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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乱动可开枪了!”一个警察一下把枪抵在了我的脑门,我赶紧双手抱头蹲了下来。
那个黑影被两个警察给按住了,然后反背着手给戴上了手铐。
录笔录的警察走到刘老爷子身边蹲下身用手试了试,然后摇了摇头。
“他怎么样?”我着急地问。
“已经没气了!”他站起身说道。
“把他们带进屋,我先问问!”录笔录的那个警察说着就进了房间,然后我们被顺次带了进去。
我和华仪进去后没再蹲着,那个录笔录的警察还让我们俩在凳子上坐下了。这时我才看清,那个黑影原来就是乞丐道士,也就是匡冰帅的大伯!
我们坐下后,他拿出手机给某个人打了个电话,中间提到了建平的名字。他挂了电话后看了看我们三个,点了支烟后说道:“从开始我们就在院子外边看着,你们谁给我说说,那个没头的家伙究竟是人是鬼?而你。。。”他指了指华仪后接着说:“又是人是鬼?”
“我说了你们也不会信!”我撇了撇嘴说道。
“你先说说,信不信由我!”
“那好!”我于是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和盘托出,
“你觉得我们会相信你这个神话故事吗?”录笔录的警察抽着烟眯缝着眼睛问道。
“事实你也都看到了,你说过的,信不信由你!”
“那你觉得如果我如实上报,上头的人会怎么说我?”录笔录的警察又问。
这时另外一个警察说道:“头,今天这些事咱们说出去肯定没人信,怎么办哪?”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汽车的刹车声,紧接着建平慌慌张张地进了屋,进屋后一看阵势,愣了愣,随即赶忙给几个警察掏烟。
录笔录的警察给建平使了个眼色,让他先不要说话。接着他就问乞丐老道:“那个老头是你杀的不?”
“是我杀的!”乞丐老道如斗败的公鸡般耷拉着脑袋。
“你的侄子也是你杀的对吗?然后你又把他弄成什么魔来害人,对不?”
“对,都是我杀的!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你杀了人还有理了这么横?我告诉你,你被枪毙是肯定的,不过如果你想死的痛快点,就得听我的,不然,在枪毙前这段时间,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不?”
录笔录的警察眼里露出一丝凶狠的眼光,盯着乞丐老道。乞丐老道抬头看了看他,然后又低下头说:“反正都是一死,你说吧,让我怎么做?”
几个警察相互看了看,都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
“其实也不难,就说你为了钱财先杀了你侄子,又杀了那个老头,至于详细怎么说,一会儿去车里我们会交代你的。好了,带走!”
几个警察就拉起乞丐道士上了停在远处的一辆警车里。录笔录的警察一直没走,他等那几个警察带着人上了警车后,转身对我们和建平说:“现场你们不要动,而且你们都不要在这个院子里,到时候有警察问你们话时,就说今晚都没在这住,再问就一问三不知就行了,剩下的我会处理的。唉!就怕遇到这种事,说了上头不信,还得自己编,行了,我走了!你们赶紧离开就是了!”
他走后,建平蹲在刘老爷子尸体旁掉了几滴眼泪,我和华仪心里也很难过,毕竟刘老爷子是为了救华仪才丢了性命的。
“走吧!这个地方不能久待!”我拍了拍建平,然后我们就上车,直奔惠云嫂子的住处去了。
惠云嫂子听到他父亲的死讯后不免痛哭了许久,但人死不能复生,大家只有不停的相劝。
第二天,建平、妍妍、我和华仪就都被叫去了公安局,问了一些当晚我们在何处都干了些什么,谁可以证明等等一些问题,然后告诉我们建平家的院子里发现了两具尸体,凶手已经找到什么的。
从公安局出来后,我们就又回到了惠云嫂子的住处,当几个人在客厅坐下后,都是相对无语,虽然建平家的灵异事件解决了,却让刘老爷子搭上了一条命,这是我和华仪不曾预料到的。所以我说刘老爷子的死是意料之外,我和华仪都有责任。但建平和妍妍包括惠云嫂子似乎怕我们俩有什么压力,一直劝我们不要这样想,生死由命,是老爷子命该如此。
中午在惠云嫂子家吃过午饭,我和华仪经过商议后,就决定离开了,于是就向建平他们告别。他们接下来要处理刘老爷子的后事,事情也挺多,所以并没有强力挽留我们俩。
在楼下挥手告别后,我就开车带着华仪上路了。
“咱们去哪?”华仪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扭过头问我。
“去见师父吧;我想他老人家了!”
“好!那就去见师父!”
