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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去过那里吗杰哥?”娟娟问。
“那,你应该知道离你们村不远的封门村吧?还有幽怪谷、逍遥河,而且,你们那里有几个无人村。”
“杰哥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啊?”娟娟和邵俊都很惊讶。
“因为我有个网友就死在那里了!他就是你们焦作市里的,当时一群驴友去那个地方探险,九死一生,回来的人都说打死也不愿再去那里了!”
“是啊!我们村相对还好些,不过也没剩几户人了!封门村更是邪乎,已经是无人村了,而且进去的人没一个能出来的!幽怪谷和逍遥河也是禁地,几支探险队几乎都没走出来。”娟娟介绍道。
“杰哥,那,你就别去了,太危险了!我们去看看就回来,也不敢去招惹那些东西。”
我说道:“据说那里曾是古战场,所以应该是阴魂聚集的地方,太阴还会滋生妖邪,所以网上所讲的决非危言耸听。”
“那行,杰哥,我们这就走了!等有时间再来看你吧!”邵俊站起身要走。
我伸手拦住他说:“你是让哥难看是吧?走什么走!我现在就订酒店,晚上住这!我晚上安排饭局,咱哥俩这么久没见面了,你不想跟哥哥聊聊啊?”
“阿俊,听杰哥的吧,晚上你们哥俩住一块儿,好好唠唠!”娟娟笑着说道。
邵俊看了看娟娟,点了点头,说行,不走了,也不怕耽搁这一天。
晚上邵俊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谈话之中看得出他对娟娟的用情之深,还有对于我这个哥哥的愧疚和依赖。
那晚我和邵俊睡在一张床上,几乎聊了一个通宵。他说其实对云台村那边的情况早就有所耳闻,也明白去那的危险性,不过,这辈子只要是娟娟想让他做的事,就算死他也会勇往直前。
我始终都在听他讲,讲认识娟娟以来他心态的变化,他对于幸福的重新定义,他想平平淡淡和娟娟相伴到老的梦想。。。。。。
这个世界上,人总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改变,或因人、或因事、或仅仅只是因为时间。但这所有的改变都是命运的既定格式,它不会告诉你改变之后的结果。你活着,你告别了曾经,你拥抱一个崭新的开始,无论,这份崭新终究要归向何处。
也许,活的随意些,才是生活的根本!
于是第二天,我等邵俊醒来后告诉他,我会与他一起共赴云台村。
邵俊没有感到意外,而是会心地一笑说:“我预感到杰哥会去的。”
“邵俊,可我对这次行动的预感并不乐观,也许还是我那草木皆兵的老毛病吧!”
“杰哥是我的福星,从第一次一起去周口那次我就深信不疑了,所以我们俩在一块儿行动,谁都不会有事的。”
“但愿吧!我回去收拾东西,然后就出发!”
我们开着邵俊的车直奔泌阳和晋城市交界处的山河镇,因为云台村就在山河镇的一座深山里。
到达山河镇时天已是下午时分,娟娟指引着把车开到了山河镇政府隔壁的一个院落前。
“今晚咱们就住这,这就是我说的一个远方姑姑家,明天一早我们雇辆马车去我们村,那路不太好。”
于是就都下车进了院子。
院子不算大,大门朝西,正房四间两层,蓝砖红瓦,看着挺新的房子。院子里有散养的鸡,所以走路要时刻留心鸡粪。院子东南角盖着猪圈,臭味刺鼻。
一个60岁左右的老大爷正坐在院子里听收音机,看到我们就赶紧站了起来。
“姑父,我是娟娟!”娟娟手提着礼品走了过去。
“哎呀!是小娟呀,他娘,快出来快出来!”老大爷有些激动,接过娟娟递过去的礼品后喊着老伴。
“哎呀我的老天爷!真是娟子啊!”一个瘦弱的老大妈从屋里快步走出来,她一把拉住娟娟的手就哭了起来,说以为再也见不到啦自己身体不好啦什么的,家长里短的一顿哭诉。
后来就都进了屋,大爷大妈很是热情,又倒茶又端水果。
大爷很健谈,我和邵俊就陪他聊天。聊天中得知他叫王栓柱,有两个儿子两个闺女,都在外地,家里就剩老两口。
中间我提到了封口村,大爷突然一震,脸色随即凝重起来,他抽了口烟后说:“你们最好别去那个村子,娟子知道,我就是从封口村搬出来的!”
“真的啊?娟娟没提这事啊!”我惊喜地说道。
“搬出来的都不愿提,你们也别和别人讲。”
“这个自然!大爷,封口村,究竟是咋回事?真像传说的那么邪乎吗?”我问道。
“这个。。。从封口村搬出来的村民有几十户,那阵都说好的死也不能把村里的事说出去,可现如今村子都荒废了,说不说的又能咋地?”
