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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猜出我的心思,秀美微簇片刻,瞬间即展,说道:“贱妾若不受伤,去客栈自然简单。如今只好有劳五鬼了。”说完目光投向了身旁的五个“大头鬼”。
五个大头鬼中,除了刚才被我用手指点伤的那个低头不语,其它四个却蹦蹦跳跳情绪高张。当听到女鬼提到需要自己帮我去客栈时,齐声说道:“愿听‘真人’差遣!”
我越来越喜欢做“真人”了,做“真人”的第一天便有了“手下”,这几个“手下”可比我们村的二狗、双喜、铁蛋他们好玩多了,他们可从来没有像这五个大头鬼这么“懂事”。
我学着说书唱戏人的口气说道:“那好,头前带路!“
我话音刚落。只见四鬼齐声答道:“遵命”。
他们的回答甚是耳熟,我心想:“别说,还真和戏文中演的一样,只可惜缺了一顶‘官轿’,不然我这位‘真人’可要坐一回四人抬啦…哈、哈…,又弄错了,应该是小爷要坐一回四鬼抬了。”
四鬼一声遵命之后,突然两两挨着,一前一后跪在地上,一双双肉呼呼的小手平举过头。齐声说道:“请真人上轿!”。
看到他们即滑稽有认真的样子,我差点没有没有乐喷,心想:“五鬼的确比村里的小伙伴好玩,简直成了我肚里的蛔虫,这可不真的坐上了四鬼大轿了吗。”
我完全相信了它们,便毫不犹疑的像躺在床榻上一样,躺在了它们的八只鬼手上。另一个大头鬼和这个女鬼随机分左右站在了我的两边,俨然像两名护卫似的。
我躺好以后,却不见四鬼动静,突然心中明白。便又装模作样命令道:“走吧!”。话音刚落,身旁站着的大头鬼说句“起轿!”,四鬼便同时站了起来。
四鬼的八只手分别托举着我身体的不同部位,同时蹦跳着走了起来。
尽管它们起跳动作尽力协调,而我还是像只颠簸在浪尖上的小船,似随着一波波的浪头而起伏着。
五鬼之所以蹦跳着走路,而不能像起他鬼在空中飘逸,是因为它们魂魄不全的原因。
尽管如此,它们仍是这么执着的尊重这我这个“真人”,我心中叹道:“唉!真是难为你们了,本‘真人’定会把你们的那一魂一魄给你们找回来。”
不大会,我还真适应了这顶“鬼轿”,因为四鬼很善解人意,托举着我的小手不断地变换着托举部位,我丝毫没有感觉出不适和疲劳。
一炷香的时间,“轿子”突然一缓,只听女鬼说道:“真人,就是这家客栈。”
此时,四鬼已经在地下跪好,我连忙下来,定睛环视了周围一眼,确认这就是我们投宿的那个客栈。心想:“它那个三妹果然是加害客栈老板的‘阴妓’,也不知道它是否被曾祖拿下。”
我刚要上楼,去找曾祖,只听楼上传来一声女人的笑声,这种笑声尖利,狂傲、狂躁,透着狰狞、恐怖。
我寻声望去,笑声正是从我和曾祖住的客房中发出的,听到这带有极强挑衅性的狂笑,我心中一紧。“老爷爷!”三个个字脱口而出,撒腿往楼梯跑去。
我刚到楼上,这时又传来女人决绝的声音:“哼!你要识趣,就别趟这个浑水,眼前这个畜生是咎由自取,您若一意孤行,执意要管这档闲事,我的命不要了,您那宝贝重孙也休想再活!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我茅塞顿开,即可明白了这个“阴妓”把我掠走并用“棺材板”禁锢起来的用意。心想:“哼!你也太小看小爷了!你更是小看我曾祖了,曾祖岂受你这小毛鬼的要挟?”
“只有黔驴技穷之鬼才会做出挟持人质的勾当。既然你忌惮曾祖,我且不急于现身,看你如何用我这个人质难为曾祖。”
我放慢了脚步,站在楼道,听起了房中动静。此时,我神情潇洒自然,就如在散步一般,丝毫没有偷听者那种猥琐鬼祟之态。
随着灵门的开启,我不但心脑的感知能力增强了许多,感官能力也随之增强了数倍,所以倾听房中的动静不再需要从前那样需把耳朵贴近窗口。而如今别说在门口窗前,即使在数丈之外的楼下也比之前清楚几倍。
没有我的允许,楼下五鬼以及那个女鬼未敢上楼。五鬼识趣的把啜泣声抑制到最小,女鬼抬着头静静地看着我身旁的房门。
房内“阴妓”拿我对曾祖说事,并没有达到她预想的效果。
这时房间里传来曾祖严厉的语气,斥责她道:“你即是阴司鬼差,就应严守阴司法规。如今你以私欲致法度不顾当真不怕严惩?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趁现在还没有铸成大错,悔悟未晚,还是回阴司反省去吧。”
本章完
第9章 章阴妓狡辩迷心窍 女鬼坦言识常情()
这时房间里传来曾祖严厉的斥责声:“你即是阴司鬼差,就应严守阴司法规。如今你以私欲致法度不顾当真不怕严惩?上天有好生之德,趁现在还没有铸成大错,悔悟未晚,还是回阴司反省去,否则就别怪老朽要惩恶了!”
