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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他明白,温煦说的都对,也明白白月肯定是隐瞒了什么。穆渊低垂着头,呐呐地说:“哥,对不起,让你操心了。”“傻逼!”钱文东压低了声音,恨恨地骂了一句。随后扣住穆渊的肩膀把他压向台。俩人脑袋挨着脑袋,钱文东说起了只有他们才听见的话。“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才是我要跟你说的话——一定要找个借口离开白月,越早越好,有多远给我离多远!”穆渊呆愣愣的表情在脸上一览无遗。钱文东使劲攥了一下他的手腕:“你傻啊?你想想,朱鸣海都那样了,就算他以前贩毒,现在还能怎么着他?白月有什么不能说的?她不说是因为她也不干净!”“什么?”穆渊压着嗓音惊呼,“这不可能。”此时,钱文东没耐心教育弟弟如何放下感情进行理性的推理,他时间不多,只能告诉弟弟应该怎么做:“你不信我没关系,但是我得让你明白一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跳,这个火坑不只是白月,刚走那俩人也一样。你是我弟,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其他事都与我无关。”钱文东紧紧皱着眉头,死盯着穆渊的眼睛,“我有种预感,白月就是个灾星。”穆渊忽然推开了钱文东,控诉道:“你用一句‘预感’就让我放弃喜欢了这么久的女人?”这话说得真是钱文东没办法骂他糊涂,因为他真的喜欢了白月很久,真的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了她的身上。换位思考的话,钱文东自己也没办法因为“预感”两个字就放弃。但是钱文东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吸乱了节奏,眼神沉沉的暗淡了下去:“我走错了路,结果就是现在这样。”说到这里,顿了顿,“如果那时候,我能把心里想的都告诉他”钱文东咬着牙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吞进了肚子。穆渊想起一个人,被家族驱逐鄙视的人——钱毅。“哥,到底出了什么事?”穆渊想问这个问题太久了,他一直忍着,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忍不住。钱文东摇摇头,说:“这件事永远都不要提了。别跟我瞪眼睛,我要是想骗你有的是招儿。我大可以怂恿你去接近白月,你找到的线索越多,他们就有可能提早放我出来。但是我不能这么干!”“为什么!?”穆渊已经完全糊涂了,憋不住心里的疑惑和气恼,大吼着问了一句。为什么?又是为什么!我他妈的还想问为什么呢,可我能问吗?我怎么问?又能去问谁?钱文东憋着一肚子的话,使了劲捂住穆渊的嘴,将声音压的很低很低:“记住,从来就没有什么天堂,等着你的只有地狱。想活的像个人,就要谨慎再谨慎。”说到这里,通往后厨的门传来动静,温煦托着盘子走了出来。钱文东深深地看了穆渊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来个三明治。”温煦走到摆台前,把盘子放下。上面摆着六个三明治,貌相极好。钱文东拿起一个两口吃光,末了打量了温煦几眼,像换了个人似地笑道:“手艺不错啊。”温煦调侃自己:“给老板做助理第一项就是要做的一手好菜,我这也是磨练出来的。”花鑫从后厨门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听见温煦的话,笑呵呵地说:“托你的福,我胖了好几斤。”钱文东回头瞄了花鑫一眼:“别逗了,你现在跟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也没胖多少。”说着,又拿起一个三明治塞进嘴里,吃得没心没肺的。花鑫颇有深意地看了穆渊一眼,见他低着头郁郁不乐的样子,问道:“还没想明白呢?”钱文东有点担心了,生怕穆渊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来了劲,直接把话怼回去。没想到,穆渊却抬起来,正正经经地说:“你们放心,为了我哥,我也会尽力的。”不可否认,从接到花鑫电话到现在,钱文东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落了一半。四个人吃了点东西后,花鑫说还有要办,让温煦送钱文东回去。穆渊该干嘛就干嘛,有了消息可以联系温煦或自己都行。如果想跟钱文东通电话也可以,不过要提前预约一下。穆渊临走前没有跟钱文东说什么,钱文东也没送他。温煦送钱文东回“小区”的路上,给花鑫打了电话,问他到底去办什么事了。花鑫也没明说,只告诉他送回钱文东后去杜忠波家等着。“那你什么时候到?”温煦问道。“快的话一个小时就到了,慢的话,需要两三个小时。”话及至此,花鑫挂断了通话。白天的幻海酒间几乎没有什么客人。花鑫推门进去的时候,只看到靠窗的桌子旁坐着两个年轻的女孩子,似乎正在一边喝咖啡一边学习。眼神从女孩子身上收回来,瞧见坐在台上的风姿绰约的女人。花鑫施施然地走过去,脸上带着一点慵懒的笑意,说:“美女,来一杯whisky不加冰。”美女斜着眼,万种风情地打量身边英俊帅气的男人,问道:“这么早就喝酒?”花鑫解开西装扣子,扯了扯领带,这让他看上去多了而一点性感的懒散:“如果有人陪,时间不是问题。”美女轻咬着下唇,挑了挑眉,眼角戴春。“美女,你喝什么?”“whisky不加冰。”
