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嗲能却轻叹道:“如果我能早点反应过来鼍一辆车不对路就好了,我当时站得远,只是很意外,为什么有两辆一模一样的47路车,连广告外观都相同,跟克隆似的。”
我翻身坐起:“我们要不要到刚才你遇到送魂车的地方看看?”
送魂车是个什么东西,只要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喂,嗲能,你说赵国泰伯伯拿出来那个东西,是他自己贪了眯下的呢,还是他意外所得?”
嗲能轻轻坐起来,拉亮壁灯说道:“只怕两种都有,对了,你问问霍叔叔,还有你新妈妈,他们有没有碰到什么异常,比方说得了什么东西,最好注意点。”
“嗯……还有,我听说了一个叫野次世的男人,最近在深市出现过,要收购一些来路不明的出土文物,而70多年前,也有个叫野次世的男人在苗岭出没过,还打听过苗岭秘术。”
嗲能说完这些,看着我说道:“我想这两个野次世,很可能有亲缘关系,或者说是父子、同族人。”
野次世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名字,“东南亚的人么?”曾经嗲能撞到的,是个叫外野的人来自南亚,还有叫诺野、兹野的,这个野次世搞不好也跟那一带有关。
“算了,别想了!”嗲能躺下来拉过被子盖上说道:“想多了反正头疼,明天起来问问顾非和胜武那边,看看有什么收获没有。”
“好!”我重重点头,“你说咋办就咋办。”
一觉睡到天亮,刚刚七点,我洗漱完,把两个妹妹拉起来,就算是周五,也是不应该迟到的。
新妈妈煮了馄饨,嗲能一边吃一边跟新妈妈说了我们头天晚上想问的话,新妈妈摇头:“我这儿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就是早先还能撞到邪物,现在你送的牛骨雕给我以后就没再碰到了。”
我算是松口气,只要新妈妈没撞到就好。
嗲能又跟父亲说了一遍让他在4月半以前尽量避免应酬和夜归,“霍叔叔,这一回跟平时是不一样的,深市确实有股暗力在推动着什么,我不想知道这中间的弯弯绕绕,但是晚归,可能会看到什么,有的东西看到没关系,有的东西看到,人家未必允许活着啊!”
老爸满脸严肃:“知道,我心里有数。”
我拿出胜武给我的一块玉佩,穿上了红绳,给老爸戴在脖子上说道:“爸,我还未成年,两个妹妹太小了,万一你遇上点事儿,我和嗲能都不在身边,还是戴上比较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老爸笑呵呵地说道:“你也太小看你老爸,当年跟你母亲一块儿的时候,什么样的破事没遇到?连死尸都背过呢。”
我心下一动,也不知道老爸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背死尸,关键在于,老爸为什么会去背尸体?
早饭后,我和嗲能往顾非所在的医院赶过去,小非哥依旧忙得头也没抬,在电脑上开着处方,我这才知道小非哥也是个有处方权的医生。
大约他是渴极了,那病人走了以后,他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又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温水,再度一饮而尽,接着给自己冲了杯茶,走到办公桌前,这才看到我们。
“你们在外面等会儿啊!”小非哥说完这一句,坐下来就开始看桌上的片子,在旁边的本子上写着什么。
“送魂车?”小非哥听到嗲能说起昨晚的事情,眉心一跳,“怎么会这么巧?”
“啥意思?”我不解地问道:“不会你也遇到了吧?”
“不,不是我!”小非哥疲惫地揉着眉头,“昨晚,有个病人的家属回家路上,看到有人上了一辆47路,等他一上去,那车就眼睁睁在他面前消失了!”
嗲能闻言,一抬下巴:“有没有说在哪儿碰到的?”
“距离你们住的缇香名苑大概还有五六站的距离,47路经过的车站嘛,也就这么几个。”小非哥拍着走廊上的栏杆,“我还没见到那个家属,不然我肯定会问个明白,估计那个人中午十二点左右会送饭过来。”
我看向嗲能,我们要不要等着问问当时情况?
嗲能摇头:“顾非,你晚上应该不用加班吧?如果不用,跟我去城东古玩城。”
说罢,嗲能又看向我,“你不是跟胜武约了?你晚上就跟他一块儿吧,问问邬玉琴最近生魂的情况?”
嗲能说完后,便说要去澄碧湾畔小区再去看看,先走了。
我一个人去了文物局大楼,王献林主任正好在,一看到我就吃惊地说道:“咦,你是那个……苗族鬼师一起的。”
我点头,“我是霍廷。”
王献林一拍脑门儿,“哦,对对对,你姓霍。”说着笑眯眯问道:“你是来找杨昌云杨鬼师的喽?”
