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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到厢房外面的窗户下。
就听一个声音说道:“今天姐姐一番折腾,身子可好些了么?”
全冠清听出是阿黄在说话,当下松了口气,阿黄不会武功,他原就不必担心,私下自嘲了一番:全冠清啊全冠清,你也忒自己吓自己了。他手指沾了点口水,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小洞,猫着腰向里望去,这一望吃惊不小。
就见房间不大,却有一张显大的大红床,一个颇有韵味的少妇摸样的女人,懒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气色也略微显得淡白。
阿黄就坐在床缘边上,一只手却伸探到被窝里。
那少妇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淡淡笑道:“身子倒也没什么不适,只是神虚力乏的很。”
阿黄瞧见了姐姐的那幅慵懒美态,心头**悄悄蠕动,身子就势挨上,躺在床外边,侧着身子,全冠清只看到他的后背。
阿黄那只伸入被子里的手不老实起来,偷偷摸索到姐姐的胸脯上,阿黄轻道:“爷也太没良心,竟要姐姐……唉~还是弟弟来帮姐姐提提神。”姐弟两默然对望,那少妇的脸上晕起一抹迷人嫩红,
半晌,那少妇才含媚道:“别闹了,若是爷回来撞见怎好?”
阿黄道:“爷和那几位昨天傍晚就神神秘秘的出去,定然是有要事,怕是这几天都不会回来啦。”
少妇这才不语。百媚丛生,任由阿黄在被里乱摸。
不一会儿,那少妇不自在起来,微微喘息道:“姐姐不舒服,你还来闹腾。”
阿黄笑道:“姐姐言不由衷哩。”甩了甩脚,脱了鞋,又解了衣,背角一掀,人便腻了上去。
其实这阿黄与少妇乃是如假包换的亲姐弟,本来弟弟俊秀,姐姐秀美,奈何阿黄姐姐被左天奕瞧上。
起先左天奕托人说媒,阿黄姐姐见他仪表堂堂,出手也颇为阔绰,便点头应从了。哪只新婚之夜,尚未破身的她便体会到了这丈夫的可怕,那一晚他被折腾的好惨,躺在床上修养了半月有余,才能下床走动。
后来家中父母病死,唯一的弟弟手无缚鸡之力,没个营生,她便婉求左天奕帮忙,不想左天奕随口便应下了,此后姐弟便又生活到了一处。
哪料到好景不长,一晚阿黄与姐夫饮酒,哪知酒中有料,当晚便被开了旱道。左天奕得偿所愿,意犹未尽,便将阿黄留在身边,阿黄虽然心中不忿,但性子怯弱,畏惧左天奕,时间久了也就认命。
再后来,左天奕为尽非人兽欲,又将姐弟两同拉上床,威逼利诱之下,倒也享尽“齐人之福”。
所以像今晚的一般胡闹,这姐弟两已不是第一回啦。只是他们熟门熟路,却使得在外偷看的全冠清,满身心的欲火中烧。
屋内床上,姐弟两乱*伦*偷欢,正值兴奋难当之际,忽然“蓬~”的一声房间门被从外踹开。
两人俱是一惊,阿黄一哆嗦,便痿泻了。阿黄姐姐一声娇呼。
全冠清动作干脆,不等两人认出,左手一撒,一通白色粉末笼去,那两人本来干那不道之事,心神浮欲,又被一惊吓,心神失守,当即便数口粉末吸进。
等到这两人心中暗道不好时,已经手脚酸软,全身乏力,再无抵之力气了,阿黄一下趴在姐姐身上,喘着粗气。
粉末极细极细,阿黄从中外望,像隔了一重浓雾,只见到一个模糊黑影走进房间,坐到桌旁椅子上,似乎正向这边看来,来人真实面貌他实在看不到。
房间三人诡异的谁都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粉末逐渐尘埃落定。
“是你!”阿黄终于看清来人,大惊失色。
“嘿嘿,就是我!”全冠清冷冷怪笑,“黄爷,这就要过年,我们的账该算算了!”
阿黄见他边说右手边把玩着一把匕首,面如死灰,无力道:“全……全兄弟,这不能怪我,我……我也是被逼的……”
话未说完,就见全冠清摇头打断道:“别说了,我知道你是受姓左的指使的,嘿嘿,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的左爷已经死了,而马上你也要下去陪他了!”
