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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在公馆附近的防空洞内急的直跳脚,大骂李蕴荇无能,6军就在附近,居然派不出兵支援长山阵地,这简直就是大笑话。
老蒋着急也没有办法,谁让他用的这些饭桶将领呢。
就在这个时候,7月3日,夜里2点,日军在朝鲜的洪仪里向张鼓峰开炮,凌晨4时4分攻占了张鼓峰,6时攻占了沙草峰。
次日,日军又向哈桑湖地区进攻。
日、苏在张鼓峰地区的冲突正式爆了。
等到老蒋接到这个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了,日·苏爆冲突,对中国来无疑是一件好事儿。
苏俄可不是中国,不是孱弱可欺的主儿,一定不会忍气吞声,肯定要打回去的。
这样客观的看,是要牵扯一部分在华日军的精力的。
对日军进攻武汉的战略也会有影响。
这或许是中日战争的一个转机,老蒋激动的如同打了鸡血一般,频繁的召集智囊和幕僚商议有关日苏爆冲突,甚至是爆战争之后对中国的抗日战争会产生这样的而影响。
要求下面的人做出一个预判,或者是应对措施来。
冥冥之中似乎有感应,冷锋觉得有大事要生了,不过,他们现在无法直接跟指挥车取得联系,所以,他并不知道张鼓峰那边日苏冲突如期的爆了。
早上起来,洗了一个冷水脸,店里吃了早饭,招呼曾仁剑一声,两人施施然的出了门,朝镇南方向而来。
随便请教了一位路人,就弄清楚老洪家的地址。
镇子不大,走了十多分钟,就看到一户人家,敞开的大门,里面五六个人光着膀子忙碌着,不时的还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洪家制锡”
传承七代,那已经是百年老店了。
“请问,老洪师父在吗?”大门是敞开的,冷锋直接就走了进去,冲着院子里大声问了一句。
“你找谁?”一个浑身精光的年轻人一扭头,直起身子,手里拿着一把铁锤走了过来,戒备的质问道。
“我找洪师傅。”
“你找我师父做什么?”年轻人表情还是一副戒备的模样。
“我又一把锡壶,嘴坏了,想请洪师傅给看看,能不能修补一下?”冷锋解释道。
“你是来修壶的?”
“对,对,我是慕名而来,听洪师傅是锡壶名家,传承七代了,我这是一把古壶……”
“我师父从来不替人修古壶,对不起,这位先生,你走吧。”
“不修古壶,这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我师父立下的规矩,也是洪家制锡的规矩,只做新壶,不修古壶。”青年解释道。
“这,我好不容易,大老远的来了,总让我见一下洪师傅,两句话再走吧?”冷锋眉头一皱,有些不甘心的道。
“我师父病了,不见客。”
“病了,我是个郎中,我可以给洪师傅看病,真的,剑……”
曾仁剑将冷锋行走的招牌扛了进来,“专治疑难杂症”的布幡子,迎风招展,吸引了满院子的人目光。
“师弟,这人是怎么回事儿,师父生病了,正静养呢。”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过来,龙行虎步,一看就是这院子里五六个人的头儿。
“师兄,他是个郎中……”
“郎中怎么了,师父的病,镇上的罗大夫都不行,他一个野郎中能有什么本事?”
“这位兄弟错了,我虽然是个郎中,但不是野郎中,别人治不了的病,并不代表我治不好,我是慕洪师傅的名而来的,就算他不肯为我修复古壶,我身为郎中,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
“师兄,不如我们请这位郎中试试,师父的病不能再拖了!”
“师弟,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就敢让他给师父治病?”师兄不悦的呵斥道。
“师兄,罗大夫都不行,师父都病成这样了,何不死马当活马医?”这个时候,院子里干活的其他四个人也都围了过来。
师兄还想坚持,可是师弟们一个个都殷切的望着他,他要是不答应,这师兄弟的情分就伤者了。
“好吧,就让他试一试。”
冷锋微微一点头,做大夫的有讲究的,若是主家不求,是不能出手的,这并非做大夫的医德,而是古训。
“我先声明,本郎中的诊金可是非常贵的,若是付不起的话,就不要请了。”
大师兄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郎中,你要多少?”
“治好了,付账,五块大洋!”冷锋一伸手。
“好,只要能治好,给你五块大洋又如何?”
“那就一言为定。”
堂屋进去,左边的房间内,一张木床上,冷锋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身上盖着薄被,气息很微弱,脸色苍白,双手自然下垂,微微有些用力抓起。
一个少年在床前照顾,不停用毛巾擦拭中年的人额头。
“浩!”
