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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云端详着墨源的脸,沉思良久,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轻声说道:“墨源啊,我观你的面相,什么都好,唯独桃花煞重,可要处处留神啊。”
刚刚还在说着自己的病情,李青云却突然提到自己命带桃花,墨源一时变得有些哭笑不得:“李叔你不是大夫吗,怎么说话像个算命先生一样。”
李青云却是很认真地说道:“哪个大夫不会观相?医家讲究望闻问切,其理与看相的术士一脉相通。你头长脸大,目光如水,怕是一生与许多女人有缘。”
墨源一闻此言,像是被对方看破心思一样,霎时羞红了脸。心里想着,表妹、红玉、欧阳倩,还有三小姐、许敏、子衿、子佩、小公主……暗暗称奇,李叔说的也许有点道理。对了,曾经有个台州的算命先生,在方府也说过自己桃花很重。
李叔说:“这女子一多,最伤男人身子。我这里有一祖传的运气之法,可以避免精亏神伤。如果你肯学,也极为简单,我只要将口诀传授于你,教你运气之法。回去后稍加习练,便可做到运用自如。使用得法,甚至有采阴补阳、强身健体之效。”
墨源一听,连忙说道:“李叔祖传之法,墨源何以敢受。还是不要了吧。”话虽如此,却是有些心动。
李叔惨然一笑,叹了一口气:“我是即将入土之人,无儿无女,徒弟大多是女孩家,只一个关门男弟子尚且年幼,此法虽好,留之何用?你就不要推迟了吧。”
墨源顺水推舟点了点头。
李青云随即将功法由浅入深传授于他,墨源将口诀、要点一一铭记,试着运功几次,觉得身体舒畅,十分受用。末了又问了一些不懂的细节末节,不知不觉,竟然过了有一个时辰。
李青云说:“此法只为护身,不为害人。你也切不可自恃功法,欢淫无度,否则自食其果,你知道吗?”
“知道了,李叔。”李墨源的心中对李青云感激莫名。
李青云从脖子中取下一块玉佩,说道:“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我先将这个东西交给你,你收好吧。”
墨源接过,是一块硕大的墨绿色玉牌,上面似乎刻着什么小动物,又觉这玉牌似乎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随即疑惑地问:“李叔,这是什么?”
“这东西留给你吧,也算是我们爷俩今生有缘,分开后留个念想。今后你要遇到什么难事,将这块玉牌送到杭州保济堂,或许能帮到你。”李青云并未认真解释清楚。也许说的过于明白,墨源就不会爽快地收下它了。
李青云面色凝重地看着李墨源。这个人自己选对了吗?他不敢断定。他只知道,已经很多年了,自己一直在寻找这样一个人。天资聪颖,宽厚仁慈,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有股霸气,却非寻常人所能察觉。与墨源的几次接触,令他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反正自己行将就木,已经没有其他的机会了,如果真是选错了的话,也算是天数吧……
从后堂出来,李墨源还在想着李叔的病,奇怪的功法,神秘的玉牌,神思恍惚。子佩喊了两声,他才如梦初醒。
“你喊我?”正要跨出大门的李墨源问子佩。
这才想起来,自己甚至未向子佩告别就准备匆匆离去,实在有欠礼数。于是讪讪说:“你看,我被李叔的病闹得六神无主,都忘了跟你打个招呼。”
子佩适才也是颇感失落,见墨源这样一说,立时转嗔为喜:“没什么。李大哥是关心师父才会这样,子佩也不会那么小气的。”
接着又说:“正好病人都看完了,我喊你,是想给你把把脉。”
墨源乐了:“你这是看病看上瘾了?我又没病,把什么脉嘛?”
子佩不语,将墨源直接拽到了隔壁的一个小房间。然后又掩上了门。一本正经地说:“你有病。”
墨源被她的举动弄得稀里糊涂,兀自没头没脑地说:“我这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能有什么病,你就别拿我开心了,你有空就多休息一会,今日累得够呛吧。”
子佩将他的右手衣袖强行向上一捋,几只白葱一般的手指搭在了墨源的手腕处。过然后抬起圆溜溜的大眼睛在墨源的脸色左顾右盼,仔细端详,这才放开了手。
“你要相信我。最近是不是时常腰酸背痛,下腹酸胀……还有。”子佩说到这里,突然变得支支吾吾,一张俏脸胀得通红。“还有……底下,经常流些……”
下面的话她实在难以启口,终于说不下去了,竟然转过身去背对着墨源。
李墨源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女孩子说到他的这些隐私,双方自然都是尴尬无比。墨源摸摸滚烫的脸,她怎么会知道这些啊?真是丢死人了。
对了,她一定也是同李叔一样,会查看病人的脸**?