我们的车子驶上高速,开始向着师父所在的城市疾驰而去。
第一章()
下了高速后,我们在一个小镇上停了下来,华仪去买水,我下车点了支烟,靠在引擎盖子上边抽边看着镇上的行人。
“走吧!”华仪抱着水和一些零食到了车边。
我踩灭香烟正要转身,肩膀突然被人给拍了一下,回过头看去,一个推着自行车的奇异男人正站在我身后。他大晴天的竟然穿着带帽子的雨衣,脸被帽子遮挡了大半,看着很神秘的样子。
“你有事?”我诧异地问。
他没说话,迅速把一个东西塞在我手里,然后转身骑上车走了。
“那人给你的什么东西?他认识你?”华仪从副驾驶窗户探出头问我。
“反正我是不认识,脸都没看着!”我说着就进了车里,然后伸手看着那人塞给我的东西。那是张方形纸片,有名片那样大小,上边歪七扭八地写着一行字:巴彦倬尔市。。。狼山阴坡两颗松树间,飞云洞,飞云涧。
“这是啥意思?”华仪接过纸片看了看后问。
“咱们去阴间时,帮咱们返阳的那个马脸怪物,曾经求我办件事,让我到飞云洞的飞云涧找出一个放尸骨的陶瓮,然后找个风水宝地埋了。”
“那你答应了?”华仪惊讶地问。
“是啊!不答应的话,他就不会送咱们返阳呀!”
华仪叹了口气,说阴间那些鬼怪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况且答应一个鬼魂这样的要求,你知道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假如这事情易如反掌,他不早就做了吗?
我听华仪这么说也有点后悔,就说道:“要不,就不管它!”
华仪瞪了我一眼说:“大丈夫一言九鼎,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再危险也得去!到时我陪你一起去就是了!”
“华仪,你真好!”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少腻歪,好好开车!”
三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
华仪兴奋地敲响了师傅家的院门。这是一个有些古老的院落,院门是那种古老的木质门,很厚实,不过有些破旧,红色的油漆斑驳不堪,几乎已经分不出曾经的颜色了。
院门很快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穿着一身蓝色的运动装,头发长长地束在脑后,长相很清纯。她一见华仪显得特别开心和激动,一下子抱住华仪嚷嚷着:“师姐,我快想死你了!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师妹,师傅在吗?”华仪松开那个女子问。
“在,师傅上午刚回来,正在打坐呢!”
华仪回头看看我说:“这是你二师姐,快喊!”
那个年轻女子这时转过头新奇地上下打量着我,然后看着华仪问:“他,就是师傅说的那个。。。”
华仪点了点头,然后就催促我快喊师姐啊!
“师姐,师弟给你施礼了!”我抱着拳深施一礼,那个年轻女子一下跳到了一边,格格地笑着,说她可承受不起。
“阿杰,她叫云儿,复姓欧阳,晚我几天入的师门,是你正儿八经的师姐,以后你可不许欺负她!”
我心说哪有师弟欺负师姐的,华仪这话说的似乎别有含义吧!
“云儿,你在和谁说话?”屋里传来了师傅的问话声。
“走,见师傅去!”云儿拉住华仪的手就往里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着我说:“阿杰师弟,愣着干吗快走啊!师傅可是整天都在提你的名字呢!你的名字都快把我的耳朵磨出茧子来了,呵呵!”
我挠着头一笑,就跟着她们往里走了去。
院子是个三合院,都是一层,那种古老的飞檐式建筑。
云儿领着我们到了西北角一间房子的门前,然后云儿没进门就喊:“师傅,您猜谁回来了?”
“谁呀?是你师姐呗!这个院子里除了你们俩个活宝来还能有谁?”
华仪吐了下舌头,然后就推门走进了房间,我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有15平方左右,一进门是张供桌,墙上贴着众仙图,桌上供着太上老君,一个老人在桌前的蒲团上背对我们盘膝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檀香的清香。
“师傅,我回来了,还把您的宝贝徒弟给带回来了!”华仪对着师傅的背影边施礼边说道。
“哦?”师傅听到这话迅速转回头,看到我之后脸上顿时显出兴奋的表情,他赶忙起身,我忙上前扶着师傅站了起来。
“你小子,还知道来见师傅啊?跟你说了回去办完父亲的丧事就过来见我,你倒好,一去不回了!真的就不想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我赶忙屈膝就给师傅跪下了,说师傅教训的是,自己早就该来拜见师傅的。
“行了行了,快起来吧!”
“师傅,车里有您最爱喝的茅台,是阿杰他专门孝敬您的!”华仪笑着说道。
师傅看了看华仪,用手点着她的额头说:“阿杰根本就不知道我爱喝茅台,一定是你告诉他的吧?”
华仪再次吐了下舌头,没敢言语。
“走,去客厅,咱们好好唠唠。”师傅很开心地拉着我的手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