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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广田接过金块如获至宝,在翻来覆去看过以后,又用牙齿在金块的边缘上咬了几下,口中连声说道:“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虽然工序比想象的复杂了点,这样点化出来的更让人放心,不错,是神技…”
“兄长,兄长!”富豪连喊两声都没有叫应兀自把玩金块的石广田。
小童便来到石广田身边,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衣衫说道:“大老爷,俺家老爷请您话里。”
石广田这才回过神来,他不知道富豪刚才说些什么,又不好问及,便把手中金块递到小童手边,说道:“不错,成色正如童儿所说,给你家老爷收起来吧。”
小童对手边的金块也是不屑一顾,说道:“俺家老爷说过,这是大老爷您的东西。再说了,这东西对俺家老爷来说就如探囊取物一般,可对大老爷来说可就是求之不易了。还是您收起来吧。”
童子说话不遮不掩,说的倒也是实情。
石广田便从小童手边收回金块,又将它放到富豪面前的几上,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此物是贤弟的金母点化所成,愚兄怎敢贪占,这要传将出去,愚兄还如何做人。”
富豪并未看面前金块一眼,而是对石广田说道:“兄长果然君子。愚弟也不会陷兄长于不义,您且安坐,看童儿点化出银块再说。”
富豪又从袖筒里摸了一个,与之前那个形状大小完全相同的银制葫芦,边递给童子,边说道:“接下来有你独立操作,火候较之前要软一些。”
童子接过银葫芦,转身来再袖珍胆炉旁,先是学着富豪肃立诵咒。
童子诵毕咒语以后,正要加碳点火,不想,石广田已经把手中的一块大小适中的碳递到小童手边。
小童神情淡然,小声说道:“谢谢大老爷,这些粗活那是大老爷您做的?这要让老爷看到还认为童儿偷懒,大老爷体恤童儿,切勿再忙。”
石广田听了童子的话,当真往富豪坐处看了一眼,当他看见富豪正在闭目养神时,便直起身来,挺拔了一下腰杆,拿出老爷的身架,倒背着双手注视着小童有条不紊的操作。
小童学着刚才富豪操作时得样子,先是燃起丹炉炉膛内的炉火,而后小心的将银白色的包裹打开,把里面这块形状如婴儿拳头大小,颜色如草灰般的东西放到丹鼎里,然后学着富豪刚才的动作,从小银葫芦里倒出一颗蚕豆大小放着光芒的银粒放进丹鼎里,随后将丹炉盖封好。
四个时辰过后,奇迹再次现。石广田看着手中的银块,虽然没有起初看到金块时的那种兴奋劲,却也是爱不释手,看个没够。
最后,还是小童一声声“肚子饿”的叫喊声清醒了他。也同让他想到了,三人一整天还没有吃饭的这个问题。
石广田仍将手中银块放在富豪面前说道:“贤弟,咱去餐堂。为兄心粗,竟然忘了中午饭未用。”
富豪说道:“兄长将这两块东西留下权做纪念,今晚愚弟与兄长喝个痛快,也权做兄长对愚弟的饯行酒。今日一醉方休,明日愚弟启程。”
石广田一听富豪明日要走,顿时慌了手脚,连声说道:“贤弟莫非嫌弃寒舍简陋?或怪罪愚兄招待不周?才来数日便急着走怎能让愚兄心安?”
富豪刚要说话,身背包着丹炉包裹的小童,拉着富豪的撒起娇来,说道:“老爷,走与不走您到餐堂在与大老爷商量可好,童儿快要饿死了。”
富豪笑着说道:“好、好,听童儿的,去餐堂。兄长,咱先去吃饭,童儿这一闹,愚弟倒还真觉着饿了。”
富豪不等石广田回答,已被小童牵起手走出客厅。
石广田急忙袖起几上的金块和银块,出门紧走几步赶上前面的主仆二人。于是,三人一同去了餐堂。
第二天,富豪虽然坚持要走,却在石广田拼死挽留下答应再盘桓三天。石广田顿时又兴奋起来,像富豪才来家时的那样,开始天天宴席伺候着富豪。
第三天的早上,富豪满怀伤感,也是万分不舍的对石广田说道:“兄长待小弟义薄云天,小弟真的不忍离去,真奈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故此小弟洒泪别过兄长。青山不改流水长流,但愿你我兄弟还有来日。”
石广田看到富豪去意已决,忖道:“事已至此,我不能再做‘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事情了’,我还是将心事说出来为好。要不然,他这一去,我与他今生能否再见尚未可知。我虽然不能学的这套神术,强留他住些日子,把我点化成个当代大富豪才不枉我与他结拜一场。”
本章完
第202章 第二〇二章 石广田贪字当头 大富豪义字为先(4)()
想到这里,石广田不再犹豫,也不再抹不开面子,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说道:“贤弟莫怪愚兄粗俗,愚兄自己无缘掌握这套神术,并不遗憾。可是,与贤弟结拜却是天大的缘分,既然有此天大的缘分,老天就不可能让你我白白结交一场,为了不辜负老天让你我结交这一场,愚兄思前想后觉得贤弟送给愚兄一个五世其昌总不为过。故此舍掉虚面,谈及实情,还请贤弟莫笑愚兄痴傻,成全愚兄这个心愿。”
富豪听完石广田的陈述,动情的说道:“你我兄弟已情同手足,荣辱与共,于情于理,小弟送兄长这套富贵理所应当,也无可厚非。怎奈小弟出门未带足够的银母金精,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如这样,待愚弟回家去炼上一炉精母,再回府来,将兄长能收集的所有铅汞铜铁全都养化成金银,也不枉你我结拜一场。”
富豪说的话虽然诚恳真挚,石广田却不能认可和接受。他认为富豪的话固然是真心话,走后万一被事情牵绊回不来岂不万事皆休,更何况他这套说词是不是脱身之计尚未能可知。
富豪看着石广田沉思不语,又开口说道:“兄长请放宽心,愚弟在路上不再耽搁时间,月余到家,九九八十一天炼成母精,回来需要月余,这样算来,半年不到的时间愚弟便可再次与兄长重聚。
到那时,要点化偌大一堆铜铁铅汞,就不是愚弟随身携带的这个丹鼎能胜任的了。定然要在府上铸尊大鼎。介时,铸鼎、植种、炼化,都需要大量的时间。时间一长愚弟还怕兄长嫌烦那。”
富豪最后的话使石广田上了心,说道:“不知贤弟可否能在愚兄府上炼制精母?又不知炼化这些精母须用准备什么原料?”
