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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七公正愁连个鬼影都没看到,一听到这里有声音,白七公不由得欣喜不已,来了大半天,原来自己一直弄错了方向,白七公迈开步子向着这里走来,安然横眉立目,正要运气打开,却听到后窗的位置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安公子,你在吗?”
安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然来到后窗窗口。
一见到陆飞裳,安然不禁暗暗松了口气,压低声音问:“飞裳,到底怎么回事儿?”
“昨天被宁姐姐打跑的那个怪人带着尸精过来寻仇,英叔还在给宁姐姐破煞!”陆飞裳心有余悸的说着,安然失惊道:“那龙韬呢?”
“还在屋子里,尸精也在那里!”陆飞裳刚一说完,安然刚刚放下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安然回首看了看正在靠近的白七公沉思片刻道:“不行,我得尽快想办法出去!”
……
被尸精破坏的七零八落的堂屋之内,尸精追循着一丝人气不停的对手平举的瓷缸左右摇晃。
倒扣在半空的缸中,龙韬蜷缩着身体,手脚并用的攀附在缸壁之上,一面苦苦支撑,一面还要还要屏住呼吸,那种感觉真是既刺激又难受。
尸精举了半天,龙韬就挺了半天,眼见着屋中没有任何活人,尸精的耐心没了,狂暴的本性发作,挥着瓷缸顺手一丟,龙韬只觉一阵摇晃,这才意识到尸精可能是撒手了,但为时已晚,大缸轰然坠落在地上,一阵碎裂的巨响过后,龙韬的身子在破缸之间翻滚而出,本就耗费了大量体力,又被这么剧烈的一摔,龙韬眼前一黑,登时昏死过去。
尸精一看到龙韬,鼻息瞬间加快,随着阵阵悠长的跳动,如饥似渴的尸精先生转瞬之间便来到了龙韬身边。
失去知觉的龙韬宛如一块肥美的牛肉般展现在眼前,尸精身影一斜,血盆大口直奔龙韬的咽喉而去。
“嗷~”“砰!”就在尸精下口之际,一块板砖大小的青石不偏不倚的锤击在了尸精的脸上。
尸精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连连后退,与此同时,一道身影疾风般翻滚而来,大手一挥,牢牢的扯过龙韬的右腿,猛地向后一拉,将昏迷的龙韬散人整个拉了开来。
眼见着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尸精哪里肯放,凭借着极强的跳跃力狠扑过去。
“你给我滚!”那道身影正是安然,眼见着情况紧急,安然将立时闪身到龙韬身前,迎着尸精的前襟便是一脚,无奈尸精身子坚若磐石,挨了一脚竟然岿然不动。安然吃力的对身后喝了一声,陆飞裳会意将龙韬拉到了一边,眼见着徒弟安全了,安然心中大石落地,把心一横,终于可以放手一搏了。
……
白七公隔空一挥卸掉了门闩,一脚踢开房门,走进屋中却发现空无一人,环绕四顾之后,白七公的眼睛落在了墙角上方的天窗之上,低头看向了衣冠冢,白七公不由得叹息不已:“还是来晚了一步,要不然这只八阴煞一定为我所用!”
“不知道那个老家伙现在是不是还没脱身!是时候找他玩儿玩了!”白七公眉心一挑,笑吟吟的朝着保留最完整的那间堂屋走去。
来到了堂屋门口,白七公向屋内瞥了一眼,借着纸窗的缝隙,他看到了英叔。他的猜测果真没错,看着这个令自己恨之入骨的老家伙聚精会神的为那个女孩儿破煞的情形,白七公笑了,笑的很得意,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以恶搞一下这位老对头的方法。
看着门上闩着的横木,白七公阔步上前,打算和之前一样解开门闩,踹开房门,进去趁着英叔无暇顾及时出手干掉他,再顺手牵羊将煞气补足带走。
想法是好的,行动起来也应该问题不大,但仅仅只是应该,白七公一定没听过这句话:“想法很圆满,行动很零散!”
就在白七公挥手准备操控门闩的时候,他却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控制不了那道门闩!而当他上前打算亲自动手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自己不行!
临近大门之时,白七公便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当他的手掌触及到门闩之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一阵格外酸爽的感觉袭上心头,白七公直觉自己的半边身子仿佛被封锁了穴位一般麻木,整个人直挺挺的被弹飞出去。
“气死老子了!”白七公恨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横眉立目的瞪着英叔的房门,厉声斥责道:“好你个老不死的,敢跟老子玩阴招!今日白某人吃定你了!”
