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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它的美景吗?”
不明白南宫扶风此话的用意,夏凉下意识地回道。
南宫扶风轻笑一声,摇摇头:“白云寺之所以吸引如此多的人前来,主要是因为它的姻缘签极准。”
夏凉愣了愣,一会才反应过来,却仍是有些不信:“所以,你也想来求姻缘签?”
“嗯。”南宫扶风微微闭上眼,纤长的睫毛颤动。
“听说,若是带着自己心爱之人前来,会更准。”
所以说,他特意带她过来,真的是为了求姻缘签。
究竟要有多在乎,才会如此在意。
待到到了寺庙前,夏凉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
但见寺庙前,一株巨大的白色花树仿佛一层层白色的波浪。
风过,洁白的花瓣扑簌而下,犹如漫天飘落的大雪,带着清冽淡雅的香气,不由得令人心神一荡,恰似超脱了凡尘。
一朵莹白的小花盈盈飘落面前,夏凉不自觉伸出手去接过。
小小的花朵躺在手心里,十分惹人怜惜。
“没想到这里有株这么大的无忧花树。”
南宫扶风唇边漾开一抹笑:“你若喜欢的话,日后我们的家里也种上这种树。”
“家?”
夏凉一晃神,无忧花从掌心中跌落。
“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我们进去求签吧。”
夏凉拉着南宫扶风就要进寺庙,却被一个身披袈裟和尚拦下。
“施主不必进殿求签了。”
“为什么?”
不但夏凉不解,就连南宫扶风亦是奇怪。
和尚看向南宫扶风,开口道:“不是施主你的,强求不得。”
夏凉皱眉。
强求?
说的是南宫扶风对她的感情吗?
可她与他不是相爱的吗?
南宫扶风一怔,浑身气息变得紊乱,怒瞪向和尚:“如何不是我的,你休要胡说八道!”
转而拉过夏凉的手:“小夏,我们去别的寺庙求签!”
“哦,好。”
夏凉被强硬拉走,看着身旁的人紧紧抿着的双唇,心底的疑惑更甚。
“浮生一梦,红尘一世,梦终人醒,不过南柯……”
和尚最后的话回响在夏凉耳畔,她似乎有些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小夏。”
“啊?”夏凉回过神,看着对面的南宫扶风忧心忡忡地看着她,脸上扬起一丝笑:“扶风,怎么了?”
南宫扶风沉了沉眸子:“你,还在想之前那个和尚的话吗?”
“嗯。”
夏凉稍稍迟疑了下,点头,目光直视着南宫扶风,缓缓道:“扶风,我知道你有许多事没有告诉我,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但是,我希望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如果是不能对我说的,那就请你一个字也不要说。我可以接受你的隐瞒,可是不能接受被你欺骗。”
南宫扶风慌乱地将夏凉的手握住:“我不会骗你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夏凉轻叹了口气:“扶风,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
“好。”
南宫扶风伸手想去牵夏凉的手,夏凉却先他一步朝前走去。
南宫扶风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也仿佛空了一大块。
回去的路上,夏凉望着车窗外的景色,眼神空泛,一旁的南宫扶风几次想开口,到最后终是什么都没说。
忽然,马车猛地停了下来,夏凉头差点磕到车沿,幸而南宫扶风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怎么回事!”
南宫扶风眼眸迸出一丝冷光。
“主上,是……”
驾车的朝春还未回完话,就被一道女声打断。
“宗主,宗主,我是良夏,您出来见见我啊……”
南宫扶风满眼阴郁,浑身的冷气,就要掀开车帘。
夏凉毫不怀疑,若是南宫扶风真出去了,怕是那位叫做良夏的姑娘就没好果子吃了。
连忙按住南宫扶风的手臂:“若是不想见她,让人将她打发走了便是,何必亲自出去。”
南宫扶风面色稍缓,又重新坐了回去,开口冷冷吩咐朝春:“把她赶走。”
“是。”
方良夏听得车内冷酷无情的声音,顿时如发狠一般,隔着车帘就大叫起来:“宗主,您不能被那不要脸的妖女迷惑了啊,她定是使了什么邪术勾引……”
南宫扶风顿时面色铁青,隔着车帘直接就一掌拍出。
车帘微微掀起一角,“咚”的一声,随着重物坠地的声音传来,透过车帘掀起的缝隙,夏凉隐约看见一个人倒在地上,似乎还吐了口血。
南宫扶风残忍的声音响起:“若不是看在你名字的份上,本宗主早就杀了你了。现在,立刻给我滚!”
