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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邻里百舍很快便都知道狄家娶了个不守妇道,没有礼教的媳妇。
每每当念绣走在街上时,便发现了背后指指点点的人觉来越多,说闲话的人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难听。自己也便知道了其中原委。虽然心中委屈,却不敢声张,只好忍气吞声,只有在背地里哽哽咽咽哭上一回。
一日,念绣正在厨房做饭,突然听到公公吩咐自己沏茶,招待来串门的邻居狄伯。她急忙放下手里活计,慌着去烧开水。
因为公公催要的很急,自己确实没有忙迭,这一下可惹恼了公公。
守着邻居狄伯,公公也不顾及念绣的脸面,张口破骂:“你这个笨手慢脚的贱妇,做事偷懒耍滑,纯心让我在老邻居面前栽脸是吧?天天摆着一张哭丧的脸,活脱脱一个丧门星……”
念绣被骂的体无完肤,满脸羞愧。只能强忍羞愤含着泪默默地沏茶倒水,小心侍奉。
狄伯从市井处曾听得念绣是如何的不懂家教礼教,如今赶上这茬,心中感念一变,顿时对市井传言不敢苟同,甚觉念绣公公的作为让人不可思议、不可理喻、简直让人难于容忍。
狄伯对念绣公公的喋喋不休、污言秽语很是气愤,便为念绣说了几句公道话,以致于两个老邻居吵了脸红,不欢而散。
婆婆不但不制止公公的过激言辞,安慰受了委屈的儿媳,反而变本加厉,说话更加苛责,更加难听。最后念绣实在难以容忍,便放下手中活计回了自己房间。回到自己屋里的小媳妇自然是少不了又是痛哭一场。
经过这一次挨骂,念绣在公婆面前尽可能的装出笑脸,可谁能想到这笑脸一露,又给自己带来了更大的羞辱。
又一日,自己早上晚起了一会,早饭误了公婆的时辰,连忙陪着笑脸开口说道:“对不住爹、娘,儿媳昨晚睡得迟了些,以致误了爹娘的早饭,儿媳知罪,再也不敢了,还望二老见谅。”
可是,公公就像吃了炮仗药,不待儿媳说完便炸了起来。他竟然猛地用手中的烟袋杆抽打在念绣的手背上,口中骂道:“你这个贱妇、**,丧门星,似这般日上三竿才起床,又这般自由散漫,满脸浪笑,你以为你是在做娼妓啊?你以为是在依门卖笑撺哄浪荡弟子啊?笑、笑给谁看……”
婆婆也不甘人后,扯开嗓门吼道:‘俺儿子不在家,你浪笑给谁看,莫非笑给哪个相好的看?等儿子回来看我怎样让儿子给你使点规矩!’
老两个越说越不向人话,念绣越听越听不下,把手中的饭碗往地上一摔,杏眼圆翻怒声回道:‘您们两个老没羞、老无知,就知道张口骂,抬手打,净想着鸡蛋里挑骨头,莫非您有个闺女也这样对她?’
公婆一听儿媳竟敢顶嘴,这还了得,正要一起动手规矩念绣,却被狄加的姨娘給劝住。
狄加的姨娘是来住亲戚家的,念绣就是因为晚上与她多说了会话,这才起晚耽误了早饭。姨娘倒是个明事理的人,说话向理不向情,急忙替媳妇辩解。
正当她数落着婆婆的不是时,猛然听到厨房里“扑通”一声。姨娘情知不好,急忙走到厨房一看,大惊失色。大声喊:‘姐姐、姐丈快来!快来救人啊!’
原来念绣受不了这等羞辱,猛然起了轻生的念头,便一头撞向了锅台棱角,顿时血流如注,晕死过去。
公公婆婆虽然惊慌,倒还没有失措。只见公公来到灶门口伸手从灶膛内抓出一把草木灰敷在了念绣伤口上,婆婆找了块破布,没好气的给念绣包好。
公婆及狄仁的姨娘三人对念绣捶前胸、打后背,好再把念绣弄醒,姨娘便扶着她回房休息。公婆依然数落着媳妇的“过错”回到前堂。
就在事情发生的第二天,狄加回到家里,他忍者对娇妻的思念,先来到爹娘的住处请安。
他进门时看到爹娘与姨娘高兴地说这话,便兴奋地叫喊着他们。
可是,狄加的娘猛然看到自己的儿子时,顿时坐到地上,喊天叫地的大哭起来。这一下把狄加吓得不轻,急忙跪倒娘的面前,嘘长问短打问原委。
当从他娘口里听到是自己的媳妇惹得二老生下如此大气时,火冒三丈,也不听姨娘得劝阻,拔腿向自己的住处跑去。
不一会前堂三人便听到一阵女人撕肝裂肺的哀嚎声,伴随而来的是男人的怒骂声和拳脚棍棒的殴打声。
姨娘阴沉着脸,寻声跑去。
狄加娘早已停住哭声,脸上换上了一幅得意的面孔。
狄加爹坐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手拿着旱烟杆正在惬意无比的吞云吐雾。
闹腾累了,也闹腾够了,狄家安静了下来。
到了做晚饭时间,念绣铁了心,宁愿被打死也不起床做饭,以示反抗。狄加娘倒大度起来,并不计较这些,慌着为儿子做饭接风。
晚饭做的很丰盛,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不管躺在房里念绣的死活,只管尽情的吃喝着,闲侃着。”
我讲到这里,抬眼看着李怀德,只见他正听的入神。当他发现我不往下讲时,面露情急之色。
等了片刻,看我还是没有往下说,他突然发了句牢骚:“什么东西,竟然还能吃下去饭!”