老人接过我递上的香烟,然后准确地和手上燃烧的半截香烟对接了上,他深深吸了一口后接着说道:“说封口村没鬼,那是大骗子!没鬼咋会有那么多的怪事?没鬼咋都不敢住了?”
“大爷,您见过没有?”我又问道。
他看了看我,然后起身进了里间,我诧异地看了看邵俊,他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大爷出来了,手里拿着几张照片。
“你们看看,这是大儿子从北京回村里时照的几张照片。”
我接过照片认真看着,第一张照片我就愣住了!照片上是四个人,看着是在一片空地上合的影,奇怪的,是其中两个人竟没有影子。
“看到了吧!那两个没影子的是我家大小子一起来玩的同学,他们俩回到北京五天后出车祸同一个时间死了,而且还不是在一个地方,你说巧不?”
我有些震惊,然后拿起了第二张照片。
第二章()
第二张照片里没有人物,拍的是一座房子的大门,门里摆着一张古老的太师椅,椅子未上什么油漆涂料,就是木材原有的颜色。
大爷说这张太师椅是他们本家一个叔叔坐过的,特别邪门,只要是坐过的人,一月内就会死!
“这个我知道的,有一部电影,就叫《封门村》,是国内一个导演根据探险者的回忆和亲临探险后制作的,里边就对那把太师椅进行了大篇幅的讲述。不过我当时觉得那都是编造的,原来还真有。。。大爷,这把太师椅如今还摆在那吗?”
“搬出来后我就没再回去过,应该在吧!谁会把那么邪乎的东西带走啊!”
我又拿起第三张照片端详着,拍的是一座三层石砌的房子,窗户很多,都是那种小长方形的。房子破败不堪,透出几份诡异的阴冷,总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怪异感。
“你看这里!”大爷见我没看出什么,就用手指着三层右数第三个窗子给我看。
我凑近仔细辨认着,见窗户后边竟站着一个人影,正在往外窥视。我又看了看房子的大门,上了锁,而且锈迹斑斑!
“你再看这张!”大爷抽出最后一张照片放在了我手上。
照片里三个孩子在玩跳皮筋,旁边有两个孩子在看。
“这照片有什么不对吗大爷?”我抬起头问。
“照的时候,旁边就站着一个娃,照片出来就变成俩了,多出的一个娃俺认识,是村北刘铁生家失足摔死的小三,你看,就是这个!”
我随着大爷的手指看去,见多出的那个孩子有五岁左右,脸部有些模模糊糊,他前面似乎遮着一层薄雾,不像其他孩子看着那么清晰。
“咦!这是条狗吗?”我在照片的右下角发现了一条像狗一样的动物,就指着给大爷看。
大爷拿起照片端详了许久,自语道:“我以前咋就没发现这个呀!”
突然,大爷拿照片的手哆嗦了一下,随即他更加凑近照片看了又看,然后他赶来了大妈。
“他娘,你看看,这是不是茂元家那条狗?”大爷把照片递给了大妈。
“我去拿老花镜!”大妈转身拿了副花镜戴上了,然后接过照片。
“是这儿吗?我看看。。。咦!老头子,我咋看着就是茂元家的花花呀!”
“大爷,这条狗有啥不对吗?”
“这狗早就死了,照这照片前就死好几年了!你看,它脸上有道人字形的疤,那是被狼给咬的!不会错,这就是它!”
屋里人一时都没有说话。这时球球跑了过来,嚷嚷着喊饿。
“看我光顾说话了,做饭做饭!别把俺球球给饿坏了!”大妈说着就进厨房忙活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还没亮,就听大爷在院子里呼喝牲口的声音。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门,见他正把一匹骡子往车辕里带。
这辆马车不算小,两只车轮看样子是从小型面包车上换装过来的,车上四周还有铁质栏杆,里边铺着厚厚的海绵垫,在马车里这应该属于“顶配”了吧!
简单吃了几个大妈做的荷包蛋后,我们就上车出发了!
车由大爷操持,看得出他是使唤牲口的好手,拉车的骡子也温顺,而天气也不错,水蓝透亮的天空万里无云,路两边鸟语花香的,空气则如加香的红酒,吸进去让人微醺欲醉。
“杰哥,给!”娟娟递过来一包东西。
“什么啊?”我接过后打开来,见包里是一个手机干电池充电器,另外还有几十个五号干电池。
“山里没电,所以想起了这个法子!”娟娟解释道。
球球异常兴奋,站在车里手抓着栏杆不住地东张西望,邵俊一只手扶着球球,看着周边的环境忍不住说道:“如果能经常呆在这里,死也值啊!”
“呸呸呸,年轻人乱说,大神不怪!大神不怪!”大爷急急地说完后扭回头很严肃地说道:“这种忌讳的字进山绝不能说,说了就灵,很多人就因为这把命给丢了!记住啦?”
我们被大爷的表情吓坏了,全都默默点了点头,球球则吓得扑进了娟娟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