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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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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部大佬,谁知道他在总部搞过多少鬼?东西不能带回去。”言罢,打了个哈欠,“通知小杜跟着你的车,其他人都回去。我睡会儿,到了叫我。”这就睡了?看着闭上眼睛的大老板,温煦有点不在状况内。朝着后视镜对花鑫无声地说:“怎么回事啊?”花鑫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问了。改变了目的地,他们很快回到了家里。大老板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在院子里差点走错路。杜忠波偷摸问花鑫,这就是大老板啊。花鑫白了杜忠波一眼,低声提示他:“老妖精了,你别小看他。”黎月夕不明所以,罗建可是像只鹌鹑一样走在最后面,生怕大老板看到他。打开家门众人鱼贯而入,大老板熟门熟路地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花鑫抱着从化工厂地下房间抢到的罐子进屋,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温煦关好门,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大老板叫他。“温煦啊,弄点咖啡,越浓越好啊。那个小罗,你把所有电子设备都关闭了。”温煦转路走向厨房的时候,听到罗建问大老板:“需要屏蔽信号吗?”温煦没听见大老板的回答,在厨房里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煮好咖啡。回到客厅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着。大老板已经躺在了沙发上,看上去的确有几分疲惫。许是闻到了咖啡的香气,大老板坐了起来,接过温煦递来的咖啡时很和蔼地笑着:“谢谢啊。”“不,不客气。”温煦拘谨地回了话,坐在花鑫身边。大老板喝了口咖啡,抿了抿嘴:“这样啊,你们谁带着跳跃器呢?”花鑫和杜忠波默默举手。大老板指着桌子上的罐子,说:“不能跟这个放在一起。”言罢,打量了一圈眼前的人,目光落定在温煦的脸上,“温煦,你带着两个跳跃器出去,至少要在五公里外。”花鑫的脸色一变,欲言又止。温煦则是慢慢地站了起来,看上去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杜忠波先上交了跳跃器,花鑫犹豫了一下,也把跳跃器拿出来给了温煦。大老板面色严正地对温煦说:“一小时前我下了领命,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能离开总部。你出去之后联络老副,让他把回去的那几个人单独隔离起来。然后你去‘后花园’把钱文东接过来。”“钱文东?”温煦下意识地问道。大老板直言:“我要用他控制穆渊。从时间上来算,你接到钱文东的时候我们还没开完会,你必须带着他跟我们保持五公里外的距离。”花鑫终于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可是没等他开口,大老板就说:“你放心,我的人会保护温煦。”言罢,拍拍温煦的肩膀,“去。”花鑫忍着一肚子的气,坐回沙发上。温煦把两个跳跃器放进口袋,爽利地转身走了,一直走出正门,大老板听见了关门声,按下手表上的计时器:“开始。”花鑫指着桌子上的东西,问道:“先说,这是什么?”大老板:“压缩罐。”花鑫:“里面是什么?”大老板:“能量。”花鑫:“什么能量?”大老板:“时间轴的能量。”花鑫:“你是不是早知道吴菲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就怕空气突然安静花鑫的态度很强硬,甚至表露出几分怒气。大老板蹙蹙眉,拿起杯子来喝了咖啡,看他的脸色似乎是在酝酿着下面的话要怎么说,才能控制住花鑫不发飙。末了,还是老老实实说:“我真的不知道。”与此同时。温煦开着车正在副会长通电话,转达大老板的命令。副会长倒是没有什么疑义,只问了温煦一件事:“都有谁在开会?”“除了我,都在呢。副会长,你那边进展怎么样了?喂?喂?副会长?”温煦看了看手机:“怎么挂电话也不说一声。”副会长将沾满血迹的手机丢给了小七,用纸巾擦去手上的血,嫌弃地扔到了地上。小七俩手捧着血淋淋的手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副会长转回头瞥了眼小七的表情,沉声说道:“愣着干什么?换个新的。”小七一脸为难的样子,朝着副会长身后紧闭的房门看去。深蓝色的房门连个门把手都没有,就像是在白墙上画出一个深蓝色的长方形一样。小七一边琢磨着门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边给副会长换了一部新手机。副会长低头看了眼衬衫已经被血污染了大半,蹙着眉解开扣子。小七默默地转身背对着开始脱衣服的副会长,对面干净的玻璃像是面镜子,映衬出瘦而不弱的身子,白色的衬衫,红色的血。小七的眼神从玻璃上流转而过,继续低头搞手机设定。下一秒,沾染了血迹的白衬衫丢了过来,罩住了小七的脑袋算了,看在他太累的份上,欺负就欺负了。等小七把带血的衬衫扒拉下来,副会长已经换了件干净的,正在系扣子。小七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将设定好的手机递过去:“你也动手了?”副会长正在挽起袖子,低着头漫不经心地回答:“他动过的东西我都不放心,没办法,只能使用老辈那一套。你当我愿意?脏死了。”