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差不多有点这个意思吧!”嗲能抿了口酒,嚼了几粒花生笑道:“我还没有想出来是什么原因导致一个人嘴唇会在短时间内突然变黑而后就死亡。”
“砒霜中毒?”我隐隐猜测着,是不是有人要毒害她,不过我们普通的高二学生,犯得着要下毒?
嗲能说道:“你是小说看多了!现在还不清楚,田信南的班主任去她家了,刘茵家是普通的工薪阶层,父母都是银行职员,只能说日子算小康,也不是特别富有,我还想不出有什么人要害她,而且我们才体检过,她一切正常,连贫血都没有。”
刘茵这个人,我并不熟,只是出黑板报的时候,某次胡颖曾经叫她一起帮忙画过图,短发圆脸爱笑的女生,这是我对她的印象。
不过现在胡颖并不在我们高二1班,而且我们跟刘茵平时并没有交集,根本推算不出她为什么会突然死亡。
“死在家还是外头的?”
“说是死在家里,洗完澡出来,突然就倒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死了,而刘茵的二姨跟田信南的继母是同事,走得也近,所以田信南才知道这事儿。”嗲能抓了半只螃蟹慢慢啃着。
老爸突然叹口气道:“我以前,还年轻那会儿,跟着师傅出去应酬,每次师傅都喝得烂醉如泥,把他一送回家,师娘就指着他破口大骂,一边骂一边又拿毛巾给他擦洗。后来吧,我要单独跟项目了,刚刚独立没多久,听说师傅也是这样,回家洗完澡扑通一下摔地上,然后就死了。”
老爸从来没跟我说过他以前的事,我还以为老爸的过去淡得象白开水,没想到他也有经历这种事情的时候。
只听老爸有点伤感地说道:“他死的那晚上吧,师娘不在家,回自己娘家去了,等她回到家时,师傅早就死硬了,据说去抬尸的时候,手一伸过去,背上的肉都是稀的。”
新妈妈突然啪地一声拍在老爸手臂上:“吃饭呢!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烦不烦啊,扰人胃口。”
老爸嘿嘿一笑:“听过就算,听过就算!”
我知道老爸所说的,背上的肉是稀的那句话的意思,就是尸体已经开始腐烂。
尸体的臭味,是非常难闻的,就算拿柠檬也未必能清除那个味道。
据说1923年发生在东洋的关东大地震,当时由于是九级强震,灾区包括东京和神奈川等地,其中东京燃起大火,被烧死的死人身上配戴的金银珠宝,会发出一种强烈的刺鼻的臭味,用水根本洗不去,很多幸存者,如果身上带有这种特殊臭味的值钱物,都会被当场处死。
我看向老爸,“那你师傅是怎么死的?”
“吃得太多,又摔了一跤,肚子里的肠子断成几截了,就这么……死掉了。”老爸嚼着花生米说道:“所以我很少吃东西吃得很撑,因为我怕死呀!”
一句话又说得我们都笑了,嗲能也笑道:“叔叔说得也太夸张了,你师傅死,那是饮酒害的,天天喝,正好老婆不在身边,更没有管的人,他不喝个够才怪呢!”
“说得就是!”老爸赞同地举起杯跟嗲能的杯子碰了碰说道:“不过,你们那个女同学,应该不会是这种死法。”
嗲能把酒一口喝干,又夹了几筷子菜吃下去,才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是跟田信南说有需要的话,我可以过去看看,不过我跟田信南都不是太熟,跟刘茵就更没交情了。”
我眨眨眼说道:“我跟他熟啊,毛子跟他也熟,毛子跟刘茵肯定熟。”
“为什么?”老爸转过头来看我,“毛子跟刘茵家也有关系?”
“不是,陈曼华的同桌不就是刘茵吗?”我提醒道:“刘茵死了,作为她的同桌去看望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嗲能一拍脑门儿:“我就说呢,今天田信南提到刘茵的时候,我还恍了下神,说这名字挺耳熟的,原来是陈曼华同桌,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陈曼华跟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接到过刘茵电话说要一起去买裙子,那会儿曼华正跟家里闹别扭,不过,怎么没听到曼华提起刘茵嘴唇发黑的事情呢?”
(本章完)
第538章 象是被人坠了阴气()
我想了想说道:“毛子今天都没去八班,是不是跟曼华吵架了?”分班的时候,其实曼华的文理考分是相等的,在理科班上了几天课,最后还是去了八班。
嗲能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应该不会,毛子对曼华两个人一向有话说,曼华也并不是那种生气要哄的女孩儿,某些方面,她跟毛子一样,很有共同话题。”
“那他为啥一直都没去8班啊?”这学期,毛子每节课一下课就跑8班,跟曼华两人有说有笑的,楼梯拐弯那里的小杂物间,里面有两把椅子,我不止一次看到曼华和毛子在那儿吃中饭,不过好象老师看到也并没有过多干涉,每一个学校都反对早恋的,不过毛子跟曼华在一起,或者说住到我们宿舍后,成绩确实好了很多。
我还在瞎想的时候,嗲能便一语道破谜底:毛子感冒了,正在不断打喷嚏中,感冒初期的传染性极强,这家伙体贴女友,所以打喷嚏流眼泪,基本都在座位上,感冒病菌无私地分享给全班66人了。
老爸看向我问道:“你准备明天要去一下吗?”
