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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怎样,宋晚秋可以留下来了。
侯勤见雨越下越大,于是连忙说道:“宋提刑,不如暂且随我回县衙,避避雨吧?”
宋晚秋正有此意,不过在走之前,她对那些菜农说道:“你们暂且回去,待雨停之后,来县衙领钱。”
那些菜农听了宋晚秋的话,自然是欢呼雀跃,只不过雨太大,所以他们感谢之后,就匆忙找地方避雨去了。
宋晚秋坐上马车向回赶,侯勤和侯奋以及一众衙役在后面跟着,这侯勤在后面小跑,嘴里说道:“这雨下的可真有点邪门,怎么突然就下起来了?”
说着,侯勤好像遭了凉,打了个喷嚏,给他撑伞的衙役撇了撇嘴,却也不敢多说其他。
如此回到县衙之后,侯勤便连忙回屋添了一件衣物,之后才出来对宋晚秋说道:“秋雨来的突然,宋提刑恐怕要等雨停之后才能给离开了。”
宋晚秋点点头:“离开是离开,不过却不是雨停,而是你们赔了那些菜农的钱之后再走。”
侯勤连连应承着,道:“赔钱这个是自然的,宋提刑大可放心。”
于是一番教导之后,侯勤和侯奋两人便各自离开了。
而这场秋雨,一下便是一整天,甚至到了夜里也没有见停的意思,宋晚秋等人在雨稍微小了的时候从县衙搬到了驿馆。
如此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晴了,秋高气爽的,让人觉得很舒适,宋晚秋和花不语等人准备县衙,看看那侯勤如何赔钱,可是他们走到县衙,却被人告知侯勤去了侯奋的府邸,说是侯府出了大事。
宋晚秋有些奇怪,侯府能够出什么大事?
宋晚秋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带入去了侯府,来到侯府之后,宋晚秋他们突然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哭泣之声,好像是有人死了。
这就让宋晚秋他们更惊讶了,侯府怎么会突然死人呢?
走进去之后,经过一番打听,才知道是侯奋死了,昨天那个一脸张狂的人死了,这可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进得灵堂,发现侯勤一袭雪白正在哭泣,而在棺材旁,则有几个女子哇哇的哭着,宋晚秋打听得知,那些个女子都是侯奋的小妾,一共有三个,各个二十来岁,而侯奋更是夜夜承欢呢!
侯勤见宋晚秋来了,于是连忙行礼,宋晚秋望了一眼棺材,道:“侯县令请节哀,只是这侯奋是如何死的,昨天见他,还好生的强壮呢?”
侯勤犹豫许久,道:“我也不知,只听说昨天晚上他回到家之后,躺在床上就突然死了,真真的大祸临头,好生怪异啊!”
宋晚秋听侯勤这样说,觉得奇怪,若说天有不测风云,那她宋晚秋无话可说,只是人就这么突然的死了,若没有一点原因她还真有点不信,这般想着,宋晚秋问道:“可否让我检查一番?”
如今宋晚秋要检查,侯勤又那里敢不从,连连应承着,然后让身旁的下人把棺材盖给移开了,宋晚秋来到棺材旁仔细观察了一番,只见侯奋的脸色发白,好像大病了一场似的,解开衣服检查,发现尸体上已经出现了尸斑,宋晚秋眉头微皱,随后又用银针去检验,可是刺遍全身,也并未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宋晚秋眉头紧皱,觉得不可能,一个人身上若是没有外伤,又没有中毒,那他怎么可能突然死了呢?
宋晚秋检查完尸体之后,望着正在哭泣的那三个小妾,问道:“昨天晚上谁在服侍侯奋?”
三个小妾各个哭的梨花带雨,都摇头道:“我们三人都没有服侍老爷,昨天老爷回来之后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们见此,也就不敢叨扰他了,今天一早喊老爷起床的时候,突然发现老师死在了床上。”这名小妾说着,突然一脸惊恐,道:“是不是鬼杀了老爷?”
这名小妾如此一嚷嚷,其他小妾也都跟着惊恐起来,而这个时候,侯勤突然怒道:“什么鬼,在宋大人面前敢说这种糊弄话,你们真不识好歹。”
被侯勤这么一训斥,那几个女子那里还敢嚷嚷,只是宋晚秋有些奇怪,望着她们三人继续问道:“鬼?怎么,你们在这侯府见到过鬼?”
三个女子都有些害怕,望了一眼侯勤,然后连连摇头,说没有见到过。
宋晚秋觉得其中一定有事,于是望着侯勤怒道:“本大人问话,你若再敢干扰,我撤了你的职。”这般训斥过侯勤,宋晚秋望着那三名女子又问道:“说吧,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
见侯勤都怕宋晚秋,她们三人也就不敢再有所隐瞒,只得说道:“其实倒不是看到了什么,只是最近几个月里,每隔几天到了晚上,我们总会听到一阵幽怨的哭声,那哭声真的好吓人啊!”
宋晚秋眉头微皱,道:“你们能够肯定是哭声?”
