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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街头依旧埋伏着杀手。
但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些杀手不是为了要恺阅的命。
恺阅刚要跨进街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人。但又没觉得危险。
“走吧。我们先要确认一下我们的选题,时间不是很多呢。”未侬浓扯了扯他的袖子。
事实上,她的心砰砰直跳,手也在冒着冷汗。再过几分钟,不,或许几秒钟,就会有一发子弹向着恺阅射来。而她要做的就是,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替他挡住子弹,然后赢得他的信任。再接着,便是他的爱。而从此以后,她那些不算光明的过往,便会彻底被遮盖。当然,必要的时候她会告诉少年,谁是他真正的敌人,然后帮助他彻底铲除野心勃勃的杜夫。到时候,她会成为路德维希家族,最伟大的女主人。
“砰”,温阮戴上了面罩,直接开了枪。
在街口屋顶上埋伏着的杀手,被温阮一枪爆头。
伍德等人也迅速出现了。
事实上,周围埋伏着的杀手要比想象得多得多。
枪声一响,局面顿时混乱起来。街上全是四处弹射的子弹。
温阮几个翻滚来到了恺阅身边,把恺阅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掩护着他往背后撤退。伍德带来的人有几个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温阮明白,他们这次是真正的有备而来了。
未侬浓面对着混乱的局面,第一次手足无措起来,她发现自己手脚发麻,完全没有力气站起来。
虽然未侬浓很有可能是敌人的帮凶,但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温阮又向来不杀女人,她一把把她丢到了街墙边。但刚脱离了危险的未侬浓,好死不死地抓住了恺阅的袖口。她发现了,突然出现的这群人全是为了保护恺阅的,只要跟着恺阅,她的生命就有了保障。
“放手。”恺阅怎么也挣不脱这个女人。他想要伸手去拿枪,也脱不开手。而且,突然出现掩护他撤退的这个人,身形像极了他身边的某个人。显然,伍德对自己还不够诚实。
层层隐蔽的街口建筑物中的狙击手,瞄准了恺阅的位置,准备一枪爆头。头儿已经说过了,杀了恺阅,在场的人一个不留。
然而,还没等他扣动扳机,他的额头就流下血来。他挣扎着伸手想要去摸,但红色的血迹流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对面建筑物里的男人,放着最古典的加州音乐,饶有兴致地跳着探戈。屋外的一切似乎和他都与世隔绝。除了他刚刚放在桌面上的枪见证了他所做的一切。
这群杀手的素质优良,装备和以前的二流杀手完全不同,他们瞄准的地方全是致命的,而更可怕的是周边埋伏着一定数量的狙击手。所以,温阮不得不放弃了以前双手持枪的战术,改用单手,这样更能够提高准确率。温阮任由自己的右手胳膊流着血,换了左手持枪。事实上,她可是左撇子,左手比右手还要顺。
恺阅被一群大汉围在中央,看着街墙边,独自作战,掩护其他人撤退的温阮,眼神由一开始的怀疑,到后来的确认无疑。
他看到了杀手左手手上的尾指,上面还戴着他之前在超市抽奖中的铂金戒指。
难怪她会接近自己。本来该是毫无交集的两道平行线啊。
“快,从东边突出防线。”伍德给手下比了撤退的手势。温阮已经替他们解决了东边的一大部分人。现在东边正是防守最弱的一段时间。
未侬浓发现对面的人完全不顾忌自己,子弹像没长眼睛似的不停在她身边穿插而过。他们当初可是签了协约的,他们怎么可以不按照约定。到了生命关头,她才发现自己或许被杜夫那个老狐狸骗了。说什么只是小小设个计策,让她出面搭救恺阅,已赢得他的信任。实际上,却是真真正正地想要他的命。而恺阅一死,她作为见证者,自然也没有了利用价值。被废掉的棋子,往往只有一个下场。
“恺阅,恺阅,小心你叔叔杜夫,是他,是他想要你的性命。”未侬浓也不傻,知道在这个时候表忠心。现在,她坦诚相待,或许恺阅还会看在他们俩同学的份上保她一命,让她不至于死在混战中。而如果她什么都不说,就算活了下来,还是会被恺阅背后的人无声无息地解决掉。
在加州可以横着走的路德维希家族,可有着无数的让人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方法。
太长时间的枪战,已经让温阮有点力不从心了。也更让她确信,这群人的目的就是恺阅,不死不休。恺阅看着逐渐体力不支的温阮,皱着眉头,彻底挣脱了未侬浓的手,从地上的尸体手上取出了还沾着血迹的枪,冲到了她的身旁。
“恺阅少爷,回来,回来。”简直是在胡闹。他又没系统地接受过枪击训练。这不是白去送死嘛。伍德不得已又迅速上前保护他。本来,恺阅少爷安全撤退了,温阮也可以跟着撤退了的。现在,他一加入,温阮还要分出精力保护他,她生还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然而,让他大跌眼镜的是,恺阅一出手,对方的两个持枪的人迅速倒下了。他从来不知道,恺阅少爷有如此精准的枪法。
