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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在石室每一处寻耐心细致的寻找着可能的机关,戊鬼则带着满脸惊奇在地上玩耍着满地狼藉中广通曾经使用各的做法用器。
半个时辰过后,我已经确定石室中再无秘密,便决定出石室去到其他房间查验一番。对戊鬼说道:“走吧。”
然而,戊鬼却对广通留下来的这些东西却玩出了兴致,竟然没有听到我说的话。于是我带着好奇,走到它面前想看看它究竟对什么东西如此感兴趣。
原来,戊鬼两手正在翻来覆去摆弄着一个砚台。看它脸上和手上已经抹满了墨痕,就知道它已经专心把玩了好长时间。
“不就是一个砚台吗?喜欢拿着就是,至于这样着迷?”
我破天荒第一次唆使戊鬼做贼。话一出口总觉别扭,随即又改口说道:“放下走吧,有空我给你买上几个让你玩个够。”
戊鬼这才听清了我说的话,站起身来的同时,将手中砚台递到我面前,说道:“主人,这个砚台有古怪。砚底比普通砚台厚出许多,并能隐约看出两层之间的夹缝,小鬼拨弄了半天仍不能将它上下分开。”
我顾不得砚台上的墨迹,接过来仔细审视着。果然像戊鬼说的那样,这个砚台厚出我见过同形状砚台的两倍还多。
我心中对戊鬼细心给予赞赏的同时,琢磨着分开它的办法。当我看到它的棱角处有撬痕的时候,好像有种感觉:这个砚台并没有被广通打开。
戊鬼看着我急于想知道此砚玄奥的眼神,小声说道:“主人,小鬼把它砸了,它也就不再神秘。”
我对戊鬼说道:“我虽然不懂砚台,可看这个砚台的形状和质地并不像名贵之物,咱们能想到砸开一探究竟,那广通为何没有。由此可见,这块不起眼的东西定然藏着一个故事。还是带回去请老爷爷看看再说吧。”
我把砚台交回到戊鬼手上,也在满地狼藉中辨识着与众不同的东西。在没有新的发现以后,我看到被广通撞到那尊神塑。于是,出于对神灵的敬仰,我便将神龛扶起,又把滚落出神龛的神塑请进神龛中。
在广通让易容成噶延庆的贞白叩拜神塑的时候,我从广通咒语中已经猜到这位神塑应该是申公豹。
我想:莫非广通命理中的尊神是申公豹?申公豹可是一位被世人认做邪恶化身的首恶。
尽管他在北海海眼里清修思过以后,被姜太公赦封为执掌东海分水的将军,可受封之后仍不能使世人改变他助纣为虐时树下夫人罪恶形象。
如果让世人知道罪大恶极,奸诈凶狠的广通膜拜奉供他的时候,定然使申公将军再次遭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之罪。
不过,话再说回来,万事昧不了神明,广通所做难道申公将军能说不知?既然广通奉拜他,难道广通身上的法力没有得到他的眷顾。
我看,他这个执掌东海,朝观日出、暮转天河、永钦成命、无替厥职的申公将军,对广通难逃纵容之罪。俗话说,山好移性难改。申公豹封神前牙尖利齿,最擅挑唆,说不定广通的行径正是他挑唆所致。
我看着神塑,已经没有了扶起他之前那种拜敬,自语道:“申公将军,您何时能用您的实际行动洗刷从前的耻辱,改变世人对您的偏见?
如果您真有这份心,您这个掌管分水的将军,予民恩惠的机会并不比山神爷、城隍爷、土地爷等等这些爷的机会少。您何时能让世人敬仰、敬奉您,就像世人敬奉他们一样?其实您只要想做是轻而易举能做到的。”
我也没考虑申公将军爱不爱听,说完之后心中对他的成见和埋怨似乎消了很多,在离开石室前,我还是看在他为神的份上,给他作了一揖。
说也奇怪,自己给申公豹的这个揖作下,不知道为何眼前出现了代表聻煞的两颗果粒。就好像申公豹有意恶心我这个本就不喜欢他的小真人。这种感觉让我产生了更想急于离开的念头。
于是,我来到石室门口,诵了三遍开门咒语,室门刚一打开,我便跃身而出。戊鬼紧随我身后,飞身也跃出了密室。
我正想诵咒闭上室门,戊鬼的一声惊呼把我吓了一跳,我急忙转身欲问其惊呼缘由。可就在我转过身的同时,自己的那声惊呼丝毫不比戊鬼来的小。
原来,我眼前出现了一幅陌生的画面。景状已经不是在赵家老宅的正房内屋,而是站在了一个观景凉亭之下。
本章完
第251章 出密室别有洞天 寻路径惊见冰湖()
这个观景台的前面以及左右都是深不见底的沟壑,沟壑内苍松浓郁,祥云袅袅;远处峰壁叠嶂,错落有致;山脉脉络清晰,起伏有序。这种景致竟然让我心旷神怡,目不暇接。
观景凉亭上,异香扑鼻,氤氲四布,明亮柔和,清风和煦。这种与室内那黑暗、腥臭的气氛有天壤之别的跨度,我觉得任谁猛然看到也得惊呼。
