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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小姐发出大叫之前,将她制住。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糜香,闻来甜腻醉人。我见这黄蕾神情惊恐,但不一会儿就眼神迷离,脸色晕红,整个人热得发烫。只怕这香气还有催情之效。将她胸口的衣服扯了回去,抱起她在旁边找了间屋子,将她放了进去。
随即回来,将那姓洛的扛起,回到灵堂。
那狗哥和麻子正伺候着老太太吃东西,见我扛了个人进来,都是大吃了一惊。那狗哥瞧了一眼我扛的人,吃惊道:“这不是那姓洛的小白脸吗?怎么,他得罪哥了?让我们兄弟好好教训教训他!”
我让兄弟二人将黄老爷子的尸身搬回棺材放好,就将这姓洛的摆到尸妆台上。朝两兄弟道:“你们出去守着。谁来也不许放进来。”
两兄弟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爽快地应了,出去关了门,到院门口守着。
莫婆婆剥着花生,走上前来,瞧了那姓洛的一眼,道:“模样倒是长得白白净净。怎么,对男的也感兴趣?”
我自然知道这老太太是说笑,取了一枚锁骨钉镇入他的后背,随即将他被封的关窍解开。莫婆婆“咦”了一声,道:“这封镇的手法倒是不错,你三叔教你的?”
我摇摇头,说是跟其他人学的。至于老驼子的来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索性就不说。老太太点点头,道:“这手法倒是另辟蹊径,还不错。”
不一会儿,那姓洛的长出一口气,就苏醒了过来。一睁眼,立即脸色大变,虽然身子无法动弹,张嘴就要大叫。我立即一拳打在肚子上。这姓洛的吃痛,顿时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我随即曲指在他喉间轻轻一弹,在他阴雀魄上荡了一荡。姓洛的再开口大叫,却也只能发出些许低沉沙哑的声音。
莫婆婆在旁剥着花生,道:“吃不吃?”我接过吃了一颗,然后就开始解那洛真的衣服。
“你干什么?”那姓洛的脸色大变,厉声叫道,但他阴雀魄受震,声音却是又沙又哑。
我毫不理会,三下五除二将他衣服扒光,紧接着手掌在他眉心一按,再起时,掌中已经夹了一枚纤细的毫针。那姓洛的瞳孔紧缩,脸上露出极端恐惧之色。
我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随即手掌连出,分别掠过三魂七魄十个部位,十根毫针被我陆续起出,丢在桌上。随即手指在他眉心一点,向两旁撕开,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被揭起,露出里头一具雪白的酮体。
第三百一十五章 骷髅红粉()
这女人一头齐耳短发,身材玲珑娇小,容貌秀丽,肤色极白,年纪却是很轻,大约二十岁不到。
披在身上的人皮被揭开,顿时身子一丝不挂,裸露无余。这女人一张脸变得煞白。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目光中闪烁着极为怨毒的光芒。
我肆意地打量着她,道:“身材倒不错,就是长得丑了些。”
那女人的双眼犹如要喷出火:“我挖了你这双狗眼!”
我冷笑一声,道:“你还是等着袁家小姑娘来挖你的狗眼吧!”想到那活泼天真的小姑娘就这样没了,禁不住心头一阵冰寒。
那女人死死地盯着我,咬牙道:“你究竟是怎么…;…;”说到这里,猛地瞳孔收缩。厉声叫道,“原来你就是那个陆景!你果然懂画皮!是不是我姑姑教你的,她在哪!”
我微微一愣。只听莫婆婆在旁边啧啧了几声,朝我道:“那贱婢对你倒是真不错。居然把她那妖术也一并交给了你。”
一提到二婆婆的话题,我只能装作没听见。莫婆婆冷笑了一声,朝那女人道:“你是洛家的人罢。”
那女人怨毒地道:“你这个死老太婆!”
莫婆婆却置若罔闻,朝我道:“你知不知道。你那位二婆婆姓什么?”
我摇摇头,这事我倒还真是不清楚。莫婆婆冷笑了一声,道:“那贱婢姓洛,就是这降教嫡传的洛家人。这小丫头既然叫那贱婢姑姑,那自然也是洛家的孽种。没想到这天底下,除了那贱婢之外,还有洛家人会这门妖术!”
我倒是没想到这心肠极为恶毒的女子,居然是二婆婆的亲侄女。
那女人狠狠地盯着我道:“你这个杀千刀的小王八蛋!从我姑姑那里学了画皮术,居然吃里扒外!早知道我就不该留你一命,早该扒了你皮,抽了你的筋!”
