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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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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赛花经过一路上的惊惧和思考,此时镇静了很多,她透出少女般的天真,大瞪着眼睛,疑惑的看着正襟危坐的县太爷,摆出一幅无辜和不关己事的神态。

    县太爷身旁的师爷却怜悯起眼前的孩子,和声提醒道:“小姑娘,老爷问你话那?你可要实话实说,免得受冉义所受之苦。”

    曲赛花听师爷说到冉义受苦,心中已然知道冉义被用了刑,可就不知他说了些什么。自己心中没底,正在犹豫如何回答之时,跟着来福进曲家的那两个差役回来。其中一位差役手中捧着一身女人服饰来再堂前,对县太爷说道:“老爷,在元氏所说的那间空房里果然搜到元氏常穿的一件服饰。”

    县太爷看到这身服饰,问来香:“来香,你看到冉义是穿的这件女装吗?”

    来香近前将这身女装展开说道:“回来爷的话,正是这件。”

    “元大彪,曲柱、来福你们也上前认一认,元氏往后宅去的时候穿的是否是这件服装。”

    三人为了辨识清楚,要求冉义当堂将这身女装穿在身上试试,县太爷做了允许。

    三人看着冉义男扮女装的后影,曲柱说道:“禀老爷,往后宅去的那人不是太太,正是此人。当时他走的很急,我看着别扭,若不是小姐紧追其后,并口口声声呼喊着‘娘’,我不认为那就是太太。”

    来福用手挠着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元大彪却肯定的说道:“回老爷,就是这个背影。小人担心堂妹,便紧追了几步,不想堂妹比我跑的还快,当时,小人只当堂妹被邪魔附身才有此异象,所以看着走路极不像堂妹的他,并未做多想。另一个不疑的原因,也是基于外甥女紧追其后不停的叫着‘娘’。”

    “你三人退下。曲赛花,你说,你是亲眼看着元氏跳井的吗?”县太爷温和中带着威严。

    曲赛花不知哪里来的胆气,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缘故,只见她把头一仰,说道:“老爷,我不仅亲眼看着娘跳了井,还亲眼着这些人把娘捞出井来,是舅舅叫醒娘的。”

    她竟然回头看着元大彪说道:“舅舅,是您叫醒娘的不是?”

    没有县太爷的允许,元大彪不敢应声,只是不解的看着曲赛花,想不出她说谎的原因是什么。

    “小小年纪不可救药,本县曾想对你从轻发落,看来是本县识浅了。你与冉义且先听本县推演你们二人作案过程,而后用本县惩顽手段再来可验证本县推演的正确与否。”

    县太爷说到这里,俯身仔细打量曲赛花几眼,又问道:“习惯成自然,可是,成了自然的坏习惯可是要毁人一生的,姑娘,撒谎、不诚实可是最不好的习惯,你能听明白本县说的话吗?”

    显然,县太爷的用意还是想在结案的时候,给宽大她找个理由。然而,曲赛花却辜负了县太爷的良苦用心,或许她根本就不知国家法度是个什么,又或许认为自己是在做游戏过家家。总之她装萌卖傻不作回答。

    县太爷正直了身体,说道:“冉义和曲赛花早已经将死去的元氏放在井口边,算好了时间,让扫墓回来的三人看到装扮成元氏的冉义往后宅走去,为的是让三人为元氏跳井自杀充当旁证。

    元大彪虽然追了过去,可当他的视线被墙角挡住的时候,冉义迅速藏身在就近的空房里,曲赛花则将预先放在井口边的元氏尸体推下井去。尸体击水的声音被元大彪听到,又为元氏投井做了见证。

    因为找绳子和挠钩救人需要时间,这样打捞出一个死去的元氏也就合乎了逻辑。

    俗话说‘百密一疏’,你们岂是一疏而是数疏。其一,你们疏忽了来香。无论冉义与元氏,还是冉义与曲赛花每次商量事情,不是把来香支出曲宅,便是用药将她迷睡。这种行径早已被来香发现。若被支出曲宅她便落个清闲,安心玩上半天;若被下药,她却能趁机把药换掉,然后或装睡或真睡全凭自己便乐个悠然。今天她就是在装睡的时候发现你们二人将元氏闷死,并运出小院。而后,她又发现冉义装扮成元氏走出小院,此时,她正好听从墓地回来三人说话的声音。

    其二,你们疏忽了闷死之人与淹死之人特征的不同,慢说元氏活过来了,就是真的死去,我们的仵师也会明察秋毫,不会只听说词。真凶也不会逃出法网的。”

    其三,元大彪急火攻心,只顾呼喊堂妹,却没想到投井之人不可能在跳下井的瞬间不做挣扎,即便被井壁或井水撞晕,定有醒来挣扎的时候,恰恰元氏跳井以后这些该出现而未出现的现象佐证了来香的目睹。你二人还有要补充的吗?”县太爷说完,看着冉义和曲赛花问道。

    “俺娘又没有死,我们只是开个玩笑,值得这样兴师动众,大惊小怪?走,娘咱回家。”曲赛花突然装作没事人似的,起身跑到元氏身旁,拉起元氏的手就要往堂外走。

    “啪!”随着一声惊堂木叩击堂案清脆的响声,两个差役猛然将曲赛花拖回公案前,其中一个差役一脚蹬在她的腿弯处,只见尚未站稳的她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顿时体如筛糠,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萌状。

