造的龙椅高高伫立在五阶玉石座上,傲然俯视大殿,一派庄严肃穆。
此时殿中只有一人独跪,那人双膝见地,腰板挺直,见燕王驾到立即双手抱拳,扬声说道,“王上,大事不好,微臣方才捉拿的一名云双国探子,得知云双国要与南方赵国联合对付我国。王上,南北夹击,我国该如何是好啊!”
“什么?!”燕滕华听罢,眉头深深蹙起。
燕国时常受到西北云双小国的滋扰,本没有放在心上,且近来燕国与赵交往,关系甚密,赵国怎会想到与这等小国联手,企图对他泱泱燕国动手。他们之所以这么在意,是因为云双国之北便是十国中最强国——秦国,如果没有秦国在背后撑腰,那云双国哪敢犯境。
“不管消息来源是否可靠,赵国要防。速调西城兵马加紧南方防御,本王会先与秦国通信,一探秦王用意。”
“王上,若调兵南下,恐怕粮草不足,不知可否……”
“本王知道,庆林将军速回前线,粮草一事不必担心。”
“是!”
眼看那身戎装行礼而去,燕滕华眉目微动,露出一股凛然而深沉之色。
粮草问题不是小事,虽说燕国地处中原中心,地势姣好,但他一名刚刚从兄长手中得到王位的王,又怎可能一下子便从控制国家财政的许浍那里得到支持,那只老狐狸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
倒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想起某个被遗忘许久的人,“替本王接宁香公子来。”
“王上,要接到nǎ里去?”贴身服侍的侍女小声提醒道。
燕滕华脸色微变,严肃而烦倦的脸上露出一丝润红,“啊不,不必去接了,你们随本王去安宁阁吧。”
若不是边境战事告急,去安宁阁之前他真的很想回寝宫看看,不知道某人伤势好些了么,若是好了,继续没做完的事怎样?这么一想,步伐中的犹豫便就越多,无法掩饰的喜悦出现在嘴角上。
015 很想杀人()
与此同时。正盯着那张秀美灵动,白皙如瓷的脸庞看的人,此时泛起了难色。“柳丞相,丞相?”子配坐在床边,轻推柳於阵柔软娇嫩的身子。
床上的人双眸紧锁,如妖孽般妩媚秀气的脸上,冷汗止不住地往外渗。柳於阵两手死死地拽住子配的衣袖,力道之大,几乎能将他的衣袖撕碎。他却沉睡不醒,嘴里梦呓般念道,“不要,不要杀我的兄弟,快撤退,快!”
“丞相!”肖子配见他情况颇不对劲,连忙一巴掌往他的脸上扇。
“啪”,那不是掌掴的声响,却清脆地在柳於阵面前响起。
拍开子配大手的瞬间,一招擒手,扣喉,即便在深度睡眠中也对攻击十分敏感的柳於阵,竟然在半梦半醒之间,狠狠地将子配摔在床上,左手两指锁喉,只消稍一用力,就能立即夺走肖子配的性命!
肖子配大惊失色,拥有如此身手的人留在燕王身边,定是不怀好意。正欲发问,他喉间微动的刹那,便引起了柳於阵极大的反应,不但扣死他喉咙的手加足了气力,那双黑得深邃的眼睛猛然睁开,直盯着他,发出骇人的杀意。
柳於阵盯了他片刻,意识踩慢慢回到现在,而脑海中久久萦绕的兄弟惨死的画面,也终于消散去了。
柳於阵只觉精神恍惚,低头见肖子配脸都憋紫了,连忙松开了手,“怎么是你?”
子配干咳着,从床上退了下去,不知是畏惧他,还是畏惧玷污了燕王的金丝大床,下了床,他才飞快地抽出佩剑指对柳於阵,“你究竟是何人?柳丞相不会武功,你绝不可能是他!”
於阵正被脑海中偶尔闪过的情景滋扰,心中正迷茫,没有心思搭理他,“小配别闹。我要再休息一会,你出去。”
“你这是……”
於阵底线被触,凤眸一抬间,美得如花般秀气柔软之人,此时竟然霸气外露,杀气凛凛,“服从命令!”
肖子配是大燕禁军总长,自然不会被一句喝斥就镇住,但他还是收了剑,“您伤势尚未痊愈,还是不要乱动的好。”
他话音未落,月兰便端着铜盆进来,准备给於阵梳洗。子配让月兰放下铜盆先行退下,要不是燕王提醒“如果此人闹起来,不必理会”,他必然不会就此罢休的。
於阵双眼一闭,对两人不理不睬,倒头就睡。
倒不是他得了燕王的好招待就摆起丞相架子来,而是那段不堪回首的画面又一次侵袭了他的大脑,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一切是多么残酷,多么可笑。
前往灭亡岛执行任务的同伴一个接一个倒下,他死了,恰好得到了重生的肉体,但这绝不代表每个人都有他这样的好运气。
战友们死了,他又在一个被男人玩弄的身躯中生活,命运究竟想捉弄他到什么时候。人的忍耐力毕竟是有限的。
他感觉身体很累,很疲乏,这一睡,不知又要过多久才能醒过来,只希望不要有人烦扰他,好好休息休息。
总算得到清静的柳於阵翻身朝向墙壁,漂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雪白的帐子,脸上没有表情,并不代表他的心里也一样宁静。
如刀在心头剜割,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他在漫漫地府估计漂泊了好一段时间,才得到了重生的机会,但每每入梦便记起当时的情景,不免心疼难受。
就在他好不容易得到安宁,总算好受些的时候,忽然门外再次响起聒噪的叫喊声,“王上,您多日不见宁香,宁香不想再等了,您今日不让宁香见你,宁香死也不回去!”
“宁香公子莫要喧哗,此乃王上寝宫,公子怎可如此无礼。”
“本公子不管!本公子就是要见王上!”
吵死了,他妈的吵死了……
外面响声噪耳使得於阵心头怒火再次被撩起,一时怒目圆睁坐起身子,毫不理会菊花疼痛,快步就往门外走去。
他还没来得及开门,便有一人冲进来,双手死死抱住他不放。
他可不觉得肖子配会有这种胆子敢抱自己,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要自己还有力气,任何来抱他的人全部都要——摔飞!
“咚”的一声巨响,给怀里的人被狠狠来了个过肩摔,整个人头朝下被扔到了屋子一角,而柳於阵本人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面无表情地离开房间。“烦人……”
柳於阵看见月兰正躲在一旁哑然无语地偷看,便慵懒地唤道,“月兰,我饿了,弄点吃的来。”
月兰忙冲上来,瞄了屋里一眼,偷着乐道,“是,月兰这就去准备。”
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每当这个人影出现在自己脑海的时候,那些残酷画面总被一扫而空。他眼睛眯得细细的,很有奸诈的意味,“月兰,那个混球呢?”
“您说的是燕王吗?燕王有事,正在大殿议会。”
“把他给我找来。”
“啊?您还要见他?”
何止要见他,柳於阵双拳捏得“咔咔”作响,他现在很想杀了那个人!
016 是我兄弟()
“姓肖的,你竟敢动手伤我?!我要告诉王上,让他将你碎尸万段!!”
柳於阵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一回来便听到有人在寝室里吵闹,他正想进去,便被月兰拉住。
月兰冲他使了个颜色,“丞相先不要进去,不宜让宁香公子见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