只听莫婆婆突然笑了一声,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掌,在那女人雪白的身躯上从上摸到下,又揉又捏,啧啧了几声,道:“这二十岁的小姑娘就是嫩。掐一把都能滴出水来。”
那女人顿时破口大骂,什么老妖婆,老毒妇,通通骂了个遍。
莫婆婆却是不以为意,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朝我道:“这小姑娘一身皮囊,老婆子我看得中意了。你给我剥下来,让老婆子也试试这水嫩的滋味。”
莫婆婆话音刚落,那女人顿时脸色变得铁青,双目中露出极端恐惧之色,连骂声都停了。越是经常剥人皮的人,就越是知道被人剥皮是有多么恐怖。
我冷眼旁观。只听莫婆婆笑道:“你们洛家还有些孽种吧?也罢,等我披了你这层皮,就去将他们一个个全都宰了。”
莫婆婆说得轻飘飘的,这女人一听,却是睫毛不停颤抖。嘴唇发白。过了片刻,目露凶戾之色,破口大骂,势若疯狂。
我也懒得与她废话,在掌心书了一道符,默念法诀,随即将这一道极为繁复的符文拍入她额头。紧接着揽起她肩膀,将封镇在她后背的锁骨钉起出。
那女人一得自由,目露凶光,立即就要出手,只是锁骨钉刚解,浑身无力,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往后退了一步,心中默念了一段法诀。那女人顿时面容扭曲,抱着头从尸妆台上翻了下来,在地上直打滚。
这一道五阴度厄锁魄符,就连骚包脸那家伙都承受不住,更遑论是她。不过片刻功夫,这女人身上就被渗出的冷汗给浸得湿透,活像从水中被捞出来一般。
只听莫婆婆在一旁“咦”了一声。道:“你这是…;…;”皱着眉头,像是在仔细回忆着什么,“这是五阴度厄锁魄符?”
我心里一跳,道:“您老认得这道符?”
莫婆婆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阵,不可思议地道:“果真是五阴度厄锁魄符…;…;昆仑府的人找过你?”
我心头咚咚狂跳了数下,失声道:“婆婆,您老也知道昆仑府?”
莫婆婆怔忡了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往事,道:“我们葬门很早以前有位宗主,就接到过这昆仑府的邀约,希望他从宗主之位退下之后,能上昆仑府加入他们。结果此事被咱们宗主断然拒绝。这昆仑府自然是极其厉害的,只不过当年咱们葬门也不弱,昆仑府也拿咱们没辙。”
“后来那位宗主还立下了门规,但凡是葬门中人,绝不可上昆仑府去追求什么成神成仙。否则,一律逐出葬门!此事极为机密,只有葬门的继承人才有资格知晓。我当年暂摄宗主之位,这才知道了这其中的典故。”
我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种曲折,就将骚包脸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莫婆婆“哦”了一声。若有所思,道:“没想到你这小家伙,年纪轻轻,这际遇倒是比谁都奇。”
这番话倒是不虞被那女人听去。五阴度厄锁魄符一旦发动,痛不欲生,脑中轰轰作响,哪里还能顾得了去听别人讲什么,甚至连昏厥都无法办到。
盘算了一下时辰。心中法诀一转,那女人身子一挺,终于不再动弹,瘫在了地上。整个人还在不停发颤,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上方,眼神茫然,身上汗出如浆。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那双眼睛才有了些许神采,身子抖了一下,双手拢起,掩住胸口,蜷缩在地上。
“想活?想死?”我突然想起当年在南疆古墓第一次见到青子时的情形。一时玩心大起,在那女人跟前蹲下问道。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那女人声音微弱地说了一句:“活。”
我取了她的衣服扔了过去。那女人抓着衣服,从地上爬起,将衣服穿了回去。只是经过五阴锁魄符一番折磨,却是连站也站不稳,只能瘫坐在地。
我瞧了她一眼,道:“你是洛芸罢?”我之前就跟狗哥打听过。洛家这一代还有两个嫡传的年轻人。一个是洛真,另一个就是他姐姐洛芸。自打在王二哥家出事后,我起初一直以为是被王二哥和袁老板他们设计陷害。但后来听那老板娘说,王二哥他们都在当天跟着遇害,唯独田蕊儿不知所踪。
当时我昏迷之前,就是被这田蕊儿一把抓住了手腕,这女人肯定是有问题。不过后来仔细想想,总觉得不对,这小姑娘年纪轻轻,而且与王二哥关系亲厚,怎么都不像是降教布下的棋子。
直到后来我见到黄老爷子被剥下的那张皮,我才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这降教里头恐怕还隐藏着一个精通画皮的高手。之后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个人究竟是谁。后来听狗哥说起那个叫“洛真”的突然出现在黄家,就留了些心思。当时就带了狗哥去前厅吃东西,顺便暗中观察了那洛真一番。
当初创出“画皮术”的高人,怕日后被同样学了画皮术的人以其人之道反制,自然还留下了识破画皮术的秘法。所以但凡是学画皮术之人,必先学破法。只是这法门有些复杂,只能是留心之后再仔细观察分辨,才能确定。
“那洛真又是谁?”我问。
那罗芸瞧了我一眼,道:“自然是我弟弟。”发出一阵冷笑,“你这小王八蛋,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原来那洛真早在一年多前,为了修炼一种极端艰深残忍的降术,一时急功近利,反而导致自己被降术反噬,等到被洛芸发现时,已经气若游丝,没得救了。这洛芸却不肯接受这个结果,趁着弟弟还有一口气在,居然用画皮术活生生地将他剥了皮,做成活皮收藏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