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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男人咬牙切齿,眼里隐隐有火光。
温阮突然脑洞大开,“你不是应该对我说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吗?”
明阅哑然失笑,没想到自家这个小妻子脑子里还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明帅,冷家大小姐再次求见您。她说手中有您感兴趣的东西。”若是早前马副官见到这副场面还会有点不好意思。现在他报告完后,只是目不斜视地盯着窗上的红绿玻璃格子。
温阮已经习惯了大院里的生活,再次听到冷月的名字,才反应过来好久都没有见到她了。
“你也想去见她?”明阅见到小妻子这副深思不属的样子,不清楚的还以为她是在想着会情郎。
温阮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男人贴近她的耳边,几不可闻地说道:“你答应我我就带你去。”
温阮琉璃般剔透的大眼睛躲闪了瞬,不知道这个每天精虫上脑的男人是怎么当上大帅的。
“你不答应我可就走了啊。”他的手已经搂上了温阮的腰,就要把她放下来。
“别”
“你不要动。”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她刚使劲逮住他手臂往下压的一瞬,差点没让他
温阮感受着身下越来越灼烫的耳朵也不经意红了。
“你去告诉冷大小姐,我三刻钟后到。”他勉力让自己的声音镇定。
等听到“蹬蹬蹬”的下楼声后,男人一把扫掉了桌上的所有东西,把温阮放倒在书桌上,大手毫不犹豫地撕碎了旗袍下摆。
温阮听得旗袍碎裂的声音,心中不禁惋惜,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旗袍啊。不为别的,这件旗袍的款式最“老气”,最正常。
明阅看着原本正经的大家小姐,在自己身下趴伏着就像自己的脔宠,心中也不禁有种隐秘的得意感。难怪那么多男人都喜欢调教闺中少女,因为骨子里最纯良的,学会了招数之后也最浪荡。
男人挤进去的时候,温阮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它太大了。它不能被完全吞住,有大部分还在外面。
男人的大手使劲地抓住那两团软肉,随意地在手中变幻着,身下则像马达一样,极力地研磨、碾压、戳刺。
“门外还有警卫员,你最好不要出声。”男人恶作剧似的贴近温阮的耳朵说道。
温阮赶紧把手指塞进口中堵住细碎的呻吟。她回头去见明阅,见到他服装完备,只除了身下的那处,整个人如霜天雪降里一颗清凌的树,眼里眉梢都是冷的,接着就被男人的大掌把脸压在了桌上,不能动弹。
“你可真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男人冷酷地塞进了自己的手指,身下加重了力道。
这场生命的原始运动,他完全占据了主宰,让身下的女人毫无招架之力。
明阅到正厅的时候,正好三刻钟结束。
冷月把玩着手中的珐琅手表,眼神却是打量在温阮身上的。她虽****,但她父亲女人多得是,每次去他房中都会闻到这种靡费的味道,以及,见到那些小贱人脸上不胜娇羞的表情。
上次她把自己作为为明家军提供粮食的筹码,但明阅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但今天不一样了,她今天来是作为冷家商会的代表人来和明阅商量粮食运输协议的。
她也不和温阮客套,开门见山和明阅说了这件事情。但她本来以为明阅会让温阮回避的。
温阮见冷月不是来找自己的,又对两人谈论的事情不感兴趣,也是想着离开的。但旁边这位衣冠禽兽的翩翩君子就是不让自己离开,自顾自和冷月聊得开心。她百无聊赖之下,只好玩弄起了他衣服胸前的穗子。她想到男子在床上的恶劣,把这些穗子当做了他,一根根地狠狠扯了下来。
明阅抬眼制止了马副官意欲对小妻子的提醒,她现在扯得有多欢实,晚上就会让她明白生命在于运动的具体含义到底是什么。
“明帅觉得我的提议如何?”冷月尽量提醒自己不要在意温阮的存在。
“冷小姐的提议,我觉得可行。”明阅只是笑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冷月只是冷家推出来的挡箭牌。或者应该这么说,整个冷家都是那个人的替死鬼。提议自己亲自去押送粮食,明面上是为了让自己得到更多的支持,但自己这一离开,整个宜城岂不是冷家背后的人的了。但冷家商会提供的粮食是温家商会的三倍,的确让他心动。
冷月见到明阅笑了,她也不禁笑了。她总算是做了一件让明阅上心的事情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父亲怎么会把押送粮食这种如此重要的事情让自己负责。但父亲这么做了,就是对她的信任。且明阅现在的举动表明了他是同意亲自运输的。那她的生命安全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且一路上她和明阅经历点事情,无疑会更增进两人的感情。
“既然明帅已经答应,那我就先回去告诉父亲,早做准备。”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她也不在乎这一时。出了这宜城,她有的是时间让明阅明白自己的好。
第274章 柔弱的菟丝花VS冷血军阀(7)()
温阮努力镇定不让双腿打颤,但昨晚实在被折腾得太狠了,她眼下的那一片青黑是怎么用粉遮也遮不住。
她踮起脚给男人正了正帽檐,“你要平安回来。”她最近胃口不怎么好,吃什么都有点想吐,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彩儿撺掇着见医生,但她又怕是自己瞎想了,徒惹开心。
明阅摸了摸小妻子平滑紧致的小腹,颇有些遗憾地说道:“你说说,我每晚这么卖力,怎么就不见有动静呢?”