“杨鬼师?”我一愣,嗲能说的是侗族一直在找的萨之法杖找到以后,却又在杨昌云手中失落,嗲能对于一个鬼师将失而复得的法器又从手中遗失这件事,很是看不上,故杨鬼师提出想让嗲能帮忙再度寻找时,嗲能不愿意出手,再加上他的族人杨昌永莫明其妙跑到深市失踪,更是让嗲能觉得他们这一族的人有点不对路。
(本章完)
第680章()
不管杨鬼师做了什么,他的族人杨昌禾失踪这事儿,都会让悬心。
失踪是件让人很受不了的心理折磨,不管是死还是伤,总是能见到结果的,但失踪,是唯一难熬的事情,生怕下一秒钟找到的人,已经成为尸体,亦若到自己就快辞世闭眼,也没有找到想找的人。
对于王献林先前的问题,我摇头:“不,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来看看,最近这边有没有新收获的法器?”
王献林一愣,“最近倒是没有什么新收的,不过,周鬼师说过,如果有少数民族的法器这类的东西,要先告诉他,所以我这边没有瞒过他。”
我点点头,是这样最好了,“那个萨之法杖的图片,还有吗?”
王献林:“当然有,跟我来吧!”
他带我走到他办公室,打开电脑上的文件夹,我看到了一根骨雕,这才想起来当初杨鬼师见到根骨雕的情形。
萨之法杖是侗人的东西,那么伏魂杵是不是跟萨之法杖的样子很近似呢?
若近似,伏魂杵多半也是骨雕?
与王主任道别后回到家里,其实去王主任那里,是嗲能好几天前就说过的,为的便是确定杨鬼师是不是又到过文物局找过他,因为最早便是王献林这里找到的侗家圣物。
中午,家里没人,我煮了点馄饨刚吃一口,就接到田信南电话:“霍廷,你还在深市吧?”
“在啊!”
“晚上有空吗?我有点事儿跟你说!”
“我晚上跟胜武约了,方便他在场吗?”
“可以可以!那我放学就找他吧!”
周五,走哪儿都是人满为患,交通也极为拥堵,约的地方是朱记,朱妈妈见到我就一愣,立即转头朝里面喊道:“小辉,你同学来了!”
朱益辉应该刚回到朱记,一身校服还没换下来,身上就穿上了朱记的围裙,手中端了个托盘,托盘里有一壶茶和四套杯碗,看到我站在门口,脸上滑过惊喜,笑道:“好难得,你怎么突然来了?身体怎么样?老师说你因病休学一年。”
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只好傻笑,他把迎进去,我这才说道:“不用,我跟胜武还有8班的田信南,就是为了来你这儿吃晚饭的。”
朱益辉听闻,便将我们带到一个小的包厢:“坐这儿,里面有洗手间,想聊什么把门一关上就好,这屋子,本来是想着我外公外婆过来住的,结果他们不习惯,才住了一个多星期就走了,我们就改造了一下,隔音效果蛮好的,要我们的时候,把这个窗子稍微拉开一点喊一声就行。”
见朱益辉这么热情,我也就点头接受了,他问了人数,把杯盘放下,“你们随便想吃什么都行,我可以叫我爸单做,你们……很久很久没来过我这里了!”说完一笑,“我给你拿点小食来!”
胜武和信南足足二十分钟之后才到,随同来的,还有另外一人--董涛。
“咦?你怎么会来?”董涛跟我们不是一个学校,也没有什么共同之处,若不是他们深东艺校接二连三出这事那事,我们跟董涛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不过,董涛的表情,看起来不是太好,有点怏怏不乐,招呼也打得懒洋洋的,“嗨,好久不见!”
走进小包厢坐下没几分钟,朱益辉就拿来一支大可乐,一盘子炒田螺:“你们先吃着,要点菜了叫我!”
现在这个点儿,开始高峰期,从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看过去,朱益辉也一直在大厅里走动,上菜、换骨碟、加茶、点单、换桌布等等,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开始上菜了,田信南开口说道:“霍廷,我听说一件事……嗯……就是他们说我们学校后山那里有个万人坑,当年被侵华东洋鬼子杀的,每年清明都有冤鬼出来找替身,而且专找那种十七八岁的,阳气正盛的人。”
我无语地看着他:“学校后山往里头,是生态保护区,不是万人坑好吧?”那里是密林,但是我忽然想起当初跟胜武一起经过的掩俘谷!
“呃……胜武,那个掩俘谷的事?”我问胜武,“是不是传出什么不对劲的谣言了?”又看向信南:“你从哪儿听来的这种乱七八糟的话啊?你小子阴阳眼时灵时不灵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
董涛咳了一声:“我也听说了,后山有万人坑的事情,以前也有这个说法的,只不过,那时候说的是战俘墓。”
闭上眼睛,回想起当初遇上的那股阴森森的气息,我记得走进去的时候,感觉身上非常冷,“胜武,发现掩俘谷的时候,你不也在吗?没见你说有什么万人坑之类的啊。”
战俘墓,好歹与我所说的掩俘谷意思一样,不是动不动就万人坑了,
胜武嘬了一颗田螺,“那里头