当我认为是再次来到梦境里的时候,戊鬼再次的惊呼声使我再次转身。这一次我虽然没有惊呼出声来,但心中感到的惊讶依然强烈。因为我们刚跃身而出的室门,不仅没有了痕迹,而是被一块数丈高的巨石给取代。
前边没有路径,来路又被石封,戊鬼已经没有了欣赏壮观的心情。我却在惊呼过后,转身瞻前顾近,远眺近瞰兴奋地不亦乐乎。
戊鬼扭头看着身后的巨石,怯生生的说道:“主人,老真人可真要放心不下了,咱回、回吧。”
我贪婪的狠劲吸了几口清香的空气,转过身来面对巨石诵了三遍开门咒语。可是巨石竟然纹丝未动。我不甘心,又连诵三遍,巨石让然未动。
我看着坚固的磐石,有了一种想翻越过去探其身后景状的念头。于是我便催动意念,想得到尊神赐予的法力。可是任凭我如何专注,尊神以及尊神所化十的位天尊都没有在脑海里出现。
我这时的心情已经比戊鬼糟糕,神情比戊鬼沮丧,我无心再看一眼眼前的景致,兀自坐在巨石对面思索如何开启回去的路径。
这时戊鬼跪在巨石对面,双手合十,忏悔道:“大慈悲,大善行,大善大慈的申公爷爷,都是真人年小,求您对真人网开一面放真人回吧,把您所有的迁怒都加在小鬼身上,留小鬼一鬼再此,死活随您的便,大慈悲”
开门的方法我没有想出来,戊鬼叨叨的话我却听得清楚。很显然,它已经把此情看做是申公豹报复和怪罪的结果。
起初,戊鬼的唠叨我并未放在心上,可时间一长,再看它煞有介事的神态,我的心志受到影响,感觉中也好像申公豹再怪我适才对他不敬。
可是我并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错,除非是我误会了广通,错杀了好人。否则我是不会给申公豹致歉的。不仅不会致歉,一旦有了机会我还要拉他去天尊哪里理论一番。
有了这个念头,我对戊鬼不辨是非的行径有了些许气愤。尽管我知道它非常忠心,所做是为救我出去,我也不允许它不辨是非,不守原则。于是,我轻声斥责它道:“戊鬼!糊涂,再不辨是非,休怪本真人罚你!”
听到我的申斥,戊鬼连忙闭嘴。它口中虽然不在蛞噪,神情却依然卑恭、寒颤着面对巨石出神。
我的沮丧被对申公豹所谓的怪罪、报复带来的怒气给取代,一种正义带来的豪气气也正驱散着心中雾霾。
一种莫名的自信把代表聻煞的那两颗果粒再次送到我眼前,于是我把果粒两次的出现的原因与两次想到申公豹联系到了一起。竟然觉得在密室里打开来此通道的能量是聻煞所为。
在此之前,我若知道打开此门须动用聻煞的能量,别说打开的是条绝境,就是天堂仙境我也不屑使用我认为是邪恶不洁的这种法力的能量。
而此刻我却有了新的认识,心想:“尽管申公豹最善邪术,这炼制聻煞的法门是他传授给广通和海陵恶道的;尽管翻遍万神录也只有申公豹才能称得上是邪术发明和使用的鼻祖。可曾祖说过:术无邪正,只有此术之人才分邪正。如果此术不是以如此残忍的方法炼制而成,若为我所用倒也不失为救护苍生、除邪诛恶的一道利器。
故此我认为:事已至此,罪过不再此术,而在炼制者。但不知道申公豹使我驾驭此术是为了渲染、显摆他教授的法术高明,还是怕广通死后而可惜了这两颗果粒。
不管基于何因,他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因为他发明此术的初衷若是向善,也就不会在炼制中使用如此残忍,如此灭绝人性的手段来获取炼制原料。
然而,聻煞既然已经练成,高僧、白兔聻、以及冤屈死的少女已经不能复生,我想,假使他们还活着,也愿意我使用他们丢掉性命换来的这个聻煞去诛魔卫道、福泽苍生。
所以,与其痛哉死者,憎恨广通以及申公豹,倒不如使聻煞在除魔卫道、和谐环宇中将能量发挥到极致。”
想到这里,我看到戊鬼心神不定,为我担心的眼神,心中那种冲动便愈加强烈起来。于是我对戊鬼说道:“你且闪身,我要试试聻煞的威力。”
因为我接受聻煞的时候,戊鬼不再现场,所以,我的话使满头雾水,心生疑虑。它看着同为一体的凉亭和巨石,担心我一掌震碎巨石的同时,会波及到这孤立在沟壑之中的凉亭。故此,它在离开巨石前喃喃说道:“主人,您一掌有可能将巨石和凉亭全部击碎。您可要三思。”
“你大可放心,路径就在眼前!”我轻松地话语不仅是安慰戊鬼,也是再给自己增加信心。我站在巨石对面,念诵着开门咒语。
我三遍咒语尚未诵完,身后的戊鬼一边使劲的扯着我的后衣摆,一边颤说道:“主人!您、您、您看、看那里”
我听到戊鬼磕磕叭叭的惊喊,没有及时转身,而是将口中的咒语诵完。并在确信巨石仍岿然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