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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者,刚才老者伸手去抢夺它怀里的砚台时,它仍像没事鬼似的,毫无一点恐慌,由此可见戊鬼当时是看不到老者的。
假使刚才戊鬼能看的到老者,在我被老者折磨的疲惫不堪时,它定然会袭击老着。尽管它的袭击就如同我用脚去踢老者一样无济于事,它也会义无反顾的拼死救主。
老者已经没有迁怒戊鬼心情和能力,在挨了戊鬼几掌以后说道:“这都是天意,老夫若不贪心您身上的法力和法术,就凭你的修为,早已去阎王爷哪里去报道了。”
老者一句“都是天意”出口以后,黯然神伤,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连声叹气。随后便是一副万念俱灰、行将就木的神态。再后来便平心静气的说道:“老夫缘得‘混元掠’神术,不知毁了多少无数法力高深之士的性命,方才有了今日盖世修为,纵横几十年从无敌手。不想,因贪恋一个十几岁孩子身上这点法力而遭此灭顶之灾。”
本章完
第264章 白袍叟使混元掠 小真人掠混元功(3)()
此刻,老者脸上已经没有了沮丧和懊悔,语气平淡、语句断续,说道:“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说句心里话,就在刚才老夫对您施法前,尚未体会您绝望时以及那些命丧老夫此术者绝望时的感受,报应加身的此刻,老夫却深有体会,感受颇多。
老夫认已经识到在这些人身上所犯罪孽百死莫赎。如今法力尽失,即便您能饶了老夫这条性命,老夫也已无力应付仇家寻仇,故此、故此、故”
老者话未说完,头往胸前猛然低垂,五窍里顿时流出涓涓鲜血。也就在他低头的同时,他的两手也从我的手上蓦地滑落下去,手臂垂荡在了身体两侧。
老者突然离世,使我想到广通诈死欺瞒贞白的情景,心想:“徒弟的本事大都是师傅传授,我须防范老者使诈,以免重蹈贞白覆辙。”
我本想往后退上几步,留出老者对我偷袭时足够的应对时间及回旋余地,却不想这种最本能、最基本的动作,却使我茫然无措,惊诧不已。
原来,我的意想本是想往后退丈余,却不料在后退的瞬间,身体就像被人猛然给托举抛去一般,簌簌的往后退去。
当这种托力或抛力消失以后,我站在地上的时候,已距老者数十丈开外。就在这种异象发生的瞬间,我口中说声“中计”,便在脚尖着地的同时,健步相向,挥掌直奔老者疾驰而去。
异象再次发生。我为了不给老者留过多躲避霹雳掌的时间,本想距老者丈余时寻找出掌机会,却不料此次疾驰的速度比我的本意和本能快出了数十倍。
这个速度使我尚未来得及看清老者有何动向的时候,已然至老者面前。双掌也在我即将撞到老者身体的同时击出。
老者的身体出乎我意料般化为齑粉。而我的身体就像脱缰野马不受我的本能驾驭。所以当我住步的时候,距离比我本能意想行走的距离的多出了数十倍。
我站住身形,已然不在怀疑这种异象是老者诡计所致,而开始想到此象的产生是因老者身上的法力和法术被我掠进了身内的原因。
想通这一点以后,我便试着以平常往前迈一步的目标,往前跨出一步。却不料这一步便走过平时的十几步。并且走过的速度甚至比平常那一步还快了少许。
于是,我目测了从脚下到戊鬼和白龙间的距离,便以这个距离的十分之一处为终点迈步相向。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随着这个十分之处从我身旁一闪而过,我停步的地方恰巧是戊鬼和白龙所在之处。
这个异象虽然使我心喜,却也给我到来诸多不便。因为我在适应驾驭这种异象的过程中,不知会发生多少窘态和糗事。
无奈,我只有小心走好每一步,尤其是对着人们走过去的时候,更须加上一万倍的谨慎。即便如此,心中还是总有一种撞到人们身上时的尴尬的画面在袭扰着我,使我举步维艰,畏手畏脚。
我并非只有行走的速度出现了异样,其他所有行为也出现了异样。比如我要轻拍戊鬼的肩头,出手的动作须用心念将出手的速度和力度放慢至平常的十倍倍,方与正常行为形同。否则便会像猛然挥手狠击戊鬼肩头一般。不但行为显得怪异,戊鬼更是难免受伤。
事实已就,我便坦然接受。我相信当我完全适应了这种异样以后,将会为我除恶降魔大增裨益。
我不在像想这些事情,决定赶紧寻找回家的路径。
我再次来到被绑的这人面前,此刻,这人的两只眼睛里充满着敬佩和羡慕。脸上露出几许笑意,神态倒有了些精神被解脱后的那种安然。
我催动意念,收回绑在他身体上的法绳,和声说道:“谢谢你刚才大声提醒,让我及时知道你师父到来。本真人果然没有看错,你果然是被胁迫为师门做事的。念你潜心向善,随本真人去见曾祖说明些情况,而后,何去何从任由你自处。”
这人在被松绑的同时已然跪在地上,磕头以后说道:“真人果然睿智,洞若观火。在下的确不愿在看到师傅新增罪恶,更不愿看到真人受到伤害。在下惭愧,只能如此做来明心迹。”
我虽然相信这人的诚实,对他适才看似呼救,实则对我提醒的举动心存感动,可他对师父的不忠,以及他对他师父被我击毙时的冷漠,让我心中生出了些许憎恶。除非他师傅非但对他没有半点恩惠,而且还是他的仇人。可是,又有几人甘愿拜自己仇人为师并且侍奉左右的?