我带着一种怪怪的口气跟了句:“这不正是‘大孝子’的作为吗?”
李怀德听后欲言又止,面部表情几经换变。
“唉!”,他半天悲叹一声,说道:“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听了这话,我真想抽他几个耳光,忖道:“你认为狄加这就是孝顺吗?这样的孝顺,能使爹娘真能获得幸福吗?”
我真不知道再说下去对他是否有益,可一想到曾祖要派在他身上的使命时,又耐着性子往下说道:“好吧!你就洗耳恭听看看那两位老人是怎样享这个“大孝子”的福。”
本章完
第24章 念绣委屈欲寻死 女鬼奉命待投生()
我真不知道再说下去对他是否有益,可一想到他还有使命在身,便又耐着性子往下说道:“好吧!你就拭目以待,等着看那两位老人是怎样享这个“大孝子”的福吧。”于是我便接着刚才的故事说了下去。
就在念绣被打的这天晚上,我跟随曾祖乘着马车刚好路过狄家村。马车刚要出村,驾辕的这匹枣红马突然“腾”的一下打了个立站,随之是“啼溜、溜、溜…”一声嘶鸣,停住了脚步。
赶车的齐伯挥舞着马鞭,任凭怎样手段,那匹马就是不动半步,齐伯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奇了怪!驾!驾!…”。
齐伯束手无策,回头对车厢内的曾祖说道:“老伯,奇怪了,看样子咱们要在村子里借住一宿了。”
曾祖一扯我的衣袖,我心领神会,随即跟着曾祖跳下马车。曾祖说道:“你且把车赶到前面镇子上,找好客栈,如果俺爷俩今晚不回客栈,明天一早你还来这里接我们。”
齐伯看看这匹枣红马,又看看曾祖,说道:“老伯,这马、这马它神经啦,不走啊!”
曾祖微笑着说道:“你上车,再试试。”
赶车的老伯将信将疑,坐上驾坐,口中一声“驾”,说来真乖,那匹马把头一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便欢快的走了起来。
我不解的问曾祖到:“老爷爷,马儿是拉不动咱爷俩吗?”
曾祖弯腰,弯起食指在我的鼻梁上轻轻地刮了两下,说道:“不是拉不动咱爷俩,它通人性,是知道咱爷俩要在这里下车。”
我更是不解,追问道:“我可没有想在这里下车。”
曾祖笑着说道:“是老爷爷想在这里下车啊,要不,咱喊停马车,你随赶车的齐伯到镇上等老爷爷?”
我连忙摆着小手说道:“嘻、嘻、嘻,不要、不要。重孙只想跟老爷爷在一起,嘻、嘻、嘻…”
曾祖伸手在我头上轻抚了一下,说道:“走,随老爷爷进村。”
我用手扯着曾祖的衣襟,蹦蹦跳跳的走着。
当走到街巷旁边一个石磨跟前时,曾祖停住了脚步。我便爬上爬下跟石磨玩耍了起来。
曾祖则坐在磨盘旁边的石凳上,捏着指头,不知道又在心算着什么。
我正玩的兴起,突然听到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便看到一个壮汉挑着两只水桶来到与我们一路之隔的井台边,接着便传来辘轳转动的声音,随即是清脆的水流声。
壮汉灌满了两桶水,刚要挑起扁担,曾祖站起身来,客气地说道:“小哥,讨碗水吧。”
因为是晚饭时间,天已渐黑,曾祖开口说话,才使得挑水壮汉发现街巷对面的俺们爷俩,他连忙放下扁担,客气的说道:“老伯,若不嫌弃可到寒舍用口热茶,这井水可凉啊。”
曾祖客气道:“就不打搅府上了,这样就很好。”
我不知道曾祖何时从巾裹中取出的水砵,曾祖说着话,人已经走到了井台边。
那位壮汉赶紧的为曾祖盛满了砵。并关心的叮嘱道:“偌大年纪还遭这罪,您少用点,润润嗓子即可,小心肚子受凉。”
他说完,又看了一眼曾祖,好像于心不忍,又心有无奈,说了句:“若不是屋里的(妻子)今晚临盆,我怎能不请您到家喝杯热茶啊?”
曾祖微微一笑:“这已添了麻烦,多谢。你家中有喜事,快请回吧。”
壮汉走后,曾祖来到磨盘前,把水砵放到磨盘上,伸手从怀中摸出一道“灵符”。只见曾祖一手持符,一手掐诀,口中默念着咒语。
片刻,曾祖右脚猛然踱了一下地面,手中“灵符”瞬间按进水砵中。
我很专心注视着水砵中的变化,虽然是晚上,借着稀疏的星光还是能够发现那道灵符在水中慢慢融化,须臾无影无踪。
我曾听曾祖说起过灵符入水即化的几种暗示。其中之一就是当遇到这井水化符时,就意味着出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