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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感奇怪,云南穆府和南楚可谓是世仇,为云南穆府的霓凰郡主送行的场合,南楚郡王来了干什么,挑衅?
宇文暄先与众人见礼,又极力赞扬了霓凰郡主巾帼不让须眉,搞得众人大为警惕,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言豫津不愧是言侯之子,顺着宇文暄的话,出言讽刺宇文暄不如穆霓凰一个女流之辈。
言豫津终究还是年轻,阅历不够,宇文暄笑眯眯地受了他的话,打起了太极,有用言豫津的法子将皮球踢向了穆青。
宇文暄承认自己不如穆霓凰,说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不通军事,只去做一个闲散的王爷;不像穆青,继承了云南王的军侯爵位,在战场上却看不到他,哪有坐在王府,不去战场拼杀的军侯。
这番话激怒了穆青,穆青立刻拔剑,要和宇文暄决斗。
宇文暄笑得更得意了,借力打力,又转向萧景睿,弄得众人一头雾水。
他说天泉山庄庄主卓鼎风的天泉剑法闻名已久,不知道和在琅琊高手榜上仅仅落后卓鼎风两名,刚刚打败琅琊高手榜第五名的岳秀泽的遏云剑法比起来怎么样?
恰好,萧景睿得了天泉剑法的传承,而岳秀泽的徒弟也跟着他来了,正好现场比试一下,看看究竟那一门剑法更强!
随后便是萧景睿与岳秀泽的徒弟,南楚郡主宇文念的剑法比试。
最后,当然是萧景睿胜了,毕竟他比身为女儿身的宇文念更有体力以及力量上的优势,况且宇文念知道萧景睿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出手之时难免有所顾忌;萧景睿却是为了大梁的颜面,竭尽全力去比试。
败北之后,宇文念说只是她败给了萧景睿,而非遏云剑败给天泉剑。
尽管在剑法比试中胜利了,萧景睿却皱着眉头,并不开心。
宇文念不是身为将军的穆霓凰,不能抛头露面,剑法比试都戴着面纱,萧景睿却觉得宇文念外露的眉眼很是熟悉,并且,宇文念那凄婉哀怨的目光看得他是一阵头皮发麻。
宇文念还强调让卓鼎风记得他和岳秀泽的约定,到时候,遏云剑和天泉剑一定要分个高下。
这些事情,脱离观摩情景的宁凡当然看不到,还是言豫津和萧景睿过来苏宅,亲自登门给梅长苏送生日请柬的时候说的。
听了这些话,梅长苏只是微微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并没有多说什么。
宁凡却是开始紧张起来,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要在三百士兵的围攻之中生存,还要保护好梅长苏。
对于现在的宁凡来说,这是一个难关,由不得他不紧张。
在学校,班级开会的时候,只有几十号人,那都看起来是黑压压一片,即将要面对的是三百人,人数相差数倍,那场面更是壮观。
更何况,他们是要十几号人与三百士兵为敌,尽管他们之中有高手,宁凡自己身上还穿着进阶防护服,但宁凡还是有些腿肚子打颤。
中学的时候,宁凡不学好,三四个人和对面七八个人打群架,双方对峙的时候,气势明显不如对方;更不要说,十几个人对上三百人了,而且是三百士兵,这心里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宁凡,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不怪他紧张。
这样的场面,一个不好,可是会丢了小命的,这可不是开玩笑。乱箭齐发的时候,那箭头可不长眼睛,头部要害又没有进阶防护服保护,稍微不注意,一支箭叮上去,就会丧命!
另外,这还是他完成世界任务的必经过程,谢玉是必须要扳倒的,不然的话,太子怎么废除,靖王怎么上位?
无论如何,这一遭是必须要去的!
宁凡默默地念叨着一些励志名言,为自己打气。
觉得还不够,临时抱佛脚地开始祈祷,只要是他知道的,听说过的大神通者,不管是神仙魔佛,鬼灵精怪,还是道尊佛祖,天师菩萨,通通都求了一遍。
最后,还不放心的再念叨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伟人名人的名字。
或许是听到了宁凡的碎碎念,送走言豫津和萧景睿的梅长苏回头笑道:
“怎么,有些紧张?”
宁凡很诚实的点点头:
“宗主,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这是在走独木桥啊!”
宁凡当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只是表示自己害怕这次谋划会失败。
梅长苏笑容不减:
“放心吧,所有的人和事情,都已经准备妥当。这一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就算是走独木桥,也是参天大树的树干劈成的独木桥!”