叔叔,这都是你逼我的。本来,我什么都不想和你争的。可谁让你碰了不该碰的人。
他强势把温阮护在了自己身后。
第299章 柔弱的菟丝花VS冷血军阀(5)()
彩儿在门口低头盯着脚尖,脸红的像熟透的虾子一般。
要不是马副官突然出现,她早就闯进去了。耽误了明帅的大事,自己小命肯定不保了。想到这里,彩儿特别感激起马副官来。
马副官虽然目不斜视地眺望着前方,但他身下微微隆起的一团代表了他也是有反应的。而彩儿的婉转和犹豫躲闪的眼神,无疑助长了他的“痛苦”。
眼前这个男人,高挑挺拔,面容白净,神色肃穆,但每次帮助你的时候都不声不响。像极了阿妈口中说的可以托付一身的良人。彩儿害羞地看了马副官几眼,见他不为所动,最后扭着略显粗壮的小蛮腰,“蹬蹬蹬”下了楼去。
她可记得她娘说过的,要拴住男人的心,就要拴住男人的胃。想当初,她那像蛮牛一样粗壮的娘就是靠一顿红薯饭打动了卖猪肉的爹的。她彩儿心灵手巧,必定也可以。
结束了这场单方面力量的博弈后,明阅光裸着精壮的身子起来,背对着小妻子,一件又一件地穿回了衣服。
他有点懊恼。明明一向自制力惊人的自己,在看到小妻子换上旗袍的瞬间,意志完全被瓦解,只想着怎么狠狠欺负她,让她在自己身下颤抖,怎样让她和自己融于一体。
温阮裹着鸳鸯锦被起身,清晰地看到了他背部身躯各处的伤痕。尤其是他背部脊柱处一条狰狞的伤痕紧紧地趴伏在上面,像极了一条丑陋的吸血虫。
“你疼吗?”隔着一层绸衫,温阮还能感受到伤疤的凸起,可见当时是有多么的严重。
明阅回头抓住小妻子的手,眼里有着深切的打量。他明阅自小就是军阀公子哥出身,能坐上今天这个位子,还有不少人认为他靠得不过是父辈的荫蔽,但那些人全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打小经历的暗杀次数,还有那些明晃晃的上阵厮杀,他们是从来见不到的。而这道伤疤,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亲自设计的。
“你知道这道伤疤是怎么来的吗?”男人回头把弱小的女子抱在怀里。她真的好小,又柔弱。说起来,完全不会是他明阅第一眼就会喜欢的女人。他明阅喜欢的女人,要足够的聪明,足够的坚韧,才华要撑得起自己的野心。可那次见到她滚在自己车下,双眼玲珑怯弱,像森林里被母鹿撇下而迷失方向的小麋鹿一般,他竟鬼使神差地把她扶了起来。
温长陵一直大学园的暴乱事件是他设计的,目的就是为了娶他的宝贝女儿。他当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他温家商会,自己就从来没放在眼里过。这偌大的宜城,只要他明阅想要的,从来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失手。他之所以强娶温阮,也不过是因为那双玲珑眸子里自己干净的一抹倒影罢了。在她的眼里,自己不是嗜血的军阀,只是一个干干净净的把她扶起来的好心人。可把她娶进门以后,她眼神里的干净被惊恐取代了。
现在,他又见到了这抹干净。真好。在她的眼神里,他明阅能够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还是活着的。
温阮摇了摇头。
男人把她紧紧蒙在自己的怀里,假装不在意地说道:“我二哥以为我要杀他夺位,在我房间里安排了杀手。幸好我命大,不然就不能折腾你了。”话音刚落,大手已经从锦被的缝隙处摸上了细滑的肌肤。
温阮大半个身子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却紧紧并住双腿,生气地恼道:“明阅,别闹。”
明阅?!有多久没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了。自己都快忘记了。
所有人见到自己都恨不得把头低到尘埃里去。哪怕心里在咒骂自己,但嘴里永远都是一句恭恭敬敬的“明帅”。
“来,再叫一声。”明阅突然发现这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叫什么?”
“我的名字。”
“我不要。除非”男人已经把温阮放倒在了床上,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裸露出来的细嫩肌肤。
“除非再来一次是不是。”如果被埋在锦被里的温阮这时候抬头,一定会发现男人的脸上带上了满足的笑意。
“不要了,不要了。”她能够感受到男人的欲望。而她的身体比她的反应诚实,只是紧紧的,紧紧的咬住,不让它出来。
明阅这时候想到了饭桌上的一个荤段子。女人在床上说不要的时候,永远都是反的。
他加快了速度。直到感受到温暖的湿意。
这时候无力的温阮才终于从锦被里扒拉出脸来,但她见到竟然是男人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的模样。她想到刚刚,恨不得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