那“阴妓”冷哼一声,固执至极,不屑说道:“哼!你们人间还有个‘受人之托终人之事’,难道我们地府就不能有个‘受鬼之托中终鬼之事’吗?更何况这个李怀德罪孽深重,早就该死!”
“狡辩!李怀德有罪自有阳间律条治他,岂容你肆意胡为。若再执迷不悟休怪老朽不再给不机会!”曾祖的语气更加严厉。
“哈、哈、哈、哈……”阴妓又是一阵狂笑。
笑过以后,她突然就像世俗泼妇与人争吵似一般,歇斯里地的吼道:“哼!老东西,既然连重孙都舍得,还给我讲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看来咱俩‘执迷不悟’的倒有一个,大不了‘鱼死网破’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吧!”
听她的口气是要动手了,但不知道她的目标是曾祖还是李怀德。有一点确信,即使她发难于李怀德,曾祖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同样是要出手。
我不能再让曾祖因为担心我而投鼠忌器了,急忙催动意念聚真气于丹田,再使之惯于掌中,做好蓄势待发之状以后便就要推门进房。
此时楼下女鬼惊惧的说道:“真人,手下留情,可容贱妾上楼对三妹劝说几句?”
“俗话说:‘不战屈人之兵为上策’,同样‘不战屈鬼之兵想必同样也是上策’。女鬼若能劝得阴妓罢手是我求之不得之事,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对楼下女鬼打了个上楼的手势。
这样做并不代是表我怕了‘阴妓’,恰恰是怕曾祖伤了‘阴妓’。归根结底,我还是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句信条才答应女鬼的请求的。
因为女鬼身上带伤,所以行动迟缓。我看到以后心中平添懊悔,同情之心有增。不待她走到房门,我已经把房门打开。
房门突然被打开的瞬间,房中之人都是一怔,显然都在求证来人、来鬼是敌是友?
“老爷爷!”我欢快的喊了一声曾祖,曾祖看到我以后眼睛一亮,猛然间好像年轻了十几岁,耄耋银发也泛出煦煦银光。
我看到曾祖神态微变,心中一酸,眼眶湿润。很明显刚才“阴妓”对曾祖的要挟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因为我相信“阴妓”是伤害不了曾祖,所以并没有走到曾祖的面前,而是守在了门口。
这时女鬼进到房里,它并没有与“阴妓”说话,而是径直走到曾祖面前。
只见她对着曾祖极其尊重的道个万福,轻声说道:“贱妾请老真人暂熄雷霆之怒,体恤贱妾心中那份不得已的苦衷。贱妾如果早日遇得真人,也不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韪’行‘犯五不韪以伐人’之事。既然今日万幸缘得真人一面,还请真人明察秋毫,为贱妾主持公道。”
女鬼说完,又是深深一福。
曾祖听得真切。当看到女鬼言出诚恳,态度虔诚时,曾祖脸上的表情温和了许多。
“既然如此,就依你所说,你我有此缘分也是天意,今日老朽便了却了你们这段公案,还你一个公道!”
此时女鬼已是泣不成声,慌不迭的来到“阴妓”面前,一把扯住“阴妓”衣袖,拽向了曾祖的面前。“阴妓”的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骄横和狂妄,也已是一脸虔诚与真诚。
我弄不懂“阴妓”天渊之别的态度变化源于和处,是基于相信曾祖能为其主持公道?还是看到我平安归来,意识到自己已无胜算的权变?总之他现在的态度与女鬼一样。
我看到大家暂时有了共识,便从门口来到曾祖面前,曾祖担心我是否受伤,刚要伸手检查我的身体,突然收回了刚抚摸到我臂膀的双手,银白色的剑眉猛然上扬,面露惊喜之色,对我点了一下头,示意我站到一边。
“说吧,你有何冤情?”。曾祖面带严肃,透着威仪,对女鬼发问。浑厚严厉的生音充满了整个房间。
女鬼稍一斜身,看了一眼躲藏在曾祖身后李怀德,随即又正回身来,叹了口气,便对对曾祖讲述了一件惊世骇俗天大冤情。
那是发生在前几年前的事情,当时李怀德还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由于他祖上曾经出过几任知府、道台。所以李家是这方圆百里首屈一指的豪门大户。
那个时节,李家可是堆金积玉,米烂陈仓,良田千倾,商铺满城。李家人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琼浆玉液,穿的是绫罗绸缎,住的是玉宇琼楼。全家人过得是不羡仙的日子。
有道是:“酒色因财美,霸气因财伸。”果然李家后生仰仗财大气粗,便挥金卖笑,一掷巨千;斗气使钱,不惜万金。由此,李府男人钻进了酒色财气的圈子,李府女人却成了这圈子里的殉葬品。
李家的荣耀和富贵是祖上留下来的,到了李怀德祖父这辈,家族中就在也没有出过做官的人,虽然也骡马成群,呼奴使婢,家资丰厚,家业兴盛,但是祖上在官场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