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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搂住姜璐的肩膀,使了使劲,面色不善地质问主管:“不解释一下吗?”
主管的眉头皱得比小七有气势多了,毫不客气地说:“这位先生,请把你口袋里的笔拿出来,还有您身边这位先生,请把您的眼镜给我。”
说道这个份儿上还用分析猜测吗?他们肯定是被人黑了!
关键是,接下来怎么办?要么交出东西等着被审查,要么上演绝地脱逃的戏码。显然,后者是不现实的。
——
“出事了。”四楼大厅的花鑫忽然从迷你卡车上站了起来,眼睛盯着手机,面色凝重,“小七他们被发现了。”
同样通过软件听见三楼发生的一切的温煦也跟着紧张起来:“为什么会被发现?那个男的,知道的太清楚了吧?”
“肯定是有人通知他们。”花鑫说。
“我们内部有人泄密?”
“不是这么简单的。”花鑫虽然很担心小七几个人,但是,他仍然非常镇定,“姜璐的胸针和罗建的眼镜,这两样东西是开发部给的。但是小七的软笔不是,那支笔是我两年前送他的生日礼物,除了我们俩谁都不知道。而且,这次行动之前,小七是随机性拿了工具,就是说,没人知道他使用什么工具进入会场,连姜璐和罗建都不知道,所以他能使用那支笔跟我单独联系。”
换言之,如果真的是内部有人泄密,泄露出去的消息中绝对不应该包括小七的那支笔。
温煦赶紧叫停!
“不要胡思乱想,小七是自己人!”
花鑫摇了摇头,说:“我不是怀疑小七……我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温煦比较当机立断,如果搞不清楚,那去搞清楚不就好了。他扯着花鑫往安全门走,边走边说:“在这里想也没答案,我们下去看看。”
花鑫暂时没有其他办法,而且他也一直很想下去看看,就此顺了温煦的意思。
俩人干脆跑了起来,很快到了安全门前,花鑫拿出开锁的工具出来,在他撬锁的功夫里,温煦留意着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然而,胸针、眼镜、软笔、似乎都不在它们的主人身边,温煦听见的是几个陌生人的议论声,他们在讨论如何检测三种看似普通的东西。而手机上的可视画面也成了无法明了的东西。
忽然,花鑫站了起来,而门并没有像温煦以为的那样打开。
“老板,怎么了?”温煦不解地问。
花鑫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门,说道:“打不开了。锁孔被什么东西堵死了。”
“堵死了?”温煦不信邪,蹲下去仔细观察锁孔,但是,仅凭目测是看不到里面的。花鑫把一根很细的工具递给他,他试着往锁孔里探了探,果然感觉到里面有什么东西塞住了。
“怎么回事?”温煦的面色有些发白,“这道门昨晚我们打开过,当时没问题啊。而且,要堵死锁孔必须里外都塞东西,我们进来之后就放了感应器,如果这扇门被打开过,你的手机一定会发出警报。”
花鑫又蹲下去查看吸在门上的感应器,那小东西还在工作,然而,他们从未收到警告声。
花鑫的额头渗出一层层的汗水,突然拉住温煦的手,说:“跟我走。”
“去哪啊老板?”温煦被拉着跑起来,愈发的不安。
花鑫带着温煦跑到了b区,在这里有通往三楼c区的安全楼梯。花鑫蹲下去,用工具试探锁孔,随后发现这个锁孔也被堵死了。花鑫没有半分犹豫地带着温煦跑向下一个目标。
温煦有点被绕晕了,只能跟着花鑫一路跑到四楼的c区,c区通往三楼的是电梯,电梯门上还粘着他们早些时候安放的感应器,只是电梯没有通电,是不会运行的。花鑫看都没看电梯门,这让温煦更加不知道老板在想些什么。
最后,花鑫停在了c区的安全楼梯门前,捡细的工具探入锁孔,发现里面也被塞了东西。
花鑫抹了把脸上的汗,有些气喘吁吁地说:“我们被算计了。”
温煦也认清了这一事实,咬着嘴唇一副不服输的倔强劲儿:“没关系,我们可以算计回去。老板,你别着急,我们先想办法下去再说。“
花鑫点点头,就在这时,温煦的手机响了!
温煦赶紧拿出来看屏幕上显示出来的号码,茫然地说:“是本市座机,总部的?”
花鑫看了一眼便摇头:“不是总部的。”
这个时候,这个节骨眼儿上忽然有一个属于本市的座机号码打到温煦的手机上,不管怎么分析都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如果不接,谁都不知道这通电话带来的是好是坏。
花鑫接听了电话,低声并且很自然地说:“喂?”