停了半晌,李墨源才悠悠地清醒过来。嘴中嗫嚅道:“那也算病啊。好吧,你就给我治治吧。”
“你那是男子……过劳……虚亏……”子佩转过身来,才开口,又说不下去了。
墨源一摆手,这丫太伤自尊了。“算了,我走了。回头找别的大夫看去。”
子佩一伸手,将他攥住了,按定在椅子上。然后默不作声走到屋边拐角的橱子上,取下一个布袋,在一排闪光耀眼的银针中取出几根,不由分说在墨源的手上、腿上的穴位扎了下去。
墨源感到一阵酸麻,继之扎针处有些胀重酥痒。几股气流在经络之间奔腾跳跃,散开来,又在四肢百骸间上下窜动游走,渐渐周身通泰,遍体舒爽。
望着李墨源狐疑的眼神,子佩笑了笑:“我在给你用针灸引气。你别担心。”
突然,墨源感到丹田之处一阵发热,继之那股暖流向下身转移,渐渐察觉到有些不妙,低头向自己两腿间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急慌慌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根本站不起身来。
子佩尚未察觉到什么异样,只当墨源想要起身,兀自得意地嗤嗤笑道:“怕你乱动,我已经扎了你的麻穴了。”
及至循着墨源的目光看到墨源的下身,这才慌乱起来:“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最近在练气功?不是说你不会武功的吗?怎么……”
墨源已是羞愧难当,顾不得答话:“快快,拔针,拔针。”
子佩手忙脚乱将各处穴位的银针一一拔除,情况却并未好转,墨源还是无法起身,李墨源呆呆地低头看着,越发心惊。
子佩稳下心神,说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习练养生气法,这种状况,只有与女子……才能……”。她曾经红着脸偷偷看完过一本有关此类的古旧医籍。
“不会有事吧?”墨源心慌意乱,已经顾不得羞涩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你会有危险的。”子佩想到书中描述的后果,禁不住冷汗淋漓。她没敢告诉墨源,如果半个时辰之内,不与女子……,墨源也许会丢掉性命。
想到这里,子佩开始抽取腰带,解开自己的长衫。墨源一见,心知她要意欲何为,高声叫道:“不可,不可,你快走开。”
子佩绯红的脸,此时却变得异常平静,有些苍白。这也算是救人一命,何况对方是自己心仪的男人。这,没有什么,真的没有什么,医者父母心,子佩能够做到。
李墨源骇然失色。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自己习练了几遍李叔教授的运气之法,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佩一个年轻女子,怎么能为自己做这些。他扭动身躯,试图强站起来,却发现身体就如灌了铅一般,越发沉重。
子佩银牙紧咬下唇。她已经将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开始为李墨源解脱下衣。李墨源已经不敢高声嘶喊,牙关紧闭,一行热泪居然夺眶而出。
这就是李叔所说的命带桃花吗?言犹在耳,就已经在劫难逃?
子佩"chi luo"的身躯在墨源眼前晃动,犹如一尊精致的玉石雕像,她俯身下来。令墨源嗅到她发间淡雅的香气,墨源已经无法控制了,但仍在拼死地努力挣扎,两只手抓住椅子的边缘不敢放松,只要一松手,他知道,自己就会变得疯狂。
子佩低低的声音如从天外飘来:“我知道你喜欢姐姐,你就闭上眼睛,把我当做子衿好了。”
墨源低声喊道:“不要。”
子佩却"chi luo"身躯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腿上。
墨源恍惚,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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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制衡有术()
成章曰:慈宁殿母子密谋,揽胜苑兄弟争执
皇宫慈宁殿。
听赵倨说罢李墨源识别古画赝品的事,太后微笑着点头颔首,心中也不由地暗暗称道。
这个人还真是看不出来,多才多艺。尤其是他轻松放过王康嘉,更是了不起的举动。将军额头能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有大出息的人,必然是心胸宽广,为人大度,李墨源对陷害自己的仇人都能做到华容让道,网开一面,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不得不服。
不过,一下子擢拔为从三品的直学士,似乎也有些过了。李墨源除官从四品的天章阁侍制才有几天啊,只怕朝中大臣们不服,这几日定然又会递上一堆奏章来。
“皇儿,李墨源升得太快,也绝非好事,难以服众不说,只怕也为他树敌太多。”皇太后隐隐有些担心。
“无妨,以他对古字画的品鉴水准,权知天章阁绝非难以胜任。如果按部就班,只怕不服者更众。母后不认为李墨源放过王康嘉,仁心凸显,有朝廷重臣的风范吗?这样的人不破格擢拔,天理不容。”赵倨却十分乐观。他知道朝中除了蔡宇鑫,他人的闲言碎语完全可以置如罔闻。而蔡宇鑫对待李墨源的态度,早已有了彻底的转变,从状元除官就职一事,人人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按说太祖皇帝也是留下祖训要仁爱治国。那就这样吧,哀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