嗲能看向我爸说道:“霍叔叔,明天我去就行了,让廷娃在家陪两个妹妹玩吧。”
老爸想了想道:“也行。”
晚间嗲能说道:“我们现在还差两支玉簪,一和四。”
我有一种胜利在望的感觉,好象离这个玉簪所指向的东西特别近了。
是真的伏魂杵在向我招手吗?
嗲能躺下来说道:“我明天只要看到就能分析出来有什么问题是我们不清楚的,兴许刘茵是其他原因死的。”
我打个呵欠,确实困了,南南的右脚搭到我肚子上,我才意识到她已经睡着了。
“早点睡吧!”嗲能把大灯关了,只开了床前小灯,打开书,我则翻了个身闭上眼睛,还不忘把南南的小被子给盖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嗲能正在穿牛仔裤,见我醒来便说道:“你要醒了也起吧,岚姨做了鲜虾馄饨,早点吃,吃完了再睡回笼觉也行。”
南南哼哼叽叽地喊着:“哥哥,尿尿!”
好吧,我只好爬起来,把南南带到厕所,新妈妈见我起了便说道:“起了?那我连你的份量一起煮吧。”
洗漱完把被子叠了,嗲能给南南也洗好了,南南和兔兔都已经坐到餐桌前,“趁热吃吧,你爸还睡得呼呼响,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呀。”
老爸至少要睡到八点,我们是生物钟习惯了。
新妈妈做的鲜虾馄饨味道极好,我吃了一大碗后,新妈妈跟我说道:“我约了姐妹逛街上,你……”
我马上说道:“我会在家里照顾两个妹妹。”
新妈妈点点头,“我十点才出去,那我先去买菜了哈。”
家里安静下来,嗲能吃完了馄饨说道:“馅太多了,稍微少一点,吃起来馄饨皮会更滑口一些,不过也不错啦!”
“我尽量中午赶回来吃饭,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嗲能套上牛仔外套,又对我说道:“你记得给两个小的煮蛋吃。”
“好的!”
老爸睡到九点才醒来,南南和兔兔在一起玩拼图,南南还不太懂拼图的真正涵义,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她玩得很开心,关键两姐妹配合得还不错。
给老爸煮了一碗馄饨,刚吃完就有电话把他叫走,家里再度安静下来。
在没有其他人在的日子,我不敢一个人带着两个小孩出门,万一照顾不好发生什么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哥哥,我想看电视!”兔兔大概玩腻了拼图,转而想看电视了。
周六日的儿童剧还是比较多的,随便给她俩找了一个,两个人就很乖的坐到沙发上。
毛子电话打过来,埋怨我为什么不过去,我只好无奈地回答:“要么你过来照顾俩小的?家里没有其他人啊,我爸有事儿出去了,妈妈今天被约出去了,所以只能是我带啊!”
毛子嘿嘿笑了,他由于感冒鼻子不通气,连笑声都带着浓浓的鼻音,“行了行了,病人乖乖休息,别没事儿带着病菌到处乱走。”
毛子叹口气:“虽然曼华跟刘茵是今年才开始熟悉的,但我也不希望曼华太难过啊!”
“已经发生的事情,你再想也没用,不如赶紧养好病再说。”我又跟他闲扯了几句才放下电话,他的意思是想拉我去书城看书,我哪儿走得开呢?更何况书城那儿人多,又封闭,当然只能缓缓再说。
我还想再说的,电话那头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仓促地收了线。
新妈妈把菜买回来了,放到冰箱,嘱咐我随意搭配外,特地说明两条海鱼要早点吃掉。
跟新妈妈说了老爸快出的事情,新妈妈笑道:“你爸就是这样,朋友有事立马就跑过去了,他给我打了电话,赵平安昨天下楼的时候不小心把小腿摔骨折了,所以你老爸火急火燎地就跑医院去看他。”
“平安叔摔折了腿啊?”我惊讶地说道,“老爸说什么了吗?”
新妈妈摇头:“你爸就是吱唔了一声,我还说要不我把朋友那个约给推了,陪他一块儿去医院,结果你爸说,摔伤个腿,离心八丈远,他去就行了。”
平安叔经常咧嘴笑的表情就在眼前,我想了想说道:“既然老爸说没事,那就应该没事,您先去吧,家里有我看着就行。”
新妈妈笑笑,“好的,两个小的拜托给你了!”
就在新妈妈换衣服的时候,嗲能回来了,买了一盒雪米糍给两个小的吃。
转头朝我笑道:“刘茵是猝死,心脏问题,跟阴邪无关。”
我则松口气道:“你回来就行,新妈妈正在换衣服,准备出门。”
“嗯!”嗲能给两个小的吃完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