第137章()
温煦遇到最后一个红灯; 停了下来。坐在他身边的钱文东一直没开口说话; 神情也是郁郁的。温煦能理解他的心情; 该说的说了,该补偿的也补偿了; 若还有什么; 那只能是安慰的言辞。可是; 安慰这种事做多了; 就不值钱了。所以,温煦打算说点实在的。“钱文东; 两年很快就过去了。如果我们这边进展快; 说不定还用不了两年呢。”钱文东闻哼笑了一声; 说:“要是能让我早点回家; 我真感谢你全家。不是开玩笑啊; 真心的。”温煦让车子缓缓行驶起来,心情还算不错地回了一句:“放心; 我跟老板一定会努力的。”老板; 这个称呼让钱文东觉得万分好奇。“温煦,问你个事。”钱文东挠挠额头; 表情特别的疑惑,“你跟花鑫到底什么关系?师徒?同事?朋友”“三者都有。”温煦笑着说。钱文东又捏捏鼻子; 斜了温煦一眼:“那你跟师徒、同事、朋友、谈恋爱的感觉怎么样?”温煦被问了一个大红脸,赶紧遮掩着说:“哪有啊; 哈哈哈哈。”“当我瞎啊?你俩那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的。哼哼; 也就我弟那没心没肺的看不出来。”温煦觉得自己已经很含蓄了,怎么钱文东说的这几句话显得自己那么露骨呢?这就尴尬了啊。温煦讪讪地笑了笑,说:“有那么明显吗?”“你也太实在了。”钱文东看着温煦憨厚的笑脸,乐了,“刚才挤兑我弟那股劲哪去了?就你这么实在,别让花鑫耍了。他可长了一张花花公子的脸。”温煦当即反驳:“他不会骗我,绝对不会!”此时,坐在台上的花鑫跟美女手臂贴着手臂,正在窃窃私语中。美女低垂着眼眸,有意无意地给花鑫抛去了几个颇有深意的眼色,花鑫懒洋洋地又靠近了些,鼻尖几乎贴在美女的长发上深深嗅了嗅。“还是女人的气味更好些。”美女一听这话有着糊涂,花鑫又握住她的手,拇指在手背上轻轻擦过,半眯着眼睛,说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这种感觉才对嘛”说道后半句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了。美女狐疑地把手抽了回来,好像看神经病一样地打量花鑫,试着问道:“你第一次摸女人手?”花鑫一副很苦恼的模样,又自言自语了一句:“一直都是‘气拔山兮力盖世’。”美女惊呼:“你是弯的!?”花鑫眯眼一笑:“刚直回来。”美女愣了愣,随后趴在台上哈哈大笑!而花鑫在一边懊恼地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美女笑出眼泪才算过了瘾,又给花鑫添了一杯酒,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半是玩笑地问:“你是被人甩了,还是甩了人?”“就当是被人甩了。”花鑫挺了挺腰,脱下西装,一边聊着一边把袖扣解开,挽起袖子,“不都说千年修得共枕眠嘛,走到最后也不能太伤对方的心。”“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美女的声音宛如一股掺了蜂蜜的泉水,那一双柔荑般的手轻抚在花鑫洁白的衬衫上,似有似无的在胸膛上戳了一下。如果一个单身男人在酒请一个美丽的单身女人喝一杯,这个女人的手在你衣服上摸来摸去,那接下来的剧本就该是:要不要出去兜兜风?或者:我家有好酒,要不要尝尝?花鑫却咂咂舌,摇摇头,以失落的口吻说:“我要真是情种就不会坐在这里了。”不得不承认,花鑫这大骗子耍起流氓来还是很有逼格的。从进到幻海酒到现在,他也没说什么过于暧昧的话,也没表示要泡妞。他只是来感伤一下自己刚刚失去的恋情而已,顺便坦白自己是直回来的弯男。看看,有坦诚、有担当、还有一份分手也让对方提的“体贴”。再加上他一身价格不菲的装束,美女不动心都难。美女瞧见花鑫脸上淡淡的哀伤,眉间微微一蹙,继而不解地问:“既然还放不下,为什么要分手呢?”花鑫苦笑道:“其实,人在这世上走一遭,不可能只为了爱情活着。更不能为了觉得亏欠对方,就勉强自己迎合。这种事说得不好听些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要说得好听点呢?”花鑫拿起酒杯,斜眼看着美女:“我活得好,我身边的人才能活得好。”继“刚直回来”之后,美女又被他的话逗得哈哈大笑。美女在哈哈大笑的时候也有了主意——不为情活着的男人很好,不为情活着的有钱男人更好,不为情活着的有钱的英俊的男人更是好上加好!这样的男人泡到手,不但有钱拿,分手后也不会有麻烦。所以,美女决定要泡花鑫!可美女不是一般般的美女,不会干投怀送抱的事,她算得上聪明,甚至说得上是有心计。她循循诱导着花鑫说出他的感情故事。故事里有个憨厚老实的傻小子,为了爱情如飞蛾扑火。那时候他们的爱情就像太阳,炙热而又猛烈。可惜,时间是个大杀器!当你刷牙的时候另一半大大咧咧在一旁拉屎,爱情真的就是一股屎味儿。不过,他仍然希望分手后,能给对方一个安稳的环境,所以,他净身出户是给对方最好的选择。所以,结交一个女朋友重新开始也是给自己最好的选择。美女在花鑫杜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