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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松子狞笑道:“没有你认识的人做将领这就对了,否则它们怎能听命于我?从今往后,你无须多问,无须多言,更无须多管,只等着称帝做皇上即可。哈哈、哈哈、哈……”
“你放肆!充其量你是本真主封赐的一位军师而已,岂容你互为?来人,给本真主绑了恶道!”
岑连魁连喊数声,账内账外所有人充耳不闻。苍松子得意之色更盛。岑连魁隐约中感到苍松子已经取代了自己,但他仍幻想着走到军士中去找回自己的地位,不想他尚未走出大帐门口,便随着苍松子一声“绑了”,便被账外的禁卫军和账内苍松子的弟子们一齐动手,绑了结实。
京城很快便被攻破,绑绳在内,外罩黄袍的岑连魁坐上龙椅,一切圣令全由苍松子代劳,岑连魁这位整日不离绑绳的皇上,连个做傀儡皇上的资格也没有得着,只得着一个被当做摆设的皇上。
几年以后,整个国家被苍松子给治理的“井然有序”。只是这个井然有序,是以酷刑和残暴逼迫的所有百姓,都屈服在了会说苍松子那口异邦语言的外来移民的脚下。
当所有百姓无力组织反抗残暴的统治之后,苍松子为岑连魁松了绑绳,并把他流放到饱受苦难的百姓之中,体验这份苦难。
岑连魁对自己的行为悔断肝肠,对说着异邦语言迫害蹂躏百姓的统治者恨之入骨,对身处水深火热中的百姓忏悔自责。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所犯罪恶已远非一句“百死莫赎”能表述。忖道:“我宁愿下地狱承受千死赎罪,这一死之赎便从与异邦们拼命开始。”
想到此,他在地上捡起一块顽石,对着一个边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边欺辱百姓的家伙的脑袋狠砸了下去。随着这家伙的脑浆迸裂,这家伙的一群同类,活生生把岑连魁给乱棍打死。
岑连魁的鬼魂即可被黑白无常带去了丰都。
阎王爷看着跪在银安殿下的岑连魁怒道:“岑连魁,你可之罪?”
岑连魁活着的时候,还念叨着自己决意来地狱以千死赎自己犯下的罪恶,可真到了地府,却又恐惧起千死。
他面对阎王爷的怒喝,想着因为自己荒唐行径而饱受苦难,惨遭荼毒的百姓,即找不出不认罪的理由,也没有不认罪的底气。
可当他开口认罪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蓦地将话锋一变,大声说道:“阎王爷,有道是‘好人还须神明救,恶人应有恶鬼磨。’您若说我所犯的罪恶是给百姓造成了灾难,可是,让百姓饱受灾难痛苦的却是那些恶人。您固然不能让神明去拯救好人,可您却有能力派恶鬼去磨难那些恶人。您去做了吗?诚然,您没做?若然您说我用顽石砸死一个恶人,便犯了死罪,您弄明白那个恶人害死过多少百姓了吗?您查过了吗?诚然,您没有?您即不加磨难于世间的恶人,又不锁拿残害百姓致死的恶人来地府问罪,您有何资格高高在上,降罪与我?”
阎王爷看着理直气壮,慷慨陈词的岑连魁,一时语蹇。沉思片刻,方才说道:“三界各有法则,各有论处。地府的法则、论处,讲的是个因果,你来这里便是果,本阎王的职责便是追因。再由因果决定你的命运。你的因显而易见,你一个饱读诗词之人,更是心知肚明,故此,本王爷不容你狡辩!既然你不认罪,本王便不需你认罪,也可判你入十八层地狱,尝遍地狱酷刑。”
阎王爷话音未落,岑连魁高声说道:“阎王爷,您还知道我是一位饱读诗书之人?正是因为我一个饱读诗书之人,得到上天不公的待遇,才有了阳间百姓的这次灾难。究其原因,是上天的不公!我的王爷,您敢向上天之问罪吗?”
第517章 再世为人(1)()
阎王爷话音未落。岑连魁高声说道:“阎王爷,您还知道我是一位饱读诗书之人?正是因为我一个饱读诗书之人,得到上天不公的待遇,才有了阳间百姓的这次灾难。究其原因,是上天的不公!我的王爷,您敢向上天之问罪吗?”
岑连魁的质问,让阎王爷沉默不语。岑连魁却继续说道:“俗话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可偏偏天生我才,无有用。这是为何?为何?!俗话还说‘生不逢时,时势造英雄,乱世出英雄。’我之行,何之过?王爷,您倒是说话?!”
言多必失,此刻,阎王爷才找到反驳的理由。说道:“太平盛世博学者比比皆是,岂能人人为官?若你的那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单指做官方论为有用,那么天下人人皆为‘官’,‘民’从何来?无‘民’‘官’从何说?你对这句话的理解足以证明了你学识深浅?品行高低?
你对你另一句俗话的理解,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若是人人为了做你认为的那种英雄,非要在太平盛世人为的制造出个乱世,一个时势,你自己说,到何时天下才有安宁之日?这也足以证明了你世界观的正确与否。
一个饱读诗书之人,未见得便是一个道德高尚,遵纪守法,忧国忧民的人,你不认为这一点在你的身上充分得以体现?