“好啦,你先去,平安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温阮揪着衣服下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但心情却并不像她所表现出来的这般。这些晚上男人日日夜夜的晚归和折腾,都让她感觉到这次行动的不寻常。她很担心他。
“真的?”明阅一把搂过小妻子的细腰,紧紧贴着自己,“那你也答应?”
温阮感受着耳畔的热气,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明阅没想到还能有这点福利,低头向小妻子纤长的脖颈咬去。
“你干什么,属狗的呀。”似娇嗔又似埋怨。
“不对,我怎么记得你才是属狗的。”伸手拍了一下小妻子圆润的屁股,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把马副官留在府里,你不要轻易出门。”思忖了几秒,补充道:“你父亲叫你回去,你也别回去。”他不知道温家和那个人有没有联系。
温阮虽然不解其意,但都认真记在了心上。
明帅府门口,温阮久久凝视着小汽车上的男人,忽然心里若有所感,提着裙摆迅速跑过去猛烈地敲着窗子大喊:“明阅,你出来你出来。”
开车的警卫员回头为难地望向自家大帅。
“还愣着干嘛,赶快开门。”明阅的行动比语言更快,直接踹向了车门。
“可是门口可能有暗杀的人。”当然,警卫员手下的动作也很迅速。
明阅刚一踏下车,配枪的警卫员们迅速把他围在中心。
明阅几大个跨步走到温阮面前,温阮紧紧搂住男人精瘦的腰,“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把他的手放上了自己的小腹,“我和孩子都等你回来。我等你回来给他取名。”
明阅贴近温阮小腹的手有些颤抖,这里真的有一个小生命了吗?他就要当父亲了吗?他能做好父亲吗?
温阮知道骗人不好,可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段场景,她见到荒郊野外,明阅被一个长相阴鸷的男子踩在脚下,枪声砰然响起。她怕,她怕男人再也回不来了。
她强势地把男人的大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脸上的表情似哭还笑,“你回不来了,我和孩子也不活了。”
“你敢?”他本想把小妻子狠狠地搂在怀里揉搓一把让她长长教训的,但想到腹中的小生命,小心翼翼地扶住了她的腰,“有没有人给你说过,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明阅。”
温阮紧抿着唇瓣不语。
“但你是我妻子,可以。”他伸手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
自从被自己信任的二哥设计暗杀以后,他就再也没信任过任何人。他也讨厌任何人的威胁。但被人威胁的滋味其实还挺不错的。
“我答应你,一定平安回来。然后给我们儿子取一个最霸气的名字。”他一个手刀砍晕了温阮。
晕倒前,温阮想问的是,为什么是儿子而不是女儿。
彩儿迅速扶住了自家夫人。
“家里就拜托你和马铭了。”彩儿看向马副官,受宠若惊。如果她没有听错,刚明帅说的是“家里”是吧。那么这么说,明帅是把他们俩都当做家里人了?
她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急促地点着头表着忠心:“明帅,你放心,你回来的时候,夫人和小少爷都会好好的。”
三个月后,温阮扶着微凸的肚子,在院里悠闲地散着步。彩儿在一旁扶着她,神色比怀孕的温阮还要紧张。“夫人,你小心,你小心,脚下有一块圆形的石头。”
“彩儿,你太紧张了。”温阮拍了拍她的手臂。明阅走得那天,彩儿见她一直没醒来,就去叫来了医生给她把脉,结果真的是个男孩。现在已经四个多月了,再有五个多月,孩子就要出世了。
可他的父亲写信回来,还要一段日子才回得来。
在她有孕的这段日子,还真的多亏了彩儿的咋咋呼呼。不然,她和腹中的孩子早就一尸两命了。最近的一次是,她半夜口渴想要喝茶,又不想打扰睡在隔壁床的彩儿,就顺手拿了床头上放着的白天没喝的糖水,结果刚拿上,彩儿醒来大喊了一声,她吓了一跳,手一抖,杯子就落到地上跌碎了,暗红的实木地板瞬间被腐蚀发黑。
“夫人,温家又来人了。”
“不见。”温阮始终都记得明阅对自己的叮嘱。
彩儿的眼神追逐着背影挺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