“梁律师吗?我是齐海,很抱歉打扰你了啊。”电话那边的人说。
花鑫点开扩音功能,小声在温煦耳边说:“是小七。”
温煦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想不出被收走所有电子设备的小七是怎么找到一部座机,并打给了自己的。
只听小七说:“我今天来蜂巢参观博览会,蜂巢的保安人员居然说我有意破坏博览会治安,把我和朋友扣下来了。你赶紧过来,我要控告他们!”
既然小七编了假名字说明他现在讲话很不方便,花鑫随口扯谎,回答:“齐先生,您别着急,把具体情况跟我说说。”
“他们不让我说。该死的!”小七的愤怒顺着手机爬了出来,可见不是装的,“他们收走了我和我朋友的手机,还威胁我们要找警察。”
“齐先生,告诉我您的具体位置。”
“蜂巢三楼展区,保安主管办公室。你快点来。”
——
小七用自己的愤怒和公民权利争取到一个打电话的机会,而且是使用免提功能当着主管的面打给自己的律师。而就在他说出具体位置的同时,姜璐忽然大声说,“我要去卫生间,距离这里最近的卫生间怎么走?”
主管也跟着站了起来,说道:“小姐,您这时候去卫生间,让我们很难办。”
“那你跟着我啊,白痴!”
主管马上告诉身边的保安:“你带她去吧,就去左转那间。”
——
“快快快,三楼的平面图。”花鑫朝着温煦伸手。
温煦马上从花鑫的手机里调出三楼平面图,花鑫一边看着一边嘀咕:“这里是保安部主管的办公室,应该在四楼的b区,左拐卫生间……我知道了,快点温煦,我们要跟姜璐直接对话。”
温煦差点崴了一脚才跟上花鑫极快的奔跑。他们都明白,姜璐在卫生间逗留不了多少时间,他们必须分秒必争。
姜璐故意在卫生间门口狠狠瞪了一眼监视她的保安,大声嚷道:“冷着脸给谁看呢?你有本事进来啊,什么东西!”
“你骂谁呢?”保安气愤之极,指着姜璐的鼻子反击,“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们的争吵吓着了卫生间里面的两个女人,她们顾不上洗手了,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姜璐非常用力地把门甩上。
虽然她故意吓跑了卫生间里的人,这并不能确保没人再进来,她必须赶在有人进来之前打开窗户,好让花鑫能够顺利的从四楼爬下来。
“花鑫,你可给我机灵点!”姜璐打开了窗户的锁,不安地嘀咕着。
——
三楼女士卫生间的上面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窗户倒是很对应的,就是一想到要从这里爬下去,温煦有点胆寒。他还没做过这种事,四楼啊,万一掉下去摔不死也是个半残了。
花鑫拨开温煦的肩膀,说:“我先下,然后给你开一扇门。”
“你能下去,我也能。”
花鑫本想再劝劝他,温煦却坚持说:“不能浪费时间,你告诉我怎么做,我保证能行。”
花鑫定睛看着温煦,这一刻,他心里想着的竟然是什么时候才能表白自己的心意,早一天将这个人占为己有。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至少眼下绝对不是表白的好时机。
花鑫打开窗户向下看了看,心里有了个大概,转回头对温煦说:“包里有绳子,你把绳子绑在腰上,我到了卫生间,你先把绳子顺下去,这样安全一点。然后你仔细看我的动作,别害怕,只要你多加小心,一定没问题。”
温煦紧张地点点头,开始在包里翻找绳子。
随后,花鑫没有携带任何安全保障措施,就跳上了窗台,几个动作人已经到了外面。
温煦的心卡在嗓子眼儿里,紧张的浑身是汗。
姜璐已经听见了上面的动静,咔哒一声打开了窗户,清新微冷的空气灌了进来,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爬上流水台,准备接应花鑫一把。而就在这时,卫生间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两个保安打开女士卫生间的房门怒指着爬上洗手台的姜璐:“你干什么!?”
姜璐反应急快,指着窗外,大声说:“快来帮忙,我的手链掉下去了!”
当然了,项链掉下去是个非常蹩脚的借口,其实,姜璐喊这一嗓子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自己古怪的行为找借口,而是通知上面的花鑫,计划有变,快回去!
花鑫悬在四楼和三楼的楼体中间,脚已经悬空,正准备踩上三楼卫生间窗户外面凸出来的护沿。听见姜璐那一嗓子赶紧找新的落脚点,结果一脚踩空,手上承载的重量徒然加重,右手右脚都掉了下去。温煦眼疾手快,探出上身死死抓住花鑫扣在窗沿的左手,花鑫咬着牙使劲,身体游荡了一下,脱落的右手才重新扣住窗沿,但是脱落的右脚,还是没有找到落脚点。
三楼女士卫生间里,两个保安朝着打开的窗户走去,姜璐不得不做好随时打昏他们的准备。但是这样一来,被抓住的小七和罗建怎么办?
楼上的温煦拼命地把花鑫往上拉,楼下卫生间里,两个保安已经走到窗户前,一个看住姜璐,一个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