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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跟父亲这么一说,想帮帮老同学。
(本章完)
第298章 离她远点()
可是嗲能现在并没回来,“嗲能昨天就说有急事走了,今天一天都没回来,我也没问他是不是晚上不回来吃饭。”
新妈妈嗔怪地说道:“回不回来有什么要紧,我们把他的饭菜留着就是了。”
阿朗有点好奇地问道:“阿廷,那个陈阿姨你见过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应该没见过。”
新妈妈笑道:“我那老同学说后天有空,来我们家窜门儿,我也答应了,到时看吧,如果嗲能有空就看看,不行的话……”
阿朗哥不以为然地说道:“还有胜武在,不用担心。”
对啊,何胜武还是玄门出身呢,说实话,在去苗岭之前,从未想过自己的身边会有从事鬼师和玄学的人,也许就是一个命运的分叉,使得我后面认识了不同的人,交往了不同的朋友。
阿朗哥的话,让父母亲脸色更加放松道:“对啊,我们都忘了还有胜武在呢。”老爸笑道,“我跟你新妈妈认识,也是亏得陈阿姨介绍,她算是我们的媒人之一。”
原来如此,老爸平时一副大事管不了,小事不想管的生活态度,对陈阿姨的事情这么热情,原来是有这么一段过往。
背后有人盯,任谁都不舒服,无论你走哪里,都象曝露于众人眼皮底下,人们有许多事情,只希望一人独处,或者在亲密爱人展现。
阿朗哥跟着我走进房间道:“我小时候,听老人说,有种法术,就是把死人的眼睛在装修的时候,嵌进天花板,或者是墙壁里,他能通过死人眼睛看到屋内人的一举一动,就象装了监控一样清清楚楚。”
我打了个寒噤,天花板上有双死人眼睛,任谁住进这样的房子都会毛骨悚然,死人的眼睛,就在上方冷冷地观察着屋内人的一举一动。
有没有这样的法术我不知道,至少嗲能和胜武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想必这种是因为太过邪恶,他们都不愿意提及,也有可能是因为正邪互不两立,从而他们只有制止邪恶的事情。
电话中,嗲能对我的叙述表示有些抽象,“再半个小时我就到家了,回来再说。”
嗲能回到家时,拎了很多东西,说是别人送的,自从嗲能来了我家,老爸喝的茶都上了几个档次,茶王都有两罐了。
老爸将陈露芝阿姨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嗲能表示,只有见到人才能明白,这种是心理因素,还是说确实遇到了什么事。
周六日两个整天,我们都在紧张的复习当中,傍晚,陈阿姨来了,她是个有品味的女人,挑的衣服简洁大方,而且看起来很舒适,眉眼间透露出来的,是一种知性优雅的温柔,就外貌来看,她比新妈妈还要漂亮。
嗲能走出来,陈阿姨看见嗲能,眼睛一亮,“老霍,这是你儿子啊?长得跟明星似的,咦?”又看向我和阿朗:“你到底几个儿子?”
老爸指着我笑道:“这个是我儿子,比他长得帅的,都不是我儿子,一个是内侄,一个是外侄。”
陈阿姨呵呵一笑:“老霍,你可真好福气,这几个孩子一看就是家里教育很不错的,你儿子跟他们一块儿,看起来更是高大上了。”
嗲能坐在陈阿姨面前,微微一笑:“陈阿姨,您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导致人死后还念念不忘跟在你背后?”
嗲能的话,让陈阿姨脸色大变,她指着嗲能颤声问道:“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嗲能嘴角微微勾着反问道:“当然是因为你背后的人告诉我的,他说你拿了他的东西,却没有实现承诺把东西送过去。”
说完就站起身:“在你没有实现承诺之前,这个人是不会离开你的,无时不刻地盯着你,到你死为止,我的建议是,你以前答应过别人什么事,就早点完成,不然后悔莫及。”
嗲能的语气很严肃,在我看来,他在话语间不但有劝诫,还有淡淡的威严之气,很少见嗲能说话有这么强的咄咄逼人之意。
嗲能,究竟看到了什么?
大概是嗲能的话很直白,陈阿姨没有吃饭就走了,我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恐惧,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或者,真如嗲能据说,陈阿姨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还没有实现承诺,真的有这样事情吗?没实现承诺的情况下,会有一双眼睛怒视着你,让你到死为止,都摆脱不了。
如果真能这样就好了,社会上那么多欠钱不还的人,若是背后有双眼睛盯着,那该多好!
马明说他小时候,有个认识的叔叔,借了不少钱给某位好朋友,由于没有让人家写借条,那个朋友翻脸不认帐,反指责这个叔叔胡乱攀扯,没多久,这个叔叔的母亲得了重病,这个朋友不还钱不说,也不来探望,两家原本世交,从此也不再来往,仅仅是因为借钱生出来的人际风波。
后来由于家人工作调动,马明搬离了那个居住地,那个叔叔不久后也离开了那里,马明再见到他时,那个叔叔的父母都已经离世,他成了孤家寡人,连妻子也离开他了,以前意气风发的叔叔不见了,变成了憔悴不堪,沉闷低落的一个中年男人。
如今,陈阿姨是不是也象那位叔叔的朋友一样,拿了不该属于她的东西?如果是,那她究竟拿了什么?