富豪说道:“小弟索性再给兄长透露点术中之密,只是不得在入第三人耳朵。”
石广田往前探了探身说道:“贤弟放心,出您口入愚兄耳而已。”
富豪说道:“炼制精母的程序是将纯度较高的金银并同十几位紧要的芝草放进丹炉里。昼夜不间断文火烧制九九八十一天。而后用玄术密咒使炉内融化的金银结晶成豌豆大小的霜粒,这些霜粒便是金精银母。至于如何使用精母,兄长已经见过,就无须小弟在说了吧。”
“贤弟,愚兄有一事不明,还请贤弟解惑。”石广田真诚的问道。
“兄长,请讲”
“不知百两金银炼制出的精母可点化多少出金银?”石广田最关心的便是本利的比例,用贪婪的眼神看着富豪问道。
富豪不犹豫的说道“纯度高者可一比八百,次者一比千不止。”
“贤弟,那些药草在此地能否采办?”石广田又提出第二个紧要问题。
“这些芝草只是配伍精巧,配方金贵,种类并不奇缺,应该不难采办。”富豪毫不隐瞒,以诚对诚,如实相告。
石广田突然情不自禁起来,竟然一把抓住富豪的双手激动的说道:“既然是这样,贤弟在府上铸造一尊丹鼎,愚兄拆兑上万八千两金银,采办齐药草,不用愚兄出府门便可但达成你我兄弟心愿,还免除了贤弟鞍马劳顿之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富豪在石广田的软磨硬泡、苦苦纠缠之下,答应了他的请求。于是富豪在石府寻找适合鋳鼎的方位,石广田便开始筹集抵兑金银。
不几日富豪面带喜色对石广田说道:“恭喜兄长,合着兄长命中有此大富。兄长花园是良好的种养之地自不用说,当日已得验证。通过小弟这几日的反复勘验和反复计算,兄长花园北邻的怡馨园环境优雅,幽静隐秘,这正是鋳鼎炼制精母的绝佳之地。”
石广田欣喜之余也告诉富豪一个好消息,他说:“贤弟,愚兄已经筹措黄金千两,白银近万,只等鼎成便可启用。请贤弟写下所需草药,这几日愚兄便去购买。”
“富豪说道“购药之事还是由小弟亲去,因为错识一味也将会影相母精的成色或成量。”富豪煞有介事的说道。
石广田则认为富豪是为守密而为,心中理解,也就不再坚持。
富豪做事雷厉风行,半月不到,一尊可炼制数万两金银的丹鼎便在怡馨园铸成。祭鼎落成仪式举行过以后,石广田择个吉日便催促着富豪装炉炼制。
亲眼看着千两黄金、万两白银填进鼎里的石广田,在封鼎点火的那一刻才有了几许担心,他双手抚摸着巨鼎,迟迟不愿离开,直到温度上来,炙的实在难以忍受之后,方才恋恋不舍的退后几步。
就在封炉的瞬间,石广田曾一度有过罢手不炼的念头,当随着巨鼎温度的增高,这个念头也渐渐淡去。
石广田这个念头的产生,并不是担心炼制不出母精,折损了这些金银,而是担心这些金银被富豪席卷而去。
打消石广田这个念头的是,炼炉的温度越来越高。他心中暗想:“只要不停炉火,就凭这个温度,任谁也无法开炉取出这些金银。我只要派人暗中监视,确保炉火昼夜不熄,也就高枕无忧了。
这个做法尽管对义弟不恭不敬,可那句‘画皮画骨难画虎,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古话,也并非不无道理,大不了等收取了母精以后,置办桌上好的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