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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看了看周围,这才压低声对我说道:“我是个刑警,一年下来的任务也挺重的,三年前吧,我接了个碎尸案,破案了,但是凶手坚称他是被人控制,不由自主在杀人,这种话谁信?”
“后来呢,这个凶手可能精神压力过大,疯了,开始我还以为他装疯,但后来心理医生说,那人的头部,被强大的精神力给破坏,已经不可能再恢复正常。”
我吃惊地问道:“什么人能做到这种地步?”心理医生能有这么强大?不可能吧?
老李又看了下周围,继续压低声说道:“连我自己,某一次回神,发现手中拿着一把水果刀,正在往手腕上切,这让我觉得很恐惧,因为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接着,某次过马路的时候,突然不受控制就往前冲,差点被飞驰而来的车给撞上,还被踩急刹车的司机一顿臭骂,还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有一只脚跨出了栏杆,就象准备跳下去的样子。”
老李说的这几件事,都足够惊悚了,换了我半夜醒来是这模样,肯定会惊叫起来。
“18号!”护士一声清脆的叫喊,把我喊回神。
“快进去吧,我在这儿等着!”老李把我扶进去,医生对我的恢复情况倒是很满意,笑眯眯地说道:“伤口已经结痂,只要不吃辣椒胡椒这类辛辣食品,保持饮食清淡就不会有事了,另外,要避免剧烈运动。”
等我出来时,嗲能已经站在门外,他一见我就关切地问道:“医生没说什么吧?”
“嗯!他只说不要剧烈运动,不要吃辛辣食品。”我笑道:“你可以放宽心了。”
嗲能点点头:“我们到楼下去!”
由于我行动不便,我们坐电梯下去的,一出电梯,我就觉得迎面一股阴邪之气,冷冷的,而且横着吹过来,我诧异地挑起眉头:“嗲能……”
嗲能立即接话道:“我感觉到了!”
老李正四下里巡逡,“去右手边,左手边是等候区,肯定人多。”
刚刚转身,忽然一个病床推跑着过来:“快让让,急诊啊!”护士边跑边喊道:“前面的人快让让!”
另一名医护工作者,高高举着吊瓶,病床上的人,面色惨白,连嘴唇的颜色都看不出。
嗲能看一眼,没有说话,不过目光却一直追随那张病床,直到那病床推到前面第五个门进去,才回过头来:“我们就在那个门口待着吧!”
那是个急救室,我们跑急救室门口待着干啥?但嗲能这样做,一定有原因,我和老李对视一眼,都没吭声,就随着嗲能走到那急救室门外坐定。
家属只有两个,其中一个大约是女儿,看样子,只是个大学生,此时正焦急不安地走来走去,另一个中年妇人,眉心间也满是愁绪。
“我说闺女,你别老走来走去了,妈这心里头,更不安定。”那中年妇人,大概是被女儿不停地走来走去给晃花了眼,实在是受不了。
女儿含着眼泪转过头,又默默地坐下来,轻轻抽泣起来,得,不给走,我就哭!
中年妇人也眼圈红了,“你爸肯定会没事的,别担心!”
我歪过头看嗲能,他似乎正在发呆,眼睛望着那个宣传栏,眼都不眨一下。
整整六个小时过去,手术灯灭了,我觉得我都快饿晕过去,嗲能忽然整个人放松下来:“呼!饿死我了,廷娃,想吃啥?我请你!”
“你确定不是请个肉包子就算了?”我没好气地说道:“感觉让你请,不如自己请自己呢?”你这么扣,你外公知道么?
嗲能笑笑:“我真请,让你和老李等这么久,我过意不去。”
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随便吧,吃早晚饭就行了,早就饿过头了,问老李吧!。”我没好气地说道。
老李呵呵一笑:“干我们这行的,不准点吃饭是常事,我习惯了,没事的。”
走出医院,嗲能的神色忽然放轻松,“我还以为有多厉害的角色,没想到只是很普通的小角色,今晚我自己来就好了。”
马林打了个电话过来,意思是今晚他请客,嗲能苦笑道:“我们还没吃中饭,都正饿着呢!”
马林干脆电话打到老李手机上,让老李开车去了一个叫随客喜的农庄,这里吃鱼和家养鸡。
一鱼四吃,配了个白斩鸡,这顿饭吃得很丰盛,嗲能不吃鸡肉,只吃素菜,老李则不忌口,马林说道:“没事,都喝点,晚上叫代驾就是了。”
正吃着,嗲能忽然停止咀嚼,“这个地方,以前是不是死过人?”
“咳咳!”马林和老李都被啤酒给呛着了,马林咳得很厉害,嗲能上前掐了他背上和后颈几个穴位,他才好起来:“大师,您怎么会这样讲?”