殊不知世人爵禄深沉,关系气运,主导国运。国运昌盛之时,岂容你这种文界流氓,世之学痞出仕。你虽为儒,却妇人般短见,你虽善变,却强词夺理。本王没有时间再听你狡辩,看你狂妄,你还是边去地狱接受酷刑的加罪,边反省自己的罪恶去吧。
不过,在你去地狱受刑之前,本王爷念在你读过那么多书的份上,告诉你一个秘密,当你把十八层地狱里的酷刑挨个尝试一遍之后,若然没被毁灭,单凭口说服罪,是没有鬼差搭理你的。鬼差会让你从头再来承受一遍给刑具加了力度后的刑罚。周而复始,直到你灰飞烟灭,宣告你的轮回周期结束为止。
你若在尝试过一遍刑罚,或两边或数遍之后,若然没被毁灭,却已真心服罪,便在新一轮刑罚开始之初,说句‘我愿来世做牛、做马、做奴、做婢赎前生之罪。’鬼差听了你这句话之后,便会让是去摸‘测谎石’。
你可要谨记,只有真心悔过服罪,才可说出此话,才可去模测谎石。否则,非但永远失去摸测谎石的机会,还将会承受几种新的,专门用来惩处那些在地狱撒谎的刁顽罪鬼。牛头马面,送岑连魁去地狱。”
岑连魁不待牛头马面近身便猛然站起身来,高声说道:“阎王爷,我在与异邦恶人拼命前已经决定承受千死的惩罚来赎前生之罪,此刻去地狱并无不甘。心中不甘的是您的断案仅凭臆断,上天从未赋予过我做官的机会,您怎可断言我不配做官……”
阎王爷猛拍惊堂木,厉色喝道:“牛头马面,将罪犯押往地狱,不得有误!”
牛头马面拖起岑连魁才要走的时候,我从殿外走了进来,并笑着说道:“阎王爷,一向可好,请您看在我的薄面上,给岑连魁回阳间做官的一次机会,让他认清自己的斤两,省得落下您凭臆断断案的口实。”
“真人别来无恙,本王有失远迎,莫怪!莫怪!”
阎王爷说着话已让走下银安殿,迎至我近前。他牵着我的手来至银安殿上,给我设好座并请我就坐之后,说道:“本王在真人这里岂能不讲情面?你有所不知,本王既使把岑连魁赦回阳间,他能否做官凭的是上天的安排,并非你我能左右。”
“王爷,本真人在殿门外听到贼子狡辩的时候,便请托尊神‘太乙救苦天尊’将贼子的谬论奏明了上帝。上帝采纳了文曲星君的谏言,已传下神谕,决定给他一次做官的机会,借此次检验他真凭实学的机会,随时校正天庭为阳间选拔官吏的条列。本真人这里有尊神‘太乙救苦天尊’赦下的‘神镜一面’,王爷可与本真人借此神镜看他一生有何政绩。”
阎王爷听后,欣然说道:“本王谨遵神谕,即刻送岑连魁还阳。本王请真人去往后殿,边饮酒畅谈,边观瞻神镜。”
“恭敬不如从命,本真人谨遵王爷法谕既是。”
阎王爷道声“真人客气了”之后,对殿下说道:“黑白无常,速送岑连魁还阳。”
我与阎王爷之间的这番交谈是属天机,故此交谈中使用的是密音,这是第三者听不到的。所以,当阎王爷吩咐黑白无常把岑连魁送回阳间的时候,岑连魁认为是自己狡辩和责问起到的作用,以致狂妄的本性立现,竟然在二鬼架着他离开银安殿的时候,仍然回头数落着什么。
回到阳间的岑连魁,莫名其妙的活在了二十几岁那年春闱大考的礼部贡院里。他看着考题却无从落笔,心道:“想我十几岁便已中举,作赋填词,成句答对可谓信手拈来,可国策长论我却胸无点墨,此情此景让我这这位曾经的神童好不尴尬。这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之前我咋就不对国事、民事、家事做些留心呢?看来今科我这位昔日的神童,要名落孙山任人耻笑一番了……”
岑连魁眼高手低,迟迟无从落笔,心烦处睡意袭来,便伏案睡去。睡梦中他遇到上次大考猝死在他所在这个号棚里的一位参考的举人。这位举人说道:“愚兄家住南省云翔县、云鹤镇镇西十里处的云联村,愚姓联,名举,字孝堂,殁年二十三岁。家中父母尚在,有妻常氏,有子取名常亮尚在襁褓里。愚兄因为家中贫困,入场前所得疾患未得医治,致使命题未作,便一命呜呼。
当时,愚兄的鬼魂被无常鬼带走,肉身被护卫贡院的兵士抬走,我这个灵魂却因为对命题论述的痴迷而被遗落于此。三年来愚兄苦于无法走出贡院,今日于您有缘,故此拜会您于梦中。您若出贡院的时候,能把愚兄带出贡院,并把愚兄送回家去,若然因此官运亨达之后能照拂愚兄父母妻儿一二,愚兄便帮你完成三场答题。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单凭愚兄胸中锦绣,虽不敢保你状元及第,却也能让你金榜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