马车重新缓缓行驶,南宫扶风看向夏凉,褪去了脸上的冷色,柔声道:“小夏,抱歉,吓到你了。”
夏凉轻轻摇了摇头:“扶风,我发现,我并不懂你,不懂你喜欢我什么,甚至也不懂自己喜欢你什么,我们……”
“不要说了!”南宫扶风忽然大吼一声,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声音缓了缓,温柔却又强势地开口道:“婚礼不会更改,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问,安心做好我的新娘就好。”
夏凉咬咬唇,没有回答,目光看向马车一侧撩开的车帘外。
外面,春日正暖,可她的心却是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第142章 三人苦恋()
“天啦!这簪子上的宝石好大好漂亮,这是什么宝石啊,居然还能发出五色光芒!”
竹苓手中拿着一只镶嵌了一颗鹅蛋般大小的精美簪子,惊叹道。
夏凉下意识答道:“这是琉璃石,极品琉璃石玉石通透,在阳光下会反射出五彩之光,因此也被称为五彩石。”
“师父您懂得可真多……”
竹苓不由得感慨道,夏凉却像是猛地惊醒了一般。
“师父,你,怎么了啊?”
看着自家师父呆愣的表情,竹苓不禁有些奇怪。
“没什么。”
夏凉摇头,敛去了眸中的神色。
“师父,您瞧瞧,这嫁衣多好看呀。”
竹苓手里捧着那做工精美的嫁衣,眼中满是钦羡。
夏凉心中烦乱,对于徒弟举到面前的嫁衣看也未看一眼。
竹苓小心翼翼地将嫁衣放了回去,留恋地看了一眼,继而眼睛瞥向门外,开口问道:“师父,南宫宗主这几日怎么都不来这了呀?”
夏凉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他忙。”
“师父,就是因为您对南宫宗主也太冷淡了,所以他才不来了。他那么优秀,对师父又是那般的体贴,师父应当要好好珍惜才是。”
夏凉叹了一声:“竹苓,我和扶风之间的事你不懂。”
“我是不懂,不懂师父为什么要糟蹋他的一片真心,要是师父不喜欢他,那我……”
竹苓的话猛然顿住,看见师父清亮的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眸,忽然有些狼狈,匆匆寻了个理由便转身跑了出去。
夏凉看着匆匆跑开的背影,低头看向那一袭火红的嫁衣,眸底晦暗不明。
竹苓一路疾跑,直到自己累得再也跑不动,背靠在一株树干上,慢慢滑坐了下来。
从衣襟内小心地掏出一只玉笛,紧紧地将它搂在了怀里,泪水不停地滴落在玉笛上。
一间阴暗的密室内,墙上一丝微弱的烛火摇曳,更显得阴森。
方海跪伏在地上,他的面前是一团模糊的黑影。
“没用的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伴随着一声怒喝,一道凌厉的劲气打在方海胸口上,方海被击得倒飞了出去。
“主人……”方海顾不得嘴角还残留的血迹,连忙跪好磕头恳求:“求主人再给奴一个机会……”
“没有机会了。”
伴随着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一股黑气瞬间笼罩住了方海全身。
“不,不要!啊!”
凄厉的惨叫声回响在阴冷的密室里,方海的四肢骨肉仿佛被黑气侵蚀一般,化为血水淌下。
方海痛苦挣扎,却是完全不能摆脱黑气。
不到片刻,原本还在挣扎着的方海渐渐不动了,整个身体逐渐消融,到最后地上只余下了一滩暗红的血。
然而下一刻,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但见那团黑气,缓缓形成了人形,先是长出了四肢,其次在空白一片的脸上,生成了五官,竟是与方海一模一样。
“啊!”
微不可闻的惊呼声,在这禁闭的环境中显得分外明显。
紧接着就是踏踏逃跑的脚步声。
“血奴。”
几乎是冰冷的声音响起的瞬间,那个“方海”身形一闪,下一刻又站回了原位,只是手里多了一个正在死命挣扎的人。
“放开本小姐,你这个妖物!”
方良夏对着那顶着与父亲一模一样面容的人,怒骂道。
见那妖物眼神呆滞,像是明白过来什么,转而对面前的黑影大骂:”你这个妖怪,我要让宗主来灭了你!”
“呵!”黑影冷笑一声:“就一个毛头小子,还能灭了本主。你既是见到了不该见的,也是你命该如此。”
一道黑光穿胸而过,方良夏双眼大睁着,还来不及喊出声,头一垂,便没了气息。
血奴面无表情地将方良夏的尸身扔在地上,转而跪在黑影面前。
“血奴,本主给你个任务……”
某处郊外。
哭得双眼微微红肿的竹苓擦了擦眼角的泪,正想起身离开,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动静,警觉地一下从地上腾起,瞬间到了一丈开外。
待看清身后的人是方海时,更是身体紧绷。
“你想做什么?”
“竹苓姑娘别紧张。”方海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道,“方某此次来,是想请姑娘帮个忙。”
“我修为低微,怕是帮不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