“明摆着的,我们坐的这个小包间里,有阴气弥漫,只有非正常死亡才会这样,如果是自然老死,不会是这样的阴气。”嗲能现在很注意很少提到草鬼什么的,把鬼以灵来代替,他常说的死气用阴气来代替,因为我总是不习惯他说的草鬼石鬼。
马林想了想说道:“这个农庄吧,开了有四年多,之前是干啥的,我不知道,我听说的,也只是他从别人手中转过来的,至于你说的死过人,我想应该是可能的!”
(本章完)
第62章 无根水()
说着,马林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讲了几句,转头对嗲能笑道:“这个农庄的老板,其实是个有背景的,因为家里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不肯回京城,这家伙,是个十足的孝子,他奶奶特别看不上他母亲,所以他就带着母亲来这里,过着很安静的日子。”
马林说到这儿,摸了摸下巴道:“我倒是很羡慕他的胸襟,大世家说放弃就放弃了,换了我……”
话未说完,敲门声响起,进来一位身材修长的年轻男人,眉宇虽然有些傲色,神态却没有任何的不恭,“小马哥?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马林笑嘻嘻地说道:“人来疯,嘿嘿!”
接着介绍道:“这两位兄弟,是我朋友,这位是周大师,这位是霍兄弟。”
那人点点头笑首:“我姓唐,唐清元。”他向嗲能伸出了手,我想象他那样的人,一定是凭一眼就能认定谁是我们中间最能话事的人,当然他也很礼貌地跟我握了握手。
唐清元长得眉长眼润,而且气质温雅,谈吐贵气,一看就是成长于清贵世家,关键是举止间没有办点倨傲,这让我对他的印象好极了。
看嗲能的眼神,也知道他对面前的人,印象不错的。
马林这时笑着说道:“周大师,清元兄弟,是个孝子,他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才放弃唐家,现在他母亲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不能说话了,去好几个医院,也检查不出原因,周大师,反正您现在也有时间,能不能帮他个忙?”
我这个方向能看到,马林看向嗲能的眼睛里满是祈求,还有几分紧张。
按我对嗲能的了解,一般来讲,只要求到他面前,态度诚恳,又是为了家人,他多半会答应的。
果然,只听嗲能说道:“你母亲在哪里?”
“哦哦!”唐清元忙应道:“她就在不太远的地方,我去带她过来。”
“不用,我们吃完就过去见她吧。”嗲能的声音很清冷,不过态度却很友善。
唐清元一高兴,打开包间门,“来两斤香猪肉,一只香烤鸡!”
嗲能闻言,眼角抽了抽,但依旧高冷端坐,不发一言,不一会儿,东西端来,唐清元认真地说道:“周大师,不管我妈会不会好,我都谢谢您!”
嗲能只是点点头,有了唐清元坐镇,我们原先点的菜都完全变了,完全按照唐清元所说的上,不过唐清元似乎看出嗲能不是那种随意浪费粮食的人,又见嗲能只吃素食,便加了两道田园青菜。
吃完饭,又坐着喝了一壶茶,嗲能便提出要给唐清元母亲看病。
唐清元母亲所住之处,离我们吃饭地方步行大约十五分钟,临湖的一幢木屋,我们吃饭很早,这会儿,刚刚天擦黑,整个农庄,都安了足够照明的路灯,远望那栋木屋十分温馨。
“妈!”唐清元喊了一声,走进去,小屋旁边是个小小的院子,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坐在小院的休闲椅上,手中正在做着一件小衣。
嗲能一看到那位妇人,就眉头一皱,转过头低声问我:“你能感觉到什么不?”
我愣愣地摇摇头:“什么也没……”
突然,一股极淡的、让人很不舒服的气息游转过来,就象突如其来的一股海波,还没反应过来,就扑上了海滩。
我忍不住摸向那院内的一株树,其实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啥树,但就是想触碰一下,或者说,是那株树把我引过去的。
嗲能对我的所作所为不发一言,他自顾走向唐母身边,唐清元已经作了介绍。
而走向那株树的我,把手放到树干上时,我能感觉到这株树正在挣扎着,似乎要挣脱某种力量,它在拼命!
但我探知不到那股力量是什么,或者说我并不清楚它为什么要挣扎,只能将疑惑投到嗲能身上。
他向来对别人的目光非常敏锐,立即他就转过头来看我,我只好朝他招招手。
嗲能走过来问道:“干嘛?”
“你说这株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忽然觉得自己很不礼貌,因为刚才嗲能正在跟唐母说着什么,“那个,嗲能,你那边要不先去处理?”
嗲能摇摇头,“有人在这里布了个阵,只是让人虚弱,但唐清元母亲的眼睛也中了术,而且那术法让她的眼睛无法好起来,啧!是什么人下手这么狠,一定不让唐妈妈说话呢?”
嗲能好看的眉头拧了起来,原本清秀的面容变得很严肃,“说不定,唐妈妈自己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过去问问再说吧!”嗲能掏出自己兜里的一个小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