小七掏掏耳朵,其实他是挺不愿意打听这事的,但是副会长身上的血腥气太重。“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小七问道。副会长扯动一边的嘴角敷衍地笑了一声:“你都查过了?”“都查过了,不过,数据部不归我管。”“那就去数据部。我给你权限码。”算了,看在他太累的份上,欺负就欺负了。小七出去的时候把门甩的震天响,副会长大秘窝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喘,能做的事也就是准备个干净衣服,递杯咖啡什么的。副会长也没多看他一眼,转身,将手掌按在深蓝色的门上,一条绿光从手掌下扫过,门无声打开。大秘的目光顺着渐渐打开的缝隙看了里面——昏暗的光线中在屋子中间有一把看似是铁质的椅子,魏部长瘫坐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浑身上下都是血。地面上丢着几个一次性注射器,几根钉子,还有暴露在胶皮外的铜线蓝色房门在副会长进去之后关闭的严严实实,大秘擦了把脸上的汗水,继续窝在角落里。副会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充满血腥味、尿骚味和汗馊味的房间里,单手捂着口鼻,眼神冷漠地看着魏部长,身后,站着两个一身黑衣戴着口罩的下属,其中一个上前,递给他一张砂纸。副会长搓了搓砂纸,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缓步走到魏部长跟前,似乎嫌弃他身上的味道,又后退了一步。他就这么站着,看着魏部长的眼神,像是看着一直蟑螂。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而已。审讯房里的空气浑浊,气味令人作呕。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副会长才长长吸出了口气,不疾不徐地说:“老魏,咱们继续。第三个问题,总部还有谁是双弧的人?”魏部长的脑袋低垂着,对副会长的问题毫无反应。副会长不耐烦地咂咂舌:“左手。”言罢,两个下属走到魏部长身边,按住他的左手腕。“不,你不能”魏部长终于说话了,气若游丝,好像命不久矣的样子。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光线从上面投射而下,从他的两只脚踝上渗透出来的血源源不断地流淌到地面上。随着副会长一个眼色,两个下属手起刀落,魏部长一声惨叫,手筋被硬生生割断。副会长把砂纸当纱布用,包扎伤口,魏部长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两个年轻力壮的的小伙子差点没按住他。新换的衬衫又脏了,副会长从桌子上的纸抽盒里抽出十来张,一边擦着手一边说:“我让小七去数据部了,要不要打个赌?看看是你的忍耐力强,还是小七的速度快。如果他赶在你前面了,就别怪我不顾多年情谊,我最近的心态还算不错,至少可以给你留个全尸。”“陆修白!”魏部长咬牙切齿地嘶吼着副会长的名字,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这人。副会长随手将纸巾一丢,满不在意地说:“叫副会长,你没资格叫我名字。”言罢,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细长细长的针,准备亲自动手。魏部长开始干呕,令人不爽的声音中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字眼儿,副会长没心情听那些细碎的玩意儿,倒是下属把魏部长拎了起来让他坐直些,气也喘得匀了。他双脚已经废了,一只手也废了,很快仅剩的一只手也会变得形同虚设。魏部长本以为副会长会使用电子设备逼供,故而存了几分侥幸心理,那些东西都经过了他的改造,他知道怎么蒙混过关而不触发警报。可谁想到,副部长居然没有使用任何仪器,直接上了刑。“我,我说。”魏部长熬不住了,即便有人扶着他,他的背脊也挺不直,或许永远都挺不直了。副会长的脸上没有什么喜悦之色,俯视着桌子上正在震动的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小七的代码。副会长用还算干净的手指点开了扩音功能:“我还没洗手,手机又要脏了。”“脏了我再给你换。拿起来,别用扩音。”副会长拿起手机,不知道小七说了什么,他慢慢转头看了魏部长一眼。这一眼,令人遍体生寒。与此同时。在花鑫家的客厅里,大老板把空了的咖啡杯推到花鑫面前——满上啊,还想不想知道真相了?想知道就赶紧给我满上!花鑫一把抄起咖啡壶,给他的杯子倒满,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的慢郎中。大老板满意地喝了口咖啡,瞥了眼桌子上的罐子,慢吞吞地开口道:“压缩罐,有四个。当年我得到两个,这玩意儿不能放在一起,所以我分别找了两个人,放在两个地方。你们在化工厂找到的是其中一个。。”“这是老早前的事了?如果是近几年的,老副不可能不知道。”花鑫问道。大老板缓缓点头:“我上一任,就是很有野心的那位,还记得吗?”花鑫只是听说过,从没见过,毕竟是副会长都没见过的前任大老板。杜忠波就更不用提了,听都没听说过。然后呢?花鑫问道。“我上任真是名副其实的野心家,他认为,时间轴的能量只用来跳跃回过去太浪费了,为什么不加以研究利用,去看看未来呢。”杜忠波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牛逼。”大老板摆摆手:“不行不行,从监理会建立开始,就有明文规定。他那个想法肯定是行不通的,可人家是大老板嘛,谁敢不听?”“搞独裁那一套了?”花鑫不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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