“大师兄,诸位师兄。”
“这位是我师父独子,大名叫洪浩,我师父洪天南。”大师兄代为介绍道。
“你好。”冷锋冲洪浩点了点头,“我姓郝,叫我郝郎中就可以了。”
“这么热的天,病人怎么还盖着被子,我看他似乎还着高烧……”冷锋上前来,作势就要掀开被子。
“郝郎中,慢!”大师兄一看,急了,上千摁住了冷锋的手,眼神之中露出一丝惊恐。
“怎么了,有问题吗?”冷锋嗅了一下,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儿,这不是病,是受伤了。
“郝郎中,您看病就是了,被子就不用掀开了,我师父他吩咐的,不让人掀开他的被子。”
“这位兄弟,你师父得的是什么病,大热天的,需要捂着被子,你就不怕他热的了中暑?”
“是呀,大师兄,师父为啥要盖着被子……”
“对,这么热的天,师父本身还着烧。”
“就是……”
“郝郎中,能借一步话吗?”大师兄紧张的额头上一颗颗黄豆粒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显然是内心承受着极大的压力。
冷锋点了点头,与那位大师兄走到外面的堂屋。
“郝郎中,我师父他并不是病了,他是中枪了。”大师兄压低了声音对冷锋道。
“中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得赶紧医治呀,晚了,人可就没命了。”冷锋已经看出来了。
“镇上没有会医治枪伤的大夫,只有沛县县城或者去鱼台,沛县被日·本人占着,鱼台那边,我师父根本撑不到……”
“那你们也不能就这样把人给放在家里,还给他盖上被子,隐瞒真相,这不是加他的伤情?”
“这是师父交代的,我也没有办法。”
“你脑子进水了,你师父他是烧糊涂了,你也糊涂,我看他这样下去,挨不到明天天明。”冷锋真是气打不一出来。
“我……”
“你去,把其他人都弄走,就我跟你留下,我先给看看,要是能救就救,不能救,准备后事吧。”
“哎!”
这里不是县城,鬼子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能进的来,所以这大师兄也不怕冷锋去告密。
冷锋慨叹一声,自己昨天刚救了一个,今天又来一个。
大师兄将其他师兄弟都从房间内轰了出来,就剩下他跟冷锋,还有曾仁剑三个人留在房间里。
掀开被子,一股浓烈血腥气的味道直冲脑门儿,在这洪天南的肚子上,抱着一块纱布,鲜血都快浸透了,显然是伤的不轻。
“你包扎的?”
大师兄尴尬的点了点头。
“有没有清创,消毒?”冷锋问道,一看大师兄呆愕的样子,就知道他估计什么都没做,直接就包上了。
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第一千零四十二章:洪天南()
“还请郝郎中救我师父一命,史刚日后结草衔环,必定回报您的大恩!”大师兄史刚被吓的不轻,脸色苍白,直接就给冷锋跪了下来。
“你先起来话,别动不动就给人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冷锋轻斥一声。
史刚闻言,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对冷锋的态度变得比之前恭敬多了。
“人我是一定会救的,毕竟我是一个郎中,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不过,救人的话,我总的先弄清楚令师是怎么负伤的吧?”
“这……”史刚为难起来。
“如果我所料不差,你师父受伤的全过程你都看到了,而且人也是你背回来的,但是你对你的师兄弟们都隐瞒了,对是不对?”
“郝郎中如何知道?”史刚一惊,这是郎中还是神探,怎么就跟亲眼见到了似的。
“像我这种走江湖的,若没有一点儿眼力的话,还能混饭吃吗?”冷锋微微一洒,他看到史刚的额头和手臂都有擦伤,虽然极力掩饰,但是这伤都是新伤,他一看就知道。
“郎中的没错,但有些事情,没有师父的允许,我这个做徒弟的是不能的。”史刚为难道。
“好吧,我也不为难你,先救人要紧。”冷锋也知道,如果自己逼着史刚的话,这么做未免有些挟恩自重了。
“谢谢。”
“史刚,你去让人烧些热水来,如果有烧开的凉白开最好。”
“好的。”史刚一抱拳,急匆匆的出去了。
冷锋上前,仔细检查洪天南的伤势,子弹击中的左腹部,还要,没有损伤肾脏,这是万幸。
不然这人根本撑不到现在。
虽然如此,但因为耽误了治疗,想要将这个病人给拉回来,风险还是很大的,先得取出子弹,还要洗肠,因为子弹击穿了大肠,幸亏这人肚子里没有多少污秽之物,不然还真是麻烦了。(咳咳,大家不要深究,风不是学医的,只能按照自己的想象来写)
“剑,战场救护你学过的吧?”
曾仁剑点了点头,当然学过,夜叉大队训练科目众多,战场救护是必修的科目,他们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