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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着一个面包,一支牛奶,还有一个桔子,八成是阿朗给我留的早餐,他特别爱吃桔子,所以认定全天下人都应该吃桔子。
胡乱洗漱用过早餐后,就走到校医室,顾医生正在给某个学长递药,学长转过头,我愣了一下:“张学长,好巧!”
面前这位,高三级学长张毅兵,住105宿舍,前段时间嗲能刚刚跟他们打过交道,张毅兵看到我也是一怔,随即笑道:“霍廷?确实好巧,不用上课吗?”
“没,要上的,我眼睛疼,过来找顾医生拿点眼药水,张学长不舒服么?”
“嗯,有点点头痛鼻塞,找顾医生拿点药。”张毅兵朝我笑笑,又扬扬手中的药盒道:“你要小心点,最近很多人感冒咳嗽的,我先走啦!”
“小非哥!”我朝站在柜边的顾非打招呼,顾非让我坐下,看了看我的眼睛,最后才说道:“没什么事了,晚上别吃刺激的东西,这段日子发生了不少事情,以前深市没那么热闹的。”
顾非从药柜里取了一支润眼水递到我手中,眼眸里闪过一丝担忧:“深市来了很多玄门的人,不知道是听说了什么风声,好象是一个很罕见的宝物要出手,你回头看到鬼师大人,跟他说我去探探路。”
“嗯,知道了!”我点点头,“那小非哥,你要注意安全!”
上午就没去上课,我又回到了宿舍,点了两滴眼药水,闭眼躺下来,没多久,嗲能来了,打包了几个饭盒,把顾非让我传递的话告诉嗲能后,他闷坐一旁,半晌无声。
也不知道他是不高兴还是怎么,他的沉默,一直到何胜武进来才打破。
“将军,朱益辉的事儿,你管不?”何胜武冲了几杯咖啡,递了一杯给嗲能,“马上元旦了,你说……”
“嗯,你元旦没安排的话,就帮我的忙吧?你爷爷除了你,还有别的传人吗?”
嗲能的话,让我有点惊讶,他平素说要我帮忙,无非打杂,但要何胜武帮忙,多半是以我能力不可能达的事情,居然还要帮手,那这事就不是普通的难度了,因为什么事情,使得嗲能要找帮手呢?
为什么不让我帮忙?嫌我太挫了?
大概是我控诉的目光太强烈,嗲能看向我道:“你别指望元旦睡懒觉了,能有休息时间就不错了!我们可能要到处跑。”
跑哪?不管了!
元旦加双休,一共三天,放假的前一天,基本所有人都没心思上课了,我看向那个闷头闷脑的朱益辉,他显得更沉默了,如果说原先的他,是隐忍的,内向的,现在的他,似乎完全失去了快乐的能力,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是抑郁、绝望的气息。
这哪里还象花季雨季的少年?
每次王凯奇来找嗲能和我的时候,看到他的笑脸,都能想到向日葵,永远有着向阳的精神,努力追求着光明,昂然草木身,青帝愧精神,正是它的最佳写照。
嗲能推推何胜武,朝朱益辉呶呶嘴,何胜武趁课间十分钟跟朱益辉不知道说了啥,就见他皱着眉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班干部围着嗲能又不知道在说些啥,我的鼻子已经闻到食堂饭菜味儿了!
快要放学啦!
突然整栋大楼震了震,班上的人齐齐惊呼出声,“快,所有人收拾东西,马上下楼到操场集中!”
嗲能突然的声音,让班长也跟着喊起来,于是整栋大楼就我们率先冲下楼,由于我们先跑,其他班级也跟着跑起来,这中间,大楼又连连晃动两次,我差点摔滚下楼。
是地震吗?
深市会发生极小的地震,从未这样感觉强震过。
我们冲到操场后,就平静起来,但是不到二十分钟,又震了震,我们觉得都要站不稳了。
教学楼前的花坛,有什么东西正在往上拱,我们在操场上,似乎都能听到泥土翻滚的声音。
陆续有一批批的学生跑下来,大家都喊着地震了,班主任也跑下来,看到我们班上同学都在,班干部们围着嗲能七嘴八舌在说着什么。
我走近他,才听到他说:“这个不是地震,不过也类似,大家不要慌乱。”
他的话总有安抚效果,很快班级里的人就平静下来,郑老师低声向嗲能询问一番,老远看到戚校长他们也下了楼。
几千人都集中在操场,操场显得拥挤不堪,戚校长想拿出手机通电话,却苦笑道:“现在居然没信号!”