晚饭间,新妈妈的脸色很不好看,直到嗲能说道:“暂时不要跟陈阿姨接触,她身上不但有金钱债,还有命债,而且都是阴债。”
新妈妈一愣:“命债?”
嗲能点头:“没错,命债跟其他的不一样,只要有活人送入口,离得太近,会被以为是还债的魂灵,能离多远就多远吧。”
老爸眉头皱起,“嗲能,你能看到什么?”
嗲能看向老爸,“这个人,比你想象的要阴险毒辣,所以,尽量不要跟她扯上关系,她会利用一切能用的资源。”
(本章完)
第299章 腊月倒屋 正月死人()
老爸闻言,看了我一眼,我被看得莫名其妙,看我干嘛?我又不会去霸占人家的东西。
嗲能推推我:“你先去洗洗睡吧,我跟霍叔叔聊几句。”
好吧,每次你都有说不完的机密事件。
嗲能几时来睡的,我完全不知道。
马上期末考,当然不会出去玩,阿朗哥复习时紧皱的眉头、转得越来越快的笔,无一不透露出一种学习的紧张气氛,毛子、马明和胜武之间的互动也少了,大家都在一种透不过气来的学习氛围着挨着最后的一段日子。
当然,我们在学习中也没有忘了到处吃好吃的。
终于,到了最后三天的期终考试,花两个小时把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这些死背烂记的东西完全背熟,因为是下午考,中午我还能睡一觉。
早上的语文,古文就占了四十分,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答的,唯独那篇作文,以功亏一篑为题展开一篇不少于1000字的议论文,我有点无语,为什么要考这个?完全没有准备!
数学还好点,英语是我的强项,倒是没有问题,最差的是世界历史和世界地理,净考些外国的,以前没有去过的,不曾经历过的东东,一考完,就听到同学们在哀嚎哪里哪里没有复习到什么的。
复习只是个巩固,应该是哪里哪里没有学扎实才对。
三天考完,我看阿朗哥笑吟吟的,就问他是不是考得很好,阿朗哥回答的是:看你愁眉苦脸我就很想笑啊!
这绝对不是我表哥!
嗲能考完后就没再见到了,他只告诉我订好了两天后的票回苗岭,我跟老爸商量后,还是决定春节就不去苗岭,隔壁的袁家破败的样子还在我眼前,闭上眼,似乎那家人的惨事就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所以说,回忆是个功率放大器,能将最小的声音放到最大。
毛子春节和外公外婆去海南渡假了,说是灰色的天空看得太久,想看看离海最近的地方,能不能看到蔚蓝。
这家伙,在是到大悲大伤之后,还能有如此浪漫的情怀,我怀疑在他爷们儿的躯壳下,是不是有颗女人柔软的心。
散学典礼前两天,郑老师依旧欢喜得见牙不见眼,“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本届年级前十,依旧在我们班!”老师的话,让讲台下的学生欢声一片,也有考砸的学生皱着眉头,一脸挫败。
说什么分数不是绝对的,那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之辈,对于学习中流的学生们来说,分数就是个绝对因素,绝对你分到文理科的哪一个班,高一没有重点班,但高二文理分科后就有尖子班,所谓的A班。
嗲能没有问我学什么,郑老师自动给他划分到文科预备,因为他文科的分数总分比理科加起来的总分多了两分。
我一问起来,他便淡淡地说道:“真分文理,也是下半年的事,看你分哪个,我就跟着去好了。”
还没放假,阿朗哥借来了高年级高二级下半年的课本开始预习,“阿朗哥,你一定要这么拼?”
“为什么不拼,八月以后,我就在另一个国家了,在不知道人家的教育水平之前,学扎实点,多学点,不会有坏处。”
散学典礼那天晚上,阿朗哥跟老爸说了他的想法,没想到得到了新妈妈异乎寻常的支持,唯一的要求就是想让阿朗哥的妈妈帮忙带带小家伙,她年后有个很重要的项目要交设计稿,估计春节期间也得没日没夜加班。
“正担心嗲能走了,阿朗如果也走的话,没有人帮我带兔兔,现在真是好,阿朗帮忙解决问题,我就放心了。”新妈妈笑眯眯地说道:“我的工作没个准儿,活儿来了,就得加班加点的,没活儿的时候,十天半月也闲着。”
三天后,舅公和小舅妈还有阿姑的儿子唯唯也来了,家里非常热闹,老爸和妈妈搬到新家去了,把这屋让给了他们住,还给了一套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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