听了梅长苏的话,宁凡的心情稍稍舒缓一点,但还是有些忐忑。
梅长苏也看出来了,并没有继续再说什么,这种情况还是要自己想明白。
而且,在他的计划中,宁凡只需要担当护卫之责就好了,没有其他的事情。
即使到时候宁凡还是紧张,也并不会影响计划的进行。
时间在宁凡的忐忑中缓缓流淌,转眼就到了萧景睿生日的前一天。
这一天早上,誉王来到了苏宅,梅长苏笑道:
“最后一环,终于要补齐了。”
随后,梅长苏和誉王两人在书房密谈了很长时间,直到午后才结束,誉王是笑着离开的。
第二日下午,梅长苏带领宁凡,飞流,以及黎纲来到宁国侯府外那块皇上御赐的护国柱石的牌坊旁边,梅长苏盯着护国柱石四个大字,神情莫名。
良久,幽幽一叹,说道:
“今夜过后,这大梁的护国柱石,怕是要变成一堆石屑了。”
这时,黎纲小声提醒道:
“宗主,言公子带着宫羽姑娘来了。”
梅长苏转过身去,正要向言豫津行礼,却看到言豫津的眼里只有宫羽,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就连萧景睿在大门口迎接,都没有理会。
梅长苏摇头失笑,放下双手,和宫羽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宫羽点点头,示意她已经准备好了,没有问题。
一行人向院中走去。
宁凡暗中叹道:谢府,终于到了。
神色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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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这两天很忙,可能更的比较少。
(本章完)
第33章 谢府夜宴(上)()
踏入谢府大门,看着熙熙攘攘的宾客,忙忙碌碌的谢府众人,不知怎么回事,事到临头,宁凡忐忑的心境反而缓和下来,毫无波澜,竟然有一种泰然自若的感觉。
或许是被梅长苏风轻云淡,一副智珠在握的神情所影响;又或许,这种大事来临,冷静面对,坦然处之,才是宁凡的本性。
总之,这一刻,宁凡的心态变了,像是一种升华,念头通达,身心舒畅;就像喝了一杯82年的纯净水。
欢乐的时光总是非常短暂,不多时,已到夜晚。
今晚的天色,似乎很不错,皓月当空,万里无云。怕是文人骚客在此情境下,难免赋诗作词一番,摇头晃脑,好不惬意;谢府宴厅之内的众人却不这么想。
谢府凌霖阁,为萧景睿举办生日夜宴的宴厅。
主位坐着谢府主人,宁国侯谢玉,以及他的夫人,当今圣上的嫡亲妹妹,莅阳长公主;谢玉居左,长公主在右。
主位左手边,是谢家的一干亲属,卓鼎风夫妇居首位,往后依次是,卓青遥、谢绮夫妇,谢卓两家的大公子萧景睿,谢府世子谢弼。
右边是客席,上首坐着蒙挚,次位乃是夏冬,再接着是梅长苏,之后是言豫津,宫羽。
座次彰显了地位,规矩无处不在,可以看出谢府的主人,谢玉是一个很看重规矩的人,估摸着,这也是他选择辅佐有大义名分的太子萧景宣的原因所在。
此时,凌霖阁的气氛很是诡异。
祝酒寒暄早已完毕,刚刚确实上演了一场激烈的打斗戏。
却是夏冬借此试探卓鼎风的武武功路数,想要找出除夕夜宫墙根上内监被杀一案的证据,以及凶手;目前,天泉山庄庄主卓鼎风是最大的嫌疑人。因此,才有了这么一出。
卓鼎风有意藏拙,夏冬紧追不放,一阵激烈的打斗之后,夏冬终究还是输了,卓鼎风毕竟是琅琊高手榜第四名,就算不用自己的成名绝技,还是在耗费一些功夫之后,胜了夏冬。
卓鼎风与夏冬各自落座之后,夏冬称赞卓鼎风的武艺高强,卓鼎风却面色阴沉,谢玉脸色也不好看,强颜欢笑,主持着宴会。
蒙挚却又站出来,大笑着点评两人的打斗;谢玉的笑容僵在脸上。
梅长苏歪着头,眼神莫名。
一众小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茫然无措。
长公主温文尔雅,雍容华贵,从小受皇家教育的她在谢玉耳边低语几句,谢玉脸色稍霁,便请宫羽弹奏一曲,以解尴尬的氛围。
宫羽弹奏的曲子很有深意,曲名凤求凰,刚听到曲名,长公主就是一脸莫名追忆之色,似乎还带着悲伤。
宫羽弹奏的很投入,不时地看向梅长苏一眼,或许她是借此机会也表达一下她的心意。
曲调逐渐悠扬,言豫津一脸沉醉,萧景睿摇头晃脑,其余人等也是沉醉其中。
却有几个例外,梅长苏只是端起茶杯,小饮一口茶水,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长公主却是泪眼盈盈,眼圈微红;谢玉面无表情,眼角却瞟向了长公主。
在悠扬的琴声中,有两伙人却并不在意琴声的美妙,因为他们有自己觉得更美妙的事去做。
一伙是三人,一伙只有一人。
只有一人的是一个模样十分清秀的少年,他把玩着一把匕首,脸上荡漾着发自内心的纯真笑容,于阴暗的谢府武库中,割断了一根根士兵制式长弓的弓弦;这是少年最亲近的人吩咐他做的事,他也觉得十分好玩,便认真做了,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