没信号的话,就无法联络外界,大多数学生都是一脸懵逼地跟大伙走的,他们压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是感觉到震动,有的人说是大楼建筑质量不行,要塌,有的人说是地震,有的人说是错觉,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花坛里的东西还在往外拱,嗲能阻止了我们上前的脚步,“都别上前,先看看情况再说,别动不动就跑上前,万一有危险,你们跑都来不及。”
校内一个花坛,校门口一个花坛,这是我们实验的标志,校外的花坛前两月刚被汽车撞烂,就没有花坛了,学校租了些花盆来摆放,但经常有无良学生或者走过路过的人去摘,现在连花盆都没有,光秃秃一片。
教学楼门前这个花坛,一直都草木茂盛,哪怕现在是冬天,依然能看到绿意,南国就是这点好,一年四季,都能在深市见到花朵。
可是现在这个花坛里,居然有东西朝外拱,就不得不说是件让人又意外,又惊悚的事了。
(本章完)
第278章 炸了()
花坛里升起一块尖利的石头,象枝红缨枪,那枪头还有个圆圆的眼儿。
看到此场景的学生们都开始哇哇怪叫:“花坛里有东西!”
“呀!那花坛里面的土还在往外拱!”青天白日,看得格外清楚,嗲能拦住我们,冷冷地看向花坛,我感觉得到他的目光里并没有戒备,也许,那里头的东西,对他,对我们并不具威胁?
这块石头为什么会从花坛里拱出来,话说,这个花坛不是在水泥板上建的吗?
我挠挠头,想不通这么诡异的场景怎么会发生在学校里。
嗲能看我一眼,没有说话,但我觉得他似乎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难不成,是唤草鬼?
但是,现在是冬天,草鬼的能量在春天最为活跃,这时候,只怕我用尽意识力,草鬼的能量也不够强的,再说这出土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嗲能突然一笑:“原来如此!不用担心,到今天晚上就会恢复正常了,不过下午肯定没法上课。”
何胜武倒是眼神发亮,兴奋地拉着嗲能说个不停。
“宿舍也不能住了,干脆晚上回家吧!”嗲能推推我,“你去找找阿朗,我到校门口等你!”
嗲能跟戚校长耳语说了几句,便往外走去。
阿朗哥没找着,倒是看到王凯奇正在跟一位学姐撩骚,心知上前是打扰他好事,但不问不行了,心虚地摸摸鼻子,“凯奇,我哥呢?”
王凯奇一转头,看见我,啪地一下用力拍在我肩头,不知道用了多少牛顿的力,我整个人都晃了晃,“阿朗在那边,双杠那里!”
看到阿朗哥正坐在双杠上,脚勾着杠柱,安安静静地勾勾画画,我真服了他,万一再震一震呢,还不把他从杠上给震下来?
回到家,屋里没人,只有吉安冲出来朝我们拼命摇尾巴。
这么安静的家,好久没试过了,嗲能将书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做作业,阿朗哥也摊开了书……好吧,现在是学习的最佳时间。
半小时后,做完作业的我们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阿朗最终站起来说道:“厨房还有好多芋仔,要不,我做点烤芋仔来吃?”
嗲能跟我都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嗲能,今天咋回事?”那个石头,实在是太怪异了,估计网上很快就能年搜到什么东西。
“有人在跟我打招呼,表示他来了!”嗲能口吻轻松,完全不是遇上事的表情,我只好在心里嘀咕,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太骇人了,“嗲能,如果,我是说将来我们都三四十岁的时候,你不会用这种方式跟我打招呼吧?”
嗲能转过头,嫌弃地看向我:“你?你不是有我手机吗?”
“那为什么……”
“不为什么!继续背你的英语吧!四月要参加比赛!”嗲能不耐烦地朝我挥挥手,顺手抓过阿朗的平面解析几何开始看。
钥匙转动门把的声音传来,听到门外兔兔说话的声音。
妈妈走进门看到我们几个都在家,咦了一声,愣在玄关。
兔兔跑进家就拱到嗲能身上去了,任由嗲能带着她去洗手,“嗲能哥哥,好香哎,在煮什么?”
阿朗看到兔兔回家,也开心地抱抱她,带着她画画,屋子又安静下来,妈妈听说我们是弄墙壁,拿了钱包说是再买点菜回来。
芋仔的香气,飘得满屋都是,阿朗把煮好的芋仔端了出来,他加了些雪里蕻,香气浓郁,馋虫被勾出来了,我顾不得烫,抓了一只塞嘴里。
吃了几只后,嗲能便说他要出去一趟,半小时后回来。
阿朗哥自己吃了一只,顺手拿给兔兔一个,并用筷子给她戳好,让她不至于烫手。
“阿廷,学校那块尖尖的石头,是搞什么事情?”阿朗说道:“我总觉得这件事,阿军是知道的,但他没有说出来。”
“他说是有人跟他打招呼!”我吃得太快,芋仔咽下去,都烫到心口了,我咚咚捶了捶才好点。
阿朗吃芋仔的动作一慢,“什么样的人,会跟他这样打招呼?把全校的人都吓坏了好伐?”
阿朗吃完一个芋仔,看我一眼又说道:“你,和阿军从来不看校论坛吧?炸了!有人在发贴黑阿军。”
什么?“不可能吧?”这太匪夷所思了,嗲能那个人,第一天跟他在一起,生不如死,第二天跟他在一起,生无可恋,象我这样,连续三月,都快修成半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