我不在想这些无厘头的事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刚才那位老者可是你师父?
这人对老者的死仍无动于衷,平淡的说道:“在下叫玄通,他是在下的师父,名叫苍贝子。”玄通话不多说,对苍贝子全无感情可言。
“你可知道那里有个赵家村?出山的路径在哪里?”
玄通说道:“我曾听二位师兄说起过一个赵家村,但不知是否是真人所指。”
“你口中的师兄可否是广通和木通?”
“正是。”
“说说当时的情形。”我猜想只要是广通谈论的赵家村,便及有可能即使赵玉茁所在的那个赵家村。于是兴趣的问道。
“一年前的一天,在下正在大师兄房间打扫灰尘,二师兄广通找到大师兄木通。
当时广通好像求木通到赵家村为一位名叫赵玉茁的员外家步两个风水阵。起初木通未应。后来广通搬出师傅,由师傅直接命令大师兄去协助二师兄。就这样他们二人便经常往返于赵家村和山居之间。在下虽然没有去过这个赵家村,从师兄的行径来看,应该就在这五云山的前坳里。但不知这个赵家村是您问的那个吗?”
“你可否知道广通为何要在赵玉茁家的阴阳宅上布局?”
“两人行踪诡秘,密谋时从不当着我的面,所以在下不知。”
“去前坳的路径你可知道?”
这人难为情的说道:“山居没有直接通往前坳的路径,山居往右倒有一条荆棘小道,绕上几天出了五云山便是高岭镇。而后从高岭镇方可到赵家村。那条荆棘小道在下倒是走过三两次。走这条道不但颇费时日,路上狼虫虎豹,瘴气阴霾比比皆是,着实难走。”
“广通和木通难不成也走此路?”
“真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两位师兄才不会像在下这么愚钝,出趟山往返月余,他们只需两三个时辰即可到达赵家村。”
本章完
第265章 黑白二龙百年聚 干将莫邪千载情 (1)()
我已茅塞顿开,说道:“你的法力尚不能跨空而行?”
“正是因为在下法力浅陋,每次去五云山龙脊追施封镇,师傅才无法带在下去。”
我看了一眼白龙,心想:“戊鬼勉强可行,白龙和这人却难行。此刻,我集自己与老者的法力于一身,携二人同去倒也不难,可偏偏白龙幻化成了一位少妇,这让我如何携抱?”
我看白龙气色有了些充盈,便走到她近前,蹲下身说道:“本真人可否帮你再幻化一次?”
白龙已经能够站起身来,听了我的话,她先是站起身给我道了个标准的万福,随即跪地磕头说道:“奴家全凭真人做主。”
听到白龙开口,我心中自是高兴,可想到她刚才标准的万福和她口称奴家时,心中犹豫,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白龙看到我犹豫不决,欲言又止的神态,万福后说道:“奴家这条命都是真人给的,真人有何吩咐尽管说来。奴家无有不从。”
我不再犹豫,说道:“要解除主象你龙脉龙脊上的封印,离不了曾祖出手,所以本真人须带去见曾祖。因为回家没有路径,故此为了方便,本真人须帮你幻化成一位公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白龙听后,大大方方的说道:“不满真人,奴家只能幻化女人,或少女,或老妪。因为、因为奴家原本就是女的。”
我已然明白白龙的意思,又看了一眼已然丰满娇艳的白龙说道:“你能否幻化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少妇说道:“奴家只能幻化少女和老妪,在就这个模样。真人,人间有句话‘心底无私天地宽’,奴家倒觉着您携抱奴家并没有什么?”
“可、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这与心底宽窄无关。不可,不可。”
刚才我和玄通对话时,戊鬼一直在旁边听着,我与白龙的对话也没逃过它的耳朵。他看到我为难的样子,插嘴说道:“主人,您不妨再施法力,看看那块巨石门能否打开,若能打开一切都变简单起来。”
果真是当事者迷。戊鬼的提醒,使我喜上心头,我知道此刻此处危情已去,便纵身去了湖的对面离位,因为这是我们最先现身湖边的地方。再往前就应该是那条空中小径。
我找遍了记忆中所有熟悉的地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