三人相互张望,然后点点头:“自然是哭声了,每次哭声来的时候,我们都吓得躲在被窝里不敢探出头来,次日将此事告知老爷,老爷却说什么都没有听到,你说怪不怪?”
第176章 怪事()
第176章怪事。
夜间听到哭声,这的确很怪。
宋晚秋沉默不语,眼线又转到侯奋的尸体上,而就在这个时候,宋晚秋突然发现了一点异样,于是连忙又怕上去检查,只见尸体的嘴里竟然有唾液外流,而且手脚指甲都有些显请,眼睛有些歪斜。
看到这些之后,宋晚秋更是疑惑,连连摇头,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些。
侯勤见此,连忙问道:“宋大人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
宋晚秋微微点头:“是有些可疑,只是我感觉很奇怪,这是不应该出现在侯奋身上的。”
侯勤见此,顿时跪了下来,道:“大人有什么只管说,只要能还我弟弟一个清白,怎样都行。”
宋晚秋见侯勤如此,于是便说道:“尸体皮肤发白,眼睛歪斜,口内有唾液流出,手脚指甲发青,这应该是中暗风死的,只是你弟弟以前可有这种病例?”
侯勤不懂医理,于是连忙问道:“什么是暗风?”
宋晚秋解释道:“暗风和内风比较相似,一般发作比较缓慢,在不知不觉中发病,而生病的时候,头晕眼黑,不辨东西,有时还会骨节疼痛,你弟弟有这些症状吗?”
侯勤想了想,道:“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些啊,我弟弟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呢?”侯勤说的悲切,好像是对自己很自责,弟弟得了这样的病,他竟然不知道。
侯勤不知道倒情有可原,不过侯奋的几个小妾知不知道呢,宋晚秋望着她们三人问道:“你们跟侯奋最近,可知道他有没有这样的病?”
三人相互张望,最后连连点头:“是有的,好几次他都说看不清东西,而且全身疼痛。”
宋晚秋点点头,这个时候,侯勤上前说道:“宋大人,如此说来,我弟弟是死于暗风病了?”
宋晚秋望了一眼侯勤,道:“这是极其可能的,只是暗风病不怎么可能突然暴毙,所以我对此事也有一些疑虑,看来此事必须紧密调查一下才行的。”
听宋晚秋这么说,侯勤也只好连忙应承着。
于是遣散一些下人只好,宋晚秋望着那三个小妾问道:“昨天你们可有发现侯奋有什么不同?”
三人摇摇头,道:“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而且昨天我们都没有怎么见他,一大早他就准备出城办事,一直到很晚才回来,而且回来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我们说要去服侍,他说不用,我们就就各自休息了。”
昨天宋晚秋教训了一下侯奋,想来是他太过气愤,以至于不想要自己的小妾服侍吧,这也是说得通的,没有那个男人在生气的时候,还有心情玩女人的。
却说侯府的一应事务办完之后,侯勤送宋晚秋回驿馆,途中,宋晚秋望着侯勤问道:“这侯府是你弟弟侯奋一人的府邸?”
侯勤摇摇头,道:“我家祖上就是三番县的,后来得了功名,就请愿来这里当县令,虽不说造福百姓,但却从来没有做过欺压百姓之事,那侯府是祖上留下来的产业,我因为在县衙有地方住,所以很少会侯府,也因此缺少了对弟弟的管教,昨天让宋大人见笑了。”
听完侯勤的话,宋晚秋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多少有些过分,于是说道:“侯县令请节哀顺变,你弟弟的事情,我会帮忙调查清楚的。”
这般走着,不多时到了驿馆,而这个时候,离正午还有些时候,侯勤对宋晚秋说道:“府里和县衙还有不少事情要我去处li,我就不陪同宋大人了。”
宋晚秋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留侯勤,于是欣然同意。
却说侯勤离开之后,宋晚秋一语不发,花不语见此,问道:“宋兄,可是觉得那里奇怪?”
宋晚秋点点头:“正是,那侯奋的三个小妾都说他们夜半听到了哭声,可侯奋为何说没有呢,我觉得哭声是一定有的,只是侯奋想隐藏什么或者没有听到。”
花不语听完,道:“这个好说,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和秦兄两人轮流监视,把侯府调查个清楚,看看到底有没有哭声。”
宋晚秋点点头:“这样自然最好。”
就在这个时候,驿馆外边突然传来阵阵声响,驿馆的人跑来禀报,说是一些菜农要找宋提刑。
宋晚秋一听是那些菜农,眼神突然发出光来,道:“让他们进来。”
驿馆的人有些犹豫,可后来还是按照宋晚秋说的那样,将那些菜农请了进来。
那些菜农进来之后,宋晚秋随即问道:“诸位来所为何事?”
菜农纷纷跪下,道:“宋大人要我们今天去县衙要账,可是今天我们去了县衙,却被告知侯县令不知县衙之中,我们觉得奇怪,便要说进去看看,可是那些衙役不准,还将我等轰了出来,我们见那些衙役如此,便想着宋大人可能在驿馆之中,所以就跑来请宋大人住持公道。”
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