他说着站起身子,向两人走近,他们中了毒,全身无力,根本不用担心。
阿黄听他说左天奕已死,满心不信只道是诓他,不过他死没死不重要了,因为眼下他就要死了。
眼见着全冠清缓步走来,他心神颤栗,如同见到死神临近,他想喊饶命,但喉咙干涩沙哑,木讷的竟一字也说不出……
全冠清狰狞的瞧着阿黄,愤恨道:“小狗,去死吧!”匕首连捅!阿黄姐姐吓的脸色惨白,张嘴瞪眼,却没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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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看着大床上两具叠罗汉一样压在一起的尸体,全冠清冷笑两声,匕首在尸体上擦了擦,又装回鞘,放入怀里。
他杀了一人,吓死一人,但并没有什么不适,房间里走了两步,忽然拿起桌上的那盏蜡烛,随手一甩,掉到那床上。
烛火未灭,锦棉易燃,“哄~”的一声,火苗一窜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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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搂着心柔躺在床上,夜已经深了,心柔已经安睡,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喊了两声“心柔?心柔?”安睡的心柔抿抿嘴。他轻轻的拿开心柔搂着他的手臂,悄悄的下了床。
房间桌上摆着一只檀木盒子,是一个剑匣。林天轻手抚摸剑匣,似乎能体会到内中藏剑择人而噬的锋芒。
“你或许可以帮我破开那混铁石!”林天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他打开剑匣,取出其中的宝剑,剑长三尺,宽四寸,一入手,就生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林天提着剑,划过夜空,直向曼陀罗庄而去。
曼陀罗庄依旧是那样的阴森可怕,弥漫着浓浓绿幽幽的鬼火。今夜没有月光,这鬼火显得又浓郁了几分。
林天落到混铁石旁。茶花湖畔,绿幽幽的掩映中,混铁石如同巨兽一样蹲在那里,黑色的身影时隐时现。湖畔并未被动过,仍旧是白天的摸样。
林天神识搜索下,发现王夫人的院子里烛火照得通明,夜已深了,这女人却也没睡。
她披着一袭淡黄的纱衣,挡不住的婀娜身材朦朦胧胧,
“这女人要说身材,心柔是远远比不上。”他神识不由自主的在她胸口和臀部扫了扫。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之流。这偷窥行径虽说卑劣,但谁知道呢?
再说以他的性子,就是被人发现了,怕也会没理强撑出三分理来,况且——食色性也。他是个正常人,而且血气方刚。有的春色看而不看,那不是禽兽不如么?
身形微动,人已到了王夫人院外,他朗声道:“林某深夜不邀自来,还请王夫人出来一见。”
房间里,王夫人正在执笔作画的手一抖,笔下一顿,留下一个大大的坏笔,一幅画便被毁了。
任凭是谁,半夜三更被人夜闯打扰也不会有好脸色。王夫人冷着脸,怒笑道:“哼哼,林门主当真是好大的本事啊!”
“嘿嘿~”仗着本领高强,他虽不惧,但别人当面戳穿,也不禁暗道惭愧,“林某唐突之处,还要夫人见谅。”
“不见谅,还能怎么样?”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王夫人风情万种的走了出来,瞥了眼林天道:“林门主本领高强,小女子不过一介弱质女流,能拿你怎样呢?”
“呵呵~”林天眼神游离,不敢瞧王夫人,他实在怕自己忍不住,扬了扬手里的天子剑,道:“林某实有急事,这柄剑乃是皇帝所赐的神兵,或者可以破开混铁石!”
“哦?”王夫人看向林天手里的宝剑,见那剑整体青灰色,似是铜质,古朴大气中隐隐煞气腾腾。她知林天本事绝强,能被他认可为神兵的,定然不是凡物!眼中神光一闪,也顾不得含沙射影的讽刺林天,急道:“林门主有心了,我们这就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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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似乎比林天还要着急,也不知道那茶花湖底的石室里藏了些什么。林天跟在她后面,心中思量不解。
两人很快来到混铁石旁。王夫人离着大约有三丈多远站住脚步,转身回头看向林天道;:“林门主请!”
林天微笑一下,走近混铁石,他不会什么剑法,但对于他来说,无论多么花俏的剑法都是花拳绣腿,他崇尚绝对的力量!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就见他双手紧握剑柄,天子剑被高高举起,一股有形的滔天气势弥散开来,天子剑嗡嗡作响,颤抖不已,激的空气一荡接着一荡,周边空间也跟着共鸣震荡。
王夫人隐然感觉到危机,迅疾往后退了数丈远,才堪堪能够抵受。美目中神采又炽烈几分。
林天手中的宝剑震颤激荡,感觉像要飞脱而出!林天更加劲力,将剑握紧,忽的大喝一声,剑上迸放出一道有形有质庞大匹练剑气!剑气凶煞之气十足,林天闷哼一声,转肩旋腰,“哗~”的一下,斜斜狠劈而下!“呲啦~”一声,如同刀切豆腐,混铁石被斜下劈开。
林天并非由上而下直劈,也非拦腰横劈,而是垂直于混铁石侧斜面斜劈,一劈而下,连火星都没生起,突然混铁石上半部一动,斜斜的便向一边滑落下去,“嘭”的一声掉落到地。露出一个光滑的剖面。面能倒影,譬如镜面。
“哈哈~”林天一剑劈下,收剑轻拂剖面,笑道:“赵顼送我的这天子剑,果然不是凡品!”
王夫人这时也惊心动魄的走上前去,看着那仿若镜面的剖面,既是不可思议又是欣喜若狂的道:“好厉害!”
林天挥了挥宝剑,一剑劈出之后,宝剑安静下来,仿佛发泄了千年怨气,心中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