    “冉义!有招没招?”县太爷厉声喝道。

    “小人愿招,小人所招正是老爷所推断的,小人一时财迷心窍,幸好元氏没死,还请老爷从轻发落。”冉义听到曲赛花那句“我们只是开玩笑”的招供,心知再也不能蒙混过关,为免皮肉之苦索性认罪,想以元氏未死来讨个轻判。

    冉义的话使元大彪再也沉不住气,他急忙跪在堂下说道:“老爷明察,小人的堂妹的确被冉义害死,眼前的堂妹虽然身体是小人堂妹的,可魂魄已经不是小人堂妹的。杀人偿命,冉义理应为小人的堂妹偿命!”

    县太爷看着堂下众人,特别将目光落在元氏身上时,心中犯起难来,犹豫、思量再三问道:“元氏你当着是田氏?”

    本章完

第170章 第一七〇章 游方郎中起善念 官卖女孩结孽缘(1)() 
县太爷问出这句话以后,顿感不妥,却又不知如何了结此案,便不等元氏回答,紧跟着说道:“你是田氏魂魄,附在元氏躯体上,虽然可视为一条完整的生命,但是,你这种行为与掠夺抢占有何区别?如若你这种行为得以放任,天下岂不大乱?只要你将元氏躯体还归元氏魂魄,本县不予追究,你看可好?”

    “老爷,您这就让民妇为难了,难不成青天老爷想让民妇再投次井死上一回?或吩咐冉义将民妇再闷死一次?除此,恕民妇实是无能为力,从不了命。”元氏一脸无奈,又一脸无辜的对县太爷说道。

    “曲柱,她当真是田氏魂魄?”县太爷被元氏说的词穷,转而来问曲柱。他内心想让曲柱否认元氏是田氏的魂魄,这样案子也就好结了。

    曲柱本就是个诚实仁厚的人,别说领会不了老爷的意图,就是有人教他说谎,他也是不会的,故此跪在案前说道:“回老爷,来衙门的路上,小人反复问起她田氏从前往事,她都能详细作答,这些事情太太是绝不知情的,故此小人断言太太身上是田氏的魂魄。”

    得!问出了铁证。县太爷后悔多此一举,连忙摆手示意曲柱退到一边,自语道:“本县若能像包相爷那样,白天断阳,夜晚断阴就好了,若是那样,今晚就到阴司向阎王爷讨个办法。”

    县太爷纠结起来,师爷想了半天,凑到县太爷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县太爷听后沉思片刻,一拍惊堂木说道:“田氏借尸还魂是阴阳两界的共案,本县有义务暂管人贩,先将你安置在曲家,仍以元氏的身份生活在曲家,等待阴司与本县酌处。期间由曲柱、来福、来香监管,并仍以侍奉元氏那样侍奉她。本县不管你是元氏也好,田氏也罢,既然生活在人世,就得遵守国家法度,若然有违,定然严办。”

    元氏听后没有异议,跪在堂下表示服判。

    县太爷又道:“冉义既有杀人动机,又有杀人事实,只是杀人遂否尚待本县与阴司酌定,故此先按杀人未遂收监。”

    冉义听到暂时留下了自己这条命,不敢在做它想,跪下谢恩后便被差役押往了大牢。

    县太爷看着跪在堂下仍瑟瑟发抖的曲赛花说道:“曲犯赛花,小小年纪竟有害人心肠,虽然动机出于报仇,终是酿成恶果,本县念你年小,不易服刑在牢,故此官买为奴以儆效尤。”

    曲赛花此时的表情是真实的,她瞪起了眼睛,使劲领会着县太爷话中的意思,最后只知道自己不用坐牢,什么是官卖并不理解,她正想问问清楚,元氏跪在案前恳求着县太爷说道:“求老爷开价,民妇愿意双倍价钱买回赛花。”

    元氏的话顿时让曲赛花理解了官卖的意思,她扭头看着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娘,眼泪像断线珍珠般簌簌落下,任谁也能猜不出她此时心境如何。

    “这是官卖,并非赎身,你快归家去吧。”案旁师爷对元氏说道。

    师爷话音刚落,老爷一声退堂,衙役们顿时齐呼“威…武…”

    紧接着,众人被差役赶出大堂。元氏满眼噙泪一步一回头眼见着曲赛花被两个女差婆给带下堂去。

    荀子曾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曲赛花这粒或黑或白的沙子,偏偏又被卖到了一堆黑沙中,在接下来的日子她做出的事情更是荒唐,然而这粒沙是黑是白谁又能辨识的清。

    曲赛花被官卖给几百里外一家开药铺的人家做打杂丫鬟。这家药铺开在县城边上,药铺掌柜四十几岁的年纪,中等身材,浑身上下透着精明练达。他行苗,单名一个方字,人多称他苗先生或苗老爷。

    苗方祖上医术平常,都是在做游方郎中。有次,在他二十几岁出外行医的路上,遇到一位上山采药的古稀老人,老人在登山采药时不幸摔伤正好被苗方救起。

    苗方将老人救回家中,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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