“倏,噗!”一记重拳打紧贴着白七公的面颊而过,所幸躲闪及时,只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白七公定定的注视着面前英叔房门前的位置,只见刚刚吸引自己来到这里的那个年轻人早已排好架势,面目冷漠的注视着自己。
第304章 :东安鬼事(10)落荒()
堂屋之内,看着安宁的气色好了一些,英叔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几个时辰没有白忙活,经过英叔的努力,安宁身上的煞气已经去了九成,虽然十去其九,但这最后一分的煞气却是至关重要的所在,如若未能尽散,势必卷土重来,功亏一篑。
与安然对付八阴煞如出一辙,英叔也是先兵后礼,凭借着自己的本领尽可能的打压安宁身上的煞气,随即在屋中布下五灯阵,所谓五灯阵,既是五盏长灯呈对称状排开,相隔半步立于煞气重者与道者之前,看着犹如楚河汉界一样。
“太极莲花狮吼印,大日如来定乾坤,广招三界千叶法,尽消一身煞气冤!天道清平,六道轮回,无往不利,欲堕凡尘,奈何本体狂熬,禁界仇人无好坏。振奋掌空!”英叔说到这儿不由得警觉坐好,一手剑指,另一手平缓向上,口中念诵着剑诀,双眸神采迥然的注视着悬在半空中的安宁。
安宁已经开始不闹了,整个身子犹如老僧入定般漂浮在小屋上方吊灯下的位置,眼波迷离,披头散发,身上的袍服裙带外早已披上了由刚刚那道朱砂红网构成的裟衣。
……
“你小子还真是不知死活,竟敢坏白老爷我的好事儿!”白七公浑身微颤的喝了一嗓子,举起双手轻轻拍了拍双手,安然也有模有样的模仿了一遍,看着眼前这个白化病人一脸诧异的神色,安然呵笑着规劝道;“现在乖乖束手就擒还来得及,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在找尸精吧?它已经被褚道长牵制住了,在小爷我收了你这老人精之后,谁都不会过来救你!”
白七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怒不可遏的反问着:“你就那么有自信?”
“干掉几个小角色而已!只是举手之劳,无关自信!”安然的话就如同一记巴掌善在白七公的脸上,直说的他面色涨红,被轻视的感觉相当难忍,不可以理解,更不可以原谅!
“岂有此理!小子,看招!”白七公气的半死,身子星驰电走的奔着安然发起攻势,安然也没有多话,径直迎了过来,两人顷刻间扭打在了一起。飞沙走石,肘腕相击,完全没有一点多余的修饰,物理攻击相当彻底,丝毫用不上法攻。
与此同时,替下安然应对尸精的褚钧宪也许他的老对手第三次见面。
虽然尸精不会说话,但在它的眼神中可以清楚的体会到,这只孽畜虽然没人性,但却对褚钧宪很有印象。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正因如此,根本没有任何对白,上来便直接步入正题,开打才是硬道理。
褚道士一身黄道袍,一手擎着八卦镜,另一手持桃木剑,方帽之上一别道标熠熠生辉,相当耀眼。
尸精似乎很了解褚道士的实力,基本连招呼都没打便直接出手,长长的指甲裹携着阵阵逼人的尸气直取褚道士,褚钧宪不慌不忙的向后退了两步,手中木剑挥动,纵身一跃间来到尸精身后,尸精背对而视褚钧宪长剑一摇,倏然一脚上去,尸精直挺挺的趴在地上,又霍然反弹而起,一套流程下来,尽显僵尸本色。
褚钧宪连削带打,连击尸精的臂膀、侧肋和双腿,甚至将桃木剑望着他的心口刺去,无奈尸体本身太过坚硬,别说拳脚上去魁然不动,就连那柄桃木剑都因为插在尸精心口未能穿透而直接折断。
褚钧宪的额头腾然而起一层冷汗,尸精却越发的嚣张起来,不是他不行,而是它太过强悍,褚钧宪不但了解这只尸精,还甚至以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战胜它,毕竟自己的师兄弟死在他手上的不在少数。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是卫道之人的本色,正如那些殉道的师兄弟一样,自打看到同门身死,无辜之人受涂炭之苦,褚钧宪就做好了随时殉道的准备。
“孽障休要嚣张,有贫道在,你就别想安生!”褚钧宪横眉立目,拔出一把短刃再次冲了上去,近战之中褚道士并不占优势,毕竟手里只有一把破刀,捅上去也未必能伤到尸精,若是说的再难听点儿,连给它挠痒痒,估计都会嫌弃不够过瘾!
两个仇敌仆一相接,便发生了黏连一般的景象,褚钧宪手起刀落刺入了尸精神情最薄弱的地方,肋侧下方的位置,而作为回敬,尸精也将一双锋利的爪子结结实实的抓住了褚钧宪的双臂,尸指入肉三分,褚钧宪登时便疼得惨叫连连,一脚踢开僵尸后,只见他的胳膊上衣袖划出三道缺口,之间还夹在着暗黑色的血迹。
尸精再次反弹之时,带来的巨大冲击将褚钧宪直接撞飞到了门边,虽然是暴汗不止,但褚钧宪仍然强打着精神,挣扎着站起身来继续准备着下一波的进攻。
“大道无常,风声如鹜,今有弟子褚钧宪为道殒命,特此告汇天尊,小道福薄寿浅,死生在所不惜,只求天尊显灵相伴,拯救万民他于水火之间!若应验,弟子定会嘱托同伴花巨资为天尊重塑金身!”
褚钧宪报了必死决心,狠命扑向了尸精,就在要与尸精相撞之时,却被一人拦腰抱住,褚钧宪不由